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“這玉,是冷的?!?/p>
嫪毐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像情人間的耳語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,在這死寂的椒房殿中回蕩。
“可太后的身子......卻是熱的?!?/p>
華陽太后猛地一顫,她感覺自己仿佛被這句話燙了一下。
她想開口呵斥這個大膽的狂徒,可喉嚨里卻只能發(fā)出一絲微弱的,連自己都感到羞恥的嗚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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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咸陽宮的秋風(fēng),總是帶著一股刮骨的涼意。
風(fēng)穿過巍峨的宮墻,吹動了椒房殿外的廊下銅鈴,發(fā)出一連串清脆又寂寥的響聲。
華陽太后坐在空曠的大殿里,面前的炭火燒得正旺,可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。
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劃過面前的紫檀木矮幾,那上面細膩的雕花,曾是她權(quán)力的象征,如今摸上去,卻只剩下冰冷的觸感。
她老了。
這個念頭,像一根毒刺,時時刻刻折磨著她。
自從那個叫嬴政的少年親政之后,她這個秦國的太王太后,就成了一個華麗的擺設(shè)。
朝堂之上,那些曾經(jīng)仰她鼻息的楚系外戚,如今一個個都像嗅到腥味的蒼蠅,嗡嗡地圍著新王打轉(zhuǎn)。
前幾日,為了鄭國渠的督造人選,她和嬴政在朝堂上起了爭執(zhí)。
她想安插自己的侄子陽泉君,那個少年天子卻用一句“能者居之”,就將她堵得啞口無言。
滿朝文武,鴉雀無聲。
沒有人敢站出來為她這個“老鳳”說一句話。
那一刻,她從嬴政那雙年輕而銳利的眼睛里,看到的不是尊敬,而是漠視。
是一種對過時之物的,毫不掩飾的漠視。
回到椒房殿,她砸了最心愛的一套楚國琉璃盞。
碎片濺了一地,就像她那顆支離破碎的心。
夜里,她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。
一閉上眼,就是自己年輕時在楚國宮廷的樣子,那時候她是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。
可為了家族,為了楚國,她被當(dāng)成一件禮物,送到了這虎狼之國。
她斗倒了無數(shù)的對手,熬死了兩代秦王,才終于站到了權(quán)力的頂峰。
可現(xiàn)在,這一切都將離她而去。
她不甘心。
她身體里的每一滴血液,都叫囂著不甘。
宮里的太醫(yī)換了一撥又一撥,開的安神湯藥喝下去,卻如同石沉大海。
她知道,自己的病根不在身上,在心里。
是一種對權(quán)力流逝的恐懼,和對衰老將至的絕望。
這種絕望,像野草一樣在她心里瘋長,讓她快要窒息。
02
嫪毐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(xiàn)的。
他不是自己來的。
是呂不韋以“體恤太后,特尋異人調(diào)理鳳體”為名,親自送到椒房殿的。
華陽太后第一眼看到嫪毐,就覺得這個人很特別。
他名義上是個宦官,卻沒有其他宦官那種卑躬屈膝的媚態(tài)。
他的身形很高大,肩膀?qū)掗?,站在那里,就像一柄出了鞘的利劍,帶著一股生機勃勃的,極具侵略性的氣息。
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。
黑沉沉的,像兩口深不見底的井,帶著一種能把人靈魂都吸進去的魔力。
“你就是嫪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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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陽太后靠在軟榻上,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。
“回太后,奴正是嫪毐?!?/p>
他的聲音很有磁性,不陰柔,也不粗獷,恰到好處。
“相邦說,你精通房中回春之術(shù)?”
華陽太后問得很直接,甚至帶著一絲羞辱的意味。
她想看到他驚慌失措,或是諂媚討好的樣子。
但嫪毐沒有。
他只是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坦然和自信。
“回太后,相邦言重了。奴不懂什么回春之術(shù),只懂得以陰陽調(diào)和之道,激發(fā)人體自身的潛能,固本培元,令枯木逢春?!?/p>
“枯木逢春?”
華陽太后重復(fù)著這四個字,感覺心被刺了一下。
“大膽!”
她身邊的老宮女厲聲呵斥。
“放肆?!?/p>
華陽太后卻抬了抬手,制止了宮女。
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嫪毐。
“你倒是說說,如何讓本宮這棵‘枯木’,再逢‘春’?”
嫪毐上前一步,目光毫不避諱地直視著華陽太后。
“太后并非枯木,只是被這深宮的秋霜,暫時壓抑了生機。”
他的聲音壓低了,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。
“奴有一法,源自古楚巫祝,需以秘藥為引,輔以特制的玉器,引導(dǎo)太后體內(nèi)沉寂的鳳火,重燃生機。”
“屆時,太后不僅能安享天年,更能……重獲新生?!?/p>
“重獲新生”四個字,像一道閃電,劈中了華陽太后內(nèi)心最深處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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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著嫪毐那張英俊而充滿自信的臉,看著他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,心中那道緊繃了幾十年的弦,忽然就松動了。
她感覺自己像一個溺水的人,而嫪毐,就是那根漂到她面前的浮木。
哪怕知道這浮木可能是淬了毒的,她也想不顧一切地抓住。
“你需要什么?”
她的聲音干澀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嫪毐笑了。
他知道,這條上鉤了。
“奴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夜晚,一間不許任何人打擾的椒房殿。”
“還有……太后您絕對的信任?!?/p>
03
子時。
月黑風(fēng)高,最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。
椒房殿的門窗全部緊閉,連一絲風(fēng)都透不進來。
殿內(nèi)的空氣中,彌漫著一股辛辣又甜膩的異香。
那是嫪毐點燃的“楚國秘香”,他說,這能幫助藥力更好地發(fā)揮。
華陽太后換上了一身輕薄的絲袍,斜倚在鋪著雪白狐裘的榻上。
她感覺自己像一個等待獻祭的祭品,內(nèi)心充滿了恐懼,卻又夾雜著一絲病態(tài)的期待。
嫪毐跪坐在她面前,打開了一個黑色的漆盒。
盒子里,靜靜地躺著一件墨玉雕琢的器具。
那器具造型極為古怪,通體泛著幽冷的光澤,在燭光下看,像一條蟄伏的毒蛇。
“太后,請服下這枚‘鳳火丹’。”
嫪毐遞過來一顆赤紅色的藥丸。
華陽太后看著那顆藥丸,猶豫了。
她想到了呂不韋那張笑里藏刀的臉,想到了嫪毐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。
她感覺自己正在踏入一個精心設(shè)計的陷阱。
可當(dāng)她的目光觸及銅鏡中自己那張略顯憔悴的臉時,所有的猶豫都被不甘所取代。
她接過藥丸,一仰頭,吞了下去。
藥丸入喉,仿佛一團烈火,瞬間在她的小腹炸開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熱,像決堤的洪水,在她四肢百骸中瘋狂奔涌。
她的皮膚迅速泛起一層不正常的潮紅,呼吸變得急促而滾燙。
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(zhuǎn),搖曳的燭光變成了一團團模糊的光暈。
“嫪毐……”
她無意識地喊出了這個名字,聲音軟得像一灘春水。
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融化,一種陌生的,讓她感到極度羞恥的渴望,從骨髓深處涌了出來,淹沒了她的理智。
她活了一輩子,從未有過如此失控的感覺。
“太后,藥力發(fā)作了?!?/p>
嫪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冷靜得近乎殘忍。
“現(xiàn)在,請您放松,奴要開始為您‘引導(dǎo)’鳳火了?!?/p>
他說著,拿起了那件冰冷的墨玉器具。
華陽太后想掙扎,想逃離。
但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,軟得像一團棉花,只能任由他擺布。
她眼睜睜地看著嫪毐,看著他臉上那抹邪異的笑容,看著他手中的“毒巨器”,離自己越來越近。
她感覺自己一生的尊嚴(yán)和驕傲,在這一刻,被徹底撕碎,踩在了腳下。
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王太后。
她只是一個被藥物和欲望操控的,可悲又可憐的女人。
冰冷的玉器觸碰到她滾燙肌膚的瞬間,她不受控制地發(fā)出了一聲壓抑的啜泣。
那聲音,像是痛苦,又像是解脫。
她從未感覺自己如此羞恥,也從未感覺自己如此……鮮活。
身體里的那股邪火,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瘋狂地沖擊著她最后的理智防線。
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,和擂鼓般的心跳,在這死寂的宮殿里,交織成一首荒唐而絕望的樂章。
嫪毐的手很穩(wěn),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某種褻瀆神明般的儀式感,像一個技藝高超的獵人,正在享受著獵物瀕死前的最后掙扎。
他俯下身,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,聲音沙啞而充滿磁性。
“太后,這玉器,只是一個引子?!?/p>
“它太冷,太硬,怎及得上真正的血肉之軀?”
他的話語像帶著倒鉤的鞭子,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經(jīng)上,讓她渾身戰(zhàn)栗。
那股洶涌的春潮,再也無法抑制,沖破了她最后的堤壩。
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,不讓自己發(fā)出更羞恥的聲音,濃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,卻反而刺激得那股欲望更加洶涌。
嫪毐感受著她的變化,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
他緩緩地將那件被稱為“毒巨器”的墨玉器具放在了一旁。
華陽太后心中一松,以為這折磨終于要結(jié)束了。
可下一秒,一雙滾燙而有力的大手,卻直接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。
那手掌的溫度,比她身上的燥熱更加驚人,仿佛要將她的骨頭都烙化。
“這玉,是冷的。”
嫪毐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像情人間的耳語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感。
“可太后的身子,卻是熱的?!?/strong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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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邊說,一邊用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,從她的腳踝,一寸寸地向上,審視著她這具在藥力作用下,泛著誘人紅暈的身體。
“太后,您聽?!?/strong>
嫪毐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,帶來一陣讓她戰(zhàn)栗的癢意。
“外面有腳步聲,是巡夜的衛(wèi)兵?!?/strong>
“他們就在殿外,隔著這一道門,想象著您是如何在殿內(nèi)清修,是如何母儀天下?!?/strong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