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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社會人” 加代的正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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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1

一提到“社會人”這個名詞,不少人總會下意識地產(chǎn)生一些復(fù)雜的觀感。然而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,當(dāng)遇到某些具體事物,需要借助這類群體的經(jīng)驗、人脈或處理方式才能妥善解決時,人們往往會真切感受到他們在特定情境下的實際價值。這種認(rèn)知的轉(zhuǎn)變,也從側(cè)面反映出不同社會角色在多元場景中的功能差異。

最開始,二杠仨星的敬姐父親,老張根本瞧不起加代,覺得家庭不對等,而且還嫌棄加代是一個社會人。但敬姐和加代結(jié)婚后,老丈人發(fā)現(xiàn)加代不是那種地痞,流氓。雖然也打架,但基本都是替別人出頭,要么就是有人欺負(fù)到自己頭上了。而且最重要的是加代很仁義,做人也講究。

所以老兩口遇到任何事情,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好姑爺。

這天晚上,加代的電話響了,拿起來一看是丈母娘打來的。加代一接電話,“媽?!?/p>

“哎,加代,你現(xiàn)在忙不忙?”

“媽,不忙,我在家呢!”

“今天晚上沒出去嗎?”

加代說:“有人找我出去喝酒,我沒去?!?/p>

“這就對了,有時間在家多陪陪小敬和兒子?!?/p>

“我知道了,媽。你給我打電話有事?。俊?/p>

“媽有個事想和你聊聊。”

“媽,你說吧,我聽著。”

“我親弟弟,也就是小敬的舅舅給我打電話,說明天下午要來家里找我。我的意思是有事求我,我想讓你幫著拿個主意。”

加代一聽,“媽,那具體是什么事情?。俊?/p>

“他沒和我說,但聽他那意思是挺嚴(yán)重,只是說這事把他們一家人都難為壞了?!?/p>

“媽,這樣吧,明天你和爸把舅舅帶我家來吃飯,我們邊吃邊聊?!?/p>

“加代呀,媽什么都不說了。有你這樣的姑爺,媽這心里到什么時候都有底?!?/p>

“媽,一家人可別說這客氣話。你們明天下午過來吧!”

“行了,你們也早點休息吧!”

第二天上午,加代讓王瑞在飯店訂了十個菜,送到了自己家里。知道老丈人喜歡喝兩口,加代特意弄了兩瓶三十年的茅臺,擺在了桌子上。

12點的時候,敲門聲音響了,加代打開門,把老丈人、丈母娘等人讓了進來。當(dāng)時敬姐的舅舅是兩口子一起來的。倆人看上去就是本分人。

落座之后,老張對小舅子說:“小成,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和加代說。我可不是和你吹牛B,我有事都找我姑爺辦?!?/p>

加代一聽,謙虛地說:“老舅,你別聽我爸的。其實有些事情我和小敬還得找我爸拿主意呢?!?/p>

老舅說:“外甥女婿啊,你也能看出來,老舅也沒什么本事。現(xiàn)在遇到到麻煩了,實在是走投無路了,想找你給我想想辦法?!?/p>

“老舅,我們都是一家人,你就直接說事情吧!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“我和你舅媽在海淀那邊弄了個洗浴,這一晃也干了六年了。雖然不大,但生意一直不錯。效益好的時候,一年都能掙個十來萬?!?/p>

老丈人說:“你老舅那個買賣弄得正經(jīng)不錯呢,非常干凈,有時間我?guī)氵^去看看?!?/p>

加代說:“那行,爸。有時間咱爺倆去我老舅那里洗澡去?!?/p>

老舅說:“加代,在海淀區(qū)有個叫莊六的,你聽過嗎?”

“莊六?我沒聽過。老舅,你接著說?!?/p>

“在半個月之前,這個叫莊六的找我來了,他讓我把洗浴兌出去,不讓我干了?!?/p>

加代問:“憑啥不讓你干了?”

“他說那里要拆遷了。我說拆遷可以呀!這事誰都擋不住,你把錢給到位,我就走唄!他說給我四十萬,買我的洗浴?!?/p>

加代一聽:“老舅,這個地方是你自己的吧?”

“對,地方我自己的。你說他給我四十萬,就讓我走,那不太扯淡了嘛。加代,老舅也不是和你吹牛B,我那個洗浴,閉眼能賣一百多萬?!?/p>

老舅停頓一下,又說道:“當(dāng)然,這也是我和你舅媽唯一值錢的家當(dāng)了?!?/p>

加代說:“那不簡單嗎?那就不賣給他唄?”

老舅說:“孩子,哪有那么簡單。我拒絕他之后,他找了十多個流氓拎著鋼管,天天在我洗浴門口站著,客人來洗澡,他們就罵人家。有兩次都差點動手打我了。”

加代問:“老舅,你沒報阿sir嗎?”

“我不是沒報呀!報了也不管事。阿sir來了,他們就走。阿sir前腳走了,這幫流氓后腳就回來。后來,我再給阿sir打電話,阿sir也不管了。他們說你以后別惹這幫流氓了,就算抓到他們也沒用。人家也沒干什么,最多也就是口頭訓(xùn)斥幾句?!?/p>

加代一聽,“老舅,你別著急。我回頭打個電話,看看能不能通過誰聯(lián)系上莊六。我和他打個招呼,讓他別過去鬧了?!?/p>

“加代呀,老舅多說兩句,我聽說這個莊六后邊有靠山。當(dāng)時阿sir來過兩回,第二回他們和我說了一句話。”

加代問:“說什么話了?”

“阿sir說最好不要惹他們,說他們在海淀絕對牛逼?!?/p>

“在海淀絕對牛逼?”

老舅說:“那可不,說黑白兩道都很硬!”

“我在海淀認(rèn)識那么多人,沒聽過這么一號人物??!還黑白兩道都挺硬!”加代都覺得好笑,連敬姐都憋不住了。敬姐說:“老舅,這事正是你外甥姑爺?shù)膶趯I(yè),你找他就對了?!?/p>

加代砸了一下嘴,“哎,小敬,你別幫說八道?!?/p>

老丈人說:“小成,加代是我姑爺,但和親兒子一點區(qū)別沒有。有任何事情,他都能給你解決。”

2

加代聽了老舅的敘述,覺得也不是什么大事,起碼自己處理起來,應(yīng)該得心應(yīng)手。加代說:“老舅,我知道了,今天我們就好好喝酒,晚上你倆就在家里住,家有客房。明天上午我就和你們過去......”

第二天,吃過早飯,加代把電話打給了閆京:“老哥,我是加代。”

“老弟,你起這么早呢?看來昨晚沒喝酒唄?”

“哥,我昨天沒喝。你在海淀嗎?”

“我在海淀,一會出去吃飯。你來不來?”

“京哥,我不過去了。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?!?/p>

“老弟,你說?!?/p>

加代問:“你們海淀誰叫莊六呀?”

“莊六?是社會上的嗎?我沒聽過呢。”

“京哥,你幫我問下誰叫莊六,如果打聽到這個人,你把他電話要來給我?!?/p>

“行,老弟。你等我電話吧!”

電話一掛,加代說:“老舅,你別著急,我打聽一下這個人?!?/p>

老舅局促地點點頭,“外甥姑爺,麻煩你了?!边@個人很老實,從農(nóng)村出來后,從敬姐父親那里借了三萬塊錢,接著一步步走到今天這步,也很不容易。

過了半個小時,閆京把電話打了過來,“老弟,我打聽了一圈,沒有一個人認(rèn)識這個莊六,你不知道他的大名嗎?”

加代說:“不知道,只知道他叫莊六?!?/p>

閆京說:“按理說不應(yīng)該呀!只要有這號人物,我就應(yīng)該能打聽出來呀!怎么了,他得罪你了?”

“沒事,京哥。我直接過去找他去。”

閆京說:“用不用我跟你過去呀?”

“沒事,京哥。有需要我再找你。”

“那好了,老弟?!?/p>

電話一掛,加代道:“老舅,我們不打聽了,直接過去吧!”

“行,外甥姑爺,我們走吧!”

加代沒有多找人,只帶了丁健,馬三兩個兄弟。

老舅的洗浴在海淀區(qū)的五道口。門面不大,但里邊空間卻不小,得有四百多平。雖然只是一個大眾洗浴,但里邊衛(wèi)生挺好。

到了洗浴,舅媽一直忙碌著招待他們,端上來很多水果,還有點心。

加代一擺手,“舅媽,你可別忙了?!?/p>

聊了一會天,門口有動靜了,有八九個人開了兩輛車停在了門口。每個人手都能拿著鋼管,卡簧類的東西。往門口一站,其中帶頭的,抽著小快樂指揮著:“你們倆守著這邊,你倆去那邊,來人就給我攆走?!?/p>

老舅一看,“外甥女婿,你看,這幫小子來了?!?/p>

加代走到門口往外一看,當(dāng)時他們正背對著門臉。

加代喊了一聲:“老弟呀!”

帶頭的轉(zhuǎn)身一看,問道:“你喊誰呢?”

加代說:“我喊你唄!”

“你叫誰老弟呢?”

加代反問:“那我應(yīng)該管你叫什么呀?”

“艸!你不認(rèn)識我嗎?我在這一片怎么回事,你不知道嗎?”

加代呵呵一笑,“我還真不認(rèn)識。老弟,我問你點事......”

“你先別問我事。你這一口一個老弟,叫的挺順口唄?我叫大虎,你問問這片誰不得叫我一聲虎哥?!贝蠡⒁恢讣哟?,“你給我重叫!”

加代一下子愣住了,心想再牛B的社會人,也不至于這么能裝吧!

老舅一聽,在邊上一拽加代:“可得好好說啊,你沒看他們手里都能拿東西呢?!?/p>

加代一笑,說道:“哥們,我剛才說錯話了。我問一下,誰讓你們來的?”

“什么誰讓我來的?我大哥讓我來的!”

加代問:“讓你來干什么呀?你大哥是誰呀?”

“你管我大哥是誰呢,我還得告訴你呀?”大虎手一指老舅說:“我跟你說一聲,抓緊搬走,還有半個月就得拆遷了,你想干也干不了了。你賴著不走,一點意義沒有。”

加代一擺手,“哥們,你沖我說話就行。你看你現(xiàn)在是把你大哥叫來,還是把你大哥的電話號給我?我和他溝通一下,看看他什么意思?!?/p>

大虎說:“我大哥沒那個時間,你以為他是誰都能見的呀?你以為你是誰呀?”

加代一般不愿意和小流氓計較,但聽了這話實在受不了了。加代把臉一沉往前走了幾步,“你再說一遍我聽聽。”

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嚴(yán)重性的大虎,抽著小快樂挑釁地說:“我再說幾遍還能怎么樣?”

加代抬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,這一下把大虎打懵了。加代掐著他的臉,“你再說一遍?!?/p>

這個時候后邊的丁健把小刺刺拿了出來,馬三也拽出了一把小鋼斧。

大虎的同伴也圍了過來,其中一個拎著鋼管叫囂:“哎,你把我虎哥放開!”

丁健往前一上,“你他媽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我什么意思,我說把我虎哥撒開!”他說著把手里的鋼管舉了起來。

這時候加代知道,丁健下一步是要扎他了。這一小刺刺下去,不把對方扎死,也得扎夠嗆。加代喊道:“健子,別動手??!”

拎著斧子的馬三也在邊上說:“健子,一個小孩,你別動?!?/p>

丁健一聽,把緊繃的身體放松了。不過即使這樣,對面的小孩看到丁健的眼神以及一身藏不住的的殺氣,也感覺害怕了,不再像剛才那樣叫囂了。加代松開手說:“你說我們要打你的話,就是在欺負(fù)你們。傳出去我們都丟人。我問你,你大哥是誰呀?是不是叫莊六?”

這時候大虎也老實了,小聲說:“對,我大哥是莊六。”

“你把他電話給我?!?/p>

“行,大哥。那你記一下?!?/p>

加代按照電話直接撥了過去,“喂,你好?!?/p>

3

社會無前輩,誰行誰上位。在當(dāng)下的社會語境中,所謂“前輩”的身份標(biāo)簽已不再是衡量價值的絕對標(biāo)準(zhǔn),真正決定個體站位的,始終是實力與能力的硬核較量 ——誰能在領(lǐng)域中脫穎而出,誰就能贏得屬于自己的位置。這種以實績論高低的現(xiàn)實邏輯,也讓每個努力突破的人都擁有了憑實力進階的可能。

莊六年紀(jì)已經(jīng)不小了,也混了很多年的社會,但是混得并不怎么樣,可裝B還是挺在行的。電話里,莊六問:“哪位呀?”

加代問:“你是莊六啊?”

“對,我是。你是誰呀?”

“我叫加代,我是東城的?!?/p>

“加代?你有事嗎?”

加代說:“我就在五道口洗浴這里呢,你過來一趟吧!就最好別等我找你。你竟然敢欺負(fù)到我舅舅的頭上?”

莊六問:“我欺負(fù)你舅舅了?你舅舅是誰呀?”

加代說:“五道口這個洗浴就是我舅舅開的,不是你找一幫小孩天天過來搗亂的嗎?你抓緊過來一趟吧!”

莊六問:“你是哪個加代呀?”

“我是東城加代,你說哪個加代?你他媽抓緊過來吧!”

這幫小孩一看加代都敢罵自己大哥,更不敢說話了。馬三用斧子一指,“你們?nèi)ヱR路牙子那邊蹲著去。”

這些小孩子也不敢反駁,一個個都蔫頭耷腦走到那邊,蹲了下來。

老舅一看,對舅媽說:“這加代真不是鬧著玩的,幾句話就把這幫小子給鎮(zhèn)住了。”

舅媽膽子小,而且人非常善良,走過去小聲對加代說:“姑爺,可不能打架呀!你看他們也都是小孩子,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。而且這里離阿sir所可近了,五分鐘就能到?!?/p>

加代打完電話不到十分鐘,一輛嶄新的紅旗轎車停在了門口。

一位年近五十,上身穿了件唐裝,戴著一副蛤蟆鏡,很有四九城頑主味道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,身邊跟著一個兄弟。此人正是莊老六。

莊六一看自己的那幾個兄弟都在路邊蹲著呢,大喊道:“你在那里干什么呢?”

大虎蹲著說:“大哥,他們不讓起來呀!”

莊六大喊:“全他媽給我起來!”

幾個小孩一聽,慢慢要站起來。馬三快步走出來用斧子一指,“我他媽看看誰敢動?”

那幫小子被馬三一嚇,又蹲了下來。莊六看了看馬三,問道:“你是誰呀?沒在海淀看過你呢?”

馬三反問道:“你就是莊六啊?來,你跟我進去?!?/p>

“我進去還能怎么樣?”說完,莊六跟著馬三走了進去。

來到店里后,加代吐了一個煙圈:“你就是莊六???”

“對,你找我呀?”

加代一看他年紀(jì)了不小了,說道:“我叫你一聲六哥吧,你坐下,我和你聊聊。”

莊六往沙發(fā)上一坐,問道:“我看我的老弟在邊外蹲著,是你讓的呀?”

加代說:“那都不重要。找你過來,我主要是想問你一件事情。這個洗浴是我舅開的,他哪里得罪六哥了?為什么不讓他干了?”

莊六說:“這個事情也不能怪我,我也是跟著老板混,掙點小錢?!?/p>

“六哥,你也不用和我說在海淀怎么樣,我也不說我認(rèn)識誰。你看我們哥倆能坐在這里,就是有緣分。你我都是在社會上玩的,你就給我個面子,告訴下邊老弟一聲,以后就別過來了。一會六哥把我電話記下,交個朋友。以后如果有什么事,互相通個氣?!?/p>

莊六咂了一下嘴,說道:“像你說的,我在海淀怎么樣,就不和說你了。我看你這孩子不錯,說話辦事挺穩(wěn)重,而且也挺有禮貌的。這樣吧,哥也不能不給面子。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,我就跟你交個實底,我不派兄弟過來了。、但是,半個月后,他們必須搬走。關(guān)于拆遷費呢,給你們四十萬。”

加代問:“那如果因為你們錢給的少,我們不動呢?我舅也和我說了,四十萬差的太離譜了。”

“老弟,價格我是沒辦法了,那是老板定的,反正事情已經(jīng)辦到這了,也改不了了。老弟,你看是這樣,我答應(yīng)你這幫小子在拆遷之前不再過來了。所以拆遷那天,你們也就痛快搬吧!好了,沒事我就回去了。”

說完,莊六站起來要走。加代抬頭說:“六哥,你先別走,我話沒說完。四十萬這個價格我們一定是接受不了,我舅這個洗浴,怎么也得值一百五十萬。你照這個錢數(shù)拿過來,我們立馬就走?!?/p>

莊六一皺眉,把蛤蟆鏡摘下來,問道:“老弟,你什么意思?不給六哥面子???”

加代看了一眼丁健。丁健會意,走到了莊六面前。莊六看著面前的丁健問:“你過來想干什么呀?”

丁健也不說話,一拳頭就打在了莊六的鼻梁上。這一下給莊六再打了個趔趄,后退了兩步。

丁健打完這一拳并沒有停手的意思,從后腰拽出小刺刺。這一幕正好被老舅看到了,老舅大喊一聲:“孩子,可不行??!”

但沒等他說完,丁健手中的小刺刺已經(jīng)順著莊六的肩胛骨扎了進去,這一下直接扎了個對穿!丁健還沒有停手的意思,用另一只手把住莊六的肩膀,一下子把小刺刺抽了出來,莊六發(fā)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。丁健的小刺刺幾乎在同一個位置又扎了進去。

正常來說,加代一開始對莊六的態(tài)度,絕對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了??墒菨M瓶不動半瓶搖,自以為是卻不知天高地厚的莊六卻沒沒有意識到。

4

莊六再也站不住了,一屁股坐進$APPEND在地上,手捂著傷口,西瓜汁瞬間從指縫中流了出來。丁健還不肯罷休,上去還要繼續(xù)扎。

好在馬三手疾眼快,上去一下子擋在了兩人中間,“別他媽扎了,再扎就得銷戶了?!?/p>

丁健用小刺刺指著坐在地上的莊六說:“我俏麗娃,今天要不是三哥攔著,我扎死你!”

加代站起來,蹲了下來對莊六說:“你記著點,這個洗浴誰也動不了。有不服的直接找我加代,聽懂沒?”

莊六的嘴唇都已經(jīng)有些發(fā)白了,哆嗦著說:“我......我聽懂了?!?/p>

加代站起來,對外邊的小孩喊:“快點進來,把你們的大哥送醫(yī)院去吧!”

兩個小孩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進來,把莊六攙了起來,灰溜溜地走了。

看著他們上了車,加代回頭說:“健子,你這也太狠了。”

丁健說:“誰讓他和你裝B了!”

加代說:“以后可不行這樣了,有不少外人呢!”

丁健一點頭,“我知道了,代哥?!?/p>

加代知道老舅兩口子都是老實人,怕倆人有顧慮,轉(zhuǎn)頭對面如土色的老舅說:“以后再有人來洗浴找麻煩,你直接提我就行。如果對方想聊聊你也讓他直接找我。”

老舅連連點頭:“我知道了?!?/p>

加代一看事情解決得也差不多了,和老兩口打了招呼,帶著丁健,馬三走了。

心有余悸的老舅媽說:“這也太嚇人了,我眼看著那孩子拿小刺刺一下子就扎了進去,我真怕他把人扎死。行了,就這一回,以后可不能找他們辦事了。”

老舅說:“你以為我不怕呀!我活大半輩子了,也沒見過這么狠的人?!?/p>

莊六到醫(yī)院處理完傷口后,身邊的兄弟問:“六哥,這個加代是干什么的呀?這也太牛B了!這事怎么辦啊?”

莊六說:“沒事,我們找人收拾他?!?/p>

“六哥,你看我們是不是得和袁老板說一聲??!”

莊六想了想,把電話打給自己的老板,本溪的袁誠家。

“袁老板嗎?我是海淀莊六?!?/p>

這個時候袁誠家正和一些四九城的朋友在一起。袁老板問:“莊六,怎么了?”

“我俏他娃的。老板呀,我在海淀這邊讓人打了!”

袁誠家一聽,“你不是在海淀這邊挺好使嗎?怎么還有人打你?”

莊六說:“主要我是被打個了措手不及,這幫小BZ,不由分說就用小刺刺扎我。老板,你看我這個算不算工傷?”

袁城家說:“工傷不工傷的,先不用提。具體什么情況,你和我說說。他們總不能毫無緣由,上來就扎你吧?”

“我不是幫收你五道口市場這邊的地皮去嘛?這個你應(yīng)該知道吧?”

“你接著說。”

莊六說:“有一個東城過來的,叫加代。那可牛B去了,帶兩個兄弟過來就把我扎了。而且他還說,不管這塊地皮是誰的,不許干了!”

袁誠家問:“不讓我干了?”

莊六說:“那可不,我都提到你了,我說我老板本溪袁誠家。”

“他怎么說的?”

“老板呀,不提你還好點,我說了之后,直接就把我扎了。不單單是這樣,他還說要找你呢!”

袁誠家問:“這話誰說的?”

“加代,東城的,也是玩社會的。老板,我現(xiàn)在傷口還往外滲西瓜汁呢!”

“這樣吧,我讓司機去醫(yī)院給你送兩萬塊,把傷好好治治?!?/p>

“謝謝老仮了?!?/p>

袁誠家說:“這都是小事,你有加代的電話嗎?”

“有,他把電話給我了?!?/p>

“你把他的電話給我,我找他?!?/p>

倆人掛了電話后,莊六把加代的電話發(fā)給了袁誠家。

袁誠家看了看號,撥了過去,“老弟呀,你好。”

加代問道:“你好,哪位?”

“你是東城的加代呀?我倆沒見過,我是從遼寧過來的。”

加代問:“你給我打電話什么意思?”

袁誠家說:“莊六是我的一個朋友,專門給我跑海淀那邊地皮的事情。你打他了?”

加代說:“對,我打的,你什么意思?”

袁誠家說:“我倒是沒什么意思。我是遼寧過來的,和這邊的人也沒發(fā)生過什么不愉快。你打我朋友是什么意思呢?還有,莊六說五道口這塊地皮你不讓我干了,怎么回事呢?我倆也不認(rèn)識吧?也談不到得罪你呀!”

加代說:“我聽你說話的意思還挺上道。既然這樣,我就和你一聲,五道口有個洗浴,是我舅舅開的。你們給的動遷費太少了。還有你下邊的兄弟不講規(guī)矩了,弄了一幫小孩在那里嚇唬我家親戚?!?/p>

袁誠家說:“他不就是嚇唬嚇唬嗎?你也不至于打我朋友吧?這樣吧,加代,雖然我倆不認(rèn)識,但因為地皮的事情牽扯到一起了。你看看方便不?我倆見一面?!?/p>

加代說:“你想跟我見一面呀?”

“對呀!得見面聊聊啊。你不是東城的嘛,今天晚上五點我在王府井請你吃飯?!?/p>

加代說:“那行,晚上我過去?!?/p>

“好的,二樓鉆石廳,我等你。”

掛了加代的電話,袁誠家想了一下,又把電話撥了出去,“戈登老弟呀,我是袁誠家?!?/p>

“哎呀,家哥,你好?!?/p>

“晚上有時間嗎?”

“有時間,家哥,你說?!?/p>

袁誠家說:“你看你有時間來王府井唄,我們吃點飯,聊聊天?!?/p>

戈登說:“家哥,你這大老遠(yuǎn)來的,我應(yīng)該請你吃飯呀!”

“我們哥們不在意那些細(xì)節(jié),以后我們合作的機會多了。你得過來啊,下午四點半,王府井二樓鉆石廳?!?/p>

“那行,家哥。我們晚上見?!?/p>

5

袁誠家一看加代的作派就是個社會人,想找社會人社會人嚇唬嚇唬他,來個以黑制黑。

找完戈登,袁誠家又把電話打給了南城的鄒慶,“慶啊?!?/p>

“哎,袁老板,你好?!?/p>

袁誠家問:“晚上有時間沒?四點半,王府井唄!”

鄒慶問:“晚上啊,還有別人嗎?”

“都是你們四九城的哥們,戈登你不認(rèn)識嗎?”

“那行,袁老板。我過去?!?/p>

袁誠家又接著說:“你告訴建友老哥一聲,讓他也一起過來,我就不給他打電話了?!?/p>

“那好了,袁老板?!?/p>

袁誠家接著又打給了杜崽:“老哥,我是袁誠家?!?/p>

“哎,老弟。你好。你說你來四九城了,我還沒倒出時間找你吃飯呢!”

袁誠家說:“老哥,你看我這不找你了嘛。晚上四點半王府井,一起吃頓飯唄!”

杜崽說:“哎呀,真不巧。我今天沒有時間?。 ?/p>

袁誠家說:“老哥,你得來呀!今天我和五道口那邊一個流氓談判?!?/p>

“五道口?”

“那可不,他剛給我打了電話,他說在那邊承包地皮的買賣不讓我干了?!?/p>

“叫什么名???這么牛B?”

袁誠家說:“一個小BZ,說了估計你都沒聽過?!?/p>

“啊,那你什么意思?。俊?/p>

袁城家說:“你老哥在四九城什么能量,我太知道了。所以你得過來給我們震個場啊!”

杜崽說:“那行,老弟。你看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,我就把事情推了,晚上我過去?!?/p>

袁城家一番電話打下來,聯(lián)系了有十多個在四九城知名上號的社會人。

在王府井飯店,袁誠家最先等到了戈登。

袁誠家問:“五道口那邊有認(rèn)識的嗎?”

戈登問:“家哥,你什么意思?”

“那邊有個流氓,嚇唬我,不讓我干買賣了?!?/p>

戈登笑道:“家哥,你真能鬧,誰能嚇唬你?!?/p>

“一會他就過來,想和我談?wù)劇2贿^你過來了,我心里就有底了?!?/p>

“沒事,家哥。我看看有我在,誰敢跟你裝B。”

又過來一會,這幫四九城的社會人也陸續(xù)到了。最后到場的是杜崽,他一出場,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打招呼。

袁誠家直接把他引到了主座。杜崽問:“誠家,你說的誰呀?在哪呢?打電話讓他過來呀!”

袁誠家笑著說:“崽哥,我估計他知道你在,都不敢過來。”

杜崽作為老社會人,非常會捧人,“扯蛋呢,你看看在座的哪個不行啊?戈登、鄒慶,哪個不能鎮(zhèn)住他!”

戈登說:“崽哥,我們是能鎮(zhèn)住他,但你在,我們不是心里更有底嘛?”

杜崽哈哈一笑:“戈登啊,你是真會聊天呀!”

袁誠家對大家說:“我們不等他了,先喝吧!就他那小樣的,都上不了桌?!?/p>

鄒慶也跟著說:“別管他,一會讓他在門口站著吧!”

一幫人把酒倒上,正要喝的時候,袁誠家的電話響了。

加代問:“你在幾樓?”

袁誠家說:“我在二樓呢。不過老弟,我可提醒你,上來別嚇著了?!?/p>

“行,我知道了?!奔哟鷰еR三上樓了。

杜崽正在高談闊論,“我跟你們說,我和誠家認(rèn)識有六七年了。這些年我在本溪辦的事情全靠誠家了。正好今天人齊,我也說一下,以后誠家在四九城辦什么事情,大家一定要多幫忙。”

袁誠家說,“崽哥,有你這話我心里都踏實了。我敬崽哥,敬大家一杯!”

杜崽說:“來,我們喝酒!”

加代和馬三來到二樓走廊,馬三說:“代哥,我怎么聽到好像有杜崽的聲音呢?!?/p>

加代說:“應(yīng)該不會吧?”

馬三說:“應(yīng)該是不能差?!?/p>

當(dāng)時包廂門沒有關(guān)嚴(yán),留了一條縫。馬三湊過去一看,回頭小聲對加代說:“你看,我就說是杜崽的聲音嘛。”

加代說:“沒事,先進去?!?/p>

馬三把門一推,進去環(huán)視一圈說道:“這怎么在哪里都能遇到你們呢?”

杜崽一看,有些驚訝地說:“哎呀,三兄弟,你怎么過來了?”

馬三沒有搭話,轉(zhuǎn)身說:“代哥,進來吧!基本全是熟人?!?/p>

加代一進門,除了袁誠家之外,里面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,一句話說不出來了。

加代呵呵一笑,“人來的挺齊呀!”

杜崽一看,“誠家,你把我代弟也叫來了?”說完,杜崽站起來對加代說:“代弟,快坐我這來?!?/p>

杜崽沒搞清楚狀況,但鄒慶和戈登卻瞬間明白了。鄒慶小聲說:“這他媽不惹禍了嗎?看這架勢袁誠家是要和代哥談判呀!”

加代說了一句話之后,也沒有理大家,直接走到袁誠家面前,“你好,袁老板。我就是加代?!?/p>

這時候杜崽走過來問:“代哥,你們原來也認(rèn)識呀?”

加代反問道:“崽哥,你和袁老板是朋友?。俊?/p>

杜崽說:“對呀!這是我一個老弟,關(guān)系特別好?!?/p>

袁誠家有些尷尬地說:“崽哥,我找的人就是他。”

“你找代弟,和我說呀......”杜崽話還沒說完,終于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,“誠家,你什么意思?”

袁誠家說:“在五道口阻止我整買賣的就是他?!?/p>

這下杜崽算是徹底明白了,尷尬地看了看加代說:“代弟,我如果說一點都不知道,你能相信嗎?”

不知者不怪。加代看了看杜崽,沒有說話,繼續(xù)對袁誠家說:“今天你找了這么多哥們過來,其實也省事了,酒我是不能和你喝了。還是那句話,這買賣你別干了!”

袁誠家看了看一言不發(fā)的杜崽后,對加代說:“老弟,你看這個事情吧......”

6

什么樣的人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好朋友?是在需要明確立場的時刻,愿意堅定地與你站在一起、給予支持的人?還是朋友各處各?

加代認(rèn)為,跟一個人好,就要好到底,不要有曖昧不清的時候。比如說他和鬼螃蟹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。加代相信如果今天鬼螃蟹在這里,他很可能拿五連發(fā)直接就崩袁誠家了。

加代一擺手,對袁誠家說:“你不用看不看的,要不你問問這幫你人,他們到底是站我這邊,還是站你這邊?”

袁誠家扭頭問:“崽哥,你說句話唄!”

杜崽有些為難地說:“這讓我說什么呀!代弟呀,我剛才也說了,真不知道是這個情況。再一個,誠家,你不是說找大家吃飯嘛,剛才你也沒提這些事情??!”

加代說:“崽哥,你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?!苯又忠恢冈\家,“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懂了嗎?”

鄒慶一看場面有僵了,趕忙打圓場,“代哥,你看來都來了,先落座唄?!?/p>

戈登也跟著說:“代哥,袁老板人不錯。你快點坐,我們一起喝點?!?/p>

戈登覺得自己在打圓場,但他不知道,在加代眼里,這些人誰都可以說這些話,唯獨你戈登不應(yīng)該這樣說!他也說不起。當(dāng)初如果沒有加代幫他,沒準(zhǔn)他都沒影了。

加代瞇著眼睛看了看戈登,戈登沒懂加代什么意思,又說了一遍,“代哥,快坐下。有什么解不開的事呀?”

加代一豎大拇指,:“戈登啊,你是好樣的,真行!”說完,一指袁誠家,“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?”

袁誠家臉一沉,看著加代說:“我要說我沒聽懂呢?”

加代上前一步,甩手給了他一個嘴巴子,把袁誠家的眼睛都打掉了。這個時候袁誠家的保鏢都在走廊里,沒有聽到包廂里的動靜。

戈登等人想要上前勸解。加代轉(zhuǎn)身把眼睛一橫,手一指,“你們什么意思?要上???”這一下,包廂里鴉雀無聲了。

戈登自恃和加代關(guān)系好,說道:“代哥......”

加代手一指,“戈登,你把嘴給我閉上!你什么意思?你要擺我的事,對嗎?”

戈登一看加代真急了,尷尬地咽了口唾沫,不說話了。

袁誠家把眼鏡撿起來,戴上后問道:“哥們,你打我?”

加代一指他:“就他媽打你了,怎么樣?”

袁誠家對著門口大喊:“來人!”

幾個保鏢聽到老板喊,都跑了過來。馬三抽出五連發(fā),指著已經(jīng)到了門口的保鏢,“我俏娃,我看誰敢進來?”

杜崽一看場面要失控,趕忙擋在了中間,“三兄弟,快點放下。代弟,你說句話。”

加代說:“崽哥,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,不過也和你沒關(guān)系!”加代對袁誠家說:“我的話你聽懂沒?”

袁誠家摸了摸臉,尷尬地笑了一下說:“行,我聽懂了?!?/p>

加代說:“你聽懂了就行。袁誠家,我跟你說吧,你和我斗,十個你也不行。我就在四九城等你,隨時來找我!”

說完,加代對馬三一擺手,“走!”馬三跟著加代走了出去。出門時加代也沒有理袁成家找來的那幫人,那幫人沒有一個再敢說話。

下樓之后,馬三說:“代哥,這個事情你沒有必要生氣,估計他們可能真不知道是你?!?/p>

加代說:“三啊,你也說了是可能。那萬一他們知道呢?還有,像你說的,他們不知道。但是我來了,他們是不是第一時間應(yīng)該先表明立場啊?是我加代對他們不夠用,還是我過來欺負(fù)人來了?我他媽還用他們打圓場嗎?還想給我引進一下,我用他們引進嗎?他們一個個的都是老江湖了,什么事情看不明白?”

加代走了。杜崽清了清嗓子,“誠家,這到底怎么回事???你說你話沒說明白,就把我找來了。你知道我和加代關(guān)系有多好嗎?”

鄒慶也說:“這回代哥一定是很挑我理了。”

戈登說:“那可不,我也跑不了了。”

袁誠家說:“崽哥,這個事情怪我沒說明白了。”

杜崽一想,加代那邊好辦,自己本身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這總不能兩邊全得罪吧?杜崽對袁誠家說:“你說你找誰談判都沒告訴我,這不是讓我坐臘嗎?”

“崽哥,剛才不是說了嘛,今天的事情怪我沒說明白。但他打我絕對不能白打,我得找人收拾他?!?/p>

杜崽說:“誠家,你知道加代是干什么的嗎?”

袁誠家說:“他是干什么的都無所謂,別人怕他,我不怕他?!?/p>

杜崽說:“我倆關(guān)系不錯,所以我掏心窩子跟你說句實在話,你整不過他!”

“崽哥,我必須和他比劃比劃。這個事情你就當(dāng)不知道,不要參與了?!痹\家一擺手,“這個事情先這樣,我也不用你們幫忙了,今天我晚上我們該吃飯還吃飯,該喝酒照樣喝酒。”

戈登聽袁誠家這樣一說,邊站起來邊說:“那你們吃吧,我先回去了?!?/p>

袁誠家抬頭看了看戈登,也沒開口留他。戈登說完,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緊接著鄒慶也站起來說:“我公司那邊還有點事,也先回去了?!?/p>

杜崽一聽袁誠家開始說打架的話了,也打退堂鼓了,“今天就當(dāng)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也沒和我說。你的買賣我也沒參與過。你和加代都是我的朋友,我也不能偏袒任意一方。行了,誠家,我話就說到這了,我先走了?!?/p>

“崽哥......”

杜崽一擺手,站起來說:“行了,你也別崽哥了。今天的事情我挑你理了。”說完,杜崽也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
7

沒真正挨過打,就不會懂那份皮肉與骨頭同頻的疼;沒嘗過疼痛鉆心的滋味,又怎能體會那份從身體蔓延到心底的戰(zhàn)栗。有些滋味,非得親身經(jīng)歷過,才知其中分量;有些感受,非要痛徹心扉過,才懂何為真切。就像沒淋過暴雨的人,永遠(yuǎn)讀不懂泥濘里的掙扎;沒摔過跟頭的人,也難明白傷口愈合時的倔強。疼痛從不是無謂的印記,而是生活教給我們最直接的情醒 —— 有些代價,親歷過才知輕重;有些道理,痛過了才會銘記。

一幫人下樓之后,戈登先給加代打的電話,“代哥呀?!?/p>

“戈登,怎么了?”

“代哥,剛才的事情......”

加代問:“剛才什么事情啊?”

“代哥,我今天真不知道他找的人是你?!?/p>

“啊,沒事。代哥不挑你。”

戈登說:“代哥,你在哪呢?我去找你唄!我請你吃飯,我倆聊會天。”

加代說:“我倆有什么好聊的?你看你挺忙的。你好好干自己的買賣吧!自己有錢了,比什么都強!在社會上別談感情,人就應(yīng)該現(xiàn)實點,把錢揣兜里,那才是王道!我這邊也有點忙,你也快忙吧,先這樣啊!”沒等戈登說話,加代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
杜崽在邊上問:“你代哥怎么說了?”

戈登說:“代哥說了,讓我現(xiàn)實點,把錢揣兜里,比什么都強?!?/p>

其實此時的戈登臉上已經(jīng)有些火辣辣了。杜崽一聽,索性坐車回家了。

此時的袁誠家非常不服,心想我?guī)资畠|身價的大老板,還能怕你一個流氓嗎?抬頭看了看,本來一桌子的人,現(xiàn)在只剩下了兩個名氣不大的老賈和孫五。袁誠家問:“你倆怎么不走???”

孫五說:“老弟,老哥看這些人都走了,我倆就別走了,要不就剩下你一個人了,不也挺尷尬嘛?”

袁誠家笑了笑說:“五哥,賈哥,謝謝你倆了。你們看我的?!?/p>

說完,袁誠家拿起了電話,“小福子?!?/p>

“哎,家哥。”

“我跟你說個事,今天晚上,你給我找點人,來四九城找我?!?/p>

“怎么了,家哥?”

袁誠家說:“我在四九城這邊,讓別人欺負(fù)了。你不是說你新收了一伙護礦隊嗎,你帶四五十個人,連夜開車來四九城。然后辦完事,你們就走。出多大事,家哥給你擎著?!?/p>

“家哥,那可是四九城啊?”

“放心吧!打死打傷都算我的。還有,按人頭算,一人一萬。”

“行了,家哥,我這就辦!”

孫五看袁誠家掛了電話,問道:“誠家,你這是要打架嗎?”

袁誠家說:“他打我了一個嘴巴子,這氣我能消嗎?我必須收拾他一下?。 ?/p>

“五哥跟你說句實在話,這個加代很厲害,一般人整不了他。”

袁誠家一擺手,“沒事,我不怕他!”

袁誠家給他的兄弟小福子打完電話之后,回手又把電話打了出去:“加代呀。”

“啊,誰呀?”

“我袁誠家。你今天打我了,讓我心里挺不爽的。”

“哦,你想怎么樣?”

袁誠家說:“我也打聽了,你在四九城挺好使的。但是既然你不讓干我五道口的買賣了,那我倆就比劃比劃唄!”

加代說:“行啊,那就比劃比劃唄?!?/p>

袁誠家說:“我不知道你們四九城是什么樣的,反正我們遼寧人打架絕對不會驚動阿sir。你要覺得自己夠個選手,明天晚上我倆就定在五道口。我倆如果把對方打死,打殘,誰都別報阿sir。”

加代一聽,“袁誠家,你是不是說好了?”

“我他媽有什么說不好的,我就問你敢不敢來?”

“行,明天晚上八點,五道口門前。說好了,誰都不報阿sir,對吧?”

“放心吧!我袁誠家吐口唾沫都是釘?!?/p>

“好的,我加代如果不去,都是你養(yǎng)的?!?/p>

“行,就這么定了?!痹\家掛了電話

馬三說:“代哥,明天晚上我過去吧!”

加代想了想,“三啊,這次我想讓大鵬主打?!?/p>

馬三一聽,“行,代哥。我懂你的意思了。”

加代撥通大鵬電話,“大鵬啊。”

“哎,代哥。”

“你在哪呢?”

“我在家呢,代哥。”

加代說:“你來我家一趟?!?/p>

“好嘞,我這就過去?!?/p>

十分鐘,大鵬過來了。加代一擺手,“大鵬,坐。”

坐下后,大鵬問:“代哥,你找我有事?”

加代說:“哥問你一句話,想不想出名?”

大鵬說:“什么意思啊,代哥?如果有事,你就吩咐?!?/p>

加代說:“明天晚上我要和人打架,我給你找伙人,你帶隊主打,敢不敢?”

大鵬說:“代哥,我有什么不敢的!你就說怎么干吧!”

“時間定在明天晚上八點,地點是在五道口。這場架打贏之后,哥差不多就能把你捧起來。”

大鵬一聽,“代哥,你不用捧我,你就說打誰,我直接過去行。我這條命都是你給我的。我買房子,結(jié)婚都是你一手給我操辦的。沒有你,就沒有今天的大鵬。”

加代一擺手,“大鵬,你不用說那些,你是我兄弟,這都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明天打完這場架,代哥讓你在四九城出名?!?/p>

馬三在邊上說:“大鵬,你就聽代哥安排就行了。”

大鵬一點頭,不說話了。

加代對丁健說:“明天你讓大鵬主打,你跟著就行了。”

丁健說:“行,代哥。明天我們就全力捧大鵬?!?/p>

大鵬一笑,說道:“那有健哥在,我還怕什么了?!?/p>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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