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有些人以為自己聰明絕頂,卻不知道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。
我叫蘇曉月,今年28歲,在市中心的皇庭酒樓做服務經理。
一個月前,我結束了和許建軍三年的婚姻。
本以為從此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,卻沒想到前婆婆為了最后羞辱我一次,竟然把兒子的婚宴訂在了我工作的酒樓,還提出了各種過分的要求。
當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,看到那個穿著婚紗緩緩走來的新娘時,我忍不住笑了。
不是因為痛苦,不是因為憤怒,而是因為我突然明白,老天爺有時候比我們想象中更會安排劇情。
01
三年前嫁給許建軍的時候,我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許建軍開了一家建材公司,家里條件不錯。
婆婆趙秀芬是退休的銀行職員,有退休工資,平時在家沒事做,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管教兒媳婦上。
我家是普通的雙職工家庭,父母都是工廠的技術工人。
雖然不富裕,但也算小康??稍谮w秀芬眼里,我這樣的出身就是配不上她兒子。
結婚后,我辭掉了工作,專心在家做全職太太。
我以為用真心就能換來認可,卻沒想到這成了我噩夢的開始。
那年中秋節(jié)后,趙秀芬邀請她的幾個老姐妹來家里聚會。
從提前一個星期,她就開始安排我準備各種東西。
“曉月,明天你去買菜。要買最好的螃蟹,還有基圍蝦?!?/p>
她遞給我一張紙,“這是菜單,按照這個買。記住,一定要買最新鮮的,不能丟我們家的臉?!?/p>
我接過紙條一看,光是海鮮就要花兩千多塊錢,還有各種時令蔬菜和進口水果,總預算得四千塊。
“媽,這會不會太貴了?”我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什么太貴?我請客還不能買點好菜?”她瞪了我一眼,“你們年輕人就是小家子氣!這點錢都心疼,以后怎么撐得起這個家?”
我只好按照她的要求去買菜。
跑了三個市場,挑了整整一天,總算把所有東西都買齊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五點就起床開始準備。
洗菜、切菜、調料、擺盤,每一道工序都要精益求精。忙到中午十二點,終于做好了一桌十六道菜。
客人們陸續(xù)到了,看到滿桌的美食都贊不絕口。
我正想著終于可以松口氣了,趙秀芬卻把我叫到廚房。
“曉月,你去把那瓶好酒拿出來,就是建軍上次買的那瓶茅臺。”她指揮著我。
我剛把酒拿出來,她又說:“再去把那盒極品龍井拿出來,泡茶給大家喝?!?/p>
我忙來忙去,剛坐下想吃口飯,她又開口了:“曉月,你去廚房把水果拼盤做一下。蘋果要削皮,橙子要去白絲,擺得好看一點?!?/p>
整個下午,我就像個服務員一樣,不停地在廚房和客廳之間跑來跑去。
倒茶、上菜、收盤子、切水果、端點心,一刻都沒閑著。
最過分的是,從頭到尾,趙秀芬都沒讓我在餐桌上坐下吃過一口飯。
“曉月,你在廚房吃就行了,這里地方小。”她當著所有客人的面說這話,語氣就像在打發(fā)下人。
我端著碗站在廚房里,聽著客廳里傳來的談話聲和笑聲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我辛辛苦苦準備了一整天,最后卻連上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。
02
如果偶爾的聚會能忍就忍了,更讓我難堪的是,趙秀芬總是喜歡在外人面前貶低我。
那次她的老同事李阿姨來家里做客,我正在廚房洗碗,聽到客廳里傳來她們的對話。
“秀芬,你兒媳婦看起來挺勤快的?!崩畎⒁炭淞宋乙痪?。
“勤快是勤快,就是腦子不太好使?!壁w秀芬嘆了口氣,“你說這么簡單的事情,我都教了她多少遍了,還是記不住。上次讓她去買個菜,竟然買錯了好幾樣?!?/p>
“年輕人嘛,慢慢就好了?!崩畎⒁贪参康馈?/p>
“還年輕人呢,都二十六了!”趙秀芬的聲音越來越大,“我看就是家教不好。她爸媽都是工人,能教出什么好孩子?粗手粗腳的,什么都不會?!?/p>
我握著洗碗布的手在顫抖。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心上。
“你看她做的菜,不是太咸就是太淡,我都不好意思請客了?!?/p>
趙秀芬繼續(xù)數落我,“還有那個洗衣服,白衣服都能洗成灰的。我真是前世造了什么孽,攤上這么個兒媳婦?!?/p>
李阿姨有些尷尬,勸道:“秀芬,你小聲點,讓她聽到不好?!?/p>
“聽到怎么了?聽到才好呢!讓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好好改改?!?/p>
趙秀芬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,“我跟建軍說了,這樣的媳婦要是早點生個兒子還行,要是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,那就真是白養(yǎng)了?!?/p>
我再也聽不下去了,偷偷跑到陽臺上,蹲在角落里哭了很久。
03
慢慢地,我發(fā)現,趙秀芬根本不是把我當兒媳婦,而是把我當成了免費的保姆,家里所有的臟活累活都推給我,親戚家的事情也要我去幫忙。
她的弟弟趙建國要搬家,她直接就替我答應了去幫忙。
“曉月,你明天請假,去你叔叔家?guī)兔Π峒??!彼钍降貙ξ艺f。
“媽,我明天要去醫(yī)院產檢...”我小聲說道。那時候我剛懷孕兩個月。
“什么產檢?有什么好檢查的?我們那個年代,懷孕了該干嘛干嘛,也沒見誰有問題。”她不耐煩地擺擺手,“搬家更重要,你叔叔家就你一個年輕人,不去幫忙像什么話?”
我只好推遲了產檢,去幫趙建國搬家。
從早上七點忙到晚上九點,搬箱子、抬家具、收拾房間,累得我腰都直不起來。
最后大家坐下來吃飯的時候,趙建國的老婆還嫌棄我動作太慢。
“曉月啊,你這手腳也太慢了,搬個家搬了一整天?!彼仓煺f,“還是城里的女孩子金貴,不像我們農村出來的,什么活都能干?!?/p>
我想解釋我懷孕了,但想想又沒說出口。
趙秀芬根本不在乎我的身體狀況,在她眼里,我就是個工具人,必須隨叫隨到。
她的侄女要結婚,她又讓我去當免費的化妝師和伴娘。
“曉月,你不是學過化妝嗎?去給小麗化個妝?!彼硭斎坏卣f,“還有,你年輕漂亮,正好當伴娘。”
“媽,我不太會化新娘妝...”我為難地說。
“不會就學?。‖F在網上什么教程都有?!彼荒蜔┑卣f,“別老說不會,什么事情都要我教你嗎?”
我只好硬著頭皮去給她侄女當伴娘兼化妝師。
從凌晨四點起床開始化妝,一直忙到晚上十二點婚宴結束。
累得我腳都腫了,但她侄女的媽媽還不滿意。
“這個妝化得不怎么樣啊,眼影都花了。”她當著所有人的面批評我,“下次還是找專業(yè)的化妝師吧,業(yè)余的就是不行?!?/p>
趙秀芬不但沒有替我說話,反而附和道:“就是,曉月做事就是不夠細心。回去我得好好說說她。”
那一刻,我真的很想甩手不干了。
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,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,我還是忍了下來。
04
懷孕四個月的時候,我流產了。
醫(yī)生說是過度勞累導致的,讓我好好休息,注意調養(yǎng)身體。
可是趙秀芬聽到這個消息,第一反應不是關心,而是抱怨。
“怎么這么不小心?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沒了?”她坐在病房里,一臉的不高興,“我看就是你平時太嬌氣了,一點小事都受不了?!?/p>
“媽,醫(yī)生說是因為太累了...”我虛弱地解釋。
“太累?你有多累?”她提高了音量,“我們那個年代,懷孕了還要下地干活,也沒見誰流產。就是你們這些城里女孩子矯情!”
許建軍坐在一邊,低著頭玩手機,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。
我看著他,心里一陣絕望。
連自己的老公都不關心我,還指望誰來保護我?
出院后,我本來想在家靜養(yǎng)幾天,但趙秀芬根本不允許。
“在醫(yī)院躺了三天還不夠嗎?”她站在我床邊,雙手叉腰,“家里這么多事情等著做,你不能老是躺著?!?/p>
“醫(yī)生說要休息一個月...”我小聲說道。
“什么一個月?矯情!”她冷笑一聲,“流個產就要休息一個月,那生孩子是不是要休息一年?明天開始正常做家務,別給我裝??!”
我剛剛失去孩子,身體和心理都很虛弱,但她完全不理解。
在她眼里,我就是在找借口偷懶。
更過分的是,她竟然在親戚朋友面前說,我流產是因為不想要孩子,故意的。
“曉月這孩子,心眼太小了?!彼龑︵従永畲髬屨f,“嫌棄帶孩子麻煩,就故意把孩子弄沒了?,F在的年輕人啊,都只想著自己享受,不愿意承擔責任?!?/p>
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,就像千刀萬剮一樣痛。
我明明那么期待那個孩子,明明那么小心地保護著他,可是在她的嘴里,我卻成了一個惡毒的女人。
05
去年年底,我決定重新找工作。
不是因為閑不住,而是因為我需要經濟獨立,需要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。
這個決定遭到了趙秀芬的強烈反對。
“好端端地在家待著不行嗎?非要出去拋頭露面?”她指著我的鼻子罵,“我看你就是想出去勾三搭四,在家待著憋屈了吧?”
“媽,我只是想有自己的事業(yè)?!蔽以噲D解釋。
“什么事業(yè)?在酒店端盤子叫事業(yè)?”她嗤之以鼻,“我告訴你,我們家的女人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,不準出去丟人現眼!”
許建軍這次又站在了他媽那邊:“曉月,家里的事情已經夠多了,你再出去工作,家里怎么辦?”
“可以請鐘點工啊。”我建議道。
“請鐘點工?”趙秀芬一聽就炸了,“你倒是會算計!自己出去賺那點破錢,讓家里花更多錢請人!我看你就是想偷懶!”
但這一次,我沒有妥協。
我還是去了皇庭酒樓應聘,并且成功入職了。
工作的頭幾個月,我每天都過得很充實。
同事們人很好,經理也很欣賞我的能力。
但回到家,我還是要面對趙秀芬的冷嘲熱諷。
“一個月賺那么點錢,還要交通費、吃飯費,到手能有多少?”她總是這樣打擊我,“還不如在家老老實實做家務,至少不用花冤枉錢?!?/p>
更過分的是,她要求我每天下班后還要把所有家務做完。
“你以為出去工作了就可以不管家里的事情?”她理直氣壯地說,“家務還是要做,這是你的本分!”
我每天早上七點出門,晚上八點回家,回家后還要做飯、洗衣、打掃衛(wèi)生,經常忙到半夜才能休息。
許建軍不但不幫忙,還經常抱怨家里的飯菜沒有以前好吃了。
“曉月,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?這菜做得也太咸了?!彼欀碱^說。
我看著他,心里一陣悲涼。
我累死累活地工作和做家務,換來的卻是更多的抱怨和指責。
這樣的生活持續(xù)了半年,我終于撐不住了。
今年春節(jié)過后,我提出了離婚。
06
“你要離婚?”許建軍不敢置信地看著我,“為什么?我哪里對不起你了?”
我看著這個和我生活了三年的男人,突然覺得很陌生。
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?還是他根本不在乎?
“建軍,你捫心自問,我們還像夫妻嗎?”我平靜地問。
“我們怎么不像夫妻了?”他理直氣壯地說,“我每個月按時給你生活費,從來沒有在外面亂來,這還不夠嗎?”
“那我呢?”我看著他的眼睛,“在你眼里,我是什么?是妻子,還是保姆?”
“你說什么胡話呢?”他有些不耐煩,“是我媽說了什么重話嗎?她就是嘴巴厲害一點,心是好的?!?/p>
“三年了,建軍?!蔽业穆曇艉茌p,“三年來,你有幾次真正為我說過話?有幾次真正保護過我?在你心里,維護你媽的權威比保護妻子的尊嚴更重要,對嗎?”
許建軍沉默了。他知道我說的是事實。
“算了,我不怪你?!蔽覈@了口氣,“也許你媽說得對,我們確實不合適。與其這樣痛苦地耗下去,不如好聚好散?!?/p>
離婚手續(xù)辦得很順利。
我凈身出戶,什么都沒要,只帶著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那個住了三年的家。
趙秀芬知道我們離婚后,不但沒有半點挽留的意思,反而很高興。
“早就該離了!”她逢人就說,“我早就看出來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,在家里待不住,非要出去工作,心根本不在家里。現在好了,我兒子終于自由了!”
我沒有為自己辯解。
我只想盡快開始新的生活,忘記那些不愉快的回憶。
07
離婚后,我在酒樓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。
雖然面積不大,但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空間。
沒有人會因為我看電視聲音大一點而嫌吵,沒有人會因為我買了件稍微貴一點的衣服而說我浪費,沒有人會隨意支配我的時間和精力。
我開始重新享受生活,也開始重新認識自己。
工作上,我更加投入,因為現在我只能靠自己了。
經理張總很欣賞我的能力,一個月后就把我提升為服務經理。
就在我以為生活要重新步入正軌的時候,一通電話打破了這份平靜。
那天下午,我正在檢查包廳的布置,前臺小麗急匆匆跑過來。
“月姐,有個叫趙秀芬的女人打電話找您,說有重要事情要談?!?/p>
我心里一沉。趙秀芬?前婆婆?她找我干什么?
我接過電話,還沒開口,就聽到她那熟悉的得意聲音。
“喲,曉月啊,聽說你現在在皇庭酒樓當經理了?”她的語氣里滿含諷刺,“真是出息了呢!”
“有事嗎?”我冷淡地問。
“當然有事!”她笑得很夸張,“我兒子要結婚了,婚宴就訂在你們酒樓。我特意要求你來負責,畢竟咱們是老相識嘛!”
我的心咯噔一下。
許建軍要結婚了?這才離婚一個月!
“你沒聽錯,就是婚宴!”趙秀芬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,聲音更加得意,“我告訴你,建軍的新女朋友可比你強多了!人家年輕漂亮,家里還有錢,最重要的是懂事!不像某些人,身在福中不知福?!?/p>
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。
我知道她這是故意的,故意選在我工作的地方辦婚禮,就是為了羞辱我。
許建軍也口口聲聲說他沒出軌,但光速二婚,還不能說明事實嗎?
可笑我之前沒有看清他這一家的嘴臉。
“怎么?不說話了?”她繼續(xù)挑釁,“是不是很后悔???我早就說過,離開我們家,你什么都不是!現在好了,你在這里當什么經理,還不是要伺候我們?”
“全市這么多酒樓...”我努力控制著情緒。
“我們就認準皇庭了!”她打斷我的話,“而且我已經跟你們張經理說了,就要你來負責。你不會不歡迎我們吧?”
我知道她肯定已經跟張總打過招呼了。
皇庭酒樓是高檔酒樓,這種大單子我們不可能往外推。
“當然歡迎?!蔽覐姄沃f。
“那就好!時間定在這個周六,我們要最好的包廳,最好的菜品,最好的服務!”她的要求一個接一個,“對了,我還有幾個特殊要求...”
接下來的十分鐘,趙秀芬提出了一系列苛刻的要求:要用進口的鮮花裝飾,要請最好的司儀,要準備特制的迎賓紅毯,連服務員的制服都要重新熨燙...
“記住了,不能出任何差錯!”她最后威脅道,“你必須親自檢查,還要幫忙迎賓。要是讓我抓到一點毛病,我就投訴你,讓你干不下去!”
掛掉電話后,我癱坐在辦公椅上。
我知道她是故意為難我,想看我出洋相。
08
那天晚上,張總找我談話。
“曉月,那個趙女士跟我說你們是親戚關系?”他看著我,“她特意點名要你負責,還說要給我們酒樓介紹更多客戶?!?/p>
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說實話:“張總,她是我前婆婆。新郎是我前夫。”
張總愣了一下,皺起了眉頭:“這樣的話,讓你負責確實不合適。我安排別人...”
“不用?!蔽覉詻Q地搖頭,“既然她們指定要我,那就我來。我是專業(yè)的,不會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工作。”
“可是...”張總還想說什么。
“張總,說實話,這個單子我們不能推。她們預算十五萬,這對酒樓來說是筆大生意。”我認真地說,“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專業(yè)能力,一定能辦好這場婚宴。”
張總想了想,最終點頭同意了:“那好,但如果有任何問題,你隨時告訴我?!?/p>
接下來的幾天,我開始著手準備這場婚宴。
趙秀芬?guī)缀趺刻於家螂娫掃^來,不是要改菜單,就是要換花樣,每次都有新的要求。
“曉月啊,我想了想,還是要加幾個海鮮菜。”她在電話里說,“澳洲龍蝦、帝王蟹,都要最好的?!?/p>
“好的,我馬上安排?!?/p>
第二天又來電話:“那個司儀不行,聲音太難聽了。給我換個更好的,要那種電視臺出來的?!?/p>
“好的,我聯系更換?!?/p>
第三天再次來電:“我覺得那個迎賓紅毯太短了,要鋪到酒樓門口。還有,門口要擺花籃,要擺滿整條街!”
每一個要求都要額外花費,但她從來不考慮成本。
我知道她就是要折騰我,讓我疲于奔命。
最讓我擔心的是,我怕她在婚宴當天故意找茬,讓我在同事面前丟臉。我也不敢讓同事替我,不想連累酒樓的其他同事。
“小麗,這幾天你們都辛苦一點。”我對前臺的同事們說,“這個客戶比較挑剔,大家多注意細節(jié)?!?/p>
“月姐,您放心,我們一定配合好?!毙←惻闹馗WC。
我心里很感激這些同事。
他們不知道我和客戶的關系,但都愿意配合我的工作。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因為我的私人恩怨受到牽連。
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我連續(xù)幾個晚上都在酒樓加班,反復檢查每一個細節(jié)。
從餐具的擺放到鮮花的位置,從音響的調試到燈光的角度,我都要親自確認。
同事們看我這么拼命,都很心疼。
“月姐,你這是何必呢?”服務員小王勸我,“不就是一場婚宴嗎?用得著這么累嗎?”
我苦笑著搖頭:“這個客戶很重要,不能出任何差錯?!?/p>
我不能告訴他們真相,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。
婚宴前一天,我在酒樓待到了凌晨兩點,最后檢查了所有的準備工作。
鮮花、布置、音響、座位安排,每一樣都完美無缺。我相信即使是最挑剔的客人,也找不出任何毛病。
回到家躺在床上,我卻怎么也睡不著。
明天就要面對許建軍和他的新娘了,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鎮(zhèn)定。
我擔心趙秀芬會在眾人面前羞辱我,讓我的同事們看笑話。
翻來覆去到天亮,我?guī)еv和不安的心情來到了酒樓。
09
婚宴當天,我比平時早到了一個小時,再次檢查所有的細節(jié)。
上午十點,賓客們開始陸續(xù)到達。我穿著最好的職業(yè)套裝,帶著職業(yè)化的微笑站在包廳門口迎賓。
許建軍的同學朋友們看到我時都很驚訝,但礙于場合,大家都很默契地只是點頭打招呼,沒有多說什么。
我心里忐忑不安,不知道新娘會是什么樣的人,更不知道等會兒會發(fā)生什么樣的狀況。
十一點半,新郎新娘的車隊到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準備迎接這個尷尬的時刻。
許建軍穿著黑色的西裝,看起來很帥氣。當他看到我時,明顯愣了一下,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。
然后,我看到了新娘。
她穿著價值不菲的婚紗,化著精致的妝容,確實很美。
但當我看清她的臉時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這張臉,我太熟悉了!
我忍不住笑了起來,不是苦笑,不是冷笑,而是一種徹底釋然的輕松笑容。
因為我終于明白,有些時候老天爺比我們想象中更會安排劇情。
站在我面前的新娘,竟然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