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50歲的我在年會上被老板當眾羞辱:"都這把年紀了還在基層混,真是廢物!"
臺下200多雙眼睛看著我,我默默收拾東西離席。
同事們竊竊私語,有人幸災樂禍,有人同情搖頭。
我本以為這就是我職場生涯的終點,一個失敗中年人的悲慘結局。
直到3天后,那個高高在上的老板跪在我家門口,顫抖著說:"求求您,救救我們公司吧!"
我才意識到,有些人永遠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。
01
2024年1月26日,公司年會。
華麗的五星級酒店宴會廳里,200多名員工齊聚一堂。舞臺上燈光璀璨,臺下觥籌交錯,一片熱鬧景象。
我坐在最后一排,默默地吃著桌上的菜。作為公司里最不起眼的技術員,我習慣了這種邊緣位置。
"各位同事!"老板王總端著酒杯走上臺,臉色已經有些紅潤,"今年公司業(yè)績不錯,大家都辛苦了!"
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。
王總繼續(xù)說道:"不過呢,有些人啊,在公司混了這么多年,還是老樣子。"他的目光突然掃向我這邊,"就比如我們的李工,50歲了還在基層混,真是……"
他停頓了一下,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匯。
"真是廢物!"
這兩個字如同炸雷一般在宴會廳里炸響。
瞬間,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。200多雙眼睛,有的幸災樂禍,有的同情搖頭,有的面露尷尬。
我感受到了那種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。
"老李這也太慘了吧。"有人小聲嘀咕。
"王總這話說得也太過分了。"
"噓,小聲點,被聽到就完了。"
我慢慢放下手中的筷子,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情。這些年來,我已經習慣了被忽視,被輕看,甚至被羞辱。
王總還在臺上繼續(xù)他的"表演":"像李工這樣的人,拿著公司的工資,卻不思進取,真是浪費公司資源。要我說,早就該……"
我沒有等他說完,默默地站起身,收拾起桌上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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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李工,你這是要干什么?"坐在旁邊的小張小聲問道。
我沒有回答,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然后朝門口走去。
身后傳來王總的聲音:"看看,這就是心虛了!連聽都不敢聽!"
宴會廳里爆發(fā)出一陣哄笑聲。
我沒有回頭,步伐依然穩(wěn)健。推開宴會廳的大門,外面的夜風吹在臉上,帶著一絲涼意。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然后掏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"喂,老婆,我回來了。"
"這么早?年會不是要到很晚嗎?"
"沒什么意思,就先回來了。"
"那你路上小心點。"
掛斷電話,我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:晚上8點30分。
我淡淡地笑了笑,這個王總啊,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。
02
回到家,妻子正在客廳里看電視。
"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?"她關心地問道,"年會不是挺熱鬧的嗎?"
我換了拖鞋,在她身邊坐下:"挺好的,就是有點累,想早點回來休息。"
"你這人就是這樣,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。"妻子笑著說,"不像我,遇到點小事就要糾結半天。"
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:"這不是挺好的嗎?生活已經夠復雜了,何必再給自己添堵呢?"
"說得也是。"妻子靠在我肩膀上,"對了,今天鄰居張大媽又來抱怨她兒子的工作了,說什么老板不重視,同事排擠,聽得我都煩了。"
我點點頭:"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,理解就好。"
"還是你心態(tài)好。"妻子感慨道,"結婚這么多年,我就沒見你為工作上的事情發(fā)過愁。"
我沒有接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電視。如果她知道今晚發(fā)生的事,還會這么說嗎?
不過,我確實沒有因為王總的話而生氣。憤怒是弱者的表現(xiàn),真正的強者,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無知而動搖自己的內心。
"我去書房看會兒書。"我站起身。
"別看太晚了,明天還要上班呢。"
書房里很安靜,我從書架上取下一本《道德經》,翻到熟悉的那一頁:"上善若水,水善利萬物而不爭,處眾人之所惡,故幾于道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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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句話我讀了無數(shù)遍,每次讀都有新的感悟。
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。
"我去開門。"妻子的聲音從客廳傳來。
"李工在家嗎?"門外傳來張大媽的聲音。
"在呢,您進來坐。"
我放下書,走出書房。張大媽正坐在沙發(fā)上,一臉愁容。
"李工啊,我想跟你聊聊我兒子的事。"張大媽說道,"他在公司里總是受氣,我看著都心疼。"
我在她對面坐下:"張大媽,您說說看。"
"我兒子小張,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,老板總是給他安排最累的活,工資還不高。同事們也不待見他,經常在背后說他壞話。"張大媽越說越激動,"我就想不明白,為什么好人總是受欺負?"
我靜靜地聽著,沒有打斷她。
"李工,你說我兒子該怎么辦?要不要辭職算了?"
我想了想,說道:"張大媽,有句話叫'是金子總會發(fā)光的'。如果小張真的有能力,早晚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的。現(xiàn)在的困難,也許只是成長路上的墊腳石。"
"可是……"
"而且,"我繼續(xù)說道,"有時候別人的輕視和忽略,反而是一種保護。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,這些都不再是問題。"
張大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:"李工,你說話總是這么有道理。難怪你在公司里這么受尊重。"
我笑了笑,沒有糾正她的誤解。
03
第二天上午,我正在辦公室里整理技術資料,手機突然響了。
是個陌生號碼。
"您好,請問是李明軒李先生嗎?"對方的聲音很恭敬,帶著一絲緊張。
我愣了一下。李明軒,這個名字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。
"您是?"我謹慎地問道。
"我是星辰科技集團技術部的張經理,我們遇到了一個技術難題,想請您幫忙看看。"
"不好意思,您打錯了。我只是個普通的技術員。"我準備掛斷電話。
"李先生,請您別掛電話!"對方急切地說,"我們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。這個項目關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,只有您能解決這個問題。"
"我說了,您打錯了。"我堅持道。
"李先生,我知道您現(xiàn)在在天成科技公司工作,我們愿意支付500萬的咨詢費用,只要您能幫我們解決這個技術難題。"
500萬?
我心中一動,但還是說道:"不好意思,我?guī)筒涣四?
說完,我掛斷了電話。
"老李,誰的電話啊?"同事小王好奇地問道。
"推銷保險的。"我隨口說道。
"現(xiàn)在這些推銷電話真是煩人,什么都敢說。"小王搖搖頭,繼續(xù)忙自己的事。
下午2點,手機又響了。
"李先生,我是飛躍集團的技術總監(jiān)陳華,我們想邀請您擔任我們公司的首席技術顧問。"
"您打錯了。"我直接掛斷。
3點,又一個電話。
"李先生,我是藍天科技的……"
掛斷。
4點,再一個電話。
"李先生,我是創(chuàng)新動力公司的……"
掛斷。
到了下午5點,我的手機已經響了十幾次。每一個電話都是各大科技公司的高管打來的,他們都想請我?guī)兔鉀Q技術問題。
我把手機調成了靜音。
"老李,你今天心情不錯啊。"下班的時候,小王注意到我臉上的笑容。
"是嗎?"我摸了摸臉,"可能是天氣好吧。"
"對了,我請大家喝咖啡,你要什么?"
"美式,謝謝。"
小王去買咖啡的時候,我看了看手機,又有20多個未接來電。
我淡淡地笑了笑,看來,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。
04
就在我被各大公司"騷擾"的同時,我們公司的王總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。
天成科技公司最近承接了一個價值2億元的大項目,這是公司成立以來最大的一筆訂單。然而,就在項目即將完工的時候,核心技術出現(xiàn)了致命問題。
"什么?數(shù)據(jù)傳輸出現(xiàn)了嚴重延遲?"王總在辦公室里暴跳如雷,"這怎么可能?"
技術部經理小劉滿頭大汗:"王總,我們已經檢查了很多遍,問題確實存在。按照現(xiàn)在的情況,數(shù)據(jù)傳輸延遲超過了合同規(guī)定的標準,客戶那邊已經很不滿意了。"
"那就想辦法解決??!"王總拍著桌子,"養(yǎng)你們這些技術人員是干什么吃的?"
"我們已經嘗試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,但是……"小劉欲言又止。
"但是什么?"
"但是這個問題涉及到底層算法的優(yōu)化,需要非常高深的技術水平。以我們現(xiàn)在的技術能力,恐怕……"
王總的臉色變得鐵青:"你的意思是,我們解決不了?"
"我們已經聯(lián)系了幾家技術公司,但他們都說這個問題太復雜,短時間內無法解決。"
王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臉色慘白。如果這個項目失敗,不僅要賠償巨額違約金,公司的聲譽也會受到嚴重影響。更要命的是,投資方已經放話,如果項目失敗,就撤回所有投資。
那樣的話,天成科技就真的要完蛋了。
"王總,客戶那邊又來催了。"秘書小李敲門進來,"他們說如果明天還解決不了問題,就要啟動違約程序。"
王總的手在顫抖:"違約金是多少?"
"按照合同,是項目總金額的50%,也就是1億元。"
1億元!
王總感覺天都要塌了。公司的全部資產加起來也不到5000萬,哪里拿得出1億元的違約金?
"王總,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?"小劉試探性地說道。
"還有什么辦法?"王總絕望地說,"你們不是說聯(lián)系了所有能聯(lián)系的技術公司嗎?"
"是的,星辰科技、飛躍集團、藍天科技,我們都聯(lián)系過了,但他們都說這個問題太復雜……"
就在這時,王總的手機響了。
"王總,我是您的老朋友,華強集團的李董事長。"
"李董事長,您好。"王總強打精神。
"聽說你們公司遇到了技術難題?"
"是的,確實遇到了一些困難。"王總不想讓外人知道公司的真實情況。
"王總,我直說了吧。我有個朋友,他說有個人能解決你們的問題。"
王總眼前一亮:"真的嗎?是誰?"
"不過,這個人比較特殊,你需要親自去請他。"
"沒問題,只要能解決問題,讓我做什么都行。"
"那好,我把地址發(fā)給你。不過我要提醒你,這個人的身份可能會讓你很意外。"
"什么意思?"
"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"
掛斷電話,王總立刻收到了一條短信,上面是一個地址。
他看了看地址,皺了皺眉頭。這個地址他很熟悉,是公司附近的一個老舊小區(qū)。
"小劉,你知道這個地址嗎?"王總把手機遞給小劉。
小劉看了看:"這不是咱們公司李工住的地方嗎?"
"李工?"王總愣了一下,"你說的是那個50歲的李工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