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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周五的傍晚,林浩站在銀行ATM機前,盯著屏幕上跳動的余額數(shù)字,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。
3247.89元。
這是他和妻子蘇婉三年來省吃儉用攢下的全部積蓄。原本應(yīng)該有二十三萬多,是他們在這個城市安家的希望,是即將湊夠首付的底氣。而現(xiàn)在,這個數(shù)字像一記響亮的耳光,狠狠扇在他臉上。
林浩的手微微發(fā)顫,他又輸入了一遍密碼,仿佛這樣就能讓那些消失的錢重新出現(xiàn)。屏幕依舊冷漠地顯示著同樣的數(shù)字。
他打印了明細(xì)單,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取款記錄——最近一個月內(nèi),分十幾次被取走,每次一兩萬,直到賬戶見底。
取款時間都在工作日的上午,取款地點是離家不遠(yuǎn)的另一個支行。
"老公,怎么還不回來?"手機里傳來蘇婉溫柔的聲音,"晚飯都快涼了。"
林浩握緊了那張明細(xì)單,深吸一口氣:"馬上就到。"
窗外的天色漸暗,城市的燈光一盞盞亮起。林浩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,第一次對這個他生活了五年的城市,對那個溫馨的家,對那個陪伴了他三年的妻子,產(chǎn)生了陌生的恐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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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開家門時,廚房里飄來飯菜的香味。蘇婉正在擺碗筷,聽到開門聲回頭笑道:"你回來啦,快洗手吃飯。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。"
她穿著碎花圍裙,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,長發(fā)隨意挽在腦后,露出白皙的頸項。這個畫面曾經(jīng)讓林浩無數(shù)次感到溫暖和幸福,而此刻,他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籠罩著一層迷霧。
"婉婉。"林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,"我今天去銀行取錢了。"
蘇婉的動作頓了一下,隨即繼續(xù)盛飯:"哦,取多少?"
"我想取兩萬,準(zhǔn)備交定金。"林浩盯著她的背影,"但是賬戶里只剩三千多了。"
筷子掉在地上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蘇婉轉(zhuǎn)過身來,臉色有些蒼白:"對不起老公,我本想等你媽手術(shù)后再告訴你的。上個月你媽突然查出膽囊炎,需要做手術(shù),我看你工作那么忙,就沒跟你說,直接把錢拿去給醫(yī)院了。"
林浩感覺腦子一片混亂:"媽做手術(shù)?什么時候的事?她現(xiàn)在人呢?"
"已經(jīng)出院了,在老家休養(yǎng)。"蘇婉低著頭,"我知道瞞著你不對,但當(dāng)時情況緊急,醫(yī)生說不能拖,我就......"
"要花二十萬?"林浩的聲音提高了一些。
"手術(shù)費、住院費、營養(yǎng)費,還有請護工......"蘇婉的眼圈紅了,"我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,為了你媽啊。"
林浩沉默了。他掏出手機,撥通了母親的電話。
"喂,浩兒?"母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,"怎么想起給媽打電話了?"
"媽,您最近身體還好嗎?"
規(guī)劃情節(jié)推進與真相揭露的戲劇沖突。
林浩要問母親關(guān)于手術(shù)的事情,這將揭露蘇婉的謊言。我需要繼續(xù)推進情節(jié)。
"挺好的啊,就是老毛病,膝蓋有點疼。怎么了?"
"您沒做過什么手術(shù)嗎?膽囊炎什么的?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:"手術(shù)?我好好的,做什么手術(shù)?浩兒,你是不是聽誰瞎說的?"
林浩閉上眼睛,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。他掛斷電話,抬頭看向蘇婉。妻子臉色煞白,嘴唇顫抖著,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。
"對不起,對不起......"她跪坐在地上,"我不是故意騙你的,我真的是沒辦法了......"
"錢到底去哪了?"林浩的聲音冷得可怕。
蘇婉哭得說不出話來。林浩看著她,這個陪伴了自己三年的女人,此刻像一個陌生人。他想起三年前的婚禮,想起她當(dāng)初信誓旦旦說要和他一起奮斗,一起攢錢買房,一起建立一個溫暖的家。
"是我哥。"良久,蘇婉哽咽著開口,"他欠了賭債,被人追債,我...我只能先拿錢幫他還上。"
"蘇明?"林浩記得妻子那個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哥哥,婚前就聽說他好賭,但蘇婉說已經(jīng)改了,"他欠了多少?"
"二十萬。"蘇婉抬起哭得通紅的眼睛,"他們威脅要砍斷他的手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哥出事啊。老公,你就當(dāng)我借你的,我一定會還的,求你原諒我這一次......"
林浩感到一陣荒謬。三年的積蓄,三年的辛苦,就這樣被一個賭鬼揮霍掉了。他看著跪在地上的妻子,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悲哀。
"你知道這些錢對我們意味著什么嗎?"他的聲音很輕,卻字字如刀,"這是我們的未來,是我們在這個城市扎根的希望。為了攢夠首付,我每天啃饅頭就咸菜,一件衣服穿三年,連生病都不舍得去醫(yī)院......"
"我知道,我都知道!"蘇婉哭喊道,"可那是我哥啊!我就這么一個哥哥,我不能不管他!"
"那你為什么要騙我?為什么要拿我媽做借口?"
蘇婉說不出話來,只是不停地哭。
林浩轉(zhuǎn)身走進臥室,重重關(guān)上門。他靠在門板上,閉上眼睛,感覺這三年的婚姻像一場夢,而現(xiàn)在夢醒了,留下的只有滿目瘡痍。
那一夜,兩個人都沒有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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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林浩去上班時,蘇婉紅著眼睛遞過來早餐:"我做了你愛吃的蔥油餅......"
林浩接過,什么也沒說。
辦公室里,同事們照常忙碌著。林浩坐在工位上,盯著電腦屏幕發(fā)呆。好友張建端著咖啡走過來:"怎么了?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。"
"沒事。"林浩勉強笑笑。
"別騙我,從小一起長大的,我還不了解你?"張建在他旁邊坐下,"說吧,出什么事了?"
林浩猶豫了一下,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。張建聽完,沉默了很久:"老林,你真的了解你老婆嗎?"
"什么意思?"
"我是說,這件事會不會沒那么簡單?"張建壓低聲音,"二十萬不是小數(shù)目,你怎么確定她說的是真話?萬一......"
"萬一什么?"
"萬一她在外面......"張建欲言又止。
林浩心里一緊:"你胡說什么?"
"我不是胡說,你想想,她為什么不跟你商量就擅自動用存款?為什么要撒謊說給你媽做手術(shù)?如果真的是給她哥還債,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說?"
這些問題像針一樣扎在林浩心上。是啊,如果真的只是為了哥哥,蘇婉為什么要撒謊?
"你最近多留意點吧。"張建拍拍他的肩膀,"希望我是多慮了。"
接下來的幾天,林浩開始注意妻子的行為。他發(fā)現(xiàn)蘇婉確實有些不對勁——她經(jīng)常半夜偷偷看手機,一旦他靠近就會立刻鎖屏;她的花銷變多了,雖然買的都不是貴重物品,但比以前明顯大方;她有時會突然走神,神情恍惚,被他叫醒后又慌忙解釋說在想工作的事。
最讓林浩在意的,是她手機上那些被刪除的通話記錄。
那天晚上,蘇婉洗澡時把手機落在茶幾上。林浩猶豫再三,還是拿起了手機。他知道密碼,是兩人的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。打開通話記錄,最近一周的記錄幾乎都被刪除了,只零星留下幾個,都是打給學(xué)校同事的。
林浩放下手機,感到一陣心悸。他在家里搜查起來,想找到一些蛛絲馬跡。在臥室的抽屜深處,他翻到一張皺巴巴的欠條,上面寫著:"借款人蘇明,借款金額15萬元整,借款日期......"
日期是半年前。
林浩愣住了。半年前?那時候賬戶里的錢還沒有這么多被取走。他繼續(xù)翻找,又在蘇婉的化妝包夾層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銀行卡,卡是蘇婉的名字,但他從來不知道妻子有這張卡。
他拿著那張卡,手指微微發(fā)抖。這張卡里會有什么秘密?
浴室的水聲停了。林浩迅速把東西放回原處,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回沙發(fā)上。蘇婉擦著頭發(fā)走出來,笑著說:"老公,我給你削個蘋果?"
"不用了。"林浩看著她,"婉婉,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?"
蘇婉的手一抖,毛巾掉在地上:"沒,沒有啊,我能瞞你什么?"
"真的沒有?"
"真的。"蘇婉低著頭,去撿毛巾。
林浩盯著她的背影,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。第二天,他請了半天假,跟蹤妻子去學(xué)校。蘇婉上午有兩節(jié)課,中午休息時間,她匆匆走出學(xué)校,打了輛車。
林浩攔下另一輛車:"師傅,跟著前面那輛。"
車子在一家高檔咖啡廳門口停下。蘇婉下車,整理了一下衣服,走了進去。林浩付了錢,悄悄跟進去,找了個角落坐下,正好能看到蘇婉那一桌。
她對面坐著一個男人,三十歲出頭,穿著得體,長相英俊。
兩人似乎在談什么重要的事情,神情都很嚴(yán)肅。男人遞給蘇婉一個文件袋,蘇婉接過,打開看了看,臉上露出如釋重負(fù)的表情。她說了句什么,男人笑了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林浩的心沉到谷底。這就是真相嗎?妻子在外面有了別人,所以才會挪用存款,才會撒謊,才會遮遮掩掩?
他沒有沖上去,只是默默地看著。半小時后,兩人起身離開。林浩跟出去,看到他們在咖啡廳門口道別,男人開著一輛寶馬離開了。
蘇婉站在原地,低頭看著手機,表情復(fù)雜。過了一會兒,她打了輛車,回學(xué)校去了。
林浩站在街邊,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。他掏出手機,撥通了張建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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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喂,老林?"
"建子,幫我查個人。"林浩念出那輛寶馬的車牌號,"我需要知道車主是誰。"
"行,等我消息。"
當(dāng)天下午,張建就發(fā)來了信息:"車主叫陳俊,32歲,某投資公司的經(jīng)理。老林,這人和你老婆什么關(guān)系?"
陳俊。林浩默念這個名字。他在蘇婉的手機里從來沒見過這個名字,在她的朋友圈里也沒有這個人的蹤跡。這個男人是誰?為什么要和蘇婉秘密見面?那個文件袋里裝的又是什么?
林浩決定繼續(xù)調(diào)查。他開始留意蘇婉的一舉一動,記錄她的通話時間、外出時間、花銷明細(xì)。漸漸地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規(guī)律——每個月的10號,蘇婉都會外出半天,回來時神色疲憊。
月底,林浩的母親突然來了城里。
"媽,您怎么來了?"林浩驚訝地開門。
母親拎著大包小包的土特產(chǎn):"聽你上次打電話語氣不對,媽放心不下,就來看看。"她看看房間,"婉婉呢?"
"她去買菜了,一會兒就回來。"
母親在沙發(fā)上坐下,打量著房間:"浩兒,你和婉婉是不是有什么矛盾?"
林浩沉默了一會兒,還是決定告訴母親真相。聽完兒子的講述,母親的臉色越來越凝重。
"媽,我不知道該怎么辦。"林浩苦澀地笑,"我想相信她,可是她撒謊,她有秘密,她和別的男人見面......"
"浩兒,婚姻不容易。"母親嘆了口氣,"但是信任一旦破裂,就很難修補了。你要想清楚,是繼續(xù)查下去,還是攤開了說清楚。"
"我想查清楚。"林浩堅定地說,"我必須知道真相。"
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。蘇婉提著菜走進來,看到婆婆,愣了一下,隨即笑道:"媽,您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?我好去接您。"
"我就是突然想來看看。"母親淡淡地說。
那天晚上,三個人一起吃了頓飯,表面和氣,實則各懷心事。蘇婉的笑容有些僵硬,林母的話不多,林浩更是心不在焉。
飯后,蘇婉洗碗時,林母把兒子叫到一邊:"浩兒,媽明天去查查那個陳俊。"
"媽?"
"你是男人,跟蹤起來不方便。我一個老太太,不會引人注意。"林母拍拍兒子的手,"這事就交給媽,你安心上班。"
第二天,林母真的尾隨陳俊一整天。晚上回來時,她神情凝重地坐在林浩面前。
"浩兒,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。"
"什么意思?"
"那個陳俊,我跟了他一天,他去的都是正經(jīng)地方,辦公室、銀行、客戶公司。我還裝作問路,和他聊了幾句。這人很有禮貌,說話得體,應(yīng)該不是什么壞人。"
"那他和蘇婉......"
"我還打聽到,陳俊兩個月前剛結(jié)婚,老婆懷孕了。"林母看著兒子,"一個新婚的男人,應(yīng)該不至于搞婚外情吧?"
林浩的心亂成一團。如果不是婚外情,那蘇婉和陳俊的關(guān)系是什么?那些錢又去了哪里?
一個周末的下午,蘇婉說要去學(xué)校加班。林浩裝作不在意地目送她離開,然后立刻開車跟了上去。但蘇婉并沒有去學(xué)校,而是去了城郊一個陌生的小區(qū)。
林浩停好車,遠(yuǎn)遠(yuǎn)地跟著。蘇婉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停下,按了門鈴。門開了,她走了進去。
林浩等了一會兒,走到那棟樓下。樓道很舊,墻皮剝落。他看了看門牌號——402室。他正猶豫要不要上去,手機突然響了,是張建打來的。
"老林,我查到了一些東西,你最好過來一趟。"
"現(xiàn)在?"
"對,很重要。"
林浩看了看樓上,最終還是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在張建的辦公室里,林浩看到了一疊打印出來的資料。上面是蘇明的賭債記錄、蘇婉的銀行轉(zhuǎn)賬記錄,還有一份醫(yī)院的病歷。
"這是......"林浩翻看著那份病歷,上面的名字讓他愣住了——患者:蘇建國,蘇婉的父親。
"肝癌晚期。"張建指著病歷,"你看日期,半年前確診的。"
林浩的手抖了起來。他繼續(xù)翻看資料,發(fā)現(xiàn)蘇婉這半年來,除了給蘇明還賭債,還一直在支付父親的醫(yī)療費。而那個陳俊,是一家慈善基金會的工作人員,蘇婉通過他申請了醫(yī)療救助。
"她為什么不告訴我?"林浩喃喃自語。
"可能是因為......"張建欲言又止,"你看這個。"
他遞過來另一份資料,是林浩和蘇婉婚前的聊天記錄,是張建從林浩的舊手機里恢復(fù)出來的。上面有一段對話:
林浩:"我爸媽就我一個兒子,以后他們老了,我肯定要管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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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婉:"當(dāng)然要管,這是應(yīng)該的。不過我爸媽身體都挺好的,應(yīng)該不會成為我們的負(fù)擔(dān)。"
林浩:"那就好,咱們一起努力,爭取早點買上房,給雙方父母一個安穩(wěn)的晚年。"
看著這段對話,林浩突然明白了——蘇婉不是不想告訴他,而是不敢。
她怕自己知道后會反悔,會覺得她家是個累贅,會因此影響他們的婚姻。
可是她沒想到,隱瞞和欺騙,會帶來更大的傷害。
林浩坐在車?yán)?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