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21歲的李志宇學的是護理專業(yè),實習的時候,去了一家醫(yī)院當上了實習護士。
護士長是個女人,叫劉雅靜。
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,李志宇就被她那成熟女人的氣質(zhì)迷住了。
因為每天都在一起工作,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也越來越熟,而劉雅靜呢對李志宇這個弟弟也很照顧,這讓身處外地的李志宇感受到了特別的溫度,漸漸呢對劉雅靜也產(chǎn)生了異樣的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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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呢,李志宇并不敢表達自己內(nèi)心的感情,一來呢他沒交過女朋友,不知道該怎么跟女人表達,二來是劉雅靜比自己大了九歲,他害怕劉雅靜會因為年齡拒絕了自己。
一天晚上夜班的時候,有病人家屬因為病人的事情緒特別地激動,突然沖進護士站推搡劉雅靜,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。
李志宇毫不猶豫地擋在她面前?!澳銈儍蓚€大男人有事就說事,干嘛跟女人動手!?”
李志宇的突然介入讓場面瞬間凝固,家屬愣了一下,手還僵在半空。
劉雅靜從他身后探出頭,聲音微顫卻依舊鎮(zhèn)定:“別沖動,我們立刻聯(lián)系主治醫(yī)生重新評估病情?!彼脑捪褚会樻?zhèn)定劑,化解了緊張的氣氛。
家屬最終松開了手,默默退到一旁。
走廊重歸寂靜,劉雅靜輕輕拉了拉李志宇的衣袖:“志宇,謝謝你,要不是你我剛才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?!蹦且凰?,他看見她眼底閃過一絲疲憊與脆弱,仿佛高高在上的護士長終于卸下鎧甲。
第二天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,劉雅靜找到了李志宇,邀請他去家里吃飯。
面對劉雅靜的邀請,李志宇心跳加速,既欣喜又忐忑。他跟著她走進她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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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內(nèi)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,窗簾半掩,夕陽灑在木質(zhì)地板上,看上去很溫馨。
飯菜都準備好以后,劉雅靜脫下圍裙回了臥室,再出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蕾絲居家服,黑色蕾絲勾勒出她曼妙的輪廓,李志宇一時不敢直視,心跳如鼓。
劉雅靜端起紅酒,說:“來,志宇,姐敬你一杯。”
因為緊張,李志宇和她碰杯的時候,手輕輕地碰了劉雅靜的手一下,那一瞬間,仿佛有電流竄過指尖。他慌忙撤回手低下頭抿了一口酒,臉頰微微發(fā)燙。
見到李志宇這樣,劉雅靜輕輕笑了,調(diào)侃道:“志宇,你這么緊張,不會還是個處男吧?”
李志宇僵在原地,耳根瞬間燒紅,手不自覺攥緊了酒杯。他張了張嘴,卻發(fā)不出聲音,只覺喉嚨干澀。
劉雅靜似乎察覺到他的窘迫,笑意漸柔,輕聲道:“別緊張,姐姐逗你呢?!彼従彿畔戮票?,目光溫和地望著他,“其實……我明白你的心思?!?/p>
就在此時,門鈴突然響起,一名陌生男子闖入視線,空氣驟然凝固,劉雅靜臉色慘白,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。
還沒等男人說話,男人一把拽住劉雅靜的手腕,低吼:“媽的,你這賤人,都吃起嫩草來了,你是日子是好過了,老子過的什么日子你知道嗎?。恳瞧莆覊哪愕暮檬?,就趕緊給我錢???”
李志宇大概也猜到了兩個人關(guān)系,猛然站起,擋在她面前:“請你立刻離開,否則我報警了?!?/p>
男子瞪著血紅的雙眼,一把將劉雅靜拽向門口:“這是我家事,,輪不到你個毛頭小子插手!劉雅靜踉蹌著被拖向門口,唇色發(fā)白卻低聲說:“志宇,別管我……你走吧,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?!崩钪居钏浪肋¢T框,指節(jié)發(fā)白,腳下卻紋絲未動。男子怒吼著要將劉雅靜拽出門外,李志宇猛然沖上前一把抓住對方手臂,用力將男子推開,厲聲喝道:“你再敢動她一下試試!”
男子猛地轉(zhuǎn)身,揮拳砸向李志宇,卻被他側(cè)身躲過。李志宇順勢扣住對方手腕,一個擰身將其反剪按在墻上,男子掙扎著咒罵,卻被牢牢制住,動彈不得。
男人用力掙脫了李志宇,撞開房門奪路而逃,留下了一句狠話。
“行,劉雅靜,今天你牛逼,我告訴你,這錢你要是不給的話,我就到你們醫(yī)院去鬧了!老子光腳不怕穿鞋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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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他走了以后,劉雅靜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,說:“志宇,對不起,本來還要謝謝你呢,沒想到讓你看了我的笑話?!?/p>
“沒事姐,咱們繼續(xù)喝酒吧。”
三杯酒下肚,劉雅靜也傾訴起了自己的遭遇,她經(jīng)歷過一段
失敗的婚姻,丈夫嗜賭成性,還曾對她家暴,離婚后前夫還是不放過她,經(jīng)常過來要錢。那段陰影如附骨之疽,揮之不去。她本以為逃離婚姻便能重獲安寧,卻沒料到前夫如陰魂不散,一次次打破她努力重建的生活。她低頭摩挲著破碎的酒杯邊緣,聲音微顫:“這些年,我躲過、逃過、求過,可他總能找到我。”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,她的眼眶泛紅,聲音微微發(fā)顫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酒杯邊緣
李志宇心頭一熱,脫口而出:“姐,以后有我。”話一出口,他便怔住了,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劉雅靜卻輕輕笑了,抬眼看他,目光復雜,似有感激,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。
劉雅靜咬了咬嘴唇,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,站起身進了臥室。
李志宇起身到了臥室門口,看著那半掩著的房門里傳出來的燈光,好像是在召喚著他,此刻他好像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。
他推開門看著眼前的一幕,感覺喉嚨發(fā)干,話都不會說了。
“姐,你怎么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