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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認親時,撞見親生爹娘被查抄,從后墻翻墻的養(yǎng)女和我四目相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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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「大人饒命啊!小人真的不知情?。 乖褐?,一名仆人被按在地上,聲音凄厲。

「少廢話!你家主子通敵叛國,證據(jù)確鑿,你們這些狗腿子一個也跑不了!」官兵厲聲喝道。

我躲在后院墻角,看著朝夕相處十幾年的仆人被拖走,心如刀割。父親是朝中三品大員,母親出身名門,我本該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,卻因一場變故,十五年前被送到鄉(xiāng)下老宅寄養(yǎng)。

今日我專程進京認親,卻撞見府中被查抄。正當(dāng)我不知所措時,一個穿著華貴的少女從后墻翻了出來,與我四目相對。

她驚恐的眼神中帶著迷茫,而我則在瞬間認出——她就是頂替我位置的養(yǎng)女,那個占據(jù)了我一切的人。



01

那一刻,府邸內(nèi)的喊殺聲此起彼伏。養(yǎng)女臉色煞白,衣裙上還沾著泥土,顯然是慌不擇路地從后花園逃出。她愣在原地,目光中充滿了對陌生環(huán)境的恐懼。

「你是誰?」她警惕地盯著我。

我沒有回答,目光在她精致的發(fā)髻、華貴的衣裙和那枚只有嫡女才能佩戴的家徽上停留。那本該是屬于我的一切。

身后的動靜越來越大,有官兵的聲音逐漸逼近。我心中閃過無數(shù)念頭,最終做出了決定。

「跟我走!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
「你要帶我去哪?」

「救你一命?!刮乙а酪缓?,拉著她朝巷口奔去。

巷口停著一輛普通的馬車,是我來京城時租的。我毫不猶豫地將她推上車,朝車夫喊道:「快走!」

馬車離開時,我回頭望了眼那座華麗的府邸。那里曾是我魂牽夢縈的家,而今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落入他人之手。

養(yǎng)女蜷縮在馬車一角,驚魂未定?!钢x謝你救了我,但你到底是誰?為什么要幫我?」

我冷笑一聲,沒有回答她的問題。馬車在京城的街道上顛簸前行,載著我們駛向未知的命運。

02

三天后,我們到達了我居住的小鎮(zhèn)。

「這就是你家?」養(yǎng)女站在我那破舊的小院前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
院子不大,三間茅草屋頂?shù)姆孔?,隨處可見的補丁痕跡,庭院雜草叢生。秋雨剛停,屋頂還在滴水,地上積了一灘又一灘的水洼。

「從今天起,也是你的家?!刮彝崎_搖搖欲墜的木門。

養(yǎng)女跟在我身后,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泥濘?!肝铱梢灾滥愕拿謫幔俊?/p>

「林棠?!?/p>

「我叫寧瑤?!?/p>

「我知道?!刮依涞鼗貞?yīng),心里卻在苦笑。寧瑤,本該是我的名字。

屋內(nèi)陳設(shè)簡陋,一張木桌,兩把椅子,角落里的木床上鋪著粗布被褥。我從柜子里取出一套舊衣服扔給她?!笓Q上吧,你那身衣服在這里太扎眼了?!?/p>

寧瑤捧著那套粗布衣裳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,但很快就接受了現(xiàn)實?!钢x謝?!?/p>

我冷冷看著她,「別急著謝我,你以后得自己洗衣做飯,還要下地干活。這里不是寧府,沒有人會伺候你?!?/p>

「我會學(xué)。」寧瑤低聲說,語氣中帶著我意外的堅定。

夜里,我們擠在唯一的床上。屋頂漏雨,我不得不起身擺放幾個木盆接水?;氐酱采蠒r,發(fā)現(xiàn)寧瑤還醒著,眼睛直直地盯著漏水的屋頂。

「你父母...他們還好嗎?」我試探性地問。
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的聲音輕如蚊吶,「臨走前,我看到父親被押走了,母親被關(guān)在內(nèi)室?!?/p>

「你不怕嗎?」

「怕?!箤幀庌D(zhuǎn)過頭看著我,「但我更擔(dān)心他們?!?/p>

我沒有回應(yīng),翻身背對著她。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眼中的復(fù)雜情緒。那對夫婦,名義上是我的親生父母,卻已十五年未見。我本想認祖歸宗,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(jié)果。

03

第二天一早,我?guī)е鴮幀幦チ思小?/p>

小鎮(zhèn)的集市遠不如京城繁華,但也熱鬧非凡。我們需要添置些生活用品,畢竟小院只夠一個人生活,現(xiàn)在多了寧瑤,很多東西都不夠用。

「這么多年,你都是一個人住在那里?」走在集市上,寧瑤小聲問道。

「嗯,十五歲起?!?/p>

「十五歲?那之前呢?」

我停下腳步,看了她一眼,「在老寧家的一個莊子上長大。」

寧瑤愣住了,「老寧家?你是...」

「我是寧家送出來的孩子?!刮依^續(xù)往前走,「具體是什么關(guān)系,你自己猜吧。」

身后的寧瑤沉默了,似乎在消化這個信息。

集市上人來人往,我們買了些米面油鹽和日常用品。正當(dāng)我們準(zhǔn)備回去時,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。

「棠兒!好久不見??!」

我回頭,看到了許久未見的鄰居王嬸。她熱情地走過來,上下打量著我,然后目光落在了寧瑤身上。

「這位是?」

「我表妹,家里出了點事,暫時來我這住幾天?!刮译S口編了個理由。

「原來如此。」王嬸點點頭,又湊近我小聲說道,「棠兒啊,你上次說要進京找親人,找著了嗎?」

我心中一緊,強作鎮(zhèn)定地回答:「沒有,線索斷了。」

「可惜啊。」王嬸嘆了口氣,「對了,前幾天有人來找過你,說是從京城來的,問起你的身世。」

我的心猛地一跳,「什么人?」

「不知道,看著挺體面的,說是你遠房親戚。我告訴他你進京了,他就走了?!雇鯆鸹貞浀溃敢窃賮?,我讓他直接去你家找你?」

「不用了,可能是認錯人了?!刮掖掖医Y(jié)束了對話,拉著寧瑤快步離開。

回家的路上,寧瑤一直沉默不語。直到進了院子,她才開口:「你是誰?為什么要帶我離開京城?」

我放下手中的東西,冷冷地看著她:「你覺得我是誰?」

「你說你是寧家送出去的孩子...」寧瑤猶豫了一下,「難道你是...我的姐妹?」

我笑了,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,「你真的這么認為?寧家除了你,還有其他嫡女嗎?」

寧瑤臉色變得慘白,「你是說...」

「沒錯,我才是寧家的親生女兒,而你,不過是個冒牌貨罷了?!?/p>

04

寧瑤如遭雷擊,呆立在原地。

「不可能...父親母親從小疼我愛我,怎么會...」

「他們疼的不是你,是他們的女兒?!刮依湫Φ溃钢徊贿^那個位置被你占了。」

「為什么?」寧瑤的聲音顫抖,「為什么要這樣安排?」

我沉默片刻,「十五年前,寧家遭遇政敵陷害,朝中局勢動蕩。為保全嫡女性命,他們將我送到鄉(xiāng)下隱姓埋名,而你,一個相貌與我相似的孤女,被抱進寧家,成了他們明面上的女兒?!?/p>

「這些...你怎么知道?」

「養(yǎng)我的老嫗臨終前告訴我的?!刮肄D(zhuǎn)身整理買回來的物品,「她是寧府的老仆人,受命照顧我。臨死前,她覺得我有權(quán)知道真相?!?/p>

寧瑤踉蹌著坐在椅子上,「所以你進京是為了...」

「認祖歸宗?!刮铱嘈σ宦?,「沒想到剛到京城,就撞見寧府被抄。」

房間陷入沉默,只有屋頂漏水的滴答聲。良久,寧瑤抬起頭,眼中帶著決絕:「我不信。如果你真是寧家的女兒,為什么要救我?你應(yīng)該恨我才對?!?/p>

「我的確恨你?!刮抑币曀难劬?,「但我更恨那對夫婦,是他們拋棄了我。至于救你...」我頓了頓,「我只是不想讓你死得太容易。我要你親身體驗我這些年的生活,嘗嘗被拋棄的滋味?!?/p>

寧瑤的眼神由震驚轉(zhuǎn)為復(fù)雜,最后竟浮現(xiàn)出一絲堅毅,「如果你說的是真的,我欠你和寧家的,我會還。但我需要證據(jù)?!?/p>

「證據(jù)?」我冷笑,「你左肩后有一個梅花狀的胎記,這是寧家女兒的標(biāo)志,世代相傳。我身上也有,而你卻沒有?!?/p>

寧瑤睜大了眼睛,「你怎么知道我沒有?」

「因為老嫗告訴我,當(dāng)年挑選你時最重要的條件就是——沒有明顯胎記。這樣才不會露出破綻?!?/p>

寧瑤沉默了,似乎在消化這個信息。過了許久,她才輕聲說道:「我需要時間想想。」

「隨你。」我轉(zhuǎn)身走向灶臺,「但從現(xiàn)在起,你得學(xué)著自己生活。幫我燒火做飯吧,千金小姐?!?/p>

05

接下來的日子,寧瑤開始適應(yīng)這里的生活。

一開始,她連火都不會生,洗衣做飯更是笨手笨腳。但她學(xué)得很快,從不抱怨。每當(dāng)我譏諷她嬌生慣養(yǎng)時,她只是默默承受,然后更加努力地學(xué)習(xí)。

「你為什么不反抗?」有一天晚上,看著她滿手水泡還在洗衣服,我忍不住問道。

「反抗什么?」寧瑤抬頭,眼中沒有我預(yù)想的怨恨。

「我對你的刁難,這種生活的落差?!?/p>

「如果你說的是真的,」她低下頭繼續(xù)搓洗,「那我占用了本該屬于你的一切,現(xiàn)在不過是物歸原主。」

她的態(tài)度讓我不知所措。我本以為她會反抗、會痛哭、會崩潰,但她卻展現(xiàn)出異乎尋常的堅韌。

「你就不想回京城?不想知道你養(yǎng)父母的下落?」

寧瑤的手停了一下,「想,每天都在想。但現(xiàn)在寧府被抄,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?!顾ь^看我,「而且,我也想弄清楚真相。如果我真的不是寧家的女兒,那我到底是誰?」

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上來。老嫗只告訴我寧瑤是個孤女,至于她的具體來歷,似乎連寧家也不甚了解。

日子一天天過去,我們漸漸形成了某種默契。白天,我教她干農(nóng)活、做家務(wù);晚上,我們圍坐在油燈下,我教她認字讀書。寧瑤在寧府受過良好教育,但為了保持警惕,我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
「你識字?」當(dāng)我第一次拿出書本時,寧瑤驚訝地問。

「老嫗教的?!刮液喍痰鼗卮?,「寧家雖然拋棄了我,但至少沒讓我像個野人一樣長大?!?/p>

漸漸地,我發(fā)現(xiàn)寧瑤不僅學(xué)得快,而且聰明過人。她很快就掌握了生活的基本技能,甚至開始幫我打理田地和家務(wù)。有時,我故意為難她,交給她一些復(fù)雜的任務(wù),但她總能出色完成。

「你為什么這么聽話?」一天晚上,我忍不住問她。

「因為我別無選擇?!箤幀幤届o地回答,「而且,我想證明給你看,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無能的人?!?/p>

她的回答讓我愣住了。我從未懷疑過她的能力,只是想看她狼狽的樣子,以此來平復(fù)我心中的不平。但她似乎把我的刁難當(dāng)成了一種考驗,而且決心要通過這考驗。

06

一個月后,我們的生活已經(jīng)形成了固定的模式。

白天下地干活,傍晚回家做飯,晚上讀書談天。寧瑤已經(jīng)能熟練地做各種家務(wù),甚至學(xué)會了做幾道可口的家常菜。

「你學(xué)東西真快?!褂幸惶焱盹埡?,我忍不住夸她。

「在寧府時,我也常偷偷去廚房學(xué)做菜?!箤幀幮α诵?,「母親說這不是千金小姐該學(xué)的,但我覺得挺有意思。」

提到「母親」兩字時,她的表情有些黯淡。我知道她一直擔(dān)心寧府的情況,但我們在這偏遠小鎮(zhèn),消息閉塞,根本無從得知京城的動態(tài)。

「你想她?」

寧瑤沉默片刻,點了點頭,「無論真相如何,她對我很好?!?/p>

「她對誰都會好,只要那個人是她的女兒?!刮依淅涞卣f。

「那你呢?」寧瑤抬頭看我,「你不想知道寧府現(xiàn)在怎樣了嗎?」

我沒有回答。當(dāng)然想知道,那畢竟是我的親生父母。但同時,我又害怕知道真相。如果他們已經(jīng)被處決,我甚至沒來得及與他們相認,這輩子就再無機會了。

「對了,」寧瑤突然說,「你說我不是寧家的女兒,那我的生父母是誰?」

「我不知道?!刮覔u頭,「老嫗只說你是個孤女,被寧家從孤兒院抱養(yǎng)的?!?/p>

「孤兒院...」寧瑤喃喃自語,「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寧家的女兒,從未懷疑過。但現(xiàn)在想想,確實有些蛛絲馬跡。比如我從小體弱,與寧家世代身強體健的特征不符;再比如家中的老仆人看我的眼神,總帶著幾分憐憫...」

聽她這么一說,我心中反而升起幾分疑惑。如果寧瑤真的不是寧家的女兒,為什么寧家會對她如此好?就算是替身,也不至于把她當(dāng)成掌上明珠一般寵愛。

「你在想什么?」寧瑤察覺到我的走神。

「沒什么?!刮一剡^神,「只是在想,如果有機會,我們應(yīng)該回京城一趟,查清所有的真相?!?/p>

「你真的愿意幫我?」寧瑤驚訝地問。

「不是幫你,是為了我自己?!刮壹m正道,「我也想知道真相。」

寧瑤點點頭,「謝謝?!?/p>

就在我們談話間,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。這個時間點,會是誰來訪?

我警惕地起身,拿起一根木棍,慢慢走向門口?!刚l?」

「棠兒,是我,王嬸?!归T外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
我松了口氣,放下木棍開門。王嬸站在門外,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,一身官服,看上去身份不低。

「棠兒,這位大人說是從京城來找你的,說是你的遠房親戚?!雇鯆鸾榻B道。

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,用余光看了眼身后的寧瑤,發(fā)現(xiàn)她已經(jīng)悄悄退到了內(nèi)室。

「大人有何貴干?」我強作鎮(zhèn)定地問。

「你就是林棠?」男子上下打量著我,目光銳利如鷹。

「正是?!?/p>

「可否借一步說話?」

我猶豫片刻,點了點頭,「王嬸,您先回去吧,謝謝您帶路?!?/p>

待王嬸離開后,我請那位官員進屋,倒了杯茶。官員卻不喝茶,只是環(huán)顧四周,最后目光落在內(nèi)室門口。

「屋里還有人?」

我心中一緊,剛要否認,寧瑤已經(jīng)走了出來?!肝沂撬砻茫瑫鹤≡谶@里。」她鎮(zhèn)定自若地說道,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。

官員盯著寧瑤看了幾秒,似乎若有所思,然后轉(zhuǎn)向我:「林棠,我是京城六扇門的錢大人,奉命調(diào)查一樁案子,聽說你最近去過京城?」

「是的?!刮抑斏鞯鼗卮?。

「去做什么?」

「尋親?!?/p>

「可找到了?」

「沒有,線索斷了?!?/p>

錢大人點點頭,又問:「你可知道寧府?」

我心跳加速,但表面上保持平靜,「略有耳聞,聽說是京城的大戶人家?!?/p>

「寧府前不久出了事,家主寧大人涉嫌通敵叛國,全家被捕?!瑰X大人觀察著我的反應(yīng),「只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——寧府的千金小姐不見了,據(jù)說是在抄家當(dāng)晚逃走的?!?/p>

我強忍著不去看寧瑤,「這與我何干?」

「有人說,當(dāng)晚在寧府附近看到一個與你相貌相似的姑娘?!瑰X大人的目光如炬,「你確定那天沒去過寧府?」

我正要否認,寧瑤突然開口:「大人,我表姐那天的確去過寧府附近,但不是去寧府,是去找一位據(jù)說認識她父母的老人。結(jié)果那人已經(jīng)搬走了,她就回來了?!?/p>

錢大人將信將疑地看著寧瑤,「你怎么知道?」

「因為是我陪她去的?!箤幀庢?zhèn)定地說,「我雖是鄉(xiāng)下人,但也去過幾次京城?!?/p>

我驚訝于寧瑤的鎮(zhèn)定和機智,她竟能如此自然地圓謊。錢大人沉思片刻,最終點了點頭。

「好吧,如果你們有什么線索關(guān)于寧府千金的下落,務(wù)必告知官府。那姑娘是重要的證人,關(guān)系到案件的審理?!?/p>

送走錢大人后,我長舒一口氣,轉(zhuǎn)身看向?qū)幀帲骸改銊偛艦槭裁匆嫖胰鲋e?」

「因為我也不想被抓回去。」寧瑤苦笑,「而且,我們都需要時間查明真相。」

我點點頭,「錢大人的出現(xiàn)意味著官府已經(jīng)在找你了,我們得小心行事?!?/p>

「他說寧家通敵叛國...」寧瑤聲音顫抖,「父親不是那種人,一定有什么誤會。」

「無論如何,」我沉聲道,「我們現(xiàn)在必須更加小心。如果被發(fā)現(xiàn)你的身份,我們都會有麻煩?!?/p>

07

錢大人的到訪讓我們都緊張起來。雖然他似乎暫時接受了我們的解釋,但誰知道他是否真的相信?

「我們得想個辦法弄清京城的情況?!巩?dāng)晚,我對寧瑤說。

「你有什么計劃?」

我思考片刻,「鎮(zhèn)上有個商人,經(jīng)常往返京城。也許他能帶回一些消息?!?/p>

第二天,我獨自去了鎮(zhèn)上,找到了那個商人。他姓趙,是個精明的中年人,靠著販運布匹在京城和周邊幾個城鎮(zhèn)之間奔波。

「趙叔,您下次去京城時能幫我打聽個事嗎?」我小聲問道。

「什么事?」趙叔警惕地看了我一眼。

「就是寧府的事。聽說他們家出事了,我想知道具體情況。」

「你打聽這個做什么?」趙叔更加警惕了。

我編了個理由:「我有個遠房表姐在寧府當(dāng)丫鬟,很久沒有消息了,擔(dān)心她?!?/p>

趙叔將信將疑,但還是答應(yīng)了:「行吧,我下周去京城,回來告訴你。不過這事不能聲張,現(xiàn)在官府對寧府的事查得很緊。」

等了將近兩周,趙叔終于回來了。一見到他,我就急忙詢問。

「情況不太好?!冠w叔壓低聲音,「寧大人被關(guān)在刑部大牢,罪名是通敵叛國,證據(jù)確鑿,恐怕兇多吉少。寧夫人被軟禁在府中,寧府的財產(chǎn)已經(jīng)被查封。最奇怪的是,寧家的千金不見了,官府正在全城搜捕?!?/p>

「那寧大人真的有罪嗎?」

趙叔搖搖頭,「這誰知道?不過京城里有傳言,說寧大人是被人陷害的?!?/p>

「被誰陷害?」

「據(jù)說是當(dāng)朝右丞相趙國公。兩人一向不和,這次趙國公抓住了把柄,一舉將寧府拿下?!冠w叔環(huán)顧四周,確定沒人偷聽,才繼續(xù)道,「不過也有人說,真正的目標(biāo)不是寧大人,而是寧家的千金。」

「寧家千金?」我心中一驚,「為什么?」

「誰知道呢?有人說那姑娘身上藏著什么秘密。」趙叔聳聳肩,「總之,官府找她找得很急,甚至懸賞捉拿?!?/p>

我心中大震,趕緊回家告訴了寧瑤。

「趙國公...」寧瑤喃喃自語,「父親曾說過,趙國公一直覬覦我們家的一樣?xùn)|西,但從未明說是什么?!?/p>

「會是什么?」

「我不知道?!箤幀帗u頭,「父親從不與我談這些事。不過...」她突然像想起什么,「有一次,我偷聽到父親和母親談話,說什么'血玉'的事。母親很擔(dān)心,父親說已經(jīng)藏好了,叫母親別擔(dān)心?!?/p>

「血玉?」這個詞讓我心中一動,「那是什么?」

「不清楚,那次只聽到只言片語?!?/p>

我們陷入沉思。如果寧家真的被陷害,而目標(biāo)是寧瑤,那我們更要小心了。但同時,這也意味著寧大人可能是冤枉的。這給了我們一線希望——如果能證明寧大人的清白,也許他們一家還有機會重聚。

接下來的日子,我們更加謹慎。為防有人來搜查,我們將寧瑤帶來的幾件華貴衣物全部埋在了后院。寧瑤也盡量不出門,避免被人認出。

然而,平靜的日子沒能持續(xù)太久。

一天傍晚,我從地里回來,遠遠就看到家門口站著幾個人。走近一看,竟是錢大人和幾名官兵。

「林姑娘,我們又見面了?!瑰X大人笑容中帶著幾分玄機。

「錢大人,有何貴干?」我盡量保持鎮(zhèn)定。

「例行公事,搜查可疑人員?!瑰X大人出示了一張文書,「最近有傳言說,寧府的千金可能藏在這一帶?!?/p>

我心中一沉,「大人請便,不過我表妹不在家,出門采藥去了。」

「無妨,我們先搜查,等她回來再說?!?/p>

官兵開始在院子里翻箱倒柜。我心急如焚,不知寧瑤何時會回來,更擔(dān)心他們會發(fā)現(xiàn)埋在后院的衣物。

搜查持續(xù)了近一個時辰,眼看天色漸暗,寧瑤還沒回來。錢大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。

「林姑娘,你表妹去采藥,為何這么晚還不回來?」

「山路遠,也許遇到什么事耽擱了?!刮覐娮麈?zhèn)定地回答。

就在這時,院門被推開,寧瑤走了進來。但讓我驚訝的是,她完全變了一個人——頭發(fā)凌亂,臉上和手上沾滿了泥土,衣服破舊不堪,活脫脫一個鄉(xiāng)下丫頭的樣子。

「表姐,我回來了。」她用濃重的鄉(xiāng)音說道,然后裝作驚訝地看向錢大人,「這位是?」

錢大人上下打量著寧瑤,眼中閃過一絲懷疑,但很快又消失了?!改憔褪橇痔牡谋砻??」

「是啊,我叫小翠?!箤幀幒┖竦匦χ?,「大人找我有事?」

錢大人仔細端詳著寧瑤的臉,似乎在尋找什么線索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擔(dān)心他會認出寧瑤來。

「你以前去過京城嗎?」錢大人突然問。

「去過一次,跟表姐一起?!箤幀帗蠐项^,「那地方太大了,我都轉(zhuǎn)暈了?!?/p>

「你認識寧府嗎?」

「寧府?」寧瑤裝作思索的樣子,「是京城里的大戶人家吧?聽表姐提起過,不過沒去過。」

錢大人又問了幾個問題,寧瑤都機敏地回答了。最終,錢大人似乎相信了她的身份,帶著官兵離開了。

「他們一走,我長舒一口氣,「你是怎么...」

「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他們的馬車,」寧瑤小聲解釋,「就猜到可能是來搜查的。所以我在路邊弄臟了自己,又特意學(xué)了鄉(xiāng)下人的口音。」

「你演得真像。」我由衷地贊嘆。

「在寧府時,我經(jīng)常和丫鬟們學(xué)習(xí)各地方言,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?!箤幀幙嘈Φ?。

「不過,他們既然來過一次,就可能會再來?!刮覔?dān)憂地說,「我們得想個更周全的辦法?!?/p>

08

錢大人的第二次造訪讓我們意識到,留在這里已經(jīng)不安全了。

「我們得離開?!巩?dāng)晚,我對寧瑤說。

「去哪里?」

「去京城?!?/p>

「京城?」寧瑤驚訝地看著我,「那里到處是官兵在搜捕我,怎么去?」

「越是危險的地方,有時反而越安全?!刮医忉尩溃付?,只有去京城,我們才能查明真相,弄清楚寧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你我之間的關(guān)系又是怎么回事?!?/p>

寧瑤沉思片刻,點了點頭:「你說得對,但我們需要一個計劃?!?/p>

我們商量了整整一夜,最終制定了一個計劃:我們會化裝成普通百姓,跟隨趙叔的商隊一起進京。到了京城后,先找個隱蔽的地方住下,然后想辦法接觸寧府的舊仆,打探消息。

「還有一個問題,」寧瑤擔(dān)憂地說,「我們沒有錢。」

這的確是個問題。我積蓄不多,勉強夠兩個人的盤纏,但到了京城后的開銷就成問題了。

「我有個主意。」寧瑤突然說,「我?guī)ё邥r,身上帶著幾件首飾,當(dāng)時情急之下藏在衣服里了。雖然我們埋了那些衣服,但首飾還在?!?/p>

她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,里面包著兩枚金釵和一枚玉佩。在昏暗的燭光下,玉佩泛著淡淡的紅光。

「這是...」我拿起玉佩,感到一陣奇異的溫?zé)帷?/p>

「這是母親給我的?!箤幀幗忉尩溃杆f這是寧家祖?zhèn)鞯?,讓我一定要保管好。平時我很少戴,那天慌亂中隨手揣在懷里了?!?/p>

我仔細端詳著玉佩,通體潔白,只在中心處有一點紅色,宛如一滴血?!高@就是血玉?」

寧瑤愣住了,「你怎么知道?」

「你不是說,你偷聽到你父母談?wù)撌裁?血玉'的事嗎?」

寧瑤恍然大悟,「難道...這就是趙國公覬覦的東西?」

我們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。如果這真的是趙國公想要的東西,那么我們手上可能握有扭轉(zhuǎn)寧府命運的關(guān)鍵。

「無論如何,這玉佩不能賣?!箤幀巿远ǖ卣f,「但金釵可以,應(yīng)該夠我們用一陣子了?!?/p>

三天后,我們收拾好簡單的行李,跟隨趙叔的商隊出發(fā)前往京城。為了安全起見,寧瑤一直保持著「小翠」的裝扮,而我也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普通農(nóng)家女。

旅途艱辛,但總算順利。十天后,我們抵達了京城。

京城比我上次來時更加戒備森嚴。城門口,官兵仔細檢查每個入城的人。好在我們混在商隊中,加上寧瑤的偽裝足夠逼真,順利通過了檢查。

趙叔幫我們在城南一個偏僻的小巷內(nèi)找了間小屋。這里遠離寧府,也遠離官府衙門,是個隱蔽的好地方。

「接下來怎么辦?」安頓下來后,寧瑤問道。

「先打探消息?!刮艺f,「我們需要知道寧府現(xiàn)在的具體情況,還有趙國公的動向?!?/p>

「但我們不能直接去問,太危險了?!?/p>

「我有個想法?!刮页了计?,「寧府的下人被遣散了嗎?」

「應(yīng)該是?!箤幀廃c頭,「官府查抄后,通常會解散家仆?!?/p>

「那些仆人會去哪里?」

「有些可能回鄉(xiāng)下,有些會留在京城找新主人?!箤幀幩妓鞯?,「城南的人市每日都有仆人求職,也許我們可以在那里打聽?!?/p>

第二天一早,我們就去了人市。這是個專門供仆人求職和主家招人的地方。我們裝作是要招丫鬟的普通人家,在人群中穿梭,暗中打探寧府的消息。

很快,我們就有了收獲。一個自稱曾在寧府做過雜役的老者告訴我們,寧大人確實被關(guān)在刑部大牢,罪名是通敵叛國,證據(jù)是一封據(jù)說是寧大人寫給敵國的密信。寧夫人則被軟禁在府中,府上大部分財產(chǎn)被查封,只留下基本生活所需。

「那寧家的千金呢?」我試探性地問。

「失蹤了。」老者壓低聲音,「有人說她逃走了,有人說她被趙國公的人秘密抓走了。現(xiàn)在官府到處在找她,趙國公更是不惜重金懸賞。」

「為什么趙國公這么急著找她?」

「誰知道呢?」老者搖頭,「不過有傳言說,寧家有件寶物,只有寧家千金才知道下落。」

這印證了我們的猜測——趙國公想要的就是那枚血玉。但為什么這塊玉如此重要?它又有什么特別之處?

接下來幾天,我們又打探到一些零散的消息:寧大人的案子將在一個月后審理,如果找不到有力證據(jù)證明他的清白,極有可能被判處極刑;寧府周圍有趙國公的人日夜監(jiān)視,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出現(xiàn);城中有暗探在搜尋一個與寧瑤相貌相似的年輕女子。

「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(fù)雜?!够氐阶√幒螅覍幀幷f,「看來趙國公鐵了心要置寧家于死地,而關(guān)鍵就在這枚玉佩上?!?/p>

寧瑤拿出玉佩,在燈光下仔細端詳,「我從小就帶著它,但從未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特別之處。母親只說它是祖?zhèn)髦?,讓我一定要保管好?!?/p>

我接過玉佩,突然注意到在玉的背面,有幾道幾乎看不見的細紋?!高@是...」

寧瑤湊過來,「好像是字?」

我們找來放大鏡仔細查看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那些細紋組成了幾個微小的字:「月圓之夜,血光現(xiàn)。」

「這是什么意思?」我疑惑地問。

寧瑤皺眉思索,「月圓之夜...今天正好是十五,晚上是滿月?!?/p>

我們對視一眼,決定等到晚上,看看這枚玉佩在月光下會有什么變化。

夜幕降臨,月亮升起。我們將玉佩放在窗臺上,讓月光直接照射。

起初什么都沒發(fā)生,但隨著月亮升至中天,奇跡出現(xiàn)了——玉佩中心的那一點紅色開始擴散,逐漸形成了一幅微小的地圖。

「這是...」寧瑤瞪大了眼睛。

「京城地圖!」我驚呼,「你看,這是皇宮,這是城門,這個紅點是什么地方?」

寧瑤仔細辨認,「那是...城北的一個廢棄祠堂,就在寧府后面不遠處?!?/p>

「看來,這玉佩指向的就是趙國公想要的東西的藏匿之處?!?/p>

「但是藏的是什么?」

「不知道,但一定非常重要,否則趙國公不會不惜陷害寧大人也要得到它。」

我們決定,明天就去那個祠堂看看。這可能是救寧大人的唯一希望。

09

第二天一早,我們就開始準(zhǔn)備前往那個祠堂。

「我們得小心行事?!刮覍幀幷f,「那地方可能有趙國公的人監(jiān)視?!?/p>

「我有個主意?!箤幀幩妓髌蹋肝覀兛梢匝b扮成乞丐,這樣即使在祠堂附近徘徊,也不會引起懷疑?!?/p>

這是個好主意。我們弄來一些破舊的衣服,又在臉上抹上灰塵,將自己打扮成了乞丐的樣子。為了以防萬一,我們還在衣服內(nèi)側(cè)縫了小口袋,藏放玉佩和一把小刀。

出發(fā)前,寧瑤突然問我:「如果我們找到了趙國公想要的東西,你打算怎么做?」

我沉默片刻,「用它來交換寧大人的自由?!?/p>

「真的?」寧瑤驚訝地看著我,「你愿意幫助寧大人?」

「他是我的親生父親。」我平靜地說,「無論他當(dāng)年為何拋棄我,我不能見死不救。」

寧瑤的眼中閃過一絲感動,「謝謝你,林棠。」

「不用謝我,」我苦笑,「我這么做,只是因為我想知道真相。我要親口問問他,為什么要拋棄我,為什么要用你來替代我?!?/p>

我們離開住處,穿過繁華的街道,一路向北。京城的北部比南部更加沉寂,不少舊宅和廟宇都已廢棄。按照玉佩上的地圖,我們找到了那座祠堂。

祠堂看起來已經(jīng)荒廢多年,大門緊鎖,墻壁爬滿了藤蔓。我們繞到后面,發(fā)現(xiàn)有一個小窗戶,雖然釘著木板,但已經(jīng)松動了。

「從這里進去。」我輕聲說,開始撬那些木板。

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我們終于進入了祠堂。內(nèi)部黑暗潮濕,到處是灰塵和蜘蛛網(wǎng)。中央供奉著一尊已經(jīng)殘破的神像,周圍散落著香爐和祭品盤。

「現(xiàn)在怎么辦?」寧瑤小聲問,「玉佩上只標(biāo)注了這個祠堂,沒說東西藏在哪里。」

「仔細找找,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。」

我們分頭搜索,檢查墻壁、地板和每一個可能藏東西的角落。突然,寧瑤叫了起來:「林棠,過來看!」

我趕緊過去,看到她正指著神像底座上的一個小凹槽?!高@個形狀...」

「和玉佩一模一樣!」寧瑤拿出玉佩,小心地放入凹槽。

完美契合!隨著一聲輕響,神像底座的一側(cè)緩緩移開,露出一個暗格。里面放著一個小木盒。

我們屏住呼吸,打開木盒。里面是一封已經(jīng)發(fā)黃的信和一枚火漆印章。

「這是...」寧瑤拿起信封,小心地打開。

信中的內(nèi)容讓我們大吃一驚。這是一封二十年前先皇寫給當(dāng)時還是太子的現(xiàn)任皇帝的密信,內(nèi)容是關(guān)于廢黜趙國公家族的計劃。信中詳細記載了趙家多年來的貪污受賄和通敵賣國的罪證。而那枚印章,則是先皇的私印,可以證明這封信的真實性。

「天啊,」寧瑤震驚地說,「難怪趙國公如此急切地想要找到這個。這封信足以讓趙家萬劫不復(fù)!」

「但為什么會在寧家手里?」我疑惑地問。

「信上有說明,」寧瑤指著最后一段,「先皇臨終前將此信交給了寧大人的父親——老寧大人,讓他在適當(dāng)?shù)臅r機交給皇上??磥砝蠈幋笕艘恢睕]找到機會,便將此事傳給了寧大人。」

「所以趙國公一直在尋找這封信和印章,」我恍然大悟,「而寧大人將它藏在這里,又將藏匿之處的秘密做在了玉佩上,交給了你保管?!?/p>

「沒錯,」寧瑤點頭,「趙國公可能得知了血玉的事,但不知道具體內(nèi)容,所以才會到處尋找我?!?/p>

我們小心地收好信和印章,正準(zhǔn)備離開,突然聽到祠堂外有腳步聲。

「有人來了!」我壓低聲音。

我們迅速躲到一根柱子后面,屏息靜氣。腳步聲越來越近,然后停在了門口。

「奇怪,我明明看到有兩個人進來的?!挂粋€粗獷的男聲說。

「可能是乞丐,進來找東西吃。」另一個聲音回答,「進去看看?!?/p>

隨著一聲巨響,祠堂的門被踢開了。兩個身穿黑衣的大漢走了進來,手里拿著刀。

「出來吧,我們知道你們在這里!」

我和寧瑤對視一眼,知道無法躲避了。我悄悄將信和印章塞給寧瑤,示意她找機會逃走,然后我走出柱子,裝作一個無辜的乞丐。

「大爺行行好,我只是來找個地方睡覺的...」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顫抖。

黑衣人冷笑,「少裝蒜!你們是來找東西的吧?」

「找什么東西?」我裝傻,「這破地方有什么好東西?」

「少廢話!」黑衣人厲聲道,「說,另一個人呢?」

「什么另一個人?我一個人...?。 ?/p>

沒等我說完,一個黑衣人已經(jīng)沖上來,一把抓住我的衣領(lǐng)?!冈俨徽f實話,我就不客氣了!」
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寧瑤突然從另一側(cè)沖出,將手中的木盒用力砸向那個黑衣人的頭部。黑衣人吃痛,松開了我。我趁機一腳踢向他的膝蓋,然后拉著寧瑤朝窗口跑去。

「抓住他們!」黑衣人怒吼。

我們拼命鉆出窗口,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旁邊的小巷。身后,黑衣人緊追不舍。我們在錯綜復(fù)雜的巷道中穿梭,試圖甩掉追兵。

「他們是趙國公的人嗎?」寧瑤氣喘吁吁地問。

「很可能是?!刮一仡^看了一眼,「他們知道有東西藏在祠堂,但可能不知道具體是什么?!?/p>

「那封信和印章還在我身上,」寧瑤說,「我們得把它送到皇上手中,才能救寧大人。」

「但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甩掉這些人?!?/p>

我們繼續(xù)奔跑,但兩個黑衣人似乎對這一帶非常熟悉,無論我們怎么轉(zhuǎn)彎,都無法完全甩開他們。

「分頭跑!」我突然對寧瑤說,「你帶著信和印章去找官府,我來引開他們?!?/p>

「不行!太危險了!」

「沒時間爭論了!」我堅決地說,「去找錢大人,他似乎對寧府的案子很上心,也許會幫忙。」

寧瑤猶豫片刻,最終點了點頭,「小心,我們鎮(zhèn)子上見?!?/p>

說完,她轉(zhuǎn)入一條小巷,消失在拐角處。我繼續(xù)向前跑,故意發(fā)出更大的聲響,引起黑衣人的注意。

「那邊!」果然,黑衣人追著我來了。

我拼命奔跑,穿過一條條小巷,試圖甩掉他們。但不幸的是,在一個拐角處,我撞上了另一個黑衣人。

「抓到你了!」他獰笑著說。

我想轉(zhuǎn)身逃跑,卻發(fā)現(xiàn)身后的兩個黑衣人也已經(jīng)趕到。我被團團圍住,無路可逃。

「你們想干什么?」我強作鎮(zhèn)定地問。

「帶你去見我們家大人?!购谝氯死湫?,「他對你和你朋友在祠堂找到的東西很感興趣?!?/p>

「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,我只是個乞丐...」

「少裝蒜!我們早就盯上你們了!」黑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臂,「走!」

我被強行帶上一輛馬車,車簾一放下,世界就陷入了黑暗。

10

馬車行駛了大約半個時辰,最終停在了一座豪華府邸前。

我被帶進一間裝飾華麗的書房,那里已經(jīng)有一個中年男子在等候。他一身華服,面容威嚴,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。

「這就是在祠堂發(fā)現(xiàn)的人?」男子問道。

「是的,大人?!购谝氯斯Ь吹鼗卮穑高€有一個跑了。」

「廢物!」男子怒斥一聲,然后轉(zhuǎn)向我,「姑娘,別害怕,我不會傷害你。只要你告訴我,你們在祠堂找到了什么?」

我抬頭直視他,「你是趙國公?」

男子笑了,「聰明的丫頭。沒錯,我就是趙國公?,F(xiàn)在,告訴我你們找到了什么?」

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,我只是個乞丐,進祠堂是找地方避雨?!刮夜首髅H?。

趙國公臉上的笑容消失了,「別裝傻!我的人看到你們從神像下取出了東西。那是什么?」

「一些銅錢,可能是以前有人祭拜時留下的?!?/p>

「撒謊!」趙國公猛地拍桌,「那里藏著一封信和一枚印章,對不對?」

我心中一驚,他竟然知道具體是什么。但我面上不動聲色,「大人說笑了,哪來的什么信和印章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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