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剛把孩子哄睡,老公就喊來一群朋友打牌,我抱著孩子回了娘家,老公:至于這么小題大做?
結婚三年,我第一次在凌晨兩點抱著六個月大的孩子站在娘家門口。
身后是城市冰冷的夜風,懷里是剛被吵醒又哭累睡著的兒子豆豆。我媽打開門看到我的那一刻,眼眶瞬間紅了。
而我手機里,丈夫陳浩的微信還在不停震動:"回來,別鬧了。""至于嗎?不就打個牌?""你這么小題大做讓我怎么跟朋友交代?"
我沒有回復,關掉手機,抱著孩子走進了娘家。
那一刻我才明白,有些婚姻里的崩潰,從來不是因為一件大事,而是無數個"小題大做"堆積成的絕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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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陳浩是大學同學介紹認識的,那年我二十五,他二十七。
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咖啡廳,他穿著白襯衫,笑起來有兩個酒窩,說話溫溫柔柔的。我問他平時有什么愛好,他說喜歡打籃球、看電影,周末偶爾和朋友聚聚。
"聚聚是干嘛?"我好奇地問。
"打打牌,喝喝酒,男人嘛,總得有點社交。"他笑著說,語氣輕松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。
那時候我沒當回事。畢竟誰沒有幾個朋友呢?男人之間的友誼,我理解。
戀愛一年半,我們結婚了?;槎Y那天,他在眾人面前握著我的手說:"林曉,我會照顧你一輩子。"
我信了。
婚后第一年,日子過得還算平靜。我們都在上班,周末偶爾出去逛街看電影,他的朋友聚會也不頻繁,一個月一兩次,我覺得可以接受。
轉折發(fā)生在我懷孕之后。
孕早期反應劇烈,我吐得昏天黑地,陳浩下班回來看我躺在沙發(fā)上,皺著眉頭說:"你今天沒做飯?"
我撐著身子說:"太難受了,實在做不了。"
他嘆了口氣,拿起手機點了外賣,嘟囔了一句:"懷個孕怎么嬌氣成這樣。"
我愣了一下,沒說話。
那是我們婚后第一次產生隔閡,雖然很小,但像一根刺,悄悄扎進了心里。
孕中期稍微好些了,我以為一切會恢復正常。但陳浩的朋友聚會開始變得頻繁,有時候一周兩三次,每次回來都是一身酒氣。
我說:"你少喝點,對身體不好。"
他說:"應酬嘛,不喝不行。"
我又說:"那你早點回來,陪陪我。"
他說:"你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干,早回晚回有什么區(qū)別。"
我不知道該怎么反駁,因為他說的好像也沒錯。我確實沒什么事干,就是一個人待著,等他回來。
孕晚期的某個晚上,我一個人在家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,頻繁宮縮,嚇得要死。我給陳浩打電話,電話那頭吵吵嚷嚷的,他喊著說:"什么?聽不清,你大點聲!"
"我肚子疼!"我?guī)缀跏呛俺鰜淼摹?/p>
"假性宮縮吧,你躺著休息就行,我這邊走不開,等會兒回去。"
那天晚上他十一點才到家,我一個人在客廳沙發(fā)上坐了三個小時,宮縮已經停了,但心里的委屈沒有停。
他看我臉色不好,問:"好點沒?"
我說:"好了。"
他"嗯"了一聲,轉身去洗澡了。
豆豆出生那天,陳浩全程陪在產房外面。我痛了十二個小時,最后順產生下一個七斤二兩的男孩。護士把孩子抱出去的時候,陳浩激動得眼眶都紅了。
那一刻我覺得,一切辛苦都值了。
月子是在娘家坐的,我媽照顧我,寸步不離。陳浩每天下班過來看看,待一兩個小時就走,說是公司忙。
我媽私下跟我說:"小浩這孩子,心思沒在家里啊。"
我替他解釋:"他們公司最近項目多,忙完這陣就好了。"
我媽嘆了口氣,沒再說什么。
出了月子,我?guī)е苟够氐搅俗约杭?。陳浩嘴上說會幫忙帶孩子,但實際上,他的"幫忙"僅限于偶爾抱一下、逗兩分鐘。
孩子一哭,他就皺眉:"怎么又哭了?"
我說:"餓了。"
他把孩子遞給我:"那你喂吧。"
孩子半夜醒來,我爬起來喂奶、換尿布、哄睡,來來回回折騰兩三個小時。而陳浩,永遠睡得像頭豬一樣,連翻身都懶得翻。
有一次我實在累得受不了,推了他一把:"你起來幫我哄一下。"
他迷迷糊糊地說:"我明天還要上班,你白天可以補覺。"
我愣在那里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是,我白天是可以補覺,但孩子白天也不讓我睡啊。他以為帶孩子是躺著就能完成的嗎?
但我沒說話,因為我太累了,懶得吵。
那段時間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,頭發(fā)一把一把掉,臉上冒痘,眼袋像掛了兩個黑眼圈。有一次照鏡子,我差點沒認出自己。
而陳浩呢?依然每天下班準時回來,吃完飯就躺沙發(fā)上刷手機,周末還是照常和朋友聚會,美其名曰"放松放松"。
我問他:"你能不能少出去幾次?我一個人帶孩子真的很累。"
他說:"我上了一周班了,還不讓我休息一下?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通情達理?"
我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但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。
通情達理,好,那我就做一個通情達理的妻子。
我開始習慣一個人帶孩子,習慣深夜起來喂奶時身邊沒有人,習慣孩子生病時自己抱著跑醫(yī)院,習慣所有的疲憊都獨自承受。
陳浩偶爾也會問一句:"孩子今天怎么樣?"
我說:"還行。"
他"嗯"一聲,繼續(xù)刷手機。
我們之間的對話,越來越少,越來越敷衍。但我以為這是所有新手父母都會經歷的階段,熬過去就好了。
直到那個晚上。
那天是周六,豆豆有點鬧騰,白天幾乎沒怎么睡,傍晚開始哭鬧不止,我哄了兩個多小時才把他哄睡著。
把孩子放進嬰兒床的那一刻,我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樣,癱在床邊,一動都不想動。
就在這時,客廳突然傳來說笑聲。我愣了一下,走出臥室一看,客廳里坐著四個男人,陳浩正在擺麻將桌。
"你們干什么?"我壓低聲音問。
陳浩頭都沒抬:"周末嘛,幾個朋友過來打打牌。"
"孩子剛睡著!"我的聲音有些發(fā)抖。
"那你小聲點,別把孩子吵醒了。"他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理所當然得讓人發(fā)寒。
他的幾個朋友面面相覷,其中一個訕笑著說:"嫂子,我們輕點,輕點。"
然而麻將這種東西,怎么可能輕得了?搓牌聲、說笑聲、贏錢時的叫喊聲……不到十分鐘,豆豆就被吵醒了,哭聲震天。
我沖進臥室抱起孩子,眼淚嘩一下就流了下來。
我抱著哭鬧的豆豆走到客廳,看著陳浩說:"你讓他們走。"
陳浩皺眉:"他們都來了,怎么讓人走?你有什么問題嗎?"
"有什么問題?"我笑了,那笑里全是心寒。"孩子剛被哄睡,你就帶人回來打牌,孩子被吵醒了,你問我有什么問題?"
"不就是哭兩聲嗎?哄哄就好了嘛。你這么大火氣干什么?"
他的朋友開始打圓場:"那個……要不我們改天再來?"
陳浩擺擺手:"不用不用,她就這樣,小題大做慣了。你們坐,我去跟她說兩句。"
他把我拉到一邊,壓低聲音說:"你能不能別這么掃興?朋友們好不容易來一次,你這樣讓我臉往哪兒擱?"
我看著他,覺得陌生得可怕。
"陳浩,你知道我每天帶孩子有多累嗎?你知道我已經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完整覺了嗎?你知道我剛才哄了兩個小時才把他哄睡嗎?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只知道自己的面子。"
他煩躁地撓了撓頭:"行行行,是我不對,那我讓他們小點聲總行了吧?"
"我不想聽你說小點聲,我想讓他們現在就走。"
"林曉,你別太過分了。"他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"過分?"我抱緊懷里的孩子,聲音發(fā)顫,"我?guī)Ш⒆拥臅r候,你在哪?孩子半夜哭的時候,你在哪?我一個人累到崩潰的時候,你又在哪?現在你跟我說我過分?"
陳浩不說話了,只是臉色很難看。
客廳里的幾個朋友面面相覷,氣氛尷尬到極點。
我深吸一口氣,轉身回臥室,把孩子的東西收拾了一個包,抱著孩子走了出來。
"你干什么?"陳浩問。
"回娘家。"
"大半夜的,你回什么娘家?"
"你不是說我小題大做嗎?那我走,你繼續(xù)打牌,別讓朋友們掃興。"
我抱著孩子推門出去,沒有回頭。
身后傳來陳浩的聲音:"至于這么小題大做嗎?林曉!林曉!"
我沒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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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兩點,我站在娘家門口按響了門鈴。
我媽開門看到我的時候,整個人都愣住了。"曉曉?你怎么……大半夜的……"
我的眼淚終于繃不住了,嘩嘩地往下掉。
我媽趕緊把我拉進去,接過孩子,一邊哄一邊問:"怎么了?和小浩吵架了?"
我把事情說了一遍,我媽的臉色越來越沉。
"這個小浩,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個顧家的人,你偏不聽!"
我爸從里屋出來,揉著眼睛問怎么回事。我媽把情況說了,我爸氣得直拍桌子:"這像話嗎?孩子剛睡著就帶人回去打牌?他是要干什么?"
我坐在沙發(fā)上,抱著孩子,眼淚一直流。不是為了今天晚上這一件事,而是為了這幾個月來所有的委屈。
孩子出生后,我辭了工作,全職帶娃。我以為夫妻倆一起努力,日子會越來越好。但陳浩從來沒有把帶孩子當成他的責任,他覺得我不上班,帶孩子是理所當然的。
他從來沒有問過我累不累,苦不苦。他只會在下班回來時問一句"飯做好沒",周末的時候問"今天我和朋友有約,你自己帶孩子"。
我不是沒有抱怨過,但每次抱怨,他的反應都是不耐煩。"你每天在家?guī)€孩子能有多累?""我上班也很辛苦,你能不能體諒一下我?""別的女人都能帶,怎么就你事多?"
時間長了,我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我媽抱著睡著的豆豆,嘆了口氣說:"曉曉,你先在這里住幾天,好好休息一下。有些事情,不是你一個人忍著就能解決的。"
那天晚上,我躺在娘家的床上,把手機關了機。
我不想看陳浩的消息,不想聽他說什么。我只想好好睡一覺,哪怕只是幾個小時。
我太累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媽幫我?guī)Ш⒆?,讓我多睡了一會兒。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,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,暖暖的。
這是我生完孩子以來,睡得最踏實的一覺。
我下床洗漱,我媽端了一碗粥進來:"喝點粥,墊墊肚子。"
我接過碗,小口小口喝著,眼眶有些發(fā)酸。
"媽,謝謝你。"
我媽摸了摸我的頭:"傻孩子,跟媽還說什么謝。"
我媽坐下來,看著我說:"曉曉,你想過接下來怎么辦嗎?"
我搖了搖頭:"沒想好。"
"那就先不想,在這里住幾天,好好休息。"我媽頓了頓,"不過有件事媽想跟你說。"
"什么事?"
"你不能一直這么下去了。"我媽的表情很認真,"你為了這個家,為了孩子,把自己熬成這樣,值得嗎?小浩他不領情,你再怎么付出,他也看不見。"
我低著頭,不說話。
"媽知道你心軟,但有些事不是你忍著就能好的。你得讓他知道,沒有你這個家就轉不動。他才會重視你。"
我把粥喝完,放下碗,說:"媽,我知道了。"
我媽看著我,嘆了口氣:"你從小就懂事,懂事得讓媽心疼。這次,你可以自私一點。"
我眼眶一熱,眼淚又差點掉下來。
我打開手機,陳浩的消息有二十多條,從最開始的"回來別鬧了"到后來的"你在娘家就在娘家吧,反正我也管不了你",態(tài)度越來越差。
我沒有回復任何一條。
下午的時候,陳浩打來電話,我沒接。他又打了兩次,我還是沒接。
第三次的時候,我媽直接接了電話,語氣不太好:"小浩啊,曉曉和孩子都在我這兒,你放心吧?!裁矗孔屗厝??你先把自己的問題想清楚再說這話?!辛耍瑨炝?。"
我媽掛了電話,對我說:"你先在這住著,別理他。讓他好好反思反思。"
我點了點頭。
那幾天,我就在娘家住著,我媽我爸幫我?guī)Ш⒆?,我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。我補了好幾天的覺,氣色也慢慢好了起來。
但每到深夜,我還是會想起陳浩,想起我們剛結婚時的樣子,想起他說要照顧我一輩子的承諾。
這些承諾,現在聽起來多么諷刺。
在娘家住的第四天晚上,我正在給豆豆換尿布,門鈴響了。
我媽去開門,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——陳母。
"親家母,曉曉在嗎?"
我愣了一下,抱著孩子走了出去。陳母看到我,臉上堆滿了笑:"曉曉啊,在這兒呢。哎呦,豆豆也在啊,來,讓奶奶抱抱。"
我沒有把孩子遞過去,只是淡淡地說:"媽,您怎么來了?"
陳母的笑容僵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復了:"我聽小浩說你們吵架了,我就過來看看。一家人嘛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?"
我媽在旁邊冷笑了一聲:"親家母,你知道他們?yōu)槭裁闯臣軉幔?
陳母臉色有些尷尬:"知道知道,小浩跟我說了,不就是打個牌嘛,小浩是有點不對,但曉曉也不至于抱著孩子大半夜回娘家啊,這讓外人看見多不好。"
我心里一涼。
我媽的臉色也沉了下來:"親家母,你的意思是,錯在我們曉曉?"
"不不不,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"陳母連忙擺手,"我就是說,夫妻之間嘛,互相體諒一下,小浩上班也累,周末想放松放松也能理解……"
"那曉曉帶孩子累不累?"我媽打斷她的話,"孩子六個月了,小浩換過幾次尿布?喂過幾次奶?半夜起來哄過幾次孩子?您兒子倒是放松了,我女兒累成什么樣了,您看見了嗎?"
陳母的臉漲得通紅,嘴唇動了動,沒說出話來。
我站在那里,看著這一幕,心里五味雜陳。
"媽,"我開口說,"我不是想把事情鬧大。我只是太累了,我需要休息。"
陳母看著我,表情復雜:"曉曉啊,媽知道你辛苦,但小浩也是第一次當爸爸,他不懂事你多擔待擔待……"
"擔待?"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,"媽,我已經擔待了六個月了。孩子夜醒我一個人哄,孩子生病我一個人跑醫(yī)院,家里的事我一個人忙,我還要怎么擔待?"
陳母張了張嘴,說不出話。
我繼續(xù)說:"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但陳浩也不能把我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。他不是孩子了,他是一個父親,他應該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。"
屋子里安靜了幾秒,我媽開口說:"親家母,話說到這兒了,我也不繞彎子了。曉曉在我這里住著,等什么時候小浩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問題,什么時候再說別的。"
陳母臉色很難看,但也沒再說什么。她站起身,臨走前看了我一眼:"曉曉,媽回去好好說說小浩,你也別太……"
她沒說完,就出門了。
關上門的那一刻,我突然覺得很疲憊。
我媽走過來,拍了拍我的肩膀:"沒事,媽支持你。"
我點了點頭,抱著孩子回了房間。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,想了很多。我不知道這段婚姻還能不能繼續(xù),但我知道,如果陳浩不改變,我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忍下去了。
在娘家住的第六天,婆婆又來了一次,這次她帶了一些水果和補品。
"曉曉,這幾天休息得怎么樣?"她的態(tài)度比上次好了很多。
我說:"還行。"
她坐下來,沉默了一會兒,開口說:"曉曉,上次我說話不太對,你別往心里去。"
我有些意外,沒想到她會道歉。
"我回去之后想了想,你說得對,小浩確實做得不好。我跟他爸好好說了他,讓他好好反思。"她頓了頓,"他這兩天在家里……也不太好過。"
我沒說話。
婆婆繼續(xù)說:"他跟我說,這幾天他一個人在家,才知道你平時有多辛苦。衣服堆了一堆不知道怎么洗,晚飯不知道吃什么,家里亂七八糟的……他說他想明白了,想跟你好好談談。"
我低著頭,心里有些復雜。
"曉曉,我知道你心里有氣,但媽也想跟你說句實話。"婆婆看著我,"小浩從小被我們慣壞了,很多事情他確實不懂。但他不是不在乎你,他只是……不會表達。"
我抬起頭,看著婆婆。
"媽不是替他說好話,而是……媽希望你們好好的。你們能談談嗎?給他一個機會?"
我沉默了很久,最后說:"我考慮一下。"
婆婆走后,我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想了很久。
我不知道陳浩是不是真的認識到了問題,也不知道他說的"想明白了"是真心話還是場面話。但我知道,逃避解決不了問題。
那天晚上,我給陳浩發(fā)了一條微信:明天下午,你來一趟。
他秒回: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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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陳浩來了。
他站在門口,看起來憔悴了很多,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,胡子也沒刮。我媽冷著臉讓他進來,他走進客廳,看到我和豆豆,嘴唇動了動,想說什么,又沒說出口。
"去房間談吧。"我抱著孩子站起來。
他跟著我進了房間,我把孩子放進嬰兒床里,轉身看著他。
"說吧,你想明白什么了?"
陳浩低著頭,搓著手,半晌才開口:"曉曉,對不起。"
我沒說話,等著他繼續(xù)。
"這幾天我一個人在家,真的……受不了。"他抬起頭,眼眶有些紅,"我以前總覺得你在家?guī)Ш⒆幽苡卸嗬?,不就是喂喂奶、換換尿布嘛。但這幾天我才知道,那根本不是一回事……"
他頓了頓,聲音有些哽咽:"我不知道你每天要做那么多事,不知道家里有那么多地方需要打理,不知道……"
他說不下去了,用手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