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除夕夜的飯桌上,熱氣騰騰的菜肴還冒著香氣,我弟媳錢雅馨卻突然放下了筷子。
她抬起頭看著我,嘴角勾起一抹笑:
"哥,嫂子,趁著大家都在,我有句話想說開了。"
我心里咯噔一下,這三年來,每次她用這種語氣說話,準(zhǔn)沒好事。
果然,她接著說:
"這些年哥每個月給我們5萬零花錢,我和景澤確實過得不錯,但是哥,你現(xiàn)在年入685萬,公司估值都上億了,5萬是不是太少了點(diǎn)?"
我放下筷子,沉聲問道:"你到底想說什么?"
雅馨眼神一冷,緩緩開口:
"從下個月開始,漲到200萬,一年2400萬,這對你來說不算什么吧?"
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她的目光就飄向了正在旁邊玩手機(jī)的女兒晨曦,聲音壓得更低:"否則,我就對你女兒下手。"
那一瞬間,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固了。
我爸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,一掌重重拍在桌上。
"啪"的一聲巨響,碗碟都跳了起來,湯汁濺了一桌,我爸指著我弟弟怒吼:
"馬上離!這種女人不離,你就不是我兒子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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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我叫蘇景辰,今年35歲,是深圳一家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公司的創(chuàng)始人,去年公司營收破2億,我個人年收入685萬。
這個數(shù)字說出來很多人羨慕,但只有我自己知道,這一路走來有多不容易。
15年前,我剛大學(xué)畢業(yè)就來到深圳打拼,從最底層的程序員做起,每天加班到深夜,住在城中村的隔斷間。
那時候每個月工資只有5千塊,我要給自己留1千生活費(fèi),剩下的全部寄回老家。
因為弟弟蘇景澤還在上大學(xué),學(xué)費(fèi)、生活費(fèi)都需要錢,而我爸媽只是縣城里做小生意的普通人,根本負(fù)擔(dān)不起。
其實從小到大,我都習(xí)慣了這種狀態(tài),爸媽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弟弟,我穿的是他剩下的衣服,吃的是他挑剩的菜。
我15歲那年暑假,爸媽說家里要給弟弟買新電腦學(xué)習(xí),讓我去工地搬磚掙錢。
那個夏天,我每天在烈日下扛水泥,手上磨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血泡,最后掙了3千塊錢,全部交給了爸媽。
弟弟拿到電腦那天,高興得跳起來,我站在門口看著他,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我不怪爸媽偏心,因為我是老大,弟弟比我小5歲,他們總說我應(yīng)該讓著他,照顧他。
所以后來弟弟上大學(xué),我出了4年的學(xué)費(fèi),一共12萬,他畢業(yè)找工作,我又給他在杭州買了套120萬的婚房。
那筆錢是我創(chuàng)業(yè)初期,拼了命接項目攢下來的,當(dāng)時我自己還住在租來的一居室里,卻給弟弟買了三居室的新房。
我媽打電話來的時候,哭著說:"景辰,你真是個好哥哥,景澤能有你這樣的哥哥,是他的福氣。"
我聽著媽媽的話,心里突然有些酸澀,我想說我也想有人疼,我也想有人在我累的時候說一句辛苦了。
但我什么都沒說,只是笑著回答:"媽,這都是應(yīng)該的,我們是兄弟。"
3年前弟弟結(jié)婚那天,我給了20萬紅包,當(dāng)時弟媳錢雅馨接過紅包,當(dāng)著所有賓客的面深深鞠了一躬。
她眼眶紅紅地說:"哥,嫂子,能嫁進(jìn)蘇家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,以后我一定孝順爸媽,對景澤好。"
那時候的雅馨看起來特別乖巧懂事,長相清秀,說話溫柔,我和妻子李婉秋都覺得弟弟找了個好媳婦。
婚禮結(jié)束后,我主動跟弟弟說,以后每個月我給他們5萬塊零花錢,讓他們小日子過得寬裕一點(diǎn)。
弟弟當(dāng)時還推辭:"哥,這太多了,我和雅馨兩個人的工資加起來也有1萬5,夠花了。"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認(rèn)真地說:"景澤,小時候家里條件不好,你跟著我吃了很多苦,現(xiàn)在哥有能力了,就想讓你過得好一點(diǎn)。"
弟弟聽完這話,眼睛紅了,他抱住我:"哥,我知道你對我最好。"
那一刻我是真的高興,覺得自己這些年的付出都值得了,弟弟能明白我的心意,我就滿足了。
但我萬萬沒想到,這種好日子只維持了不到一年,一切就開始慢慢變質(zhì)了。
婚后第一年,雅馨還算安分,偶爾在家族群里曬曬日常生活照,說話也挺客氣。
但到了第二年春節(jié),我?guī)е拮雍团畠夯乩霞疫^年的時候,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。
大年初二,全家人坐在客廳聊天,雅馨拿出手機(jī)給大家看她新買的包。
她得意地說:"這是景澤給我買的生日禮物,花了8萬多,限量款,全國只有50個。"
我媽看了一眼,笑著夸贊:"哎呀,我們家雅馨就是有福氣,景澤對你真好。"
雅馨抿嘴一笑,看向我妻子李婉秋:"嫂子,你這個包是什么牌子的啊,看起來好像沒我這個貴吧。"
婉秋愣了一下,她手里拎著的是我去年給她買的包,2萬塊錢,她一直很喜歡,平時都舍不得用。
我看出婉秋臉色有些尷尬,趕緊岔開話題:"雅馨,景澤一個月工資才8千塊,8萬的包他哪來的錢買?"
雅馨瞥了我一眼,語氣里帶著理所當(dāng)然:"當(dāng)然是用哥給的零花錢啊,反正我們花不完。"
那一刻我心里有點(diǎn)不是滋味,我給他們錢是希望他們存起來以后買房買車,不是拿去買這些奢侈品的。
但當(dāng)著爸媽的面,我不好說什么,只能笑了笑:"你們喜歡就好。"
雅馨卻不依不饒,繼續(xù)說:"哥,你去年給爸媽買的衣服是什么牌子啊,我看著挺普通的。"
我給爸媽買的是國產(chǎn)品牌的羽絨服,一件5百塊,質(zhì)量好又保暖,爸媽穿著也舒服。
我解釋道:"爸媽年紀(jì)大了,穿著舒服最重要,不用買太貴的。"
雅馨卻撇了撇嘴:"哥,你這么有錢,怎么對爸媽這么摳啊,人家我閨蜜的老公,給公婆買的都是大牌。"
這話說得我心里很不舒服,我對爸媽不好嗎,我每個月給他們1萬生活費(fèi),逢年過節(jié)還單獨(dú)包紅包。
我媽倒是幫我說話:"雅馨,你哥對我們已經(jīng)很好了,我和你爸穿這些就夠了。"
雅馨卻笑著說:"媽,您別這么說,兒子有錢就該孝敬您二老,對吧哥?"
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沒再說什么,但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,雅馨說話的語氣,聽起來有些刺耳。
那年春節(jié)過后不久,我媽突然打電話給我,說雅馨跟她抱怨5萬塊零花錢不夠用。
我媽在電話里小心翼翼地說:"景辰啊,你看能不能再給景澤他們加點(diǎn),雅馨說她想報個瑜伽課,還想學(xué)插花。"
我聽了有些無奈:"媽,他們兩個人月工資加起來1萬5,我再給5萬,一個月6萬5還不夠花嗎?"
我媽嘆了口氣:"兒啊,雅馨說現(xiàn)在物價漲了,她還要給娘家寄錢,你就再幫幫弟弟吧。"
我最終還是心軟了,跟弟弟說每個月再加1萬,變成6萬,但這次我特意囑咐弟弟,讓他們省著點(diǎn)花。
弟弟在電話里連聲答應(yīng):"哥,你放心,我會看著雅馨的,不讓她亂花錢。"
可沒過多久,我就在雅馨的朋友圈里看到她曬去馬爾代夫度假的照片,配文寫著:"感謝老公的驚喜,這次旅行花了15萬,但值得。"
我給弟弟打電話,問他是怎么回事,弟弟支支吾吾半天,最后才承認(rèn)是雅馨非要去,他攔不住。
我壓著火氣說:"景澤,我給你們錢不是讓你們這么揮霍的,你們該存點(diǎn)錢以后買車,或者給孩子準(zhǔn)備教育基金。"
弟弟卻說:"哥,我們還年輕,趁著現(xiàn)在沒孩子,多出去玩玩怎么了,以后有的是時間存錢。"
我聽了這話,心里涼了半截,弟弟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,這完全不像我認(rèn)識的那個弟弟。
但我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,因為我知道,這些話說了也沒用,弟弟已經(jīng)聽不進(jìn)去了。
2
去年中秋節(jié),全家人又聚在老家吃團(tuán)圓飯,這次雅馨的態(tài)度更加明目張膽了。
飯桌上,她突然放下筷子,看著我說:"哥,我和景澤商量了,想在杭州再買套房投資。"
我喝著湯,頭也沒抬:"你們不是已經(jīng)有婚房了嗎,再買房干什么?"
雅馨理直氣壯地說:"婚房太小了,才120平,我們以后要生孩子,肯定不夠住,再說現(xiàn)在房價漲得快,買了能賺錢。"
我放下碗,看著她:"你們看中哪里的房子了?"
雅馨立刻掏出手機(jī),給我看了一個樓盤的資料:"就這個,江景房,200平,總價500萬,哥你幫我們出個首付就行,150萬。"
我直接搖頭:"不行,公司現(xiàn)在在擴(kuò)張期,現(xiàn)金流很緊張,我拿不出這么多錢。"
雅馨臉色立刻變了,她看向弟弟:"景澤,你看你哥什么態(tài)度,我們是外人嗎?"
弟弟也跟著說:"哥,你公司去年不是融資了5千萬嗎,怎么會沒錢?"
我耐著性子解釋:"融資的錢是用來發(fā)展公司的,不是我的個人資產(chǎn),你們不懂商業(yè)運(yùn)作就別瞎說。"
雅馨冷笑一聲:"我看你就是不想幫我們,說什么現(xiàn)金流緊張,你自己住著別墅開著豪車,卻讓我們住破房子。"
我被她這話氣笑了:"你那120平的房子是破房子?你知道多少人想買都買不起嗎?"
我媽見氣氛不對,趕緊打圓場:"都別吵了,有話好好說,都是一家人。"
雅馨站起來,拉著弟弟:"媽,我們先走了,這頓飯我吃不下去。"
弟弟跟著站起來,看了我一眼,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跟著雅馨離開了。
那天晚上,我媽又來找我談話,說雅馨是真的想買房,讓我考慮考慮。
我嘆了口氣:"媽,不是我不幫,是他們這樣下去沒有盡頭,我不可能一直無限制地給錢。"
我媽紅著眼睛說:"可是景澤是你弟弟啊,你不幫他誰幫他?"
我心里難受極了,我從小到大都在幫弟弟,可為什么到頭來反而成了我的錯。
婉秋拉著我的手,輕聲說:"景辰,你已經(jīng)做得夠多了,不要再為難自己。"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心里卻還是放不下,畢竟那是我唯一的弟弟,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。
但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情,徹底改變了我的想法。
那年冬天,雅馨主動提出要帶我女兒晨曦去游樂園玩幾天,說是想培養(yǎng)姑侄感情。
婉秋不太放心,但我想著畢竟是弟媳,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問題,就答應(yīng)了。
晨曦去了3天,回來后整個人都變得悶悶不樂,平時最愛跟我撒嬌的她,那幾天話都不愿意多說。
我蹲下來,摸著她的頭問:"晨曦,怎么了,跟小嬸嬸玩得不開心嗎?"
晨曦抬起頭,眼睛里含著淚:"爸爸,小嬸嬸說你不喜歡叔叔,說你是個壞人。"
我心里一緊:"她還說了什么?"
晨曦小聲說:"她說如果我不聽話,就把我送到很遠(yuǎn)很遠(yuǎn)的地方,讓我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。"
那一刻,我的手在顫抖,我抱緊了女兒,心里涌起一股無名的怒火。
婉秋也聽到了,她臉色煞白,立刻給弟弟打電話,質(zhì)問他雅馨到底想干什么。
弟弟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:"嫂子,雅馨肯定是跟孩子開玩笑,你別當(dāng)真。"
婉秋氣得發(fā)抖:"拿孩子開這種玩笑?景澤,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?"
弟弟卻說:"嫂子,你這話說得太重了,雅馨怎么可能真的傷害晨曦,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。"
我接過電話,聲音冷得可怕:"景澤,你給我聽好了,以后不許讓雅馨再接近晨曦,否則別怪我翻臉。"
弟弟沉默了幾秒,最后說了一句:"哥,你變了。"
我掛掉電話,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,我變了嗎,還是你變了。
從那以后,我對弟弟和雅馨徹底失望了,我不再主動聯(lián)系他們,電話也很少接。
但我沒想到,更大的風(fēng)暴還在后面等著我。
去年底,公司舉辦年會,慶祝業(yè)績突破2億,我在朋友圈發(fā)了一條動態(tài),配了幾張公司慶祝的照片。
本來只是想記錄一下這個重要時刻,沒想到卻引來了雅馨的注意。
當(dāng)天晚上11點(diǎn),雅馨給我發(fā)微信,消息一條接一條地彈出來。
她說:"哥,看到你朋友圈了,公司發(fā)展得這么好,真為你高興。"
我回了一句謝謝,準(zhǔn)備睡覺,她卻又發(fā)來一條:"哥,有件事想跟你商量,明年我們的零花錢是不是該漲漲了?"
我看著這條消息,心里涌起一股厭煩,她永遠(yuǎn)只會想著要錢。
我直接回復(fù):"暫時不漲,你們好好工作,別總想著伸手要錢。"
雅馨秒回:"哥,你這話說得就見外了,我們是一家人,你賺了錢不應(yīng)該分給家人嗎?"
我沒有回復(fù),她又發(fā)來一條:"而且景澤想創(chuàng)業(yè),需要一筆啟動資金,至少300萬,你幫幫他吧。"
我直接把手機(jī)扔在床頭柜上,這個女人簡直貪得無厭,300萬說得這么輕松,她以為錢是大風(fēng)刮來的嗎。
第二天早上,雅馨又發(fā)來一條消息:"哥,你考慮得怎么樣了,過年我們當(dāng)面聊聊吧。"
我看著這條消息,心里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,但我沒想到,她會在團(tuán)圓飯上說出那么惡毒的話。
距離過年還有半個月,弟弟突然打電話來,說爸媽想讓我們早點(diǎn)回去。
我問他什么事這么急,他吞吞吐吐半天,最后說是雅馨想當(dāng)面跟我談?wù)劇?/p>
我冷笑一聲:"談什么,還是要錢嗎?"
弟弟語氣有些不耐煩:"哥,你怎么這么小氣,雅馨也是為了我們家好。"
我直接掛了電話,心里憋著一股火,這個弟弟已經(jīng)完全被雅馨洗腦了。
婉秋看出我心情不好,走過來抱住我:"景辰,要不今年我們別回去過年了。"
我搖搖頭:"不行,爸媽年紀(jì)大了,我不能讓他們失望。"
就這樣,我?guī)е欢亲託饣氐搅死霞?,那一年的除夕夜,注定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晚。
除夕那天下午,我和婉秋帶著女兒晨曦到家的時候,爸媽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一桌子菜。
我媽看到我們,高興地迎上來:"景辰回來了,快進(jìn)來快進(jìn)來,外面冷。"
我遞給媽媽一個大紅包:"媽,這是給您和爸的,10萬塊,你們拿著花。"
我媽眼睛紅了:"這么多,我和你爸哪用得了這么多錢。"
我笑著說:"媽,你們辛苦了一輩子,該享享福了。"
這時候弟弟和雅馨也到了,雅馨一進(jìn)門就笑得特別甜,拉著我媽的手:"媽,我給您買了件貂皮大衣,3萬多呢。"
我媽受寵若驚:"這么貴,太浪費(fèi)了。"
雅馨得意地說:"媽,這算什么,景澤孝順您,花多少錢都值得。"
說完她還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帶著一種莫名的挑釁,好像在說你看我比你孝順。
我沒有理她,抱著女兒坐到沙發(fā)上,晨曦看到叔叔和小嬸嬸,下意識地往我懷里縮了縮。
我輕輕拍著她的背,在她耳邊說:"別怕,爸爸在這里。"
晚上6點(diǎn),全家人坐到飯桌前準(zhǔn)備吃團(tuán)圓飯,我爸難得喝了點(diǎn)酒,臉上帶著笑容。
他舉起杯子說:"今年咱們家景辰的公司發(fā)展得好,景澤工作也穩(wěn)定,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,我很欣慰。"
大家都舉杯碰了一下,氣氛還算和諧,我以為這頓飯能平安度過。
雅馨在吃飯的時候特別殷勤,不停地給爸媽夾菜,嘴里說著各種好聽的話。
她說:"爸,這是您最愛吃的紅燒肉,多吃點(diǎn)。"
又對我媽說:"媽,這個魚湯我燉了兩個小時,您嘗嘗。"
我媽笑得合不攏嘴:"還是雅馨貼心,比我那兩個兒子強(qiáng)多了。"
雅馨聽了這話,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讓我心里很不舒服。
吃到一半的時候,我給晨曦包了個2萬的紅包,又給了侄女5千。
雅馨接過紅包,表面上笑著說謝謝,但我看得出她眼神里的不滿,她覺得我給得太少了。
就在這時,雅馨突然放下了筷子,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,她抬起頭,目光直直地看著我。
她清了清嗓子說:"哥,嫂子,趁著大家都在,我有句話想說開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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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放下筷子,心里警鈴大作,我知道她要開始了。
雅馨接著說:"這三年,我和景澤每個月花著哥給的5萬塊,后來漲到6萬,確實過得不錯。"
她頓了頓,語氣突然變得尖銳:"但是哥,你現(xiàn)在年入685萬,公司估值都上億了,6萬是不是太少了點(diǎn)?"
飯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了,我爸的筷子停在半空中,我媽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。
我深吸一口氣,盡量保持冷靜:"雅馨,你想說什么就直說。"
雅馨冷笑一聲,她站起來,雙手撐在桌子上,俯身看著我。
她一字一句地說:"從下個月開始,零花錢漲到200萬,一年2400萬,這對你來說不算什么吧?"
這話一出,全桌人都驚呆了,我媽的筷子掉在了地上,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
我以為自己聽錯了,愣了好幾秒才反應(yīng)過來:"你說什么,200萬?"
雅馨理直氣壯地說:"對,200萬,你賺那么多錢,分給弟弟一點(diǎn)怎么了,難道你要自己獨(dú)吞?"
我氣得笑出聲來:"雅馨,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,200萬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?"
雅馨卻不依不饒:"我當(dāng)然知道,但這對你來說就是九牛一毛,你去年分紅就拿了4千萬,給弟弟2400萬很多嗎?"
我徹底被激怒了,我猛地站起來,聲音冰冷:"不可能,別說200萬,就是現(xiàn)在的6萬我都可以停掉。"
雅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,她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,讓我心里發(fā)毛。
她慢慢坐回椅子上,目光飄向正在旁邊玩手機(jī)的晨曦,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。
她緩緩開口,聲音壓得很低:"哥,你別逼我撕破臉。"
我心跳突然加快,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,我盯著她問:"你什么意思?"
雅馨看著晨曦,一字一句地說:"否則,我就對你女兒下手。"
那一瞬間,我的血液都凝固了,我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。
她繼續(xù)說:"反正我們也沒孩子,晨曦這么可愛,要是出點(diǎn)什么意外,比如走丟了,生病了,或者......"
她故意拉長了語調(diào),那種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我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我爸突然猛地站了起來,他的臉漲得通紅,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