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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的風(fēng)吹過這座南方小城,帶來了第一絲秋涼。
在城南最繁華的美食街上,一家名叫"海天閣"的中餐廳門口,貼著一張醒目的招聘啟事。
"急招服務(wù)員數(shù)名,月薪八千,包吃住,試工合格即上崗。"
八千元的月薪,在這座三線城市里,足足是同行業(yè)的兩倍。啟事一貼出,應(yīng)聘者便絡(luò)繹不絕。
每天清晨,店門口總會站著十幾個人,有穿著得體的年輕女孩,有風(fēng)塵仆仆的中年婦女,也有剛從學(xué)校畢業(yè)的男生。他們眼中都閃爍著同樣的光芒。
對高薪的渴望,對改變生活的期待。
然而奇怪的是,無論誰來試工,第二天都不會再出現(xiàn)。有人說他們嫌累,有人說他們受不了老板的脾氣,還有人說這家店有古怪。但真相究竟是什么,沒人知道。
在這條街上開了二十年理發(fā)店的張師傅,每天都會看著海天閣門口的熱鬧。
他看著一個又一個滿懷希望的年輕人走進那扇玻璃門,又看著他們第二天再也不出現(xiàn)。
他想說些什么,卻又咽了回去。因為他知道,有些事情,只有經(jīng)歷過的人才會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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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曉雨是第十八個走進海天閣的應(yīng)聘者。
二十三歲的她,剛從本市的一所普通大學(xué)畢業(yè)半年。學(xué)的是漢語言文學(xué),畢業(yè)后投了無數(shù)簡歷,卻只收到寥寥幾個面試通知,最終都因為"缺乏工作經(jīng)驗"而被拒絕。父親去年因病去世,留下十幾萬的債務(wù),母親在家照顧癱瘓的奶奶,一家的重擔(dān)就這樣壓在了她稚嫩的肩膀上。
她曾在一家文化公司做文案,月薪三千五,房租就要一千二。每個月工資一發(fā),還完信用卡,交完房租,手里剩下的錢連維持基本生活都困難。她想過回老家,但縣城里的工作機會更少,工資更低。她就這樣在城市的邊緣掙扎著,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缸里的金魚,看得見外面的世界,卻永遠游不出去。
當(dāng)她看到那張招聘啟事時,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。八千元,這意味著她可以更快地還清父親的債務(wù),可以給母親和奶奶寄更多的錢,可以不用每天晚上躺在床上計算著下個月的開銷而失眠。
她沒有多想,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海天閣。
店門還沒開,但玻璃門里已經(jīng)有人在忙碌。透過明亮的落地窗,可以看到餐廳內(nèi)部的裝修考究而精致。水晶吊燈散發(fā)著柔和的光芒,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,圓桌上鋪著雪白的臺布,擺放整齊的餐具在燈光下泛著銀光。這樣的環(huán)境,讓人很難相信只是一家普通的中餐廳。
九點整,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打開了玻璃門。他身材高大,穿著一身熨燙得筆挺的深灰色西裝,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。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,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溫度。
"你就是來應(yīng)聘的?"男人上下打量著林曉雨,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,"我是這里的老板,姓董。跟我來吧。"
林曉雨跟著董老板走進餐廳。近距離看,這家店比從外面看更加豪華。地板鋪的是大理石,擦得能照出人影??諝庵酗h著淡淡的檀香味,混合著某種她說不出名字的香水味,讓人感到一絲不易察覺的不適。
"我們這里是高檔餐廳,接待的都是這座城市最有身份的客人。"董老板在前面走著,聲音不緊不慢,"所以對服務(wù)員的要求也比較高。你能做到嗎?"
"我可以學(xué)。"林曉雨咬著嘴唇說。
董老板轉(zhuǎn)過身,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:"學(xué)?這里不是學(xué)校,客人可不會給你學(xué)習(xí)的機會。不過..."他頓了頓,"看你這么誠懇,我可以給你一天試工的機會。如果你能堅持到晚上十點,這份工作就是你的了。"
"真的嗎?"林曉雨眼睛一亮。
"當(dāng)然。"董老板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往里走,"不過我得提前告訴你,這份工作不輕松。很多人來了一天就走了,原因嘛...你自己會知道的。"
林曉雨沒有多問。她只知道,無論多難,她都要堅持下去。八千元的月薪,值得她付出任何努力。
試工的第一件事,是學(xué)習(xí)餐廳的服務(wù)流程。
一個叫陳姐的女人負責(zé)帶林曉雨。陳姐四十多歲,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蒼老許多,臉上有明顯的皺紋和色斑,眼神疲憊而空洞,仿佛一個行尸走肉。她的動作機械而熟練,仿佛已經(jīng)重復(fù)了成千上萬次。
"上菜的時候,菜盤要端得筆直,不能傾斜超過五度。"陳姐的聲音像是從錄音機里放出來的,毫無感情,"倒酒的時候,右手持瓶,左手背在身后,酒瓶不能碰到杯口。客人沒叫你的時候,要站在包廂門口的固定位置,頭微低十五度,雙手交疊放在腹前。"
林曉雨認真地記著每一個細節(jié)。這些要求確實比她想象的要嚴(yán)格,但還不至于讓人無法接受。她甚至覺得,之前那些放棄的人可能只是吃不了苦。
"包廂有幾個?"林曉雨問。
"八個。"陳姐面無表情地說,"一樓四個,二樓四個。每個包廂都有編號,一號到四號在一樓,五號到八號在二樓。"
"客人都是些什么人?"
陳姐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,沉默了幾秒才說:"什么人都有。記住,不該問的別問,不該看的別看,不該說的別說。"
這句話讓林曉雨感到了一絲不安。但她還是點了點頭。
上午的培訓(xùn)很快結(jié)束了。董老板對林曉雨的表現(xiàn)似乎很滿意,親自給她安排了員工宿舍。宿舍在餐廳后面的一棟老舊居民樓里,房間不大,但還算干凈。除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小衣柜,什么都沒有。墻壁泛著黃色,天花板的角落里有幾道裂痕。
"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這里。"董老板站在門口說,"中午十二點,正式開始試工。"
林曉雨收拾了一下東西,躺在床上休息。窗外傳來菜市場的喧鬧聲,還有小販的叫賣聲。這是她熟悉的市井氣息,讓她緊張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她拿出手機,給母親發(fā)了條消息:"媽,我找到新工作了,工資很高。過兩個月就能還一部分債了。"
母親很快回復(fù):"曉雨,工資高是好事,但你要注意身體。別太累了。"
看著母親發(fā)來的文字,林曉雨的眼眶微微發(fā)熱。她深吸一口氣,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。
中午十二點,林曉雨準(zhǔn)時來到餐廳。
換上了餐廳統(tǒng)一的工作服——一件黑色的短袖襯衫,一條黑色的及膝裙,還有一雙黑色的平底鞋。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還算專業(yè),只是臉色有些蒼白。
"今天你跟著我。"陳姐說,"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,但記住,在客人面前,不要多說話。"
第一批客人在十二點半到達。是一桌商務(wù)宴請,四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,談笑風(fēng)生地走進了三號包廂。林曉雨跟著陳姐進去上菜,動作盡量按照上午學(xué)的去做。
菜上得很快,服務(wù)流程也很順利??腿藗兒戎?,聊著生意,偶爾會叫服務(wù)員添酒或者換盤子。林曉雨努力記住每個人的位置和喜好,盡量做到周到而不過分殷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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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頓飯持續(xù)了兩個小時??腿穗x開后,陳姐帶著林曉雨收拾包廂。
"做得不錯。"陳姐難得說了一句鼓勵的話。
林曉雨松了口氣。她覺得這份工作雖然要求嚴(yán)格,但只要用心,并不是不能勝任。那些放棄的人,可能真的只是吃不了苦而已。
下午和晚上又來了幾撥客人。有家庭聚餐,有朋友聚會,也有情侶約會。林曉雨漸漸熟悉了工作的節(jié)奏,動作也越來越熟練。她甚至開始想象自己拿到第一個月工資的場景——她可以給母親寄五千塊,剩下的用來還債和維持生活。如果再省一點,說不定還能存下一些錢。
然而,當(dāng)晚上八點的時候,一切都變了。
董老板突然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臉上帶著那種公式化的笑容:"曉雨,五號包廂來客人了,你去服務(wù)。"
"五號包廂?"林曉雨愣了一下。那是二樓的包廂,她今天一直在一樓工作。
"對,五號包廂。"董老板強調(diào)了一遍,"這桌客人很重要,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"
林曉雨點點頭,跟著董老板上了二樓。
二樓的裝修比一樓更加奢華。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,墻上掛著昂貴的油畫。每個包廂門口都擺著一盆精致的綠植,空氣中彌漫著更加濃郁的香水味。
五號包廂的門虛掩著,里面?zhèn)鱽砟腥说男β暫团说膵尚β?。董老板在門口停下,回頭看著林曉雨:"記住,客人讓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明白嗎?"
這句話讓林曉雨心里一緊。但她還是點了點頭。
董老板推開門,做了個"請"的手勢。
林曉雨走進包廂,看到了讓她永生難忘的一幕。
包廂里坐著五個男人和三個女人。男人們年紀(jì)都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,西裝革履,言談舉止透著一股子官僚氣息。女人們年輕漂亮,穿著暴露,濃妝艷抹,坐在男人們的身邊,不時發(fā)出做作的笑聲。
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,茅臺酒的瓶子已經(jīng)空了好幾個。煙霧繚繞中,這個包廂看起來更像是某種私密的社交場所,而不是普通的餐廳。
"喲,來新人了?"一個禿頂?shù)闹心昴腥丝吹搅謺杂?眼睛一亮,"小姑娘長得不錯啊,過來過來。"
林曉雨硬著頭皮走過去,按照培訓(xùn)時學(xué)的,恭敬地說:"各位客人好,需要什么服務(wù)?"
"服務(wù)?"禿頂男人哈哈大笑,"聽聽,多專業(yè)。來來來,給我倒杯酒。"
林曉雨拿起酒瓶,給他倒酒。手微微發(fā)抖,酒瓶差點碰到杯口。
"誒,小姑娘,手怎么抖了?"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調(diào)侃道,"是不是緊張啊?不用緊張,我們都是好人。"
包廂里爆發(fā)出一陣哄笑。
林曉雨低著頭,不敢說話。她感覺到無數(shù)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,像蛇一樣,冰冷而令人惡心。
"董老板可是給我們介紹了個好苗子啊。"禿頂男人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,"小姑娘,叫什么名字?"
"林曉雨。"
"曉雨,好名字。"禿頂男人笑瞇瞇地說,"來,坐下陪我們喝幾杯。"
林曉雨身體一僵。這不是正常的服務(wù)。她本能地想要拒絕,但想起董老板臨走前說的那句話:"客人讓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"
她猶豫了。
就在這時,包廂的門被推開了,陳姐端著一盤菜走進來。她看到林曉雨站在那里,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
"董老板讓我來幫忙。"陳姐快速走過來,擋在林曉雨面前,"各位老板,這是新人,不懂規(guī)矩,我來服務(wù)。"
禿頂男人不滿地皺了皺眉:"陳姐,你這就沒意思了。老人有什么好看的,我就要這個新人。"
"對對對,我們要新人。"其他男人也起哄。
陳姐的手緊緊攥著托盤,指節(jié)都發(fā)白了。她深吸一口氣,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說:"各位老板,給我個面子,這次就算了吧。下次,下次一定給你們安排更好的。"
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。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,禿頂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悅。
"陳姐,你這是要掃我們的興?"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,"我們可是這里的老客戶了,董老板都要給我們幾分面子。你算老幾?"
"我不是那個意思..."陳姐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"行了行了,別他媽廢話了。"另一個男人不耐煩地說,"要么讓這個新人留下,要么你們兩個都給我滾。"
包廂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林曉雨站在那里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她不明白,一個正常的餐廳,怎么會有這樣的要求?她更不明白,為什么陳姐要這樣拼命地保護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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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姐轉(zhuǎn)過頭,看著林曉雨。那雙疲憊的眼睛里,第一次有了別的情緒——那是一種復(fù)雜的,混合著同情、悲哀和絕望的眼神。
"走吧。"陳姐小聲說,"這里不適合你。"
"什么?"林曉雨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"我說,走吧。"陳姐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,帶著一種決絕,"現(xiàn)在就走,離開這里,再也不要回來。"
禿頂男人冷笑一聲:"走?那可由不得你們了。董老板,你們的員工這么不懂事,你就不管管?"
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,董老板走了進來。他的臉色很難看,目光在陳姐和林曉雨之間掃來掃去。
"陳姐,你在干什么?"董老板的聲音很冷。
"董老板,這孩子才二十三歲,就放過她吧。"陳姐說,聲音里帶著哭腔。
董老板走過來,在陳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。陳姐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,身體搖晃了一下,差點摔倒。
"我知道了。"陳姐最后說,聲音里充滿了絕望。
她轉(zhuǎn)身走出了包廂,留下林曉雨一個人面對這一切。
董老板臉上重新掛起了那個公式化的笑容:"各位老板,實在抱歉,我這就讓小林好好服務(wù)你們。"
說完,他對林曉雨使了個眼色,然后也走出了包廂,關(guān)上了門。
林曉雨站在那里,看著眼前這些男人貪婪的眼神,突然明白了一切。
這不是一個正常的餐廳。
這里的"服務(wù)",不是端茶倒水。
那些應(yīng)聘者,不是因為吃不了苦而離開,而是因為無法接受這樣的工作。
而她,已經(jīng)走進了一個陷阱。
"來吧,小姑娘,別站著了。"禿頂男人拍了拍身邊的椅子,"坐下來,陪大哥喝幾杯。只要把大哥伺候舒服了,大哥不會虧待你的。"
林曉雨的大腦一片空白。她想逃,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。她想喊,但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,發(fā)不出聲音。
就在這時,她想起了母親。想起了癱瘓在床的奶奶。想起了父親留下的那些債務(wù)。想起了這幾個月來的艱難。
八千塊錢,可以讓她還清一部分債。八千塊錢,可以讓母親和奶奶過得好一點。八千塊錢,可以讓她不用每天晚上失眠到天亮。
她只需要忍一忍,只需要順從一下,只需要放棄一點尊嚴(yán)。
很多人不都是這樣活著的嗎?為了生活,什么都可以犧牲。
但當(dāng)她看到自己在墻上鏡子里的倒影時,看到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時,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大學(xué)時,她最喜歡的一位教授曾經(jīng)說過:"一個人可以貧窮,可以卑微,可以一無所有,但絕不能沒有底線。因為一旦失去了底線,你就失去了自己,失去了作為人的最后一點尊嚴(yán)。到那時,你活著和死了,又有什么區(qū)別?"
那時她覺得這話很矯情。畢竟,她沒有經(jīng)歷過真正的貧窮和絕望。
但現(xiàn)在,當(dāng)她真正面對這一切時,她突然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。
如果她今天妥協(xié)了,如果她今天坐下去了,如果她今天陪這些男人喝酒了,那她和死了有什么區(qū)別?她還能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嗎?她還能坦然地面對母親和奶奶嗎?
不能。
她猛地轉(zhuǎn)身,朝門口跑去。
"操,這臭婊子要跑!"禿頂男人罵了一聲,想要去抓她。
但林曉雨已經(jīng)沖出了包廂,跌跌撞撞地往樓下跑。她聽到身后傳來男人的叫罵聲和董老板的怒吼聲,但她什么都不管了,只是拼命地跑。
她沖出餐廳,沖進夜色里。十月的風(fēng)吹在臉上,冰涼刺骨,但她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。
她終于明白了,為什么那些應(yīng)聘者都只試工一天。不是因為他們吃不了苦,而是因為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"工作"。
她也明白了,為什么董老板要開出雙倍的工資。因為他需要用錢來誘惑那些走投無路的人,需要用錢來購買他們的尊嚴(yán)和底線。
而那些客人,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"成功人士",在這個包廂里撕下了所有的偽裝,露出了最丑陋的嘴臉。
林曉雨跑到街角,終于停了下來。她靠著墻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。
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,也不知道明天該怎么辦。工作沒了,八千塊錢的希望破滅了,債務(wù)還是那些債務(wù),生活還是一地雞毛。
但至少,她還是她自己。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在她身后響起:"姑娘,你沒事吧?"
林曉雨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——是陳姐。
陳姐的臉上還掛著淚痕,眼神里是深深的疲憊和絕望。她手里拎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,里面裝著一些衣物。
"陳姐?"林曉雨驚訝地看著她。
"我被開除了。"陳姐苦笑了一下,"因為我壞了董老板的規(guī)矩,讓他在那些客人面前丟了面子。"
"對不起..."林曉雨哽咽著說。
"不用說對不起。"陳姐搖搖頭,"你做得對。我當(dāng)年要是有你這樣的勇氣,也不會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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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說下去,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。
兩個女人站在深秋的夜色里,像兩株被風(fēng)雨摧殘的樹。
"陳姐,這個餐廳...到底是什么地方?"林曉雨問出了心里的疑問。
陳姐沉默了很久,才開口說話。
而她說出的話,讓林曉雨徹底明白了這個城市隱藏在繁華表面下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