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平安夜前割肉？"烏克蘭人刷到這條消息時，手機差點掉地上。

基斯利察這趟北京之行，說白了就是去"求個后門"——白宮給的圣誕大禮包里裝的不是禮物，是割地求和的刀。特朗普掐著12月25日這個日子，就像在商場甩賣柜臺前倒數(shù)"最后三天清倉大甩賣"，逼著烏克蘭在北約夢碎和領(lǐng)土縮水之間二選一。

北京會談現(xiàn)場沒有鮮花掌聲，只有茶杯里打轉(zhuǎn)的茶葉。中方翻來覆去就那套"互惠合作"的車轱轆話，翻譯過來就是："哥只能幫你遞個話，打仗的事別找我。"就像你去找隔壁鄰居借滅火器，人家客氣地遞給你兩瓶礦泉水——有用，但救不了火。

最扎心的是特朗普方案的細(xì)節(jié)曝光：不僅要吐出四州，還得把軍隊裁成"保安隊"規(guī)模。這哪是和平協(xié)議，分明是給普京定制的"終戰(zhàn)大禮包"。烏克蘭外長前幾天還在布魯塞爾拍桌子，轉(zhuǎn)頭就被告知"要么現(xiàn)在簽字，要么明年連這個價碼都沒有"。

歐洲那幫政客更搞笑，嘴上喊著"支持烏克蘭到底"，私下卻在討論怎么把難民分流到波蘭邊境。有個華沙哥們發(fā)推吐槽："我們總理連夜開會，主題是'如何優(yōu)雅地拒絕烏克蘭加入歐盟'。"底下評論全是波蘭人點贊——人類的悲歡果然不相通。

現(xiàn)在最魔幻的是基輔街頭的圣誕樹。商販們照常掛起彩燈，但沒人敢買禮物——誰知道12月26日醒來，自己會不會已經(jīng)成了"俄羅斯聯(lián)邦居民"？有個老太太在超市搶最后幾袋面粉，收銀員小聲說："今天刷卡還是盧布？"兩人同時沉默了三秒，然后一起苦笑。

中國這邊倒是留了個活扣。雖然沒答應(yīng)站隊，但話里話外暗示："如果哪天你們真談成了，重建合同可以聊聊。"就像房產(chǎn)中介看中的不是吵架的小兩口，而是他們離婚后要賣的婚房。精明得很，但比起直接逼簽的特朗普，反而顯得像個"好人"。

烏克蘭現(xiàn)在的處境，像極了被兩個壯漢同時拽住胳膊的破布娃娃——往左是莫斯科的熊掌，往右是華盛頓的鷹爪，中間還飄著北京飄來飄去的"和氣生財"橫幅。唯一確定的是，不管往哪邊倒，掉出來的都是烏克蘭人自己的棉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