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我叫老梁,今年63歲,一個從機關單位退休的普通老頭。
老伴走后,我以為我的人生就剩下曬太陽和等死了。
為了不讓自己在空房子里發(fā)霉,我鼓起勇氣,一連搭伙了三個女人。
一個比一個讓我省心,一個比一個對我好。
直到最后一個,在我把所有信任都交給她的時候,我才從她兒子無意間的一句話里,咂摸出這三個女人背后那個驚人相似的、令人心頭發(fā)涼的真相。
原來女人過了55歲還找男人,真就圖那三樣東西,只是她們藏得太深,不到最后一步,你永遠看不清。
01
我叫梁衛(wèi)國,一個在檔案局跟文件打了半輩子交道的老頭。
![]()
退休金一個月七千出頭,不好不壞。有一套一百平的房子,一個遠在上海工作的兒子。
老伴走了五年,我就像個活死人一樣過了五年。
房子是空的,心也是空的。
每天最大的運動量,就是從臥室走到客廳,再從客廳走到陽臺。
我跟自己說,就這樣吧,別折騰了。
可人吶,就是賤骨頭。越是想認命,心里那點不甘分就越是折騰你。
尤其是看到鄰居老李頭,每天被他那后找的老伴伺候得油光滿面,變著花樣做好吃的,我心里就跟貓抓一樣。
我動了心思。
兒子梁浩聽說我想找個伴,一萬個支持。
他說:“爸,您一個人太孤單了。找個伴,有人陪您說說話,我們也放心。”
于是,我開始了我的“搭伙”生涯。
我這條件,在老年相親市場,還算是個“香餑餑”。沒多久,我就認識了第一個搭伙對象,陳姐。
02
陳姐,56歲,比我小七歲,退休前是個商場的售貨員。
人長得干凈利落,說話也爽快。
她退休金不高,一個月不到三千。她也不瞞我,第一次見面就跟我交了底。
“老梁,我這條件,配不上你。但我手腳勤快,會過日子。你要是不嫌棄,我肯定把你照顧得好好的?!?/p>
我當時就覺得,這女人,實在。
搭伙后,她搬進了我的家。真就像她說的,她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。
家里被打掃得一塵不染,我的襯衫永遠是燙得平平整整。
我有點老胃病,吃不了涼的硬的,她就每天換著花樣給我做各種養(yǎng)胃的湯羹粥品。
![]()
不到半年,我整個人都胖了一圈,氣色也紅潤了。老伙計們都開玩笑說我“返老還童”了。
我心里美滋滋的,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。
我對她也大方。家里的開銷我全包,每個月還額外給她三千塊錢零花。我說:“你退休金不高,別委屈了自己,想買什么就去買。”
她總是推辭,說:“我用不了那么多。你的錢留著,以后我們還要一起去旅游呢?!?/p>
我聽了,心里更是熨帖。
我以為,我們的日子就會這樣和和美美地過下去??珊镁安婚L,問題出在了她女兒身上。
她女兒要結(jié)婚,男方要求買輛車當陪嫁,十幾萬。陳姐愁得好幾天睡不著覺。
她跟我開口了,小心翼翼地,帶著哭腔:“老梁,我知道我不該跟你開口……但我實在沒辦法了……我就這么一個女兒……”
我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,心一軟。我想,我們都在一起了,她女兒不就是我女兒嗎?
我沒多想,就取了十五萬給了她。
她拿著錢,給我跪下了,哭著說:“老梁,你就是我的大恩人!這錢算我借的,我以后做牛做馬,一定還你!”
錢給了,她女兒也風風光光地出了嫁。可從那以后,我們之間就有了隔閡。
我偶爾提起那筆錢,她就唉聲嘆氣,說女兒女婿剛結(jié)婚,手頭緊,讓她再緩緩。時間一長,我再提,她就跟我吵,說我小氣,沒把她當一家人。
“那是我親閨女!你幫一把怎么了?你那點退休金,存著能下崽嗎?”
我們之間的爭吵越來越多。最后,心灰意冷之下,我們散了伙。她走的時候,一句話都沒說。那十五萬,也成了肉包子打狗。
我第一次咂摸出點味兒來:女人找老伴,這第一個原因,就是圖錢。不是圖你那點生活費,是圖你能在關鍵時候,給她家當“提款機”。
03
跟陳姐散了之后,我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我覺得自己被騙了,被利用了。
![]()
兒子梁浩勸我:“爸,您別因噎廢食。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,您就是運氣不好,碰上個算計的。再找找,肯定有好的?!?/p>
架不住心里的孤單,我還是開始了第二段搭伙。
這次的對象,是朋友介紹的,叫李姐。
李姐58歲,是個退休護士。
她自身的條件就很好,退休金有八千多,比我還高。
自己有套電梯房,兒子在國外發(fā)展,經(jīng)濟上完全沒壓力。
我心想,這次總不會是圖我的錢了吧?
李姐跟陳姐完全是兩種人。她不怎么會做家務,但特別會養(yǎng)生,也特別會照顧人。
她搬過來之后,立刻就對我進行了“健康改造”。
她不許我抽煙喝酒,每天逼著我跟她一起去公園打太極。
![]()
她懂醫(yī),我哪里有點不舒服,她看看聽聽,就知道該怎么調(diào)理。
有一次我半夜突發(fā)急性腸胃炎,上吐下瀉,整個人都快虛脫了。是她,一個人鎮(zhèn)定地給我量體溫,喂藥,用熱毛巾給我擦身子,折騰了一整夜沒合眼。
第二天我醒過來,看到她趴在我床邊睡著了,眼圈都是黑的。那一刻,我心里防線徹底被攻破了。
我跟她在一起,感覺自己多了個“私人保健醫(yī)生”,身體一天比一天硬朗。我打心眼里感激她,覺得這才是晚年最理想的依靠。
我對她,幾乎是言聽計-從。她說東,我絕不往西。
可時間長了,我又覺得不對勁了。
她對我好,是真好。但這種好,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。她把我當成了一個需要被嚴格管理和照顧的“病人”,而不是一個平等的伴侶。
家里的所有事,都必須聽她的。我今天穿什么衣服,吃什么東西,幾點睡覺,見什么朋友,都得經(jīng)過她的“批準”。
我偶爾想跟老伙計們出去喝頓酒,她就把臉一沉:“你那身體還想喝酒?不要命了?”
我買了一盆自己喜歡的蘭花,她看到了,直接就給扔了,說:“這種東西容易招蟲子,不衛(wèi)生?!?/p>
我感覺自己不是在搭伙過日子,是在“住院”。我沒有了任何自由,活得像個被操控的木偶。
我跟她溝通過,我說:“小李,我感謝你照顧我,但你能不能也尊重一下我的想法?”
她一臉的不可思議:“我這都是為你好!你怎么就不懂呢?要不是我管著你,你早晚把自己的身體搞垮!”
我們之間的矛盾,在一次體檢后徹底爆發(fā)了。
我的體檢報告出來,各項指標都非常好。醫(yī)生都夸我保養(yǎng)得好。我拿著報告,心里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。
我對她說:“你看,我身體好得很。以后你能不能別管我那么嚴了?”
她卻冷笑一聲:“要不是我,你能有今天?梁衛(wèi)國,你就是個白眼狼!我辛辛苦苦照顧你,你倒嫌我管得多了?”
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了。
她要的,不是一個伴侶,而是一個能體現(xiàn)她價值和能力的“作品”。她享受的是那種把一個病人照顧成健康人的成就感,享受的是那種掌控別人健康的權力感。
我,就是她晚年刷“存在感”的工具。
這第二個原因,比第一個更隱蔽。女人找老伴,是為了找個“病人”,來證明自己還有用,來填補自己退休后的空虛和失落。
04
跟李姐不歡而散后,我徹底心死了。
一個圖錢,一個圖“權”,這晚年找伴,怎么就這么難?
我跟兒子打電話,說我再也不找了,一個人挺好。
梁浩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,說:“爸,也許,您只是沒遇到對的人?!?/p>
他說他有個朋友的媽媽,叫王阿姨,人特別好。
喪偶多年,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,自己是大學教授退休的,知書達理,溫和善良。
他想介紹我們認識。
我本來想拒絕,但不知怎么,鬼使神差地就答應了。
見到王阿姨的第一面,我就覺得,這次可能真的不一樣。
她59歲,穿著一身素雅的旗袍,頭發(fā)在腦后挽成一個髻,氣質(zhì)特別好。
她說話聲音不大,但吐字清晰,眼神里帶著一種歲月沉淀下來的溫潤和智慧。
![]()
我們第一次見面,是在一家安靜的茶館。
我們聊了一下午,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們有太多共同語言了。
我感覺自己沉睡多年的靈魂,都被她喚醒了。
05
跟王阿姨搭伙,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。
她不圖我的錢。她的退休金是一萬五,是我的兩倍。她名下有兩套房,一套自己住,一套租出去了。
她也不需要我來證明她的價值。她退休后被學校返聘,還在帶研究生,每天忙碌又充實。
她搬進了我的家,卻帶來了她所有的生活智慧和情趣。
她會拉著我一起去聽音樂會,去逛博物館。她教我用電腦,教我上網(wǎng)查資料。
在她的影響下,我這個只會看報紙的老古董,竟然也開始在網(wǎng)上寫點回憶錄。
![]()
她從不干涉我的自由。
我跟老伙-計們聚會,她會提前幫我準備好解酒茶,叮囑我少喝點,但從不阻止。
我們像兩棵并肩生長的樹,各自獨立,又互相依偎。我們是生活上的伴侶,更是精神上的知己。
我以為,這就是我晚年生活的終極幸福。我把她當成了生命里最后的光,把所有的信任和情感,都毫無保留地交給了她。
我們甚至商量好,等她手頭的項目結(jié)束,我們就去領證,然后去環(huán)游世界。
我把我的銀行卡、房產(chǎn)證,都拿給她看,我說:“秀雅(王阿姨的名字叫王秀雅),我的這一切,以后都是你的?!?/p>
她當時只是笑了笑,摸著我的臉說:“衛(wèi)國,我跟你在一起,不是為了這些?!?/p>
我相信了。我百分之百地相信了。
直到那天,她兒子從國外回來探親。
她兒子是個很優(yōu)秀的年輕人,在一家跨國公司做高管。我們一起吃飯,相處得很愉快。
飯后,我們坐在客廳喝茶。她兒子看著我,半開玩笑地對王秀雅說:“媽,看來梁叔叔是真的很愛您啊。您這第三步棋,算是走對了?!?/p>
第三步棋?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