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許世友正滿心歡喜地等待著一位老戰(zhàn)友——聶鳳智的到來。兩人許久未見,往日一同作戰(zhàn)的經(jīng)歷,讓他們情誼深厚。沒多會兒,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許世友趕忙起身相迎,兩人緊緊握手,互相問候著。
可寒暄沒多久,聶鳳智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說道:“許司令,這次來,我有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……你的二兒子觸犯了軍紀,被逮捕了?!?/strong>
聽到這話,許世友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,臉色也因憤怒漲得通紅:“槍斃!直接槍斃!”聶鳳智被許世友的反應嚇了一跳,許世為什么會這么說?他的兒子犯了什么錯?
參加敢死隊
1906年,許世友出生在一個貧寒的農(nóng)民家庭。8歲那年,家中實在難以維持生計,無奈之下,他被送進了少林寺習武。
多年后,已戎馬一生的許世友回憶起那段時光,仍感慨萬千:“那時候,日子苦啊,少林寺的規(guī)矩嚴,容不得一絲懈怠?!?他頓了頓,回憶道:
“每天天不亮,師父就會在院子里喊:‘都起來練功!’ 我們這些小徒弟,哪怕再困,也得一骨碌爬起來。沒人敢偷懶,偷懶被發(fā)現(xiàn),那可是要受罰的。”
結(jié)束少林寺的習武生活后,許世友很快投身抗爭事業(yè)。1926年,他擔任了武昌國民革命軍的連長。有一次,他和戰(zhàn)友們圍坐在一起,聽著一位共產(chǎn)黨宣傳員講述革命的道理。“只有跟著共產(chǎn)黨,才能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!”這句話深深觸動了許世友。
回到營房,許世友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難以入眠。他心想:這些年,看到太多老百姓受苦,自己空有一身武藝,卻未能真正為百姓謀福祉。共產(chǎn)黨的理念,不正是自己一直追尋的嗎?
于是在這一年,他加入了中國共青團,又于次年正式加入中國共產(chǎn)黨,從此踏上了為人民解放事業(yè)奮斗的道路。
1930年5月,許世友奉命親率敢死隊,在湖北新集的大山寨里,對當?shù)氐牡刂骱兰澾M行攻擊。出發(fā)前,許世友站在隊伍前,大聲喊道:
“同志們,鄉(xiāng)親們都在盼著咱們呢!這些惡霸把咱們的鄉(xiāng)親害得太慘了,今天就是咱們?yōu)猷l(xiāng)親們報仇的時候!”
戰(zhàn)斗一打響,激烈程度遠超想象。敵人憑借熟悉的地勢和隱藏的暗槍眼,瘋狂向紅軍掃射。紅軍多次進攻都被壓制,根本無法前進。許世友眉頭緊鎖,望著前方的山寨,心急如焚。身旁的戰(zhàn)士焦急地說:“敵人火力太猛了,咱們又沒有大炮,這可怎么辦?”
就在這極端危難之時,許世友突然靈機一動,喊道:“快,去找些棉被,浸濕了裹在桌子上,做成盾牌!”戰(zhàn)士們迅速行動起來。不一會兒,一個個簡易的“盾牌”就做好了。
準備就緒,許世友雙手舉起鬼頭大刀,大喊一聲:“同志們,跟我沖!為了鄉(xiāng)親們,為了犧牲的戰(zhàn)友,殺啊!”在他的帶領下,敢死隊員們突破了敵人的防線,成功拿下了大山寨。鄉(xiāng)親們紛紛涌上山來,歡呼雀躍,眼中滿是對紅軍的感激和敬佩。
許世友的二兒子——許建軍
1949年,許世友依舊堅守崗位,一心撲在軍務上。他常常忙碌到深夜,辦公室的燈光總是亮到很晚。妻子心疼地勸他:“你也歇一歇,家里人都盼著你多陪陪?!痹S世友愧疚地說:“我也想多陪陪你們,可這國家剛安定,軍隊的事兒還得操心吶。”
就在這意義非凡的一年,許世友迎來了自己的第二個孩子。他看著襁褓中那個小臉通紅、正呀呀咿咿的小家伙,心中滿是柔情。此時,窗外傳來解放軍整齊有力的腳步聲和激昂的口號聲。
許世友觸景生情,望著懷中的孩子,脫口而出:“叫建軍吧?!?/strong>他的妻子看向他,輕聲問道:“為啥叫這個名字呀?”許世友看向妻子:
“如今新中國即將成立,百廢待興,國家建設離不開強大的軍隊。我希望咱這孩子將來能記住,軍隊強盛是國家安穩(wěn)的保障,‘建軍’這個名字,就寓意著國家建設、軍隊強盛!”
就這樣,許世友次子的名字——許建軍,便定了下來。
許建軍身為許世友的二兒子,在成長過程中,深切地感受著父親深沉的愛護與嚴苛的教育。在許世友心中,無論親疏,只要犯錯,就必須接受懲罰,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也絕不姑息。
在父親的影響下,許建軍自小就對軍隊充滿向往,從學校畢業(yè)后,他考入空軍部隊,就此開啟了自己的軍旅生涯。初入部隊,許建軍就暗暗給自己定下目標:要靠真本事贏得認可。訓練場上,他總是最早到達,最晚離開。
盡管許建軍在事業(yè)上不斷取得成績,但父子倆相聚的時間卻少之又少。過年,本是闔家團圓的日子,可許世友總是堅守在指揮部,處理著各種軍務,而許建軍也同樣在連隊值班,守護著自己的崗位。
得知許建軍被抓,許世友:直接槍斃!
1979年,許世友等待著老友聶鳳智的到訪??吹绞煜さ娜擞埃S世友大步迎了上去,一把拉住聶鳳智的手:“可算把你盼來了,今天咱們可得好好喝幾杯!”
進了屋,許世友忙著招呼聶鳳智坐下,又趕忙去拿酒。他興致勃勃地倒上兩杯酒,遞了一杯給聶鳳智,卻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沒有伸手接酒的意思。許世友察覺到了老戰(zhàn)友的冷淡,他放下酒杯主動開口問道: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咱們這么多年交情,你可別瞞著我,有話直說就好?!?br/>
聶鳳智聽到這話,心里更加糾結(jié)了,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首長,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……是建軍,建軍犯了錯誤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抓起來了。”聽到這話,許世友大聲喊道:“犯錯誤了啊,槍斃,必須槍斃?!?/strong>
聶鳳智著實被這反應嚇了一跳,連忙勸道:“首長!您先別這么著急上火,事情還在調(diào)查階段,建軍畢竟是我的下級,出了這種事,我這個當領導的也難辭其咎。”
許世友沉默片刻,伸手用力拍了拍聶鳳智的肩膀,手勁大得讓聶鳳智都晃了一下:
“老聶,你跟我這么多年,還能不了解我許世友的為人?不管建軍是不是我兒子,在紀律面前都得一視同仁,必須秉公處理。要是他真犯了錯,該處罰就處罰,該槍斃就槍斃,絕對不能因為我的關系徇私舞弊!咱不能壞了部隊的規(guī)矩!”
許世友對二兒子許建軍,那可是寄予了滿心的厚望,平日里管教起來,嚴厲得近乎苛刻。在漫長的等待中,許世友表面上依舊正常處理軍務,可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,他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焦慮與擔憂。
每次有關于案件的消息傳來,他都會第一時間詢問,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(jié):“調(diào)查進展如何?有沒有新線索?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!”
經(jīng)過幾年漫長又艱難地調(diào)查,真相終于浮出水面——許建軍是被誣蔑的!當許建軍重獲自由回到家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家中早已沒了父親的身影。許世友在等待真相的日子里,帶著對兒子的牽掛與擔憂,永遠地離開了。
據(jù)說,許世友在生病意識模糊時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著:“建軍……建軍……”他心心念念的,始終是那個被冤枉的二兒子。許建軍站在父親的遺像前,他輕聲呢喃:“爸,我回來了,可還是晚了……”這遲到的真相,成了許建軍心中永遠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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