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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的時候,年僅26歲。
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皮膚,全身潰爛,痛得下不了床。
這個姑娘,名字叫徐婷。
年僅26歲的女演員,五年拍了五六十部戲,正是事業(yè)上升期,卻得了癌癥。可如此努力的她,連救命的錢都拿不出來,最后全身潰爛地走了。
這事兒聽著就離譜,但它就是事實。以為她是死于癌癥?不,那只是最后一根稻草。真正要她命的,是一場長達(dá)26年,由她親策劃并執(zhí)行的“價值榨取”。
徐婷的職業(yè)生涯,從它開始的那一刻起,就跟她自己的夢想沒多大關(guān)系。它存在的唯一目的,就是為了成為她家更高效的財務(wù)解決方案。
2009年,她拿下了安徽省表演專業(yè)第一名。換作任何一個普通家庭,這都是天大的喜事,是孩子通往未來的金光大道。但在她家,這事兒被處理得相當(dāng)冷靜,父母直接拒絕支付學(xué)費。
那張錄取通知書,對她來說是黑暗中的一束光,但在家人眼里,可能只是評估了一下這件“資產(chǎn)”未來的回報率。沒辦法,她只能靠自己。一天打三份工,每天只睡幾個小時,硬是把第一年的學(xué)費給湊齊了。
可大學(xué)才讀了一年,一通家里的電話,直接把她的校園夢敲得粉碎。電話里,她媽告訴她,她爸做生意賠了幾十萬。這話的潛臺詞,她不可能聽不懂:“別念了,出來賺錢,還債是你該做的事?!?/p>
就這樣,她揣著身上僅有的300塊錢,成了“北漂”中的一員。什么夢想、什么未來,都得給家里的債務(wù)讓路。
為了省錢,她住進(jìn)了北京那種陰冷潮濕的地下室,一個饅頭能頂一天。洗碗工、外賣員,只要能賺錢,什么活她都干。她所有的努力與汗水,最后都變成了一筆筆匯款,定期打回家里的賬戶。
后來,總算熬出了點名堂。她靠著那股不要命的狠勁和不錯的長相,進(jìn)了演藝圈。有些導(dǎo)演也確實看好她,說她長得干凈,演戲有股拼勁。
機會來了,她也抓住了?!独习只丶摇愤@些劇讓她有了點小名氣,片約也開始不斷。她成了劇組里出了名的“拼命三娘”,一年到頭連軸轉(zhuǎn),幾乎沒有休息日。但她心里清楚,自己不拼不行。
她不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奮斗,她是在為一個永遠(yuǎn)填不滿的無底洞輸血。父母要還債,弟弟要交學(xué)費,姐姐要創(chuàng)業(yè)基金,家里八口人的生計,全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肩上。
光有經(jīng)濟(jì)剝削還不夠,能讓她心甘情愿被榨干的,是那副從小就給她戴上的,名為“懂事”和“責(zé)任”的精神枷鎖。她不是傻,她只是在一個被精心設(shè)計好的親情牢籠里,根本找不到逃跑的門。
徐婷出生在安徽一個有七個孩子的家庭,她排行老三。在她之前,家里已經(jīng)有了兩個女兒。為了拼一個兒子,她父母在她之后又連生了三個妹妹,直到第七個孩子,終于是個男孩。
從那個男孩出生的那天起,這個家才算“圓滿”了。而她和她的五個姐妹,從生下來的那一刻,人生的劇本就被寫好了:為家庭獻(xiàn),為弟弟鋪路。這種思想,滲透在家庭的每一個角落。
“你是姐姐,你就得供弟弟,你生來就是要為這個家服務(wù)的?!边@種話,她從小聽到大。所以當(dāng)她被逼著輟學(xué)去還債時,她不敢說一個“不”字,她潛意識里就覺得,這是她“應(yīng)該”做的。
這副枷鎖,讓她把家庭的需求,無條件地放在了自己的生存之上。家里打來的電話,永遠(yuǎn)只有那幾件事:“弟弟學(xué)費交了嗎?”“家里電器該換了?!薄吧钯M不夠,再打兩萬來?!?/strong>
她從來不敢拒絕。她把所有的錢都寄回家,自己卻在北京的地下室里啃著饅頭。這種強烈的反差,不是因為她賺得少,而是因為她賺的錢,從來就不屬于她自己。
她用五年高強度的工作,終于在北京給弟弟買下了一套房子。全家人開開心心地搬進(jìn)了新家,她大概以為,自己總算可以歇口氣了??伤R終前的一句話,才徹底解開了這副枷有多沉重。
她說:“在這26年里我好像沒有為自己活過……在我得知了癌癥后,我居然有一絲輕松,我感覺我要解脫了?!?/strong>一個才26歲女孩,死亡竟然成了唯一的解脫方式。
癌癥的診斷,就像一次終極的壓力測試,把這個家庭的真實面目,暴露得一覽無余。當(dāng)徐婷的生命和家人眼中的“資產(chǎn)”擺在天平兩端時,他們毫不猶豫地做出了選擇。
最諷刺的是什么?是她用命換來的那套新房,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。因為裝修后甲醛超標(biāo),搬進(jìn)去沒多久,全家人都病倒了。別人都慢慢康復(fù)了,只有為了這個“家”拼命工作的徐婷,被確診為急性淋巴癌。
醫(yī)生說得很明白,只要及時化療,希望很大。但在最關(guān)鍵的治療方案上,她的父母猶豫了。他們脫口而出的一句話,暴露了內(nèi)心最真實的想法:“房子賣了,以后弟弟住哪兒?”
一邊,是女兒不確定的生命。另一邊,是兒子確定無疑的房產(chǎn)。最終,他們選擇了后者。他們勸說徐婷接受所謂的“保守治療”,生怕“人財兩空”。
于是,在最需要科學(xué)干預(yù)的黃金治療期,徐婷被帶著去拔罐、針灸,甚至去寺廟求神拜佛。這些折騰,不僅沒用,反而讓她的病情急劇惡化。
皮膚開始大面積潰爛,疼痛讓她整夜整夜地發(fā)抖。等到病情完全失控,再想回頭做化療,已經(jīng)太晚了。就連她生命最后一周進(jìn)行化療的錢,還是她的朋友們看不下去,湊錢幫忙的。她拼命所維護(hù)的“家”,最終親手把她送上了絕路。
徐婷不是沒錢治病。真正的原因是,她賺到的每一分錢,從一開始就不在她手上。
更讓人心寒的是,她的死亡,并沒有讓這場榨取結(jié)束。在她去世后,她的姐姐借著她的名氣,做起了直播帶貨。她的家人,還想利用她的死,為弟弟博取同情和關(guān)注。
這說明什么?說明她從頭到尾,都被徹底地物化了。她的一生,甚至包括她的死亡,都成了一門被家人經(jīng)營的生意。她以為的“解脫”,最終也沒能讓她逃脫被消費的命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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