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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爸就是個老實人,守不住財!
這3套房給老大家生錢,你們就守著這套舊平房吧!”
5年前,爺爺一句話,將價值千萬的城里房產盡數給了精明的大伯,只留給我爸一間破舊平房。
那一年,我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大學,卻因為湊不齊1萬塊錢學費,上門求助。
大伯夫婦穿著名牌,坐在豪華的客廳里嘲諷:
“讀書有什么用,不如早點出來跑腿。”
那一刻,我扔下大伯施舍的幾百塊錢,心中發(fā)誓:
我不要你的錢,我要奪回這個家族的尊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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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我們家的分家飯比刀子還鋒利,直接把我們家老實人的尊嚴給撕了個稀巴爛。
我家姓趙,按理說,父親是老二。
上面有大伯,下面沒兄弟,本該是兄弟倆平分家產。
可偏偏,我們家攤上了一個有點“嫌貧愛富”的爺爺。爺爺也不是壞人,他就是認死理:
誰能把錢變多,誰就是有出息。
大伯趙大強,那人從小就精明,嘴皮子利索,腦子活絡,早早就下了海,在城里做點小生意。
我爸趙老師呢?
他在一家國營工廠當了半輩子技術工人,人品沒得說。
就是軸,一輩子沒學會鉆營,掙的都是死工資。
用爺爺的話說,就是守著一畝三分地,沒出息。
那年,城郊老宅拆遷,拿了三套房加一筆現金,總價值估摸著得有上千萬。
這筆錢,對我們這種普通家庭來說,簡直是天文數字,能徹底改變命運。
分家那天,一家人坐在飯桌上,氣氛說不出的壓抑。
爺爺清了清嗓子,把三本嶄新的房產證,啪的一聲,全推到了大伯面前。
“大強啊,這三套房,都歸你。”
大伯趕緊假惺惺地推辭:
“爸,這怎么行?老二也有份??!”
爺爺擺了擺手,那個表情,透著一股子老一輩人對老實人那種恨鐵不成鋼的鄙夷。
“老二,你聽著。”
爺爺指了指我爸,語重心長,但每一個字都像釘子一樣扎在我爸心上。
“這錢,老大家能盤活,能讓錢生錢,是他的啟動資金。
老二你呢?你太老實,把錢給你也守不住,只能守著這老一套舊平房過日子。
這套平房,就留給你當個念想,以后別眼紅你大伯?!?/p>
這話一出,我媽當場就紅了眼圈。
可我爸,一個在工廠里頂天立地的漢子。
卻只是默默低下了頭,輕聲說了句:
“爸,我都聽您的?!?/strong>
那一刻,我站在角落里,心里頭像被人拿刀子攪了一樣。
這哪是分家?
這是當著全家人的面,用三套房的價值,給一個老實人的沒出息定了性,做了量化。
這屈辱,我一輩子忘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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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接下來的幾年,大伯靠著收租,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。
三天兩頭換車,逢年過節(jié)給我們家?guī)c施舍似的禮品。
而我家,依然擠在那套老舊的平房里,靠著父親的死工資,勉強維持生活。
直到我以全縣第一的成績,考上了國內一所重點大學的金融系。
拿到通知書那天,我爸媽高興得像個孩子,這是老實人一輩子的驕傲。
可現實很快就給我們潑了一盆冷水,學費和生活費,一下子要湊出1萬塊錢。
這1萬塊錢,對一個靠死工資生活的家庭來說,簡直就是天文數字。
我媽拉下面子,硬著頭皮,帶著我去了大伯城里的那套豪宅。
他家裝修得跟皇宮似的,光是客廳,就比我們家整個平房都大。
我們說明了來意,想跟大伯借1萬塊錢救急。
大伯翹著二郎腿,喝著上好的茶,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。
他當然知道我們家的難處,可他那句話,再次像毒蛇一樣刺痛了我們:
“不是我不借,是你家這孩子讀書有什么用?
能比我收租賺得快?
你看我兒子,高中畢業(yè)就給我打下手了,輕松自在?!彼踔琳Z氣輕蔑地說:
“不如讓他別去讀了,早點出來打工。
我公司正好缺個跑腿的,包吃住,一年能省幾萬塊呢?!?/strong>
他這是在用金錢,公然否定我所有的努力和父親對我的期望!
他從兜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,扔在茶幾上,像是打發(fā)叫花子:
“這幾百塊錢,你拿著,給孩子買點衣服吧?!?/strong>
我媽的眼淚再也忍不住,她卑微地想去撿那幾百塊錢。
那一刻,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我沖進客廳,抓起茶幾上那幾百塊錢,狠狠地砸回大伯臉上,聲嘶力竭地喊道:
“我的尊嚴,不值你這幾百塊錢!這學,我讀定了!”
大伯臉色瞬間鐵青,指著我吼道:
“你個沒教養(yǎng)的東西!將來連飯都吃不上!”
我拉著痛哭的母親,頭也不回地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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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回到家,我坐在破舊的桌子前,大學錄取通知書在燈光下閃著光,可我的心卻冰涼一片。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,也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:
沒有財富和權力,老實人的正直一文不值。
父親走過來,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,他沒有責怪我砸錢的行為,只是嘆了口氣:
“孩子,你做得對,有骨氣。
但記住,有骨氣的人,更要爭氣?!?/p>
他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鐵盒子,里面是他所有的積蓄但也只是杯水車薪。
父親說:“明天,我去廠里預支一年的工資,你拿著這錢,去讀大學。
你大伯說得對,沒錢就是沒底氣。
但你也要記住,人活著,要有尊嚴。
你靠知識改變的命運,才是真本事!”
那一晚,我看著那張燙金的大學通知書。
它不再是簡單的錄取通知,而是我向爺爺、向大伯、向所有看不起老實人的人復仇的“通行證”。
我的目標,無比清晰:
我要獲得足以碾壓大伯3套房的財富和地位,用知識,贏回父親失去的尊嚴!
我知道,這條路會很艱難,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。
靠著父親預支的工資和助學貸款,我踏進了大學校門。
那不是什么輕松的起點,在我心里,大學不是象牙塔,而是我復仇與翻身的戰(zhàn)場。
我深知,這是我唯一的籌碼,一旦輸了,就真的要如大伯所說,去給他做一輩子跑腿的了。
金融系的學費和資料費都很貴,為了省錢,我?guī)缀醢阉心芾玫臅r間都用來打工。
圖書館的勤工儉學崗位、周末的家教、深夜的便利店兼職,只要不耽誤上課,我都去做。
那四年,我穿的永遠是那幾件洗得發(fā)白的衣服。
吃的永遠是食堂里最便宜的飯菜,但我心里是熱的。
因為我看的書,學的知識,都是我未來用來碾壓三套房的武器。
04
到了大四,我終于迎來了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。
憑借專業(yè)第一的成績,我進入了一家頂尖的金融公司實習。
并很快展現出我在項目策劃上的天賦。
我決定,不再走尋常路,我要自己創(chuàng)業(yè)!
我熬了無數個通宵,講自己對金融市場的理解和對未來趨勢的判斷。
寫成了一份完整的創(chuàng)業(yè)項目方案,利用大數據對城市邊緣房產進行精準投資和管理。
我給這個項目起名叫智匯空間,我堅信,一旦成功,它帶來的財富將是大伯那3套房租金的上百倍。
我的導師非??春眠@個項目,并幫我聯系了一位知名的天使投資人。
我當時心潮澎湃,覺得所有的苦難都快熬到頭了。
仿佛已經看到了贏回父親尊嚴的曙光。
然而,就在我準備遞交最終方案的那天早上,一個噩耗傳來。
導師面色凝重地告訴我,類似的項目。
已經被一家新注冊的公司搶先提交了,而且對方公司的名字。
竟然叫做強盛資產,法人就是我大伯趙大強。
我如遭雷擊。
我清楚地知道,一個只知道收租的包租公,絕不可能做出這樣專業(yè)的項目方案。
只有一種可能:他偷走了我的方案。
后來我才知道,他通過他收租時認識的一些地頭蛇關系。
找到了我一個不太靠譜的學長,用一點蠅頭小利,套出了我項目的關鍵信息。
更過分的是,大伯竟然直接打電話給我,語氣充滿了得意和嘲諷:
“哎喲,我的高材生二侄子,聽說你的項目很厲害???
我仔細研究了一下,覺得挺有意思,所以就借來用用了。
你讀再多書,也比不過我人脈廣、資本雄厚。
這就是現實,老實人永遠玩不過會鉆營的人!
你還是聽我的,老老實實來給我收租吧,我給你開個高工資,別再折騰了。”
大伯的這句話,徹底擊垮了我。
項目被截胡,不僅讓我在導師面前失信,還錯過了最佳的融資時機。
初期投入的幾萬塊錢,也打了水漂。
最重要的是,大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:
在絕對的資本面前,知識和正直是多么脆弱。
05
我的人生,剛剛爬上一個臺階,就被大伯無情地拽回了泥潭。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絕望。
我的復仇目標,似乎遙不可及。
被大伯趙大強截胡項目后,我的復仇之路被迫拐了一個彎。
畢業(yè)后的我沒有選擇創(chuàng)業(yè),而是接受了導師的建議,進入了一家大型金融機構。
從最基礎的投資顧問做起。這不是我想要的起點。
但卻是讓我能接觸到資本核心的唯一通道。
我告訴自己,大伯能用3套房的租金玩陰招.
我就要用比3套房高出百倍的資本,光明正大地把他碾碎。
然而,現實遠比我想象中要殘酷。
職場新人沒有地位,沒有資源,我每天工作超過12個小時.
只為了能跟上那些擁有背景和家底的同事。
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里,不敢請假,不敢放松。
因為我知道,我背后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。
只有那套舊平房里,默默支持我的老實父親和操勞的母親。
我一直很擔心父親的身體。
自從那場分家飯后,父親好像就老得特別快。
他為了讓我能安心讀書,又回到工廠加了一倍的班。
每次回家,看到他疲憊佝僂的背影,我都心如刀絞。
他身體里埋著的那根刺,是爺爺的不公和大伯的嘲弄,這份心病比任何勞累都傷人。
我意識到,單靠努力和業(yè)績,我永遠也無法超越大伯用那3套房積累起來的關系網和背景。
我要的不是一份體面的工作,而是能顛覆大伯世界的絕對權力。
我開始更加瘋狂地工作,研究一切關于資本運作和并購的知識,身體也因此透支到了極限。
就在我準備向公司提交一份大膽的投資并購計劃。
準備以此作為我晉升和翻身的籌碼時,家里打來了一個電話。
是母親,電話那頭傳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:
“兒子,你爸他……他暈倒了!
醫(yī)生說,是肝病惡化,加上過度勞累和心力交瘁……
要立刻準備手術費,不然就危險了!”
那一瞬間,我感覺天旋地轉。
父親倒下了,而我,竟然還在為了一個跑腿的職位,和大伯做無謂的爭斗。
醫(yī)生要求我盡快湊齊20萬手術費。
這20萬,對于當時的我來說,依然是一筆巨款。
我立馬拿出所有積蓄,又向公司借了一部分,但還5萬塊。
我在絕望中,想到了大伯。
06
他有強盛資產,對他來說,這5萬塊錢只是九牛一毛。
母親再次拉下面子,硬著頭皮,陪我去了大伯家。
大伯家依然是那么富麗堂皇,他正帶著堂弟在看一輛新的跑車。
母親撲通一聲跪在了大伯面前!
“求求你,看在親兄弟的份上,借我們5萬塊救救你二弟吧!他快不行了!
”母親聲淚俱下。
我站在旁邊,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。
我看到了10年前母親想去撿那幾百塊錢的卑微。
如今又變成了為救丈夫而下跪的絕望。
我的正直和驕傲,在這一刻,被徹底擊碎了。
大伯冷漠地看著跪地的母親,他沒有扶,他甚至沒有動一下。
“二弟妹,不是我不借?!?/strong>
大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,眼神里透著勝利者的冷酷,“
是你家不懂規(guī)矩。當年你家那狀元郎不是很有骨氣嗎?
不是說他的尊嚴不值幾百塊錢嗎?
現在5萬塊,夠不夠買回你家的尊嚴?
要我借錢也行,我只提一個條件……”
大伯清了清嗓子,聲音故意放大,好讓站在旁邊看熱鬧的大嫂和堂弟都聽清楚:
“第一,你兒子必須放棄現在的工作,老老實實到我的強盛資產公司來,從底層跑腿做起。
第二,他必須當著我們全家人的面承認。
大伯的智慧比讀書更有用,承認當年是他年輕氣盛,不懂社會規(guī)則。”
他的條件,不是借錢,而是要我的命,要我父親一輩子的正直和尊嚴!
大伯就是要我低頭,就是要我在他那3套房的物質財富面前。
親手否定我父親的教育,否定我所有的努力。
親口承認“老實人就是沒出息”。
母親絕望地抬起頭,哀求道:
“大強,錢我們以后一定還,但你這條件……”
“沒得商量!”大伯斬釘截鐵。
“要么接受,要么就看著老二自生自滅。
我給你5分鐘考慮時間,過了這村,可就沒這店了。”
我看著跪在地上的母親,看著她那為救父親而破碎的尊嚴。
也看到了病房里父親蒼白的面容。
5萬塊,是父親活下去的希望。
07
堂弟趙小剛在一旁偷笑,大嫂則抱著膀子,一臉看戲的表情。
就在這10分鐘的煎熬中,我的心經歷了煉獄。
接受大伯的條件,父親能活,但我的心會死。
我的正直會死,我將永遠活在大伯的陰影下,像一個被馴服的走狗。
拒絕大伯的條件,父親可能……
我猛地抬起頭,目光死死地盯著大伯。
我聲音沙啞,但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:
“你記住,我寧愿把這5萬塊錢的缺口,用十年去還清。
也不會用我父親一輩子的正直去交換!”
我走上前,艱難地將母親扶起來,看著大伯說:
“你今天給我們的羞辱,我記住了。
你以為你用3套房換來了你的地位,但你不知道。
你用你的貪婪,正在透支你后半輩子的運氣和人品!”
說完,我拉著哭泣的母親,沖出了那個金碧輝煌、卻比地獄還冰冷的豪宅。
我們回到醫(yī)院,父親的病危通知書,赫然擺在床頭。
醫(yī)生催促著手術,可我們還差那5萬塊錢。
我站在病房外,看著監(jiān)護儀上跳動的數字,心里充滿了對自己的無能的憤怒。
我讀了最好的大學,進了最好的公司。
卻在親人生死關頭,拿不出區(qū)區(qū)5萬塊錢。
大伯的嘲弄,在這一刻,似乎變成了無可辯駁的真理。
我頹然坐在走廊的長椅上,感覺所有的希望都在崩塌。
我憤怒、絕望,我的復仇目標似乎徹底失敗了。
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響了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我接起電話,那頭傳來一個沉穩(wěn)、帶著磁性的男聲:
“我是你大學導師劉教授,你最近的項目計劃書我看過了,很有潛力。
聽說你父親病了,手術費是不是還差點?”
我愣住了,心里的防線徹底崩潰,眼淚滾了下來。
“小趙,你先別哭。我告訴你,你缺的不是錢,是能讓錢為你所用的能力?!?/p>
教授的聲音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:
“你大伯截胡了你的項目,但你那方案里的核心漏洞他永遠發(fā)現不了。
我現在有個機會,如果你敢賭一把。
不僅你父親的錢能解決,你還能獲得足以顛覆你大伯世界的資本?!?/p>
教授停頓了一下,語氣帶著一絲考驗:
“但這條路,比你現在走的路難上十倍,要你放棄眼前的所有安穩(wěn)。
你敢不敢?敢不敢用你一身的知識和正直,去和那套房的歪門邪道,做一場徹底的清算?”
我的心猛地一跳,仿佛在絕望的深淵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。
我看著病房里父親的名字,腦海里閃過大伯囂張的嘴臉。
“敢!”
我對著電話,聲音堅定而嘶啞:
“教授,我敢!請告訴我,要我怎么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