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︱陸棄

加拿大，這回真成了“遠洋攪局者”。離南海八千公里的寒帶國家，忽然在熱帶浪花里插了一腳。理由聽上去冠冕堂皇“維護和平、捍衛(wèi)規(guī)則”，但怎么看都更像是湊熱鬧、刷存在。

11月2日，加拿大和菲律賓在馬尼拉簽了個《訪問部隊地位協(xié)定》，這名字聽上去挺正經(jīng)，翻譯成人話就是：加拿大軍人以后能在菲律賓活動、駐扎、訓練，甚至直接參加軍事演習。換句話說又一國被拉進了南海這鍋“多國火鍋”里。

加拿大防長麥金蒂還喜氣洋洋地說，這“反映了和平與規(guī)則的力量”。這句話挺好聽，但如果真有和平，誰還忙著簽軍事協(xié)定？如果真有規(guī)則，誰又需要拿著軍艦到別人的海邊晃悠？一句話，嘴上說“合作”，手上卻在捏拳頭。別忘了，加拿大可不是南海沿岸國家。它離這里的最近距離，是一張地圖的厚度。那它跑來干嘛？“遏制不穩(wěn)定因素”，聽起來很國際范兒，但放在現(xiàn)實里，就是配合美國，給中國添堵。

這次的協(xié)議也挺有象征意義：這是加拿大和印太國家簽的第一個此類軍事協(xié)議。意思就是，他們不打算止步于菲律賓，還可能繼續(xù)往這片水域插旗子。老話說“遠水救不了近火”，可現(xiàn)在的加拿大似乎真以為能從太平洋另一頭潑點涼水，來“調(diào)節(jié)亞洲的溫度”。

其實，加拿大在印太的“野心”早就露了頭。去年，他們就開始和美、澳、日、菲一起聯(lián)合海上巡邏，打著“航行自由”的幌子，在中國家門口晃悠。如今又簽協(xié)議，看來是準備長期駐場，正式“入戲”。更諷刺的是，加拿大防長那句“和平建立在規(guī)則之上”，幾乎是照抄美國的外交臺詞。如今的“規(guī)則”，似乎只要是華盛頓寫的才算數(shù)。哪怕別人國家的海岸線都被你家軍艦畫進雷達里，也得叫“維護秩序”。這種邏輯，不是規(guī)則，是雙標。

菲律賓這邊，最近也沒少折騰。仗著“盟友多”，各種外軍請進門，演習一場接一場。防長特奧多羅還信誓旦旦地說，要和“志同道合的伙伴”一起“維護穩(wěn)定”。但現(xiàn)實是，他們越這么說，局勢就越亂。真正的“志同道合”，恐怕只是“共同挑事”。而且菲律賓現(xiàn)在的操作，有點像那種“靠幫派取暖”的小角色，明知道自己地盤就在風口浪尖，卻偏要往前擠，幻想靠“大哥”護身。問題是，大哥們的算盤從來不是保護，而是利用。

加拿大為什么忽然對南海這么上心？有分析說，是想在印太戰(zhàn)略里刷存在。畢竟，美國、英國、澳大利亞、日本都在圈地盤，加拿大再不出手，連副角都混不上。而且，簽協(xié)議不光是軍事實體動作，更是政治投名狀：表明“我站隊西方陣營，哪怕離得遠，也要喊一嗓子”。這套操作其實挺熟悉。冷戰(zhàn)時期，美國拉著盟友四處布局，今天這戲不過是新版重播。不同的是，現(xiàn)在連加拿大這種“優(yōu)等生國家”也開始拿槍演戲了。嘴上說“人道主義”，背后是“地緣政治”。嘴上說“災難救援”，手上卻在劃防線。

更有趣的是，加拿大跟菲律賓的關系，最近的確“升溫”。除了軍事，經(jīng)濟和人文也被拿來做糖衣。比如加拿大有近百萬菲律賓移民，兩國正在談自由貿(mào)易協(xié)定。這看上去像是正常往來，其實更像一場“多層綁定”：經(jīng)濟牽著軍事，移民牽著政治，最終都指向同一個目標讓菲律賓牢牢拴在“西方鏈條”上。

但菲律賓內(nèi)部其實也心知肚明。菲海軍想買日本二手護衛(wèi)艦，結(jié)果被自己議員諷刺“乞丐不能挑三揀四”；想買美國的F-16，又因為資金不夠擱置計劃。說白了，既想“當安全的受益者”，又沒錢當“武裝的買家”。這時候，加拿大的加入，倒像是一種“心理安慰”：我們也有朋友了。

只不過，這些“朋友”一個個都在看戲。美國打頭陣，日本唱合聲，澳大利亞和加拿大跟拍，菲律賓當現(xiàn)場演員舞臺燈光再亮，也擋不住那點“被利用”的尷尬。中國外交部的回應就一針見血：搞集團對抗，是冷戰(zhàn)思維；搞小圈子，不會受歡迎。這話聽上去冷靜，但背后意味深長。因為如今南海周邊的熱度，不是中國點的火，而是外部勢力不斷潑油。

加拿大也許真以為自己能當“和平使者”，可在地緣政治這盤棋里，遠道而來的棋子往往最容易被犧牲。它沒資源、沒直接利益、沒地緣優(yōu)勢，卻偏要摻合到別人的爭端里。看似是出于“國際責任”，實則是追著美國的影子跑。而美國最擅長干的，就是讓別人為它的戰(zhàn)略買單。南海問題本質(zhì)是地區(qū)事務，卻被一步步包裝成全球議題。菲律賓成了舞臺，加拿大成了演員，美國依然坐在導演席上連劇本都懶得改。真相其實很簡單：所謂“維護和平”，只是幌子；所謂“遏制不穩(wěn)定”，只是借口。加拿大跑來南海，既不是為了菲律賓，也不是為了“全球規(guī)則”，只是為了證明自己依然能在世界舞臺上“出個鏡”。

可惜，這種“鏡頭感”代價不小。因為每一次多一國軍隊進來，局勢就更復雜一點。菲律賓也許以為自己在“強化安全”，其實是在往火堆上加柴。而加拿大，正用自己的軍靴，踏進一個它根本不了解的熱帶泥潭。世界從不缺正義口號，缺的是清醒。南海的問題從來不是誰喊得響，而是誰真正想讓這片海保持安靜。加拿大要真有這個心，不如少派幾艘軍艦，多派幾艘科研船，看看海洋生態(tài)，幫點真忙。

只可惜，政治的海比南海更深。有人喊“和平”，其實在試探邊界；有人簽“協(xié)議”，其實在畫勢力圈。冷戰(zhàn)的幽靈或許已經(jīng)老了，但它的影子，還在這些“訪問協(xié)定”的簽字筆下蠕動。而等哪天南海真被攪成渾水，加拿大或許才會發(fā)現(xiàn)，這片海，離它家真的太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