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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媽,兒子要做菜,您家里有花生油嗎?給他帶一桶吧。"我臨走前跟母親說。
母親從廚房搬出一大桶花生油:"拿著吧,這是你爸專門給你們留的好油。"
我看著嶄新的油桶,心里一暖?;氐匠抢?,兒子興沖沖地打開油桶準(zhǔn)備做菜,突然愣住了:"爸,這油怎么是黑的?還有股怪味……"
我湊近一聞,瞬間僵在原地。這哪是什么新油,分明是炸過東西反復(fù)用過的廢油!我花了十幾萬給父母買車買金項鏈,還帶著妻子在老家干了兩天重活,可母親竟然給我兒子這種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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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我叫陳建華,今年三十八歲,在省城開了家建材公司。
這些年生意做得還算順當(dāng),雖說不上大富大貴,但養(yǎng)家糊口綽綽有余。
妻子張梅是我大學(xué)同學(xué),性格溫和賢惠,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。
兒子陳宇軒今年上初二,學(xué)習(xí)成績不錯,是我們?nèi)业尿湴痢?/p>
老家在豫北一個小縣城的農(nóng)村,父母都是地道的農(nóng)民。
父親陳國棟年輕時在村里開了個小作坊,專門炸花生油賣。
別小看這門手藝,我們那一帶的人都認(rèn)準(zhǔn)我爸炸的油香。
每年秋收后,村里人都會把花生拉到我家來加工。
作坊雖小,但這么多年下來,生意一直不錯。
家里常年囤著幾十桶油,有自家吃的,也有準(zhǔn)備賣給老客戶的。
母親李秀芳幫著父親打理生意,兩人忙忙碌碌大半輩子。
小時候家里窮,我和弟弟陳建軍吃了不少苦。
好在我爭氣,考上了省城的大學(xué),畢業(yè)后留在城里發(fā)展。
弟弟沒我那么幸運,高中畢業(yè)就出去打工了。
這些年我在城里站穩(wěn)了腳跟,也沒少接濟家里。
每年過年過節(jié)都會給父母包紅包,買些東西回去。
今年國慶節(jié),我特意準(zhǔn)備了兩份大禮。
一輛五菱宏光面包車,還有一條三千多塊的金項鏈。
車是給父親買的,他年紀(jì)大了,騎三輪車送貨太辛苦。
項鏈?zhǔn)墙o母親的,她操勞一輩子,從沒戴過像樣的首飾。
九月三十號下午,我開著車帶著妻子和兒子回老家。
后備箱里裝著給父母的禮物,還有給村里親戚準(zhǔn)備的煙酒。
兒子一路上興奮得不行,說好久沒回老家看爺爺奶奶了。
張梅也很高興,說這次多住幾天,幫公婆干點活。
車子開進村子的時候,正是傍晚時分。
村里的狗叫聲此起彼伏,熟悉的鄉(xiāng)音讓我覺得格外親切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看見父母站在院門口張望,我按了兩聲喇叭。
母親激動地朝我們揮手,父親臉上也露出了笑容。
車剛停穩(wěn),兒子就跳下車撲進奶奶懷里。
"奶奶,我想死你了!"
"哎呦,我的寶貝孫子,快讓奶奶好好看看!"
母親抱著孫子親了又親,眼眶都紅了。
父親走過來幫我們拿行李,嘴里念叨著路上辛苦了。
我把車鑰匙遞給父親。
"爸,這是我給您買的車,以后送貨就方便了。"
父親愣了一下,接過鑰匙的手都在顫抖。
"這……這得多少錢啊?你怎么亂花錢?"
"不貴,五萬多,您別嫌棄。"
我又拿出那條金項鏈遞給母親。
"媽,這是給您的,您試試合不合適。"
母親接過盒子打開,看到金燦燦的項鏈,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。
"傻孩子,媽都這么大歲數(shù)了,戴這個干啥?"
"媽,您就戴著吧,我媳婦說這個款式適合您。"
張梅走過來幫母親戴上項鏈,笑著說:"媽,您戴著真好看。"
母親摸著脖子上的項鏈,眼眶越來越紅。
父親圍著新車轉(zhuǎn)了好幾圈,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掩不住。
鄰居王嬸正好路過,看到我家門口停著新車,走過來打招呼。
"喲,建華回來了?這車是你買的?"
"是啊,王嬸,給我爸買的。"
"你這孩子真孝順,你爸媽有福氣??!"
王嬸說完這話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父母。
她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嘆了口氣。
"你們當(dāng)兒女的,有些事還是要多關(guān)心。"
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,她就走了。
我有點納悶,但也沒多想。
母親拉著我們進屋,晚飯是她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,都是我愛吃的菜。
一家人圍坐在一起,其樂融融。
父親喝了兩杯酒,臉上泛起紅暈。
"建華,你有這份心,爸媽就知足了。"
"爸,您和我媽辛苦了大半輩子,該享享福了。"
母親在一旁抹眼淚,說著說著就哽咽了。
"媽,您這是高興還是難過啊?"張梅笑著遞過去紙巾。
"高興,媽這是高興。"母親擦了擦眼睛。
吃飯的時候,我突然想起弟弟。
"爸,建軍怎么沒回來?今年不過節(jié)嗎?"
父親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,半天才說:"他在外地工地,走不開。"
往年國慶節(jié),弟弟再忙也會回來的。
今年怎么連個電話都沒打?
"那我給他打個電話。"
"別打了,他忙著呢。"父親擺擺手。
02
第二天一早,父親就起來生火準(zhǔn)備炸油。
作坊里堆著一大堆花生,都是最近收購來的。
我和張梅換上舊衣服,準(zhǔn)備幫忙干活。
"建華,你們難得回來一趟,歇著就行,別干活了。"父親說。
"爸,我們就是回來幫您干活的,別客氣。"
張梅也說:"是啊,爸,我們在城里整天坐辦公室,正好回來活動活動。"
父親拗不過我們,只好安排活計。
我負(fù)責(zé)搬運花生,把一袋袋花生倒進炒鍋里。
張梅和母親一起篩選花生,挑出壞的扔掉。
兒子也不閑著,幫著遞工具、倒水。
作坊里熱氣騰騰,花生在鍋里翻滾,散發(fā)出誘人的香味。
父親守在炒鍋前,憑著多年的經(jīng)驗掌控火候。
"建華,看見沒,炒花生最關(guān)鍵的就是火候。"
"火大了容易糊,火小了炒不透。"
"這門手藝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(xué)會的。"
我點點頭,認(rèn)真聽父親講解。
這些年在城里忙生意,很少有機會這樣和父親交流。
我?guī)透赣H搬運東西的時候,走進了儲物間。
中午的時候,鄰居李叔過來送花生。
看到我在干活,李叔笑著說:"建華回來了?難得見你幫你爸干活。"
"李叔,我這不是趁假期回來幫忙嘛。"
"你爸媽有你這樣的兒子,真是福氣。"
李叔又看了看院子里停著的新車,嘖嘖稱贊。
"聽說這車是你給你爸買的?得不少錢吧?"
"不貴,就是想讓我爸輕松點。"
李叔豎起大拇指:"有出息!"
他付了加工費,臨走時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"建華啊,你爸媽這陣子不容易,你多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。"
我愣了一下:"李叔,家里出什么事了嗎?"
李叔看了看屋里,搖搖頭:"沒事,我就是隨口一說。"
說完就急匆匆走了。
我站在原地,心里有些發(fā)毛。
王嬸昨天說了句奇怪的話,今天李叔又是這樣。
難道家里真出什么事了?
下午,我們繼續(xù)干活。
張梅和母親在廚房準(zhǔn)備晚飯,我和父親在院子里晾曬花生。
太陽很好,院子里鋪滿了剛炒好的花生。
父親拿著耙子翻動花生,讓它們晾得更均勻。
"爸,您這生意做了這么多年,也該歇歇了。"
父親笑著搖頭:"歇不了,閑下來反而不習(xí)慣。"
"再說了,這點活不算什么,我和你媽還干得動。"
我看著父親花白的頭發(fā),心里有些酸澀。
時間過得真快,父親也已經(jīng)六十多歲了。
"爸,要是缺錢您就跟我說,別太累了。"
"不缺,家里挺好的。"
母親從廚房出來。
"建華,過來幫媽搬點東西。"
我跟著母親進了廚房。
傍晚時分,村里陸續(xù)有人過來取油。
都是多年的老客戶,大家聊著家常,氣氛很融洽。
晚飯后,我和父親在院子里喝茶聊天。
夜色很靜,偶爾傳來幾聲狗叫。
"建華,你在城里發(fā)展得不錯,爸媽很欣慰。"
"爸,這都是您和我媽培養(yǎng)的。"
這晚陪著父親坐到很晚。
回到房間,張梅正在整理照片。
"你看,國慶這幾天拍的照片,咱們發(fā)個朋友圈吧。"
我湊過去看,照片里都是一家人的合影。
父母笑得很開心。
第二天繼續(xù)干活,我們把花生全部處理完。
父親看著晾好的花生,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"這下子夠賣一陣子了。"
母親在一旁說:"建華和小梅這兩天辛苦了。"
"媽,應(yīng)該的,您和我爸才辛苦。"張梅笑著說。
到了第三天下午,我們開始收拾行李,準(zhǔn)備回城。
母親又是裝咸菜,又是裝干菜,恨不得把整個廚房都搬上車。
"媽,您別裝這么多,我們在城里什么都能買到。"
"那能一樣嗎?自家做的才好吃。"
母親又裝了幾袋花生,說是給孫子帶著當(dāng)零食。
父親幫我檢查車子,往后備箱里塞東西。
兒子在院子里和爺爺奶奶合影,笑得特別開心。
"爺爺奶奶,我下次還來看你們!"
"好好好,宇軒乖,好好學(xué)習(xí)啊。"
一家人在院子里拍了好幾張照片,說好下次再回來。
03
臨上車的時候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兒子前兩天說,想吃我做的紅燒肉。
我的紅燒肉做得還不錯,關(guān)鍵是要用好油。
城里超市賣的花生油雖然也行,但總覺得沒有老家的香。
我轉(zhuǎn)身對母親說:"媽,家里有花生油嗎?給我?guī)б煌盎厝ァ?
"兒子說想吃我做的紅燒肉,用您家的油才正宗。"
"有,有油,媽給你拿。"
說完轉(zhuǎn)身往廚房走去。
我站在院子里等著,和父親閑聊了幾句。
過了好一會兒,母親才從廚房里搬出一桶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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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桶看起來很新,上面貼著"純正花生油"的標(biāo)簽。
"拿著吧,這是你爸專門留的好油。"母親說。
"讓宇軒多吃點,長身體呢。"
我接過油桶,感覺沉甸甸的。
"謝謝媽,那我們就走了。"
"路上慢點開,到家給媽打個電話。"
我把油桶放進后備箱,關(guān)上車門。
一家人揮手告別,車子慢慢駛出村子。
透過后視鏡,我看到父母站在門口目送我們。
母親一直在擦眼淚,父親摟著她的肩膀。
"媽媽,奶奶又哭了。"兒子說。
"奶奶是舍不得我們。"張梅說。
我開著車上了高速,心里暖暖的。
這次回家雖然累,但很充實。
看著父母高興的樣子,我覺得一切都值了。
車子在高速上平穩(wěn)行駛,張梅和兒子在后座聊天。
"爸,爺爺家的花生真好吃,我?guī)Я撕枚嗷貋怼?
"嗯,回去你可以分給同學(xué)吃。"
"我還要用爺爺家的油做紅燒肉,請同學(xué)來家里吃飯!"
兒子說得興高采烈,我也跟著笑了。
三個小時后,我們到家了。
搬行李、收拾東西,忙到晚上九點多才安頓下來。
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,報平安。
"媽,我們到家了,您和我爸早點休息。"
"好,路上沒事就好。"母親的聲音有些疲憊。
"媽,您也早點睡,別太累了。"
"嗯,知道了。"
掛了電話,我躺在沙發(fā)上,感覺渾身酸痛。
這兩天干活確實累,但心情很好。
張梅給我倒了杯水:"明天還要上班,早點睡吧。"
"嗯,你也早點睡。"
第二天是工作日,我一大早就去了公司。
積壓了幾天的事情需要處理,忙得團團轉(zhuǎn)。
晚上回到家,已經(jīng)快八點了。
一進門,就聞到一股香味。
兒子在廚房里忙活,說是要給我們做紅燒肉。
"爸,你回來得正好,馬上就能吃了!"
"行啊,兒子,什么時候?qū)W會做菜了?"
"我在網(wǎng)上看的視頻,應(yīng)該不難。"
張梅在客廳里笑:"讓他試試吧,反正做壞了也沒事。"
我走進廚房,看到兒子正在準(zhǔn)備調(diào)料。
案板上放著切好的五花肉,還有蔥姜蒜。
"爸,你說爺爺家的油在哪兒?我找半天了。"
"應(yīng)該在后備箱,我去拿。"
我轉(zhuǎn)身往門口走,突然想起油桶還在車?yán)铩?/p>
回到車上,從后備箱里把油桶搬出來。
油桶挺沉的,我提著回到家里。
"爸,就是這個!"兒子接過油桶。
他擰開蓋子,準(zhǔn)備往鍋里倒油。
突然,兒子愣住了。
"爸,你過來看看,這油怎么這么黑?"
我走過去,低頭看了一眼。
油桶里的油顏色很深,呈現(xiàn)出一種深褐色。
我湊近聞了聞,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撲面而來。
這味道我太熟悉了,是反復(fù)炸過東西的廢油。
我整個人僵在原地,腦子一片空白。
張梅聽到動靜也走過來,看到油的顏色,臉色變了。
"這是什么油?怎么是黑的?"
兒子一臉疑惑:"奶奶不是說這是好油嗎?"
我拿起油桶仔細(xì)看,外表確實是新的。
但里面的油,絕對不是什么新油。
這分明是炸過很多次東西,反復(fù)使用過的廢油。
張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"你爸媽家里幾十桶新油,怎么給自己孫子用這種廢油?"
"這什么意思?是不是太過分了?"
04
我站在那里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想起母親臨走時說的"好油",心里五味雜陳。
我剛花了十幾萬給父母買車買項鏈。
還帶著妻子在老家干了整整兩天重活。
結(jié)果母親給我兒子的,竟然是這樣一桶廢油?
張梅越想越氣:"你給你爸媽花了那么多錢,他們就這樣對你?"
"我說什么你都不信,現(xiàn)在看到了吧?"
"你爸媽到底什么意思?"
兒子也一臉委屈:"爸,奶奶為什么要騙我?"
我看著那桶黑乎乎的油,心里像堵了一塊石頭。
是啊,為什么?
家里明明有那么多新油,為什么偏偏給我這桶廢油?
是嫌我給的錢不夠多?
還是覺得我這個兒子不值得好油?
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。
想起她在廚房里待了那么久才出來。
想起她說"好油"時眼神閃爍的樣子。
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。
我拿起手機,撥通了母親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,才被接起來。
"喂,建華?"母親的聲音有些疲憊。
"媽,那桶油是怎么回事?"我直接問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"什么油?"母親的聲音有些發(fā)顫。
"您給我的那桶花生油,是廢油!"
"媽,您為什么要給我兒子用廢油?"
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哽咽聲。
"兒子,不是媽……媽不是故意的……"
"那您是什么意思?家里那么多新油,您為什么偏偏給我廢油?"
我的聲音越來越大,張梅和兒子都看著我。
母親在電話里哭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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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兒子,你先別問了……這事說來話長……"
"那您說!我今天必須問清楚!"
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,只有母親的抽泣聲。
半晌,母親才艱難地擠出幾個字。
05
"你國慶回來那幾天,我和你爸……有些事沒跟你說……"
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發(fā)抖,腦子里嗡嗡作響。
母親接下來說的話,讓我徹底愣住了,手機差點摔在地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