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聲明: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,人物姓名均為化名,情節(jié)有藝術加工。
"放開我!放開我!"
"你個畜生還挺兇,看我今晚不燉了你!"
田守山死死抓住這只異常肥胖的野兔,兔子拼命掙扎。
"等等...你剛才是不是說話了?"
"大爺,我勸你回家后千萬小心你兒媳!"
兔子的聲音清晰地響在耳邊。
田守山手一松,兔子蹦跳著消失在草叢中。他愣愣地站在原地,心臟砰砰直跳,手不住地顫抖。
01
三月的后山,春意盎然。田守山背著竹簍,手里拿著小鋤頭,在山坡上尋找著野菜和草藥。
這是他退休后的日常。每天上山采些野菜,既能鍛煉身體,又能給家里省點錢。兒子田小軍在外地打工,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家,家里就剩下他和兒媳馬麗娟兩個人。
"咦,這是什么?"
田守山在一叢灌木旁發(fā)現(xiàn)了異常。那里有個很深的洞,洞口還有新鮮的泥土痕跡。他蹲下身子仔細查看,突然從洞里竄出一只兔子。
這兔子不同尋常,足足有七八斤重,渾身的毛發(fā)油光锃亮,肥得像個小豬。
"好家伙!這么肥的兔子!"田守山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了兔子的后腿。
兔子拼命掙扎,嘴里發(fā)出"吱吱"的叫聲。田守山仔細端詳著這只兔子,心里琢磨著是燉湯好還是紅燒好。
可是轉(zhuǎn)念一想,這兔子養(yǎng)得這么肥,說不定是別人家跑出來的。田守山是個厚道人,不愿意占別人便宜。
"算了,還是放了你吧。"他準備松手放生。
就在這時,兔子突然說話了:"大爺,我勸你回家后千萬小心你兒媳!"
田守山嚇得魂飛魄散,手一松,兔子蹦跳著消失在草叢中。
他呆呆地站在原地,心臟劇烈跳動,額頭上冷汗直冒。剛才...剛才那兔子真的說話了嗎?
"不可能...不可能..."田守山喃喃自語,"一定是我聽錯了,兔子怎么可能說話?"
可是那句話清清楚楚地在他耳邊響起:"千萬小心你兒媳!"
田守山渾身發(fā)抖,腦海里不斷回響著這句話。他匆匆收拾好竹簍,急忙下山回家。
一路上,他的心情七上八下。那只兔子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?馬麗娟平時看起來挺好啊,孝順懂事,從來沒有和自己紅過臉。
但是...
田守山忽然想起一些細節(jié)。最近一段時間,馬麗娟確實有些反常。以前她很少出門,現(xiàn)在卻經(jīng)常說要去買菜、買東西,有時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。
還有,她的手機響得特別頻繁,每次接電話都要回避到房間里,聲音壓得很低。
田守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那只兔子為什么要提醒自己小心兒媳?難道馬麗娟真的有什么問題?
回到家門口,田守山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。推開院門,他看到馬麗娟正在院子里曬衣服。
"爸,您回來了?今天采了什么好東西?"馬麗娟笑著迎上來,接過田守山手里的竹簍。
"嗯...采了些野菜。"田守山仔細觀察著兒媳的表情,想從中看出什么端倪。
馬麗娟的笑容看起來很自然,沒有什么異常。田守山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,或許真的是自己多想了。
"您先休息一下,我去給您泡茶。"馬麗娟體貼地說道。
就在這時,她的手機響了。馬麗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臉色微微一變。
"爸,我接個電話。"她匆匆走進屋里,還特意關上了門。
田守山心中一緊。以前馬麗娟接電話從來不回避自己,今天為什么要關門?
他悄悄走到窗邊,想聽聽里面的動靜。但馬麗娟的聲音壓得很低,只能聽到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幾個詞:"...不行...明天...小心..."
過了幾分鐘,馬麗娟出來了,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勉強。
"誰的電話?"田守山試探著問。
"哦,是我同學,問我有沒有時間出去逛街。"馬麗娟隨口說道,但眼神有些閃躲。
田守山心里的疑慮更深了。那只兔子的話不斷在他腦海里回響:"千萬小心你兒媳!"
02
接下來的幾天,田守山開始暗中觀察馬麗娟的一舉一動。
第二天一早,馬麗娟就說要去菜市場買菜。田守山注意到,她化了淡妝,還換了一身新衣服。平時在家里,馬麗娟從來不化妝,連頭發(fā)都是隨便扎個馬尾辮。
"買個菜用得著打扮得這么漂亮嗎?"田守山心里嘀咕。
更奇怪的是,馬麗娟還特意噴了香水。那股淡淡的花香味在院子里都能聞到。
"麗娟,你今天怎么打扮得這么漂亮?"田守山忍不住問道。
"沒有啊,就是隨便收拾了一下。"馬麗娟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頭發(fā),"我這就去買菜了。"
她提著菜籃子出門了,但直到中午才回來。更奇怪的是,菜籃子里只有幾根蔥和一把青菜,根本不像是逛了一上午菜市場的樣子。
"怎么買這么點菜?菜市場沒什么好菜嗎?"田守山問。
"今天的菜都不新鮮,我就買了一點。"馬麗娟解釋道,但她的眼神依然有些躲閃,"明天早點去,應該會有好菜。"
田守山仔細觀察著馬麗娟的表情。她的臉頰有些紅潤,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,完全不像是因為買菜累的。
下午,馬麗娟又說要出去買點生活用品。
"家里缺什么東西?我陪你去吧。"田守山主動提議。
"不用了,爸,您在家休息吧。我就買點女人用的東西,您去了也不方便。"馬麗娟連忙拒絕。
這次她出去了三個多小時,回來時手里只拎著一包衛(wèi)生紙。
田守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。三個小時買一包衛(wèi)生紙?這也太不合理了。
"這么長時間就買了這么點東西?"
"我還去看了看衣服,但是沒有合適的。然后又去逛了逛,時間就過去了。"馬麗娟解釋得很匆忙,說完就直接回房間了。
晚飯時,田守山仔細觀察著馬麗娟。她心不在焉地吃著飯,時不時地看看手機,臉上還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。
"麗娟,你今天心情很好?。?田守山試探著問。
"有嗎?沒有啊。"馬麗娟連忙收起笑容,"我就是覺得天氣好,心情不錯。"
但是田守山注意到,她的眼神閃爍不定,明顯在撒謊。
第三天,馬麗娟又要出門。這次她說要去給遠在外地的田小軍買點換季的衣服。
"小軍的尺碼你知道嗎?要不我寫張紙條給你。"田守山說。
"不用了,我記得很清楚。"馬麗娟回答得很快,"我先去看看有什么款式,合適的話就買下來。"
她出門后,田守山坐在院子里,心事重重。馬麗娟的行為越來越可疑,那只兔子的話也越來越讓他不安。
正在這時,隔壁的王嬸過來串門。
"守山,在家呢?"王嬸是個熱心腸的老太太,平時和田守山家關系不錯。
"王嬸,坐。"田守山招呼道。
"你家麗娟最近挺忙啊,老是看見她往外跑。"王嬸隨口說道,然后壓低聲音,"而且每次出門都打扮得挺漂亮的。"
田守山心中一動:"你也注意到了?"
"可不是嘛,以前她在家都是隨便穿,現(xiàn)在出個門都要化妝、噴香水的。"王嬸停頓了一下,"前幾天我去買菜,還看見她和一個年輕男人在一起,聊得挺熱乎的。"
田守山如遭雷擊,整個人僵在那里。
"什么...什么年輕男人?"他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"看著二十七八歲的樣子,長得挺帥,穿得也挺體面。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。"王嬸仔細回想著,"我當時還想,這是麗娟的什么朋友?。績蓚€人站得挺近的,說話的時候麗娟還笑得特別開心。"
田守山感到天旋地轉(zhuǎn),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。
"他們...他們在干什么?"
"就是在說話,但是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。那個男人還伸手整理了一下麗娟的頭發(fā)。"王嬸說著,忽然意識到什么,"哎呀,我是不是說錯話了?我還以為是她的親戚呢。"
田守山勉強擠出一個笑容:"沒事,可能是她的同學吧。"
但他的心里已經(jīng)翻江倒海。馬麗娟和一個年輕男人在一起,而且看起來很親密?她不是說去買菜嗎?為什么要撒謊?
王嬸走后,田守山一個人坐在院子里,腦海里一片混亂。馬麗娟和一個年輕男人親密接觸,她每天出門都要精心打扮,回來時總是心情很好...
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性:馬麗娟可能出軌了。
那只兔子的話再次在他耳邊響起:"千萬小心你兒媳!"
現(xiàn)在田守山終于明白,那只兔子是在警告自己馬麗娟可能背叛了這個家庭??墒撬鼮槭裁匆孀约??它又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?
傍晚,馬麗娟回來了。她的臉色有些紅潤,看起來心情不錯,手里拎著一個購物袋。
"爸,我給小軍買了兩件襯衫。"她笑著舉起購物袋,"您看看,這個顏色他應該會喜歡。"
田守山接過購物袋,里面確實有兩件襯衫。但他注意到,購物袋上的時間標簽顯示是半小時前購買的。也就是說,馬麗娟在外面待了大半天,只在最后半小時才去買衣服。
那么前面的幾個小時,她在干什么?
"這衣服挺好的,小軍應該會喜歡。"田守山表面平靜地說,心里卻波濤洶涌。
晚飯時,田守山試探著問:"麗娟,你今天除了買衣服,還去哪兒了?"
"就在商場里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看了看其他的東西。"馬麗娟一邊吃飯一邊說,"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衣服真貴,隨便一件都要幾百塊。"
"那你有沒有遇到熟人?"
馬麗娟的筷子頓了一下:"沒有啊,我能遇到什么熟人?"
但田守山注意到,她說這話時眼神飄忽,明顯在撒謊。
"王嬸說前幾天看見你和一個年輕男人在一起?"田守山直接問道。
馬麗娟的臉色瞬間變了,但很快恢復正常:"哦,遇到一個老同學,聊了幾句。"
"男同學?"
"嗯,以前一個班的。"馬麗娟的回答很簡短,明顯不想多談這個話題。
"叫什么名字?我認識嗎?"田守山繼續(xù)追問。
"您不認識,就是普通同學。"馬麗娟顯得有些不耐煩,"爸,您怎么突然問這么多???"
"我就是隨便問問。"田守山不敢再追問,怕引起馬麗娟的警覺。
但他心里的疑慮更深了。如果真的只是普通同學,為什么馬麗娟這么回避?而且王嬸說他們看起來很親密,絕對不像是普通同學的關系。
夜里,田守山躺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,怎么也睡不著。他想給兒子田小軍打電話,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??偛荒苷f一只兔子警告我要小心你媳婦吧?兒子肯定會以為他老糊涂了。
第四天一早,馬麗娟又說要出門。
"我去超市買點米面油,家里都快沒有了。"
田守山看了看廚房,米面油確實不多了。但他還是覺得不放心。
"要不我陪你去吧,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。"
"不用了,爸,我自己去就行。您在家休息吧。"馬麗娟連忙拒絕,"我騎電動車去,很快就回來。"
馬麗娟走后,田守山坐立不安。他在院子里來回踱步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突然,他做了一個決定:跟蹤馬麗娟,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。
田守山匆匆出門,朝馬麗娟離開的方向追去。他加快腳步,很快就看到了馬麗娟的身影。
她騎著電動車,但并沒有去超市的方向,而是朝城東走去。
田守山心中一緊,連忙打車跟上。
馬麗娟騎了大約二十分鐘,來到一個老舊的小區(qū)。田守山遠遠地看著,她停好電動車,熟練地走進三號樓。
田守山等了一會兒,也走進小區(qū)。他來到三號樓下,抬頭望著樓上的窗戶,心情忐忑不安。
馬麗娟到底來這里干什么?這里住的是什么人?
田守山在樓下轉(zhuǎn)了幾圈,猶豫著要不要上去看看。最終,好奇心戰(zhàn)勝了恐懼,他決定上樓一探究竟。
走進樓道,田守山小心翼翼地往上爬。樓道里很安靜,只有他的腳步聲在回響。
二樓...三樓...
田守山停在三樓的樓梯口,仔細聽著動靜。樓道里有幾扇門,他不知道馬麗娟進了哪一間。
正在這時,左邊的一扇門里傳出說話聲。田守山屏住呼吸,悄悄走了過去。
那扇門虛掩著,里面?zhèn)鞒鲴R麗娟的聲音。田守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想聽聽兒媳到底在和誰說話,說些什么。
就在他準備仔細聽的時候,樓下傳來腳步聲。有人上樓了。
田守山慌了,連忙躲到樓梯的角落里。腳步聲越來越近,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上來,直接敲響了那扇虛掩的門。
"開門,是我。"男人的聲音低沉。
門開了,田守山看到馬麗娟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
"你怎么來了?不是說好下午再見面嗎?"馬麗娟有些緊張地說。
"計劃有變,我們必須馬上商量一下。"男人說著,推門進入房間。
田守山震驚了。馬麗娟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有秘密約會,而且看起來他們之間有什么計劃。
他悄悄走到門邊,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。
田守山躡手躡腳地走到三樓那扇虛掩的門外,里面?zhèn)鱽眈R麗娟和那個男人的對話聲。
"你說什么?!"馬麗娟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,帶著明顯的驚恐和不敢置信。
"我不是在跟你商量,這件事必須這么做!"那個男人的聲音冷冷地說,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,"你沒有選擇的余地!"
"可是...可是這樣的話..."馬麗娟的聲音帶著哭腔,顫抖得厲害,"會出人命的??!"
"沒有可是!你已經(jīng)沒有退路了!現(xiàn)在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!"男人的聲音更加嚴厲,里面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決絕,"要么你按我說的做,要么..."
田守山貼在門邊,額頭上冷汗如雨水般滑落,整個人如墜冰窟。他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,心臟狂跳得像要蹦出胸腔。兒媳在里面到底遭遇了什么?這個男人是誰?他們在談論什么可怕的事情?什么叫"會出人命"?
他想聽得更清楚些,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斜。就在這個關鍵時刻...
"咣當!"
門邊的一個陶瓷花盆被他的肩膀碰倒,發(fā)出驚天動地的巨響,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格外刺耳,如炸雷般在空氣中炸開。
里面瞬間死一般的安靜,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,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田守山臉色煞白如紙,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,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,全身僵硬得像一尊石雕,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。他的雙手緊握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手心,卻渾然不覺疼痛。
幾秒鐘的死寂后,里面?zhèn)鱽硪巫拥沟氐穆曇?,緊接著是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,正以驚人的速度朝門口沖來。每一步都像重錘敲擊在田守山的心臟上。
田守山的腿瞬間軟得像面條,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,差點癱倒在地。他死死咬住嘴唇,嘗到了血腥味,猛地轉(zhuǎn)身就跑,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,喉嚨里發(fā)出"咕咚咕咚"的聲音,如同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掙扎。
沖下樓梯時,他的腿抖得厲害,幾乎每一步都要摔倒。身后傳來門被猛地拉開的聲音,那聲音如惡魔的咆哮,緊接著是憤怒的男聲:"什么人?!"
田守山不敢回頭,拼命地往下沖,腦海里閃過無數(shù)可怕的念頭。那只神秘的兔子到底知道什么秘密?兒媳和這個可怕的男人在密謀什么驚天陰謀?什么事情會"出人命"?更可怕的是,自己被發(fā)現(xiàn)了嗎?如果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會發(fā)生什么不堪設想的后果?
田守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,那種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,讓他幾乎無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