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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喂,真的假的?兩天五萬?"陳浩握著手機,聲音有點發(fā)抖。
電話那頭孫總笑了笑:"小兄弟,這世上沒有白拿的錢。那房子死過人,你敢住嗎?"
陳浩咽了口唾沫,看著桌上那張催債單,12萬的窟窿像張開的血盆大口。
"敢,我敢住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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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陳浩開網(wǎng)店三年了。
賣戶外用品,帳篷睡袋什么的。疫情這兩年,生意越來越難做。庫房里積壓的貨堆得像小山,每個月房租水電,還有各種貸款,壓得他喘不過氣。
29歲的人了,存款賬戶上只有1200塊。
信用卡欠了8萬,網(wǎng)貸還有4萬。催債電話一天能接十幾個,陳浩的手機鈴聲都改成靜音了。
那天下午,他躺在床上刷58同城。隨便看看有什么兼職能做。
突然看到一條招聘信息。
"急招兇宅試睡員,2天5萬,要求膽大心細,身體健康。"
陳浩坐起來,仔細看了好幾遍。
聯(lián)系人:孫總。
他猶豫了十分鐘,還是撥了那個號碼。
"喂,是招兇宅試睡員的嗎?"
"對,小兄弟有興趣?"孫總的聲音聽起來很和氣。
"什么要求啊?"
"簡單,就是在房子里住兩天。48小時,一分鐘都不能少。住滿了,5萬塊到賬。"
陳浩心跳加快:"那房子...怎么了?"
"死過幾個人??蛻糍I了不敢住,想找人試試看,證明房子沒問題。"
孫總說得很直接,沒有遮遮掩掩。
"死了幾個?"
"三個。不過都是意外,跟房子本身沒關系。"
陳浩在房間里走來走去。12萬的債務像塊石頭壓在胸口。
"什么時候開始?"
"明天下午就能安排。怎么樣,考慮一下?"
陳浩看了看墻上的催債單。
"我干。"
第二天下午三點,陳浩到了徐匯區(qū)。
孫總在房子門口等他。四十多歲,穿著簡單的白襯衫,看起來挺實在的。
"小陳是吧?想好了?"
"想好了。"
房子是一棟三層獨棟洋房。1930年代建的,歐式風格。外墻有些斑駁,但整體保存得不錯。
孫總開門帶他進去。
"房子裝修都是原來的樣子。家具電器都能用。冰箱里給你準備了食物,夠吃兩天的。"
客廳很大,擺著深色的真皮沙發(fā)。墻上掛著發(fā)黃的油畫,畫的是些貴婦人肖像。角落放著一臺老式鋼琴,琴鍵有些泛黃。
"鋼琴還能彈嗎?"陳浩問。
"能彈。原房主留下的,德國貨,音質(zhì)還行。"
孫總帶他看了廚房、衛(wèi)生間,然后上樓。
二樓有三間臥室。主臥室最大,床是那種四柱大床,看起來挺氣派的。
"三個人都是在這里死的?"陳浩指著主臥室。
"對。第一個是投資失敗,跳樓的。第二個煤氣中毒。第三個心臟病突發(fā)。"
孫總說話很平靜,好像在聊天氣。
"都是意外?"
"都是意外。警察調(diào)查過,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。"
三樓是閣樓,堆了些雜物。
孫總給他留了合同和鑰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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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記住,48小時,從現(xiàn)在開始計時。中途不能離開房子,連院子都不行。我會找人在外面監(jiān)督,如果提前出來,一分錢都沒有。"
"明白。"
"還有,如果真的受不了,可以打我電話。但是錢就別想了。"
孫總走的時候,陳浩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車開遠。
下午四點,太陽還挺亮的。但房子里光線很暗,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。
陳浩在客廳坐下,打開手機看時間。
還有46小時。
02
第一個晚上還算平靜。
陳浩在客廳看電視,吃了點面包和火腿腸。房子里的電視是老式的,只能收到幾個臺。他看了會新聞,覺得困了就在沙發(fā)上躺下。
半夜兩點多,他被腳步聲吵醒。
樓上傳來"咚咚咚"的聲音,好像有人在走路。
陳浩坐起來,仔細聽。腳步聲很清楚,從樓上一直走到樓下,然后又走回去。
他拿起手機照明,慢慢上樓。
二樓很安靜,三間臥室的門都是開著的。陳浩一間一間檢查,什么都沒有。
三樓閣樓也沒人。
他下樓的時候,腳步聲又開始了。
這次陳浩沒上去看。他知道肯定什么都找不到。
可能是鄰居家的聲音,或者老房子的結構問題。
他這樣告訴自己。
第二天早上,陳浩睡得不太好。
起床洗漱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水龍頭在滴水。明明前一天晚上關得很緊,但還是滴答滴答的響。
他重新擰緊,但過了一會又開始滴。
廚房的水龍頭也是這樣。
陳浩覺得有點煩躁,但也沒太在意。老房子的水管有問題很正常。
上午十點,他出去倒垃圾。院子里有個垃圾桶,剛好在房子門口。
隔壁的老太太在澆花。
"小伙子,住這里???"老太太看起來六十多歲,說話很和氣。
"對,臨時住兩天。"
"這房子..."老太太搖搖頭,"不太干凈。"
"怎么說?"
"死過人的地方,總是有些不對勁。那三個人,我都見過。"
老太太放下水壺,走近一點。
"第一個是個商人,四十多歲。投資失敗,賠了幾千萬。搬進來沒多久就跳樓了。"
"第二個是個畫家,年輕人,三十歲左右。說是煤氣中毒,但我覺得奇怪。他那么小心的人,怎么會忘記關煤氣?"
"第三個是個老頭,退休教師。身體挺好的,每天都出來散步。突然就心臟病死了。"
陳浩聽得有點毛骨悚然。
"都死在樓上?"
"都在二樓主臥室。奇怪的是,他們死前都有一段時間變得很奇怪。"
"怎么奇怪?"
"經(jīng)常半夜說胡話,白天也精神恍惚的。就像中了邪一樣。"
老太太說完,看了看房子,搖搖頭走了。
陳浩站在院子里,突然覺得有點冷。
03
下午,陳浩在房子里到處轉悠。
他仔細檢查每個房間,想找點什么線索。
在二樓主臥室的衣柜里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幾頁紙。
看起來像是日記撕下來的。字跡很潦草,有些地方已經(jīng)看不清了。
第一頁寫著:
"搬進來第三天,總覺得有人在看我。特別是晚上,那種感覺特別強烈。"
第二頁:
"鋼琴又響了。明明沒人彈,但我確定聽到了音樂聲。是《月光奏鳴曲》,我最討厭的曲子。"
第三頁:
"它們在收集什么。我能感覺到,這房子里有什么東西在吸取我的...我的什么?快樂?希望?我變得越來越絕望。"
最后一頁只有幾個字:
"我要加入它們了。"
陳浩看完這些紙,手心都是汗。
這肯定是之前住戶寫的。但寫的是什么意思?什么叫"加入它們"?
他把紙塞回衣柜,假裝沒看見。
但心里開始有點不安。
第二個夜晚來了。
陳浩在客廳看書,一本從書架上隨便拿的小說。但根本看不進去,腦子里全是那幾頁日記。
九點多,鋼琴突然響了。
陳浩抬頭看,鋼琴琴鍵在自己動。沒有人坐在那里,但琴鍵一個一個按下去,發(fā)出音樂聲。
是《月光奏鳴曲》。
陳浩站起來,慢慢走過去。
琴鍵還在動,但看不到任何人影。他伸手想要觸摸鋼琴,音樂突然停了。
客廳重新安靜下來。
陳浩站在鋼琴前,盯著那些琴鍵看了很久。
他試著按了幾個鍵,鋼琴發(fā)出正常的聲音。
"可能是機械故障。"他小聲說,但連自己都不相信。
十點多,他準備上樓洗澡。
走到樓梯一半的時候,聽到樓上有動靜。
不是腳步聲,像是有人在拖拽什么重物。
聲音從二樓主臥室傳來。
陳浩拿起手機照明,慢慢上樓。
主臥室的門是關著的。他記得下午的時候明明是開著的。
陳浩站在門口,聽里面的聲音。
拖拽聲停了,房間里很安靜。
他伸手推門。
門沒鎖,輕輕一推就開了。
房間里空無一人,但床單凌亂,好像有人剛剛離開。
而且房間里特別冷,比樓下至少低了十度。
陳浩哈一口氣,真的能看到白霧。
他趕緊退出房間,關上門。
洗澡的念頭也沒了,直接下樓回到客廳。
半夜三點,陳浩在沙發(fā)上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突然被一陣很重的壓迫感驚醒。
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在客廳了。
他躺在一張床上,周圍的環(huán)境很熟悉,是二樓的主臥室。
"我怎么到這里來了?"
陳浩想坐起來,但身體好像不聽使喚。四肢沉重得像灌了鉛。
房間里很暗,只有窗外的路燈透進來一點光線。
陳浩努力轉動眼球,想看清楚房間里的情況。
然后他看到了。
房間里站著一個穿民國服裝的中年男子,背對著他。
男子緩緩轉過身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