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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在我媽葬禮后立馬領(lǐng)證,他女兒滿月酒,舅舅帶著全家沖進酒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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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"趙建國,我姐死得不明不白,今天咱們好好算算賬!"

舅舅一腳踹翻了主桌上的轉(zhuǎn)盤,碗碟稀里嘩啦碎了一地。

十八桌賓客全都愣住了,筷子停在半空中,沒人敢動。

劉美鳳抱著滿月的女兒尖叫起來:"殺人啦!有人鬧事!"

我站在角落里,看著我爸趙建國臉色慘白,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。

兩年了,從我媽葬禮后第三天他就去領(lǐng)證的那一刻起,我就在等這一天。

我手里攥著媽媽臨終前留給我的東西,那是一份足以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秘密。



2019年深秋,河南的天氣已經(jīng)冷得刺骨。

我正在學(xué)校圖書館準(zhǔn)備考研,面前攤著一本厚厚的政治教材,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寫滿了重點。

手機突然震動起來,屏幕上顯示的是舅舅的名字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舅舅平時很少主動給我打電話,除非是有急事。

"喂,舅?"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然后傳來舅舅沙啞的聲音:"秋秋,你媽……你快回來。"

我的手開始發(fā)抖,書從手里滑落,砸在桌上發(fā)出沉悶的聲響。

"舅,我媽怎么了?您別嚇我。"

舅舅沒有回答,只是不斷地重復(fù):"你快回來,快回來。"

我什么都顧不上了,抓起書包就往外跑,一路狂奔到火車站,買了最近的一班票。

火車上,我給家里打了無數(shù)個電話,沒有人接。

窗外的風(fēng)景飛速后退,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,喘不過氣來。

三個月前我回家,媽媽還笑著跟我說,就是胃不舒服,老毛病了,吃點藥就好了。

她說這話的時候,還在廚房里給我包餃子,餡兒是我最愛吃的豬肉白菜。

我當(dāng)時還埋怨她,說讓她去醫(yī)院好好檢查一下,她總是擺擺手,說沒事沒事,別浪費那個錢。

火車在夜色中穿行,我靠在窗邊,眼淚無聲地流下來。

凌晨四點,火車終于到站。

我打了輛出租車,直奔縣城老家。

推開那扇斑駁的鐵門時,院子里的景象讓我徹底崩潰了——白色的靈棚已經(jīng)支起來了,紙錢燒得滿地都是。

"媽!"

我發(fā)瘋一樣沖進靈堂,跪在棺材前。

棺材里躺著的那個人,瘦得完全脫了相,顴骨高高突起,眼窩深深凹陷。

這是我媽媽嗎?三個月前還能給我包餃子的媽媽?

外婆癱坐在一旁,哭得昏死過去了兩回,被表哥們扶著才勉強坐穩(wěn)。

舅舅站在靈堂門口,眼眶通紅,嘴唇緊緊抿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我跪在媽媽的棺材前,哭得聲嘶力竭。

為什么不等等我?為什么連最后一面都不讓我見?

我的眼淚滴在冰冷的地面上,很快就被夜風(fēng)吹干了。

不知道哭了多久,我抬起頭,環(huán)顧四周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少了一個人。

"舅,我爸呢?"

舅舅的臉色鐵青,半天才憋出一句話:"忙,說是去外地進貨了。"

"進貨?"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"我媽都走了,他去進貨?"

舅舅沒有說話,只是用力地攥緊了拳頭。

我看見他的指節(jié)都捏白了,青筋在手背上暴起。

媽媽的葬禮辦得很簡單,簡單得讓人心酸。

靈堂是用最便宜的白布搭的,花圈是村里最普通的款式,連紙扎都沒敢多買幾個。

爸爸趙建國在葬禮前一天才趕回來,臉上沒有悲傷,只有不耐煩。

他招呼客人的時候,滿嘴都是"這個多少錢""那個多少錢""喪事辦得虧了"。

我聽得心里發(fā)涼,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。

下葬那天,天陰沉沉的,像是老天也在為媽媽哭泣。

我捧著媽媽的遺像,走在送葬隊伍的最前面,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
村里的老人們竊竊私語,說林惠芳這輩子命苦,嫁了個沒良心的男人,累死累活一輩子,最后連個像樣的葬禮都沒有。

我聽見了,卻假裝沒聽見。

媽媽的墳埋在村后的山坡上,旁邊是一片荒蕪的野草。

我跪在墳前,久久不愿起來。

"媽,女兒不孝,沒能送你最后一程。"

我的聲音哽咽了,"你放心,我會好好活著,我會活出個人樣來。"

風(fēng)吹過來,墳前的白幡獵獵作響,像是媽媽在回應(yīng)我。

葬禮結(jié)束后,我沒有立刻回學(xué)校,我想多陪外婆幾天。

外婆這幾天蒼老了很多,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的痛苦,壓得她整個人都佝僂了。

她拉著我的手,渾濁的眼淚不停地流:"秋秋,你媽命苦啊,命苦啊……"

我心里也跟刀絞一樣,卻不敢在外婆面前哭,怕她更傷心。



葬禮后第三天,我去村委會銷媽媽的戶口。

這是一道必須辦的手續(xù),雖然每辦一項,都像在媽媽身上多割一刀。

村委會的工作人員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,戴著老花鏡,慢吞吞地翻著記錄本。

"林惠芳,是吧?銷戶口?"

"嗯。"我的聲音很低,低得幾乎聽不見。

工作人員在本子上寫寫畫畫,突然像是想起什么,隨口說了一句:"你爸今天上午剛來辦過事,領(lǐng)證的。"

我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
"什么領(lǐng)證?"

工作人員頭也不抬,又翻了翻記錄本:"結(jié)婚登記啊,趙建國,和一個叫劉美鳳的。"

我腦子里嗡的一聲,像是有一顆炸彈在耳邊炸開。

我扶著墻,才勉強沒有摔倒。

我媽才走三天,三天!

他就去領(lǐng)證了?

我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村委會的,只記得陽光很刺眼,刺得我睜不開眼睛。

耳邊是工作人員最后那句話,一遍遍地回響:趙建國,和一個叫劉美鳳的。

劉美鳳。

這個名字我從來沒聽說過。

我媽病重住院的時候,他在哪里?我媽臨終的時候,他又在哪里?

他在急著跟別的女人領(lǐng)證。

我站在村委會門口,渾身發(fā)抖,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氣的。

我?guī)缀跏堑沧驳鼗氐嚼霞摇?/p>

推開院門,我看見趙建國正在收拾媽媽的遺物——準(zhǔn)確地說,是在往外扔。

媽媽生前最喜歡的那盆蘭花,被他直接丟進了垃圾桶。

媽媽用了十幾年的舊木梳,也被他扔進了一個黑色塑料袋里。

"你干什么?"我沖上去,從垃圾桶里撿出那盆蘭花。

趙建國回過頭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:"哦,秋秋,你回來了?這些舊東西沒用了,扔了騰地方。"

"騰什么地方?給誰騰地方?"

我盯著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問:"爸,你今天去領(lǐng)證了?"

趙建國的動作頓住了,眼神開始閃爍。

"誰告訴你的?這事……這事我本來想過幾天再跟你說的。"

"說什么?說你在我媽葬禮后第三天就去跟別的女人領(lǐng)證了?"

我的聲音尖利起來,像一把刀子扎進空氣里。

趙建國臉上的表情變了變,帶著幾分不耐煩:"你媽走了,我一個人也過不下去,總得有人照顧我吧?"

"照顧你?"我覺得這個理由荒唐得可笑,"我媽才走三天!墳頭的土都還是新的!你就這么急?"

"走了就是走了,人死不能復(fù)生,日子還得過。"趙建國揮了揮手,"你一個大學(xué)生,懂什么?"

他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里帶著一股輕蔑,好像我在無理取鬧。

我看著這個我叫了二十三年爸爸的男人,覺得無比陌生。

這真的是我爸嗎?那個曾經(jīng)在我小時候把我扛在肩頭看社戲的男人?

還是說,從來就沒有那個人,一切都是我的幻想?

我沒有再說話,轉(zhuǎn)身回了自己的房間,狠狠地關(guān)上了門。

那天晚上,我翻遍了媽媽留下的所有東西。

媽媽沒什么值錢的遺物,幾件洗得發(fā)白的舊衣服,一雙破了洞的布鞋,還有一個舊餅干盒。

我打開那個餅干盒,里面是一些零碎的小物件——我小時候的一顆乳牙,我上學(xué)時獲得的獎狀,還有一本陳舊的日記本。

日記本的封面已經(jīng)發(fā)黃,邊角也卷起來了,看起來有些年頭了。

我小心翼翼地翻開,看見了媽媽熟悉的字跡。

媽媽只讀過小學(xué),字寫得歪歪扭扭的,有些還是錯別字。

但每一個字,都像一把刀,扎進我的心里。

"2019年7月12日,今天去醫(yī)院檢查了,醫(yī)生說是胃癌,晚期。他說最多還有三四個月。我沒敢告訴秋秋,她還在準(zhǔn)備考研,我不能耽誤她。"

"2019年8月3日,今天疼得厲害,我沒吃止痛藥,藥太貴了,能省就省。老趙說生意不好,家里沒錢。"

"2019年8月20日,我知道老趙在外面有人,我早就知道了??墒俏也荒茈x婚,離了婚,秋秋怎么辦?她還沒畢業(yè),她還需要一個完整的家。"

我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,把日記本都打濕了。

媽媽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忍著,就是為了給我一個所謂完整的家。

可她不知道,這個家,從來就不完整。

我繼續(xù)往后翻,翻到日記本的最后一頁。

媽媽的字跡已經(jīng)非常潦草了,看起來是在病重時寫的。

"秋秋,媽對不起你,沒本事給你留下什么,只有這個……"

這個?什么東西?

我仔細檢查日記本,發(fā)現(xiàn)封面和內(nèi)頁之間有一個夾層。

我顫抖著手,從夾層里抽出了一張紙。

是一份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。

地址是我從沒見過的,在市里的某個小區(qū)。

署名是:趙建國、劉美鳳。

落款時間——2017年。

我拿著那張紙,手抖得厲害。

2017年,我大二。

那一年,爸爸說家里經(jīng)濟緊張,讓我申請了助學(xué)貸款。

那一年,媽媽開始沒日沒夜地打零工,身體肉眼可見地垮下去。

那一年,我以為家里真的很困難,省吃儉用,連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。

而他們,卻在那一年買了房。

我連夜找到了舅舅。

舅舅家住在市里,離縣城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。

他在市里開了一家貨運公司,生意做得還不錯,是媽媽娘家最有出息的人。

舅舅看見我深夜登門,臉色一變:"秋秋?出什么事了?"

我把那張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遞給他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舅舅接過去,看了一眼,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
他一拳砸在桌子上,震得茶杯都跳了起來:"我就知道!我早就覺得不對!"

"你媽住院那會兒,老趙連個面都不露,原來早就養(yǎng)著外面的!"

舅舅的眼睛都紅了,青筋在太陽穴上突突地跳。

"舅,這事您先別聲張。"我把復(fù)印件收好,深吸一口氣,"我要查清楚。"

舅舅看著我,嘴唇動了動,想說什么,卻又咽了回去。

他知道我的性子,認準(zhǔn)的事,九頭牛都拉不回來。

"行,你要查,舅幫你。"他沉聲說,"這個仇,咱們得報。"

我點點頭,眼眶發(fā)酸,卻硬是沒讓眼淚掉下來。

從那天起,我以"回校準(zhǔn)備畢業(yè)論文"為由回到了市里,實際上開始了暗中調(diào)查。

調(diào)查的第一站,是趙建國的建材店。

我以前從來沒關(guān)心過爸爸的生意,只知道他在縣城建材市場有個店面,賣瓷磚、地板之類的東西。

媽媽生前說過,店里的生意一般,勉強夠糊口。

可當(dāng)我偷偷去店里轉(zhuǎn)了一圈,才發(fā)現(xiàn)事情根本不是這樣。

店面很大,足足有兩百多平米,貨架上擺滿了各種高檔建材,一塊大理石地磚就要好幾百塊。



店里雇了三個伙計,忙得腳不沾地,客人絡(luò)繹不絕。

這叫生意一般?這叫勉強糊口?

我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,恨不得沖進去把店砸了。

但我忍住了,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

通過媽媽娘家那邊的一個遠房親戚,我聯(lián)系上了當(dāng)年給趙建國記賬的老會計。

老會計姓王,五十多歲,前年剛退休。

他聽說我是林惠芳的女兒,沉默了很久,最后嘆了口氣。

"孩子,有些事,我也早就想說了,憋在心里怪難受的。"

他從柜子里翻出一沓發(fā)黃的紙:"這是當(dāng)年的賬目副本,我偷偷留了一份。你媽媽是個好人,不該落得那個下場。"

我接過那沓紙,一頁頁地翻看。

賬本顯示,從2015年開始,趙建國的建材店每年都有大筆"支出",收款方是一個私人賬戶——戶名劉美鳳。

2015年,轉(zhuǎn)出8萬;2016年,轉(zhuǎn)出12萬;2017年,轉(zhuǎn)出15萬……

每一年,金額都在遞增。

而同一時期,我和媽媽的生活費,一直維持在每月兩千塊。

"還有這個。"王會計又遞給我一張單據(jù),"2018年,也就是你媽確診那年,老趙取出了一筆30萬的現(xiàn)金。"

30萬。

媽媽確診胃癌晚期的時候,醫(yī)生說如果積極治療,也許還能撐個一兩年。

可爸爸說沒錢,說讓媽媽回家保守治療,說去大醫(yī)院就是白花錢。

30萬,明明有30萬。

"這筆錢去哪兒了?"我的聲音發(fā)抖。

王會計搖搖頭:"我不太清楚,但聽說那段時間,劉美鳳在市里開了個新店。"

我閉上眼睛,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。

30萬,可以給媽媽做手術(shù),可以讓她多活幾年。

可他把這筆錢給了別的女人,讓我媽媽在家里疼得死去活來,連一粒止痛藥都舍不得吃。

接下來的調(diào)查,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了更多令人發(fā)指的真相。

我找到了劉美鳳的前夫。

他現(xiàn)在住在鄰縣的一個出租屋里,靠打零工維生,生活潦倒。

"劉美鳳?"他聽到這個名字,冷笑了一聲,"她可不是什么寡婦,她男人沒死——我就是她男人。"

我愣住了:"什么意思?"

"我們2008年結(jié)的婚,有一個兒子。"他點了一支煙,深深吸了一口,"她一直說兒子是我的,我傻乎乎地養(yǎng)了好幾年。"

他的眼神變得陰沉:"2015年,我發(fā)現(xiàn)她出軌了,對象是隔壁建材市場的一個老板,姓趙。"

"我去找他們算賬,反被他們設(shè)局,騙走了我的房子,還被打了一頓。"

他撩起袖子,給我看手臂上的傷疤:"看見了嗎?這是他們找人打的。"

"最后我凈身出戶,什么都沒有了。"

我顫抖著問:"那你兒子呢?"

"那孩子不是我的。"他的聲音很平靜,像是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,"我后來偷偷做了親子鑒定,不是我的。"

我的腦子里像有一道閃電劃過:"那是誰的?"

"誰知道呢。"他掐滅了煙頭,"反正不是我的。"

那天晚上,我輾轉(zhuǎn)難眠,腦子里全是劉美鳳前夫說的那些話。

一個可怕的猜想,漸漸在我心里成形。

我開始查劉美鳳兒子的事。

劉美鳳的兒子叫劉洋,今年13歲。

按照劉美鳳前夫的說法,孩子是2008年出生的,那一年,劉美鳳和他剛結(jié)婚不久。

可如果孩子不是劉美鳳前夫的,那會是誰的?

我去工商系統(tǒng)查了劉美鳳名下那套房子的原始購買人信息。

果然是她前夫買的,2012年過戶到了她名下。

2012年?

那一年我16歲,剛上高一。

我記得很清楚,那一年爸爸說生意虧了,讓媽媽把嫁妝首飾全賣了"周轉(zhuǎn)"。

媽媽那副金耳環(huán)、金項鏈,還有外婆給她的一對銀鐲子,全都賣了。

原來不是虧了,是拿去幫別的女人騙房子了。

我越查,越覺得這背后的水很深。

劉美鳳和趙建國的關(guān)系,遠比我想象的要復(fù)雜得多。

2020年春節(jié),因為疫情,我沒能回家。

可該查的,我都在查,一天都沒有停下來。

舅舅是我最可靠的幫手,他在市里人脈廣,消息靈通。

"秋秋,我跟你說個事。"有一天舅舅在電話里壓低了聲音,"那個劉美鳳,已經(jīng)搬進你們家老宅了。"

我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:"什么時候的事?"

"就上個月。大搖大擺搬進去的,村里人都看見了。"

舅舅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:"還有,她懷孕了,聽說快生了。"

懷孕了。

我媽才走了幾個月,她就懷孕了。

"老趙逢人就說要生兒子,高興得跟什么似的。"舅舅氣得罵娘,"你媽尸骨未寒,他倒好!"

"舅,您穩(wěn)住,時候沒到。"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。

舅舅沉默了幾秒:"秋秋,你打算怎么辦?"

"等。"我說,"等一個合適的時機,讓他們把這些年欠我媽的,全都還回來。"



2021年初秋,時機終于到了。

劉美鳳生了個女兒,趙建國雖然有點失望不是兒子,但還是高興得合不攏嘴。

他決定大辦滿月酒,包下縣城最大的酒店,整整十八桌,請遍了所有親朋好友。

連我都收到了一張請?zhí)?趙建國之女"的名義。

我看著那張大紅色的請?zhí)?,笑了?/p>

你們真的覺得,我會乖乖來喝你們的喜酒嗎?

我拿起手機,給舅舅打了個電話:"舅,請?zhí)盏搅藛幔?

"收到了。"舅舅的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"秋秋,準(zhǔn)備好了嗎?"

"好了。"我說,"這兩年該查的都查完了,證據(jù)也都整理好了。"

"那就等著滿月酒那天。"舅舅的聲音里帶著壓抑了兩年的憤怒,"我忍了兩年,也該讓姓趙的好好看看,什么叫報應(yīng)。"

掛了電話,我把這兩年收集的所有證據(jù)又檢查了一遍。

賬本、轉(zhuǎn)賬記錄、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、劉美鳳前夫的書面證詞,還有最關(guān)鍵的——媽媽臨終前錄的視頻。

那段視頻,是我這兩年最大的秘密。

媽媽在最后的日子里,用手機錄了一段長長的視頻,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
包括一些我到現(xiàn)在都不敢相信的真相。

滿月酒那天,我會讓所有人都看到這段視頻。

我要讓趙建國身敗名裂,我要讓劉美鳳無地自容。

我要替我媽媽討回公道。

滿月酒那天,我特意穿了一身黑。

黑色的連衣裙,黑色的外套,黑色的皮鞋。

就像是去參加一場葬禮。

酒店大廳布置得喜氣洋洋,紅色的氣球掛滿了天花板,巨大的橫幅上寫著"喜迎千金,滿月大吉"。

趙建國和劉美鳳站在門口迎賓,兩個人臉上都笑得皺紋疊皺紋。

劉美鳳懷里抱著那個白白胖胖的女嬰,逢人就說"像她爸"。

我走過去,趙建國看見我,臉上的笑僵了一瞬。

"你……你來了?"

"怎么?"我的聲音不大,卻很清晰,"我爸辦酒,我這個做女兒的不能來?"

周圍的賓客聽見這話,都投來好奇的目光。

劉美鳳的笑容也有些僵硬,她扯了扯嘴角:"秋秋來了好,來了好,都是一家人。"

一家人?我在心里冷笑一聲。

我走進大廳,找了個角落坐下,環(huán)顧四周。

十八桌賓客,少說也有一百五六十人,七大姑八大姨,街坊鄰居,生意伙伴,來得齊齊整整。

很好,人越多越好。

我掏出手機,給舅舅發(fā)了條微信:"舅,準(zhǔn)備好了嗎?"

幾秒鐘后,舅舅回了三個字:"全齊了。"

我嘴角微微上揚,把手機放回包里,靜靜地等待著。

開席的時間到了,賓客們紛紛落座,酒店的服務(wù)員開始上菜。

趙建國坐在主桌上,旁邊是抱著孩子的劉美鳳,還有劉美鳳帶過來的兒子劉洋。

趙建國端起酒杯,站起身來,準(zhǔn)備說幾句場面話。

"各位親朋好友,今天是我小女兒的滿月酒,感謝大家賞臉……"

他的話還沒說完,酒店大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。

"砰"的一聲巨響,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。

舅舅林惠軍大步走在最前面,身后跟著外婆、幾個表兄弟,還有十幾個壯漢——都是舅舅貨運公司的兄弟。

"老趙!"舅舅一聲怒喝,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,落針可聞。

趙建國手里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,臉色唰地白了:"惠軍?你……你這是干什么?"

舅舅沒有回答,徑直走到主桌前,一把掀翻了面前的轉(zhuǎn)盤。

碗碟稀里嘩啦碎了一地,湯汁濺了趙建國和劉美鳳一身。

"我干什么?"舅舅從懷里掏出一沓紙,狠狠摔在趙建國臉上,"趙建國,我姐死得不明不白,今天咱們好好算算賬!"

劉美鳳尖叫起來:"殺人啦!有人鬧事!報警!快報警!"

外婆顫巍巍地走上前,蒼老的身軀站得筆直,渾濁的眼睛里全是恨意。

她的聲音不大,卻異常清晰:"劉美鳳,你給我閉嘴!我閨女是怎么死的,你心里沒數(shù)嗎?"

大廳里徹底亂了,有人站起來往外跑,有人伸長脖子看熱鬧,還有人掏出手機開始錄像。

趙建國想趁亂溜走,被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按住,動彈不得。

"老趙,你跑什么?"舅舅冷笑一聲,"心虛了?"

舅舅把那沓紙一張張攤開,大聲念出來。

"各位親朋好友,你們聽聽,趙建國這些年做的好事!"

"這是賬本,從2015年開始,趙建國每年往劉美鳳賬上轉(zhuǎn)錢,最少8萬,最多15萬,六年加起來六七十萬!"

賓客席上響起一陣驚訝的議論聲。

"我姐呢?我姐每個月的生活費才兩千塊,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買!"

舅舅的聲音越來越大,眼眶都紅了。

"這是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,2017年,趙建國和劉美鳳在市里買了套房子,我姐那時候還在打零工,累得腰都直不起來!"

趙建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劉美鳳尖聲叫道:"你們這是誣陷!這是偽造的!我要報警!"

"報警?"舅舅冷笑,"你報啊,正好讓警察來查查,這些年老趙的店偷了多少稅!"

他又掏出一張紙:"還有這個,劉美鳳前夫的證詞。2015年,你和趙建國設(shè)局騙走了他的房子,讓他凈身出戶!"

大廳里徹底炸了鍋。

"原來是這樣!難怪林惠芳死得那么慘!"

"這個老趙,看著老實巴交的,沒想到是這種人!"

"劉美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早就聽說她不干凈!"

賓客們交頭接耳,指指點點,看趙建國和劉美鳳的眼神,像是在看兩個過街老鼠。

趙建國癱坐在椅子上,臉色灰敗,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。

劉美鳳抱著孩子,想要往外沖,被外婆一把拽住。

"跑什么?"外婆的聲音里帶著壓抑了兩年的憤怒,"好戲還沒開始呢!"

我一直站在角落里,冷眼看著這一切。

等舅舅念完所有的"罪狀",我才慢慢走上前。



大廳里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我身上,有好奇的,有同情的,有幸災(zāi)樂禍的。

我無視那些目光,徑直走到趙建國面前。

"爸,你是不是忘了,媽走之前,給我留了點東西?"

趙建國抬起頭,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恐懼:"什……什么東西?"

我沒有回答,轉(zhuǎn)身走到酒店的投影設(shè)備前。

從包里掏出那個U盤,插了進去。

投影幕布亮起來,媽媽林惠芳憔悴的臉出現(xiàn)在屏幕上。

大廳里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。

視頻里的媽媽躺在病床上,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,臉色蠟黃,眼窩深陷。

她的聲音很虛弱,卻異常清晰:"秋秋,媽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……有些話,媽得跟你說清楚……"

她劇烈地咳嗽了一陣,喘了好幾口氣才繼續(xù)說。

"你爸和那個女人,不是最近才好上的……"

媽媽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:"2014年,媽發(fā)現(xiàn)你爸出軌,鬧過一次。他當(dāng)時跪下來求我,說為了你,不能離婚……可我沒想到……"

她艱難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張紙,舉到鏡頭前。

"這是媽后來偷偷找人查到的……秋秋,你看看這上面寫的什么……"

鏡頭拉近,那張紙上的內(nèi)容逐漸清晰——

我聽見身后有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
"這……這是真的嗎?"

"我的天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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