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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年付出悲劇落幕
2024年深秋的天津,72歲的陸大爺蹲在殯儀館門口,手里攥著一張皺巴巴的親子鑒定報告,旁邊的老伴兒哭得幾乎背過氣去。
三天前,他們的獨子陸曉東送外賣時被一輛失控貨車撞了,當場就沒了;昨天,他們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個結(jié)婚二十年的兒媳早就卷走了二十多萬賠償金,連死亡證明、火化手續(xù)都帶走了,電話拉黑,人找不到了;而現(xiàn)在,這張薄薄的紙告訴他們——養(yǎng)了九年的孫子,從會叫“爺爺”那天起就枕著奶奶胳膊睡、上幼兒園風雨無阻接送、為報補習班賣掉奶奶金戒指的孫子,跟陸家沒半點血緣關(guān)系。
這個在天津街頭跑了五年外賣的男人,二十年起早貪黑、父親患癌后白天工地晚上送外賣拼命撐起的家,怎么就成了一場精心設(shè)計的騙局?那對老兩口用命疼大的孩子,法律能給他們一個說法嗎?
飛來橫禍致家庭絕境
陸曉東今年42歲,在天津一家機械廠當車工,本來工資夠養(yǎng)家,可去年冬天父親總咳嗽,今年春天查出肺癌晚期,化療一次就得一萬二,家里積蓄早掏空了,還借了三萬多外債。他白天在廠里加班,晚上七點到凌晨一點騎電動車送外賣,說多跑幾單就能多湊點醫(yī)藥費,手機里存著二十多家醫(yī)院的化療方案,筆記寫得密密麻麻。
10月17號晚上九點多,他在南開區(qū)紅旗路送一份麻辣燙,過馬路時被一輛闖紅燈的貨車撞了,120到的時候人已經(jīng)沒氣了。
老兩口趕到醫(yī)院太平間,看著蓋著白布的兒子,老太太當場哭暈過去。陸大爺強撐著問殯儀館,人家說要先交六萬八的火化費和喪葬費,可家里抽屜里只有三百多塊零錢,連買壽衣的錢都湊不齊,找親戚借錢,老鄰居們都知道他家底,搖搖頭說“實在幫不上”。
妻子冷漠背叛卷款失蹤
陸大爺給兒媳王莉打電話,哭著說曉東沒了,讓她快來天津。王莉是河北人,跟曉東結(jié)婚二十年,一直當家庭主婦,沒出去工作過。她第二天坐火車到了天津,一進太平間就哭了幾聲,可等陸大爺提火化費的事,她立刻收住眼淚,坐在長椅上低頭刷手機:“我沒錢,家里錢都是曉東管的,我一分沒有?!?/p>
陸大爺急得直跺腳,說親戚都借遍了,就指望賠償款先辦喪事。王莉沒接話,當天下午就去交警隊,拿著結(jié)婚證和曉東的身份證,領(lǐng)走了肇事方墊付的五萬喪葬費。轉(zhuǎn)天又跑了趟保險公司,曉東的意外險和工傷賠償加起來二十多萬,她以配偶身份全轉(zhuǎn)到自己卡上。
等陸大爺去殯儀館辦手續(xù),才發(fā)現(xiàn)死亡證明、火化通知單早被王莉拿走了,殯儀館說必須家屬簽字,老兩口急得找她要,她卻把老兩口的微信拉黑,電話也關(guān)機了。后來聽老家親戚說,王莉回了河北娘家,走前給鄰居發(fā)過條短信:“曉東的錢,本來就是我和兒子的份兒,跟他爸媽沒關(guān)系?!?/p>
喪事受阻多方艱難救援
陸大爺和老伴兒挨家挨戶敲遍了親戚鄰居的門,說盡了好話,可大家知道他家底早空了,有的嘆著氣塞來五十塊,有的干脆閉門不見,跑了三天,口袋里還是只有皺巴巴的三百多塊零錢。
殯儀館那邊催得緊,說沒有死亡證明和家屬簽字,尸體只能一直存著,每天光冷藏費就要八十塊,大半個月過去,費用堆得像座小山。
老兩口急得蹲在交警隊門口哭,處理事故的張警官看不過去,幫著聯(lián)系王莉,電話打了三十多個,要么關(guān)機要么秒掛。
后來張警官找了所里的律師,律師說這種情況可以申請法律援助,先協(xié)調(diào)殯儀館特事特辦。
殯儀館主任來了現(xiàn)場,看著兩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抱著兒子遺照發(fā)抖,嘆了口氣,讓簽了份“后續(xù)若有糾紛自行承擔”的承諾書,這才同意火化。
出殯那天,老兩口借了輛面包車,自己抬著骨灰盒去墓地,王莉沒露面,連孫子也被她娘家攔著沒讓來,老兩口扶著墓碑哭到直不起腰,灰撲撲的秋風吹得紙錢漫天飛。
親子鑒定揭開殘酷真相
陸大爺和老伴兒守著空蕩蕩的屋子,看著墻上曉東和孫子的合照,心里頭像堵了團棉花。孫子今年九歲,眉眼間總覺得跟曉東年輕時不太像,曉東是單眼皮,孩子卻是雙眼皮,鼻梁也比曉東挺。老兩口起初沒敢多想,只當是隔代遺傳像媽媽。可那天整理曉東遺物,翻出張十年前的全家福,曉東穿著工裝站在中間,眉眼跟現(xiàn)在的孫子一點對不上,老伴兒突然紅了眼眶:“老頭子,你說……這孩子是不是……”
陸大爺心里咯噔一下,嘴上罵她瞎想,夜里卻翻來覆去睡不著。轉(zhuǎn)天趁孫子上學,偷偷剪了幾根他的頭發(fā),又找出曉東生前用舊的牙刷,揣著攢下的兩千塊錢去了鑒定中心。等報告的那五天,老兩口坐立難安,想起孫子從三歲起就枕著奶奶的胳膊睡,冬天怕他冷,整夜不敢翻身;上幼兒園不管刮風下雨,爺爺騎著舊自行車接送,雨衣永遠往前罩著后座的小孫子;去年孫子要報奧數(shù)班,奶奶偷偷把結(jié)婚時的金戒指賣了,換了五千塊錢塞給老師,回家還騙孫子是“爺爺中了彩票”。
報告寄到那天,陸大爺手抖著拆開,“排除親生血緣關(guān)系”幾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進眼里。老伴兒湊過來看,當場腿一軟癱在地上,拍著大腿哭:“我用命疼大的孩子啊……怎么就不是我們家的……”孫子放學回來喊“奶奶”,老兩口看著那張熟悉的小臉,眼淚唰地又下來了,話都說不囫圇。
法律困境下的絕望處境
老兩口抱著鑒定報告去法院咨詢,才知道王莉早就是失信被執(zhí)行人,之前在河北欠了29萬外債沒還,這才急著卷走賠償金。
可他們自己做的親子鑒定,法院說不算數(shù)——按規(guī)定,給未成年人做鑒定得父母雙方同意,現(xiàn)在曉東沒了,王莉死活不簽字,這報告就沒法律效力。
孩子雖說跟陸家沒血緣,但戶口本上寫著是曉東的兒子,法律上照樣能分曉東的遺產(chǎn),連那二十多萬賠償金,他都有份。
更讓老兩口心寒的是,王莉躲在娘家還托人傳話,說等孩子長大了,要讓他回來繼承老兩口現(xiàn)在住的這套老房子,那是曉東結(jié)婚前父母蓋的,跟她本沒關(guān)系,可她像是打定主意要掏空這個家。
血淚控訴現(xiàn)實反思
72歲的陸大爺咳著痰坐在小馬扎上,手里捏著孫子九歲生日時的照片,照片里孩子舉著蛋糕笑,他和老伴兒站在旁邊,眼角的皺紋里全是笑。現(xiàn)在這照片被摩挲得邊角發(fā)毛,老伴兒肺氣腫犯了,咳得直不起腰,還得扶著墻給網(wǎng)友回消息。
老兩口在網(wǎng)上發(fā)視頻,對著鏡頭抹眼淚:“我用命疼大的孩子不是我們家的,曉東拿命換的錢也被卷跑了,我們老兩口現(xiàn)在就剩一身病和一屁股債。”
他們說二十年跟曉東過的日子,就像住了個空殼子,人沒了,錢沒了,連孩子都是人家的。律師來看過,說親子鑒定沒父母雙方同意不算數(shù),孩子照樣能分曉東那點遺產(chǎn),王莉還惦記著老兩口住的這套老房子,說以后孩子長大了得有地方住。
老兩口不懂啥大道理,就知道掏心掏肺對人好,咋就落了這么個下場?他們對著鏡頭哭:“俺們不求啥,就想讓法律給個公道,別讓老實人再被欺負了?!?/p>
風從窗戶縫鉆進來,吹得桌上的鑒定報告沙沙響,就像這二十年空心婚姻里,那些說不出口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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