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人名地名皆是虛構(gòu)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，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(lián)網(wǎng)，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，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，請知悉

“老張，你說實話，你到底怎么做到的？”

清晨的社區(qū)健身角，老趙壓低聲音問。

老張擦了把汗，看著他：“做到什么？”

“別裝了！”老趙有點兒急，“你看看你，書法班田老師對你那個上心，物業(yè)小王三天兩頭找你聊天，還有那個什么王梅...你一個退休的老頭兒，憑什么這么多女人圍著你轉(zhuǎn)？”

老張愣了一下，然后笑了：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
“廢話！”

“那我得從去年說起...”老張系好鞋帶，“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?！?/strong>

老趙眼睛一亮：“快說！”

“別急。”老張站起來，“我得先把事兒講清楚，你才能明白?！?/strong>

01

去年春天，老張62歲，退休剛兩年。

閑得慌，他報了個書法班。

第一天就遲到了十分鐘。

教室里已經(jīng)坐滿了人，田老師正在示范橫豎撇捺。她看見老張進(jìn)來，皺了皺眉：“這位同學(xué)，第一天就遲到？”

老張也不解釋，直接道歉：“對不起老師，我錯了。”

說完找了個最后排的空位坐下，拿出筆墨。

旁邊的老孫小聲問：“你怎么不解釋一下？路上堵車啊，或者家里有事...”

“沒必要?！崩蠌堈f。

“你不怕老師對你印象不好？”

老張攤手：“我又不是來評優(yōu)秀學(xué)員的?！?/p>

老孫愣了一下，沒再說話。

那節(jié)課老張聽得很認(rèn)真，下課后還主動幫忙收拾桌椅。田老師看在眼里，沒說什么。

幾周后的一天。

田老師檢查作業(yè)，走到老張面前停住了。她拿起老張的字看了好一會兒：“你進(jìn)步挺快?！?/p>

“您教得好。”老張說。

田老師笑了：“你這人，說話真舒服。”頓了頓，“下周我?guī)c心來，你能吃嗎？”

老張愣了一下：“能。”

老孫在旁邊嘀咕：“田老師怎么單獨問你...”

老張沒理他。

“就這？”老趙打斷老張的講述，“這能說明什么？”

“別急，接著聽?！崩蠌堈f。

02

老張每周都去王大姐的菜攤買菜。

那天早上，菜市場人不多。

“張哥來了？”王大姐熱情地打招呼，“今天的菠菜特嫩，剛進(jìn)的貨。”

“那給我來一斤?！?/p>

王大姐麻利地稱好：“6塊?！?/p>

老張?zhí)统鲥X包，遞過去10塊：“不用找了?！?/p>

“哎，這怎么行...”王大姐還想說什么，老張已經(jīng)提著菜走了。

旁邊賣豆腐的老板湊過來：“王姐，你對這位顧客可真夠意思的，每次都多給他抓菜?！?/p>

王大姐笑了：“人家張哥從來不講價，每次買完菜還順手幫我把空箱子摞起來。上次我腰疼，拎不動大白菜，他幫了我一上午。我能不記著嗎？”

“那也不用每次都給人家便宜啊?！?/p>

“愿意！”王大姐說得理直氣壯，“關(guān)鍵是人家張哥從來不提這茬兒，就好像忘了一樣?！?/p>

“這不就是樂于助人嗎？”老趙說，“我也經(jīng)常幫人啊?！?/p>

老張搖頭：“不一樣，你接著聽?！?/p>

03

那是個秋天的傍晚。

老張遛彎回來，看見小區(qū)門口蹲著個老太太，旁邊散落著一地的菜。

他走過去，也不問發(fā)生了什么，直接扶人：“大姐，慢點兒，別著急?！?/p>

小心地把老太太扶起來后，老張蹲下身開始撿菜。

“太麻煩你了...”老太太的聲音有點兒顫。

“您家在哪棟？”老張把菜裝進(jìn)袋子。

“3號樓，502。”

“我送您。”

兩個人慢慢走到樓上，老太太的女兒開門看到這一幕，嚇了一跳：“媽，您又出去買菜？我不是說了嗎...”

老張把菜遞過去：“大姐，阿姨腿腳不太好，以后買菜的事兒您多上心?！?/p>

說完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
“哎，您貴姓？留個電話吧，改天我請您吃飯...”老太太在后面喊。

老張擺擺手，沒回頭：“免貴姓張?！?/p>

從那之后，老太太見到老張就格外熱情。后來老張才知道，她叫孫阿姨，65歲，老伴兒去世三年了。

有次孫阿姨硬是把老張拉到家里坐了會兒。她女兒端茶倒水，還旁敲側(cè)擊地問：“張叔，您是一個人住嗎？平時生活方便嗎？”

老張聽出來了，笑著岔開了話題。

老張每周去兩次社區(qū)圖書館。

管理員是個30出頭的姑娘，大家都叫她小雨。

“張叔，又來借書？”小雨笑著問。

“嗯，上次那本看完了?！崩蠌埌选痘钪贩旁谶€書臺上。

小雨看了眼書名：“好看嗎？”

“值得看。”

“那我也借來看看?！毙∮暝陔娔X上操作著，“張叔，您跟我爸年紀(jì)差不多，但完全不一樣?！?/p>

“怎么不一樣？”

“我爸退休后天天打麻將、看電視，您還看這么多書。”小雨有些感慨，“我有時候挺羨慕您的...您看起來挺自在的?！?/p>

老張笑了笑：“可能是習(xí)慣不同?！?/p>

后來小雨每次看見老張都會主動聊幾句，有時候推薦書，有時候聊聊生活。老張聽得很認(rèn)真，但從不多說什么。

老張堅持健身半年了，風(fēng)雨無阻。

教練小林35歲，離婚帶著個5歲的孩子。她注意到老張?zhí)焯靵?，從不缺席?/p>

“張叔，您這毅力真行。”小林由衷地說。

“年紀(jì)大了，不動彈不行?！崩蠌堅谂懿綑C(jī)上均勻地呼吸著。

有天練完，老張正準(zhǔn)備走，小林叫住了他:“張叔，能跟您聊聊嗎？”

老張看出她情緒不太好：“行?！?/p>

兩個人在休息區(qū)坐下。

“我最近離婚了，帶著孩子，有時候挺迷茫的...”小林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。

老張沒有說什么大道理，就靜靜地聽她說。

說了很久，小林才平復(fù)下來：“對不起張叔，跟您說這些...”

“沒事兒?！崩蠌堖f過紙巾，“慢慢來，都會好的?！?/p>

“張叔，您當(dāng)年...也是這么過來的嗎？”

“差不多?！?/p>

小林擦了擦眼睛：“謝謝您?！?/p>

“我明白了，”老趙說，“你就是對人好唄。”

“不止是這個?！崩蠌堈f。

04

社區(qū)組織了個健康講座，講糖尿病預(yù)防的。

老張坐在第三排，拿著筆記本認(rèn)真做筆記。旁邊坐著個60歲左右的女人，一直在玩手機(jī)。

講座結(jié)束后，那女人主動搭話：“你還記筆記呢？挺認(rèn)真啊?！?/p>

“我媽有糖尿病，多了解點兒。”老張說。

“你媽多大了？”

“83了?！?/p>

女人眼圈突然紅了：“我媽去年走了...你夠孝順的?！?/p>

老張把紙巾遞過去。

“謝謝?！迸私舆^紙巾，“我叫趙秋月，你呢？”

“張建國。”

“張哥，你看著挺面善的，咱們加個微信吧？”

老張猶豫了一下：“行?！?/p>

兩周后，趙姐組織了個茶館聚會。

來的人有四五個，都是社區(qū)里認(rèn)識的。老張也去了。

聊天的時候，有個女人一直看著老張。

聊了一會兒，她突然開口：“張哥，您是不是...張建國？”

老張愣了：“你是？”

“我是王梅，林芳的表妹。”

氣氛瞬間微妙起來。

趙姐不明所以：“你們認(rèn)識？”

王梅有些尷尬：“算是...我表姐是張哥的前妻。”

全桌都安靜了。

老張平靜地說：“好久不見?！?/p>

“是啊，得有...七年了吧?！蓖趺氛f。

趙姐趕緊打圓場：“哎呀，這世界真小！來來來，喝茶喝茶?！?/p>

那頓茶喝得有些別扭。

散場后，王梅追上老張：“張哥，能聊幾句嗎？”

老張停下腳步。

“我姐...她最近過得不太好?！蓖趺藩q豫著開口，“二婚也離了，現(xiàn)在一個人住。”

老張沉默。

“她有次喝多了跟我說...說當(dāng)年是她不對。”

“過去的事了。”老張說。

王梅看著他：“張哥，您真的一點都不恨她嗎？”

老張搖頭：“恨有什么用？”

王梅被這句話噎住了。

老張：“如果沒別的事，我先走了?！?/p>

“張哥，”王梅叫住他，“我能加您微信嗎？”

老張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加了。

接下來的日子，王梅經(jīng)常給老張發(fā)消息。

“張哥，今天天氣不錯，出去走走嗎？”

“張哥，看到個挺有意思的展覽，有空一起去嗎？”

“張哥，我做了點心，給您送點兒？”

老張都禮貌地回復(fù)，偶爾也會答應(yīng)出來見面。

有次兩人在公園散步，王梅突然說：“張哥，我姐當(dāng)年...真的挺傻的?！?/p>

老張沒接話。

王梅又說：“張哥，您現(xiàn)在...有想過再找一個嗎？”

老張停下腳步，看著她：“王梅，你想說什么？”

王梅臉紅了：“我...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
“哦?！崩蠌埨^續(xù)往前走。

兩個人都沒再說話。

05

書法班上到第三個月，田老師對老張越來越上心。

有次下課后，她單獨留下老張：“小張，你這個字有靈氣，但還是太拘謹(jǐn)?！?/p>

“田老師，能再教教我嗎？”老張很誠懇。

田老師笑了：“你這人...行，來?！?/p>

她手把手教了半小時，糾正每一個筆畫的位置。

教完后，田老師突然問：“小張，你...有女朋友嗎？”

老張愣了一下：“沒有。”

“那...有想找的打算嗎？”

“暫時沒有。”

田老師點點頭，眼神有些失落：“哦?！?/p>

那段時間，老趙經(jīng)?？匆娎蠌埜煌呐嗽谝黄?。

有時候是田老師，有時候是王梅，有時候是孫阿姨，有時候是趙姐。

老趙越看越好奇：“老張，你到底有什么魔力？”

“快了，”老張說，“馬上你就知道了?！?/p>

中秋節(jié)前一周。

老張照常去菜市場買菜，正在挑青菜，突然聽到背后有人叫他：“建國？”

他回頭，看到一個憔悴的女人——林芳。

林芳比記憶中老了很多，頭發(fā)半白，臉上滿是疲憊。

老張愣了兩秒：“你怎么在這？”

“我...搬回來了，就住附近。”林芳的聲音有些顫。

兩個人站在嘈雜的菜市場里，氣氛尷尬得讓人窒息。

“你...還好嗎？”林芳問。

“挺好的?！?/p>

林芳看著他手里的青菜：“還是那么愛吃青菜?！?/p>

老張沒接話。

林芳咬了咬嘴唇：“建國，我們...能找個地方坐坐嗎？”

老張猶豫了一下：“行?！?/p>

附近有家小茶館，兩個人走了進(jìn)去。

林芳點了杯茶，手有些抖。老張發(fā)現(xiàn)她手上有明顯的老年斑，人也瘦了很多。

“我知道你不想見我...”林芳開口了，“但我還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?！?/p>

老張沉默。

林芳繼續(xù)說，語無倫次地說了很多。

她說她二婚的男人賭博、家暴。

她說自己得了糖尿病。

她說女兒跟她關(guān)系不好，很少回來看她。

她說現(xiàn)在租房住，靠每個月3000塊的退休金過日子。

說到最后，林芳的眼淚掉了下來：“建國，我真的知道錯了。當(dāng)年你對我有多好，我現(xiàn)在都記得...”

老張默默地把紙巾遞過去。

林芳接過，擦了擦眼淚：“你...還恨我嗎？”

老張搖頭：“不恨?！?/p>

林芳眼睛一亮：“那我們...還有可能嗎？”

老張沉默了很久，久到林芳以為他不會回答了。

就在這時——

茶館的門被推開。

王梅提著個禮盒走進(jìn)來，看到兩人，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
“姐？張哥？”

06

林芳的臉色瞬間變了：“王梅？你怎么在這？”

王梅反應(yīng)過來：“我...我是來給張哥送月餅的，不知道你們...”

林芳看看王梅，再看看老張，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
“姐，你別誤會，我跟張哥就是朋友...”王梅趕緊解釋。

“朋友？”林芳站起來，聲音提高了，“朋友會專門送月餅？”

“我...”

“王梅，”林芳的聲音在顫抖，“你知道我跟他的事，你居然背著我...”

王梅也急了：“姐，是你先離開他的！而且我真的跟張哥沒什么！”

“那你為什么要主動聯(lián)系他？為什么要約他出來？”

兩個女人吵得越來越激烈，茶館里的其他客人都往這邊看。

老張看著這一幕，突然覺得很累。

他站起來，聲音不高但很有力：“夠了?！?/p>

兩個女人都停了下來，看著他。

老張看著林芳：“芳芳，我說清楚。我不恨你，也同情你的遭遇。但我們不可能了。”

“為什么？”林芳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
“因為我不想再結(jié)婚了?！?/p>

林芳不可置信：“你就打算一個人過一輩子？”

老張點頭：“對?！?/p>

然后他轉(zhuǎn)向王梅：“王梅，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。”

王梅的臉一下子紅了：“張哥，我...”

老張打斷她：“但我必須跟你說清楚，我不想找對象?！?/p>

王梅愣住了。

林芳：“為什么？你缺錢嗎？缺人照顧嗎？”

老張搖頭：“都不缺?！?/p>

“那你為什么...”

老張看著兩個女人，深吸了一口氣。

“你們想知道為什么這幾年我...'桃花運(yùn)'還不錯？”

兩個女人都點頭。

老張坐回椅子，點了根煙：“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?！?/p>

他彈了彈煙灰。

“四件事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