災禍頻臨的二十世紀,許多名字載入史冊,被恒久銘記,然而,更多的人隨時間,消失于眾人視線。
真實在流失,那些不合時宜的事實,經(jīng)過篩選、淬煉,重組為我們聽到的“歷史”。
我們從中繼承了什么?又失去了多少?
《文化失憶》的作者克萊夫·詹姆斯提醒我們:
文明之所以為文明,是因為人文主義,
若要文明在新世紀留存,我們必須維護對過去的記憶。
我們需要大大提高對自己的要求,不再僅僅把教養(yǎng)當作裝點生活的門面。
為此,他用四十年時間,打磨出一份由百篇歷史人物評論組成的文明回憶錄:
從阿赫瑪托娃(A)到茨威格(Z),
涵蓋許多二十世紀最偉大的思想家、藝術(shù)家、哲學家,也記錄那些制造災難的元兇惡首,
成百上千的聲音,孤絕或交錯的人生,
歌頌真理而非偽善,歌頌文學而非極權(quán)。
[商品]
諾獎得主J.M.庫切稱贊它為“充滿格言警句、極具啟發(fā)的文明史速成課程”。
的確,《文化失憶》擁有太多精準而雋永的評語:
?阿赫瑪托娃
我們需要明白的是,她本不必承受這樣的命運。歷史亦本不必如此。但這就是歷史:有關(guān)本不必如此的一切的集合。
?杜布拉夫卡
她的確是來自現(xiàn)代東歐最有趣的一位作家。她來自被昆德拉稱為“被綁架”的國家,為這個國家發(fā)聲,而且是女人的聲音。
?本雅明
我們不該指責他的天真。許多長于世故的人也像他一樣死于絕望。
?策蘭
他是那個帶著一首情歌從火焰中走出來的人,這首歌以唯一可能的方式救贖了人類——承認這里沒有救贖。
?加繆
諸神將成功傾倒在他身上,只能染黑他的風衣,卻從未浸透他的肌膚。
?海涅
他作為流亡者的身份,還有他準確的預言——焚燒書籍的人終有一天會焚燒人民——都讓他在政治上超前于時代一百年。
?科瓦利
就像在歷史的大潮中游泳一樣,即使在大浪沒頂?shù)臅r候,他們也試圖說服自己,潮水會帶著他們?nèi)ツ硞€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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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一名真正的人文主義者和現(xiàn)實主義者,詹姆斯以熱誠的筆,讓歷史回到當下的脈搏之中,并獲得回應當下的能力:
對于一切削弱人文主義聯(lián)結(jié)的勢力,
任何創(chuàng)造性的活動,都是必要的抗爭。
“我所呈現(xiàn)的是評價的集合,包括這些評價之間的相互勾連:一種新人文主義。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概括這種\x26#39;新人文主義\x26#39;,我會說它依賴于這樣一個信念,即任何一種創(chuàng)造都不應為了某種信念之故而被驅(qū)逐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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