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名:
《沈青月裴時胤》
分開三百年后,沈青月在地府冥界見到了曾經(jīng)的摯愛北陰大帝閻君裴時胤。
鳳族,偌大的鳳棲殿中,沈青月捂著心口,唇角溢出的鮮血滴落在傳音鈴上,染紅了一片。
▼后續(xù)文:美文夜讀
皇帝臉色驟變,他下意識摸了摸心口:“若此話為真,丞相府一干人等,交由你處置!南疆余孽一事也交由你去辦?!?/p>
皇帝面色鐵青,他不怕死,卻不能任由自己是這等憋屈的死法。
裴時胤臉色一凝。
“既如此,臣弟也是中蠱之人,不若讓御用太醫(yī)同時把我與皇兄的脈,一探便知!”
皇帝氣的手都在抖,厲聲喝道:“蘇鐘!傳御醫(yī)!”
裴時胤起身走到了一邊站著。
臨出門前,他換了身衣裳,倒是看不出來胸前的傷了。
他靜靜體會著胸口的疼,絲絲縷縷連綿不休。
裴時胤卻想,衛(wèi)家人在沙場奮戰(zhàn)時,也這么疼嗎?
沈青月呢?她那么怕疼的一個人,刀劍破開她血肉的時候,她疼不疼?怕不怕?
只要這樣一想,裴時胤便覺得心口這點傷不算什么。
他護在掌心的青霖,被風吹雨打,再也不復往日光亮。
而如今,更是生死不知。
裴時胤閉了閉眼,死死壓抑著心底的情緒。
片刻后,御用太醫(yī)方冠臨背著藥箱來了。
裴時胤攔在在他面前,面帶寒霜,沉聲道:“你給本王把脈之后,再去探皇兄的脈象?!?/p>
方冠臨一愣,隨即依言照做。
裴時胤看向他,眼底帶著一絲審視。
雖說南疆蠱毒詭譎,可眼前之人一直負責皇兄的病,真就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嗎?
他昨日才去了蠱,但體內(nèi)余毒決計不會這么快消除,若是方冠臨還是以往的說辭……那也沒必要留著了。
方冠臨在他的目光中,額頭一點點滲出冷汗,他收回手,膽戰(zhàn)心驚的開口:“攝政王的脈象……”
見他欲言又止,裴時胤不耐開口:“有什么說什么便是?!?/p>
方冠臨撲通一下跪了下去,伏在地上抖若篩糠。
“攝政王似有中蠱之相,如今氣血兩空,日后要好生調(diào)養(yǎng)著,否則,恐有性命之憂!”
方冠臨只當自己說出此話要遭受好一番懲罰,卻不想面前之人身上寒意頓消。
裴時胤俯身扶起他,朝身后道:“皇兄,讓方太醫(yī)替您診脈?”
皇帝滿意的看著方冠臨:“允?!?/p>
方冠臨驚懼之下,依言照做,只是剛摸脈片刻,他便頓住了。
是了,陛下的脈象跟攝政王的脈象,竟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。
唯一不同的,便是皇帝脈象比攝政王更亂!
皇帝見他表情不對,不由問道:“朕究竟是怎么了?”
方冠臨起身退后,拱手道:“陛下,微臣該死!竟從未將陛下龍體往蠱之一道上猜測?!?/p>
裴時胤指尖泛冷,他突然想起,顧之安對衛(wèi)雲(yún)清的愛,并不比他對沈青月的少半分!
一時間,他指尖泛冷,卻只能干澀開口:“之安,本王知道,你怨本王,可……”
可什么呢?裴時胤說不出。
他只能走上前,按住顧之安的肩膀,一字一頓:“之安,你給本王三年時間,三年后,這條命,我會還給他們。”
顧之安抬頭看他,眼底的懷疑如同利刃,直直刺入裴時胤心底。
裴時胤心中陡然涌起火氣,他壓抑著聲音:“周雪落跟南疆余孽勾結,給我種下情蠱,讓我徹底忘了曾經(jīng)的記憶,之安,本王也不想!”
顧之安冷冷勾唇:“攝政王,你既說是情蠱,那不該是只有青霖一人受到傷害嗎?”
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,猛地掙開裴時胤這個武夫的手掌,站起身來。
“可你不惜假傳圣旨,讓長錚上戰(zhàn)場,讓他無糧無兵被那些蠻夷萬箭穿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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