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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德烈,你媽最多活3個月,別再指望著中醫(yī)了!”
懷特教授把診斷報告摔在桌上,1200萬美元的會診費,只換來這句冰冷的話。
“可股價跌15%,公司要完了!”
助理彼得扯著報表攔在飛機前,攔著要帶母親去中國的安德烈。
木屋前,陳中醫(yī)更是直接關(guān)門:
“你揣著西醫(yī)報告來,我不治!”
富豪救母,一邊是西醫(yī)權(quán)威的死刑判決。
一邊是面子與股價的重壓,連中醫(yī)都拒之門外。
就在安德烈跪雪地里快絕望時,母親昏迷中攥緊的舊照片突然掉出。
穿破棉襖的男孩,竟是陳中醫(yī)!
01
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,可真到了生死關(guān)頭,有時候再多錢也頂不上用。
這話放俄羅斯富豪安德烈身上,那真是一點不假。
安德烈今年52歲,是俄羅斯礦業(yè)圈響當當?shù)娜宋铩?/strong>
手底下管著好幾個大礦場,平時簽個合同都是上億的數(shù)。
出門不是私人飛機就是豪華轎車,身邊跟著的助理、保鏢一大堆,看著就氣派。
這天他正在迪拜的酒店里,剛要在一份百億的礦場合同上簽字。
莫斯科家里的管家突然打來幾十個緊急國際電話。
管家知道他談大事的時候不接無關(guān)電話,這么急著打,準沒好事。
“先生,不好了!老夫人……
老夫人在家突然昏迷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送進醫(yī)院,醫(yī)生說情況不太好!”
安德烈攥著筆的手一下子就松了,合同啪地掉在桌上。
他媽索菲亞今年78歲,雖說年紀大了。
但平時買菜、遛彎都不用人陪,身子骨看著硬朗得很,怎么會突然昏迷?
安德烈腦子里瞬間閃過小時候的事。
那時候家里窮,他想出國讀書,他媽把自己結(jié)婚時陪嫁的金鐲子、銀首飾全賣了。
還起早貪黑給人縫衣服湊學費,就怕耽誤他的前程。
這份情,他這輩子都沒忘。
“備飛機!立刻回莫斯科!”
安德烈對著電話吼完,也不管桌上的合同了,抓起外套就往外走。
旁邊的合作方還想攔,他只說了一句我媽快不行了,合同的事以后再說,腳步都沒停。
02
等安德烈趕到莫斯科的醫(yī)院,ICU的燈還亮著。
醫(yī)生出來跟他說,老夫人得的是一種罕見的神經(jīng)退化癥。
目前全球都沒特效藥,就算用最好的治療,最多也就能撐3個月。
安德烈聽完,心里像被重錘砸了一下。
他這輩子啥大風大浪沒見過?
礦場出事故、跟對手搶生意,再難的事他都能靠錢和人脈擺平。
可現(xiàn)在面對媽要走的事實,他卻一點轍都沒有。
“錢不是問題!花再多錢我都愿意出?!?/p>
他抓著醫(yī)生的胳膊,聲音都啞了:
“我給你們1200萬美元,把哈佛醫(yī)學院的懷特教授請來!
再把國外最好的設備運過來,不管花多少錢,必須把我媽留?。 ?/p>
這話可不是吹牛,安德烈真就這么干了。
沒幾天,哈佛的懷特教授帶著團隊來了。
3架私人飛機拉著各種先進的醫(yī)療設備。
直接停在醫(yī)院的停機坪上,那陣仗把醫(yī)院的醫(yī)護人員都看呆了。
可折騰了半個月,懷特教授還是搖著頭找安德烈:
“先生,很抱歉,老夫人的病我們盡力了。
現(xiàn)在只能靠儀器維持生命,你們還是準備后事吧?!?/p>
安德烈蹲在ICU門口,煙一根接一根地抽,心里又疼又恨。
恨自己有這么多錢,卻連媽的命都留不住。
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,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:
“安德烈,你在這兒愣著干啥?”
抬頭一看,是海參崴的李偉,倆人合作快20年了,算是老伙計。
李偉知道安德烈媽的事,湊過來壓低聲音說:
“我跟你說個正經(jīng)的,你別不信。
長白山深處有個姓陳的老中醫(yī),十年前我老家有個親戚。
得的病跟你媽差不多,西醫(yī)都說沒治了,最后就是陳大夫給治好的。
不過這老爺子脾氣倔,認死理,只治真心信他的人。
要是你抱著試試看的心態(tài),給再多錢他也不接?!?/p>
安德烈一聽,猛地站起來,眼睛都亮了。
他知道李偉不是亂說話的人,這時候別說陳大夫脾氣倔。
就算讓他去長白山雪地里等,他也愿意。
“老李,你能幫我聯(lián)系上這位陳大夫不?”
安德烈抓著李偉的手,語氣里滿是急切:
“只要能救我媽,我啥條件都答應!”
李偉點點頭:
“我今晚就給老家打電話問,不過你得有心理準備。
去長白山的路不好走,而且陳大夫那邊規(guī)矩多。
到時候可不能像在莫斯科那樣擺架子。”
安德烈使勁點頭,心里那點絕望的勁兒。
總算被這一線希望給沖散了。
他現(xiàn)在就盼著,這位中國老中醫(yī),能真的救他媽一命。
03
安德烈這一夜就沒合眼,守在ICU門口等李偉的消息。
天剛亮,李偉的電話終于來了。
說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上陳中醫(yī)的徒弟,對方同意讓他們過去。
但反復強調(diào)“必須按老規(guī)矩來,不能帶西醫(yī)設備,也不能提錢”。
安德烈一聽,立馬讓人安排。
先找救護車把母親從ICU轉(zhuǎn)出來,又調(diào)了架能裝醫(yī)療監(jiān)護儀的私人飛機。
還特意讓助理彼得準備了幾件厚羽絨服。
長白山這時候零下二十多度,可別凍著媽。
可就在他扶著母親往飛機上走的時候,彼得突然捧著一疊文件跑過來。
攔在機艙門口,臉都白了:
“老板,您可不能就這么走??!
昨天您要去中國找中醫(yī)的事,被公司幾個股東知道了。
他們連夜發(fā)消息來,說您要是真這么干,媒體肯定會說您迷信落后療法。
到時候公司股價至少得跌15%!
您看這報表,上周剛簽的澳洲礦場合同,就等著股價穩(wěn)了放款呢!”
彼得跟著安德烈快十年了,平時辦事挺靠譜。
可這次這話一出口,安德烈一聽就火了。
他指著母親蒼白的臉,聲音都有點抖:
“股價跌了能漲,合同黃了能再談,我媽要是沒了,我這輩子都找不回來!
你跟著我這么久,連這點輕重都分不清?”
彼得還想勸:
“可您是俄羅斯礦業(yè)協(xié)會的主席啊,多少雙眼睛盯著呢!
要是讓人知道您放著哈佛教授的治療不用。
去求一個山里的老中醫(yī),同行不得笑掉大牙?
以后咱們在圈子里還怎么抬得起頭?”
“抬頭?”
安德烈一把抓過彼得手里的報表,啪地摔在地上。
“我媽當年賣嫁妝供我讀書的時候,沒嫌過窮丟面子;
現(xiàn)在她快不行了,我為了救她,就算讓人笑兩句又怎么了?
今天這飛機,我必須上!你要是不想跟著,現(xiàn)在就可以走!”
彼得看著安德烈紅著眼的樣子,知道再說也沒用,只能耷拉著腦袋退到一邊。
04
飛機飛了五個多小時,終于到了長白山腳下的小鎮(zhèn)。
又換了輛越野車,在雪路上顛了兩個多小時。
才看到陳中醫(yī)住的木屋,木頭搭的房子,門口掛著串紅辣椒。
窗戶上貼著窗花,看著特別樸素,跟安德烈平時見的豪宅一點都不一樣。
安德烈扶著母親剛走到門口,屋里就走出個穿棉襖的老爺子。
頭發(fā)花白,眼睛卻特別亮,不用問就知道是陳中醫(yī)。
陳中醫(yī)上下打量了安德烈一眼,又掃了掃他口袋里露出來的西醫(yī)診斷報告。
眉頭一下子就皺了:“你是來給老太太治病的?”
“是是是?!卑驳铝亿s緊點頭。
“陳大夫,我知道您醫(yī)術(shù)高明,求您救救我媽,不管多少錢,我都愿意出!”
沒想到陳中醫(yī)一聽錢字,臉色更沉了,轉(zhuǎn)身就往屋里走,還說了句:
“你走吧,我不治。”
安德烈趕緊追上去:
“陳大夫,您為啥不治???是我哪里做得不對嗎?”
“不是你做得不對,是你不信我?!?/p>
陳中醫(yī)停下腳步,指了指安德烈口袋里的報告。
“你兜里揣著西醫(yī)的死刑判決來,心里肯定琢磨著試試吧,不行再找別的辦法。
這種半信半疑的態(tài)度,我的藥治不好你的心病,更治不好老太太的病?!?/p>
“我沒有半信半疑!”
安德烈趕緊把報告掏出來,揉成一團扔在雪地里。
“陳大夫,我之前是糊涂,聽了西醫(yī)的話,可現(xiàn)在我真的信您,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!”
可陳中醫(yī)根本不回頭,哐當一聲就把木門關(guān)上了。
安德烈站在雪地里,冷風嗖嗖地往脖子里灌,心里又急又堵。
他這輩子沒這么求過人,可現(xiàn)在為了救媽,就算被關(guān)在門外,他也不敢走。
他看著緊閉的木門,心里琢磨著:
不管等多久,我都得在這兒守著,總有一天能讓陳大夫回心轉(zhuǎn)意。
安德烈就這么在雪地里站著,風跟刀子似地刮臉,沒半小時,耳朵和鼻尖就凍得通紅。
他怕母親凍著,趕緊讓隨行的醫(yī)護人員把老太太扶進越野車里。
開著暖風守著,自己則搬了個小馬扎,就坐在陳中醫(yī)家木門對面,一動不動。
05
這一站就是兩天兩夜。
白天還好,能曬著點太陽。
到了晚上,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溫,安德烈裹著兩件羽絨服都覺得寒氣往骨頭里鉆。
餓了就啃兩口面包,渴了就喝口保溫杯里的熱水,困了就靠在車門上打個盹。
到第三天早上,他鼻子都凍得發(fā)腫,說話都帶著鼻音,可眼睛還盯著那扇木門。
他心里就一個念頭:只要陳大夫不開門,他就不走。
可沒等陳中醫(yī)開門,倒先等來個添堵的。
這天上午,遠處傳來汽車喇叭聲。
安德烈抬頭一看,是懷特教授帶著兩個護士來了。
開著輛黑色的越野車,一看就是特意從莫斯科追過來的。
懷特教授下了車,看到安德烈凍得縮成一團。
忍不住冷笑一聲,聲音故意提得很大:
“安德烈先生,我還以為您找著什么神醫(yī)了呢,原來就是在雪地里喂凍???
您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怎么還信這種靠草根銀針騙錢的把戲?
我早就說了,老太太的病只有靠西醫(yī)維持。
您再在這兒耽誤兩天,別說治病了,人能不能扛住都兩說!”
旁邊的護士也跟著幫腔:
“就是啊,安德烈先生,咱們醫(yī)院的ICU還空著呢。
現(xiàn)在回去還來得及,要是再等下去,您可就真成了害死老夫人的兇手了!”
這話聽得安德烈心里火冒三丈,攥著拳頭的手都在抖。
他真想沖上去跟懷特吵一架,可轉(zhuǎn)念一想。
母親現(xiàn)在還得靠西醫(yī)的監(jiān)護儀看著,真把關(guān)系鬧僵了,路上出點事怎么辦?
沒辦法,安德烈只能壓著怒火,聲音有點沙?。?/p>
“謝謝教授關(guān)心,我心里有數(shù),再等兩天,要是沒效果,我就跟您回去?!?/strong>
“等兩天?”
懷特教授挑眉,故意往木門那邊瞥了一眼。
“我看您啊,就是被豬油蒙了心!
這山里的老中醫(yī),連行醫(yī)執(zhí)照都不一定有,您就敢把老夫人的命交給他?
到時候人沒了,可別后悔!”
說完,他還故意拿出手機,對著安德烈拍了張照。
嘴里念叨著“給媒體發(fā)過去,讓大家看看迷信的下場”。
安德烈看著懷特囂張的樣子,心里又疼又氣。
可一點辦法都沒有,這人啊,不管多有錢。
到了救親人的時候,啥面子都顧不上了。
06
就在懷特準備上車離開的時候,安德烈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。
慢慢走到木門前,撲通一聲跪了下去。
這一跪,把懷特和護士都驚呆了,連車里的醫(yī)護人員都趕緊下來想拉他。
可安德烈卻擺擺手,捧著照片,對著木門大聲說:
“陳大夫,我知道我之前糊涂,不信您的醫(yī)術(shù),還揣著西醫(yī)的報告來,是我不對!
可我媽這輩子沒做過壞事,當年在海參崴,看到陌生人有難都愿意幫一把。
現(xiàn)在她病成這樣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走??!
求您開開門,就算只有1%的希望,我也賭我媽的命,賭您的本事!
要是治不好,我絕不怪您,只求您給我一次機會!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哽咽,眼淚混著雪水往下流,凍在臉上冰涼。
懷里的照片是母親年輕時的樣子,穿著碎花裙。
笑得特別溫柔,那是安德烈小時候最??吹囊粡堈掌?/p>
母親說過,這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。
就在這時,吱呀一聲,木門突然開了。
陳中醫(yī)站在門口,眼睛盯著安德烈手里的照片。
眼神里滿是復雜,過了好一會兒,才嘆了口氣:
“起來吧,別跪著了,凍壞了身子,誰照顧老太太?”
安德烈一聽,趕緊爬起來,膝蓋都凍得沒知覺了。
可臉上卻笑開了花:
“陳大夫,您同意治了?”
陳中醫(yī)點點頭,轉(zhuǎn)身往屋里走:
“先說好,我有個條件。
從今天起,停用所有西藥,每天就喝我熬的草藥。
再扎兩針,能扛過三天,咱們再接著治;
要是扛不過去,你就趕緊帶老太太回去,別在這兒耽誤功夫。”
安德烈趕緊點頭,激動得說不出話來。
這三天的罪沒白受,總算讓陳大夫松口了。
只要能救媽,別說停藥三天,就算讓他天天跪著,他都愿意!
安德烈一聽陳大夫松口,心里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一半。
當天就按囑咐,把母親從越野車里挪到陳中醫(yī)家隔壁的小木屋。
屋里燒著土炕,暖烘烘的,比車里舒服多了。
07
接下來三天,日子過得既緊張又有盼頭。
每天早上天不亮,陳中醫(yī)就背著竹簍上山采藥。
回來在鐵鍋里熬上大半天,熬出的草藥黑褐色。
聞著有點苦,可老太太居然真能喝下去。
喝完藥,陳大夫還會拿三根銀針。
在老太太的合谷、足三里幾個穴位上扎一會兒,扎完老太太總說“身上松快不少”。
你猜怎么著?到了第三天下午,奇跡真就來了!
老太太靠在土炕邊,居然能自己坐起來了。
還跟安德烈說有點餓,想喝碗小米粥。
安德烈趕緊讓隨行的廚師煮了粥,老太太居然一口一口喝了小半碗。
喝完還笑了笑,這可是她昏迷這么久以來,第一次清醒著笑??!
安德烈激動得眼圈都紅了,趕緊掏出手機想給李偉報喜。
可剛按亮屏幕,就聽見隔壁木屋撲通一聲響,接著是護士的尖叫:
“不好了!老夫人暈倒了!”
安德烈嚇得手機都掉在地上,飛奔過去一看。
老太太直挺挺地躺在炕上,渾身還在輕微抽搐。
臉色比之前更白了,手腕上的脈搏弱得幾乎摸不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