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我叫梅蘭芬,今年53歲,退休前在紡織廠當(dāng)會計。
三年前老伴因病去世后,我一個人過著孤單的日子。
為了打發(fā)時間,我開始學(xué)跳交誼舞。
本以為這只是個簡單的娛樂活動,可這一年的經(jīng)歷讓我徹底看清了一個殘酷的現(xiàn)實:
那些主動來跳交誼舞的男人,圖的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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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老伴走后的那段日子,我整個人都垮了。
我們結(jié)婚30年,從來沒分開過這么久,突然就剩我一個人,那種孤獨感真的要把人逼瘋。
兒子高峰在外地工作,一年回來不了幾次。
女兒高雪嫁到了鄰市,有自己的小家要照顧。
他們雖然經(jīng)常打電話問候,但電話里的關(guān)懷填不滿心里的空虛。
鄰居張大媽看我整天悶在家里,就勸我出去走走:“蘭芬,你這樣下去可不行,得找點事做才行?!?/p>
“張姐,我這個年紀了,還能做什么?”
“你可以跳舞啊,現(xiàn)在廣場舞多流行,既能鍛煉身體又能交朋友。”
我對廣場舞實在提不起興趣,那種音響震天響的場面讓我頭疼。
但張大媽熱情難卻,我只好跟著她去公園看看。
就是在那次無意中的觀看中,我被另一種舞蹈深深吸引了。
在廣場舞隊伍的旁邊,有一群人在跳交誼舞。
男士們西裝筆挺,女士們長裙飄逸,配合著優(yōu)美的音樂翩翩起舞,那種優(yōu)雅的氣質(zhì)讓我著了迷。
“這才是我想要的?!蔽以谛睦锇蛋迪胫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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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正當(dāng)我看得入神的時候,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。
他大概55歲左右,個子不高但很精神,戴著一副金絲眼鏡,看起來很有文化。
“女士,您是想學(xué)跳舞嗎?”他很紳士地問我。
“我...我就是看看?!蔽矣行┎缓靡馑?。
“我叫宋文華,是這個舞團的老師?!彼⑿χf,“您要是感興趣的話,我可以免費教您。”
免費教?這讓我很意外。
我以為學(xué)跳舞都要花錢的。
“真的不要錢嗎?”我試探著問。
“當(dāng)然不要,我們這里都是愛好者,大家互相學(xué)習(xí)。”宋文華很誠懇地說,“而且像您這樣有氣質(zhì)的女士,正是我們需要的舞伴。”
聽到這話,我心里美滋滋的。
這些年老伴生病,我為了照顧他,整個人都憔悴了。
現(xiàn)在終于有人夸我有氣質(zhì),讓我重新找回了一些自信。
“那...那我可以試試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可以,我來做您的第一個舞伴。”宋文華很紳士地伸出手。
就這樣,我開始了我的交誼舞生涯。
宋文華確實是個好老師,很耐心地教我基本步法。
從簡單的華爾茲到復(fù)雜的探戈,我學(xué)得很快。
“蘭芬,您真的很有天賦?!彼挝娜A經(jīng)常這樣夸我,“我教過很多學(xué)生,像您學(xué)得這么快的真不多?!?/p>
三個月后,我已經(jīng)能熟練地跳好幾種舞了。
宋文華也一直是我的固定舞伴,我們配合得越來越默契。
但是漸漸地,我開始發(fā)現(xiàn)一些不對勁的地方。
03
最開始讓我不舒服的,是宋文華跳舞時的肢體接觸。
一開始他還能保持適當(dāng)?shù)木嚯x,但后來越來越“親密”。
摟腰的手經(jīng)常往下滑,該輕扶肩膀的手總是想往別的地方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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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老師,您能不能注意一下距離?”有一次我忍不住提醒他。
“蘭芬,跳交誼舞就要貼近一些,這樣才有感覺?!彼χf,“您別太保守了,現(xiàn)在都什么年代了?!?/p>
我雖然心里不舒服,但又不想失去這個難得的興趣愛好,只能選擇忍耐。
更讓我疑惑的是,宋文華開始頻繁地約我在舞蹈之外見面。
“蘭芬,明天下午我們?nèi)ズ葌€茶吧,聊聊舞蹈心得。”
“蘭芬,這個周末有個音樂會,我們一起去聽聽。”
“蘭芬,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餐廳,請您嘗嘗他們的招牌菜?!?/p>
我每次都婉轉(zhuǎn)地拒絕了,但他似乎并不在意,依然鍥而不舍。
直到發(fā)生了那件事,我才開始真正懷疑宋文華的動機。
那天舞團組織聚餐,大家都喝了一些酒。宋文華坐在我旁邊,不斷地給我倒酒,還時不時地“不小心”碰到我的手。
“蘭芬,這段時間跟您跳舞真的很開心?!彼麥惤业亩湔f,“您讓我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激情?!?/p>
“宋老師,您喝多了?!蔽彝赃吪擦伺病?/p>
“我沒喝多,我是認真的。”他突然握住我的手,“蘭芬,我們能不能...”
就在這時,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女人突然沖了進來。
“宋文華,你又在這里騙女人?”那個女人憤怒地指著他。
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。宋文華的臉色變得煞白。
“小...小麗,你怎么來了?”宋文華支支吾吾地說。
“我怎么不能來?”那個叫小麗的女人冷笑著說,“你在外面花天酒地,家里的事情都不管,我當(dāng)然要來看看你在做什么?!?/p>
我這才意識到,宋文華是有家室的人!
04
小麗的出現(xiàn)讓整個聚餐現(xiàn)場變得很尷尬。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是低頭吃飯。
“宋文華,你給我老實交代,這個女人是誰?”小麗指著我問。
“她...她就是我的舞伴,梅女士?!彼挝娜A解釋道。
“舞伴?”小麗冷笑一聲,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?每次都說是舞伴,結(jié)果呢?”
我越聽越不對勁,什么叫“每次都說是舞伴”?難道我不是宋文華的第一個女舞伴?
“小麗,你別在這里胡鬧?!彼挝娜A想要制止她。
“胡鬧?”小麗更加憤怒了,“你跟那個王女士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,跟那個李女士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,現(xiàn)在又換了這個梅女士,你真當(dāng)我是傻子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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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話,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原來宋文華之前還有過其他的女舞伴,而且聽起來關(guān)系都不簡單。
“各位,對不起打擾了大家的聚餐?!蔽艺酒饋碚f,“我先走了。”
我拿起包就往外走,宋文華在后面追了幾步,但被小麗攔住了。
“你別追了,人家看清你的真面目了?!毙←惱淅涞卣f。
走出餐廳的那一刻,我的心情五味雜陳。我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懂我的人,結(jié)果卻發(fā)現(xiàn)他是個花心大蘿卜。
05
那天晚上我失眠了,一直在想宋文華的事。我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騙了,但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跳舞。
第二天我還是去了公園,但沒有和宋文華說話。我想觀察一下他的行為,看看小麗說的是不是真的。
果然,我發(fā)現(xiàn)宋文華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女舞伴。
那是一個剛加入舞團的女士,看起來比我還要單純。
宋文華對她使用了和當(dāng)初對我一樣的套路:夸她有天賦,主動做她的舞伴,噓寒問暖。
我心里一陣惡心。原來我在宋文華眼里,只是眾多獵物中的一個。
正當(dāng)我準備離開舞團的時候,一個女人走到了我身邊。她看起來五十歲出頭,穿著很樸素,但眼神很犀利。
“您是梅女士吧?”她問我。
“是的,您是?”
“我叫王秀英,是宋文華的前舞伴?!彼龎旱吐曇粽f,“我想跟您聊聊?!?/p>
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。王秀英告訴我,她是去年被宋文華騙過的女人之一。
“那個宋文華就是個專門騙中老年女性的渣男?!蓖跣阌嵟卣f,“他利用跳舞接近我們,然后騙取我們的感情和金錢?!?/p>
“金錢?”我吃驚地問。
“對,等感情培養(yǎng)得差不多了,他就會編各種理由要錢。說是兒子要結(jié)婚需要彩禮,說是父母生病需要醫(yī)藥費,反正花樣百出?!蓖跣阌⒄f,“我就被他騙了三萬塊錢?!?/p>
我倒吸一口涼氣。
幸虧我沒有繼續(xù)和宋文華來往,否則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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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為什么不報警?”我問。
“報警有什么用?他有借條,說是借錢,不是詐騙。而且我們這些女人也怕丟臉,不愿意把事情鬧大?!蓖跣阌o奈地說。
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我們就這樣讓他繼續(xù)騙下去嗎?”
王秀英想了想說:“梅女士,我有個想法,不知道您愿不愿意配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