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自幼被迫戴上面具,用一個不存在的身份艱難成長,以血肉換軍功,只為保家族榮耀;
一個自小隨父從軍,替兄長承擔家族重擔,冷面將軍的名號之下,卻是與至親疏遠的悲哀。
他們在戰(zhàn)場上,是抵御外敵,鎮(zhèn)守河山的英雄,在家族中,亦是支撐門楣的優(yōu)秀后輩。
奈何明明為天之驕子,結(jié)局卻是一個淪為棄子,一個家破人亡。
了解禾宴和肖玨的過去,以及那段近乎慘烈的成長之路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們注定會成為勢均力敵的愛人,這世間也唯有他們,可以與彼此相互扶持。
看到禾宴和肖玨的經(jīng)歷,覺得命運何其殘酷。
令守家護國的禾晏受家人背刺,險些枉死,令忠君愛國的肖家兩代戰(zhàn)將,慘遭出賣算計之后,又因蒙冤受屈而聲名狼藉。
但看到禾宴與肖玨的絕處逢生,又覺得命運又何其仁慈。
令年少相識,命運相似的禾晏與肖玨得以重逢,在相互扶持的路上,交付彼此的真心,在尋找真相的路上,排除萬難撥云見日。
一場鳴水之戰(zhàn),表面上似乎只有肖家遭逢大難,可實際上,除了何家父子,根本無人知曉,就連戰(zhàn)功赫赫的少年將軍,何家嫡子何如非,也徹底隕落了。
只因,從小以面具示人的何家嫡子,真實身份并非何如非,而是何家嫡女何晏。
何晏之父何元盛,與正妻唐佳只孕育了一女,名為何晏。
然家中無嫡子,爵位便不可傳承,為保爵位,何元盛謊稱膝下有嫡長子何如非,因面部受損,不得不佩戴面具。
而嫡女何晏,因生來體弱,便被至玉華寺養(yǎng)病。
事實上,是何元盛要求年幼的何晏,裝扮成男孩的模樣,不允許其以真面目示人,并對她極為嚴苛。
何晏從來不知,他的父親早有謀劃,無論他多么努力,最終都會淪為棋子。
無論是讀書習(xí)武,還是沙場立功,成了便讓早已選好的族中子侄,代替何晏,成為何如非,敗了,也是何晏一人之過,交還身份之余,還要淪為河市何氏的罪人。
大魏慶元十四年,年少的何晏,入賢昌館求學(xué),與將軍府的二公子肖玨初遇。
肖家行伍起家,世代為將,到了肖玨這一代,他與兄長肖璟之間,必然有一人要去從軍的。
肖璟為長子,本該他入伍從軍,然而他卻成長得風(fēng)光霽月,一身書卷之氣,且讀書習(xí)文,天賦極佳。
為免家人為難,長兄失意,肖玨便主動從了軍,傳承肖家的武將根基。
然而,肖玨自小從軍,個性孤僻,很少有時間與家人相處,久而久之,就連肖玨的母親,都不知如何該和他相處了。
以至于在肖家,唯有長子肖璟得家人喜愛,而肖玨卻是處境尷尬。
可沒有人愿意了解肖玨,他面容有多冷,心腸便有多熱,在他的內(nèi)心深處,最為重視的,便是自己的親人。
否則,幼時的他便不會替兄從軍,長大后的他,也不會將母親所贈的桂花糖,如珠如寶的帶在身邊。
何晏女扮男裝,在賢昌館求學(xué)時被同窗捉弄,肖玨嘴上嫌棄她又矮又笨,卻還是出手為她解圍。
在肖玨回到軍營沒多久,何晏也奔赴戰(zhàn)場,且頗得肖家軍主帥,大將軍肖仲武的賞識。
肖仲武有一對小鐵如泥的寶劍,一柄名為飲秋,在肖玨十五歲束發(fā)之時,給了他,另一柄名為青瑯,因看重何晏,將此劍相贈。
一生戎馬的肖家軍主帥,從不會看錯人,肖仲武認為,自己的幼子肖玨,與眼前的何如非,終有一日,會成為大魏的兩顆熠熠生輝的將星。
可惜,他沒能看到,他最重視的兩名后輩,成為大魏人人稱贊的將星的那一日。
沒過幾年,何晏統(tǒng)領(lǐng)撫越軍,為大魏立下無數(shù)軍功,而何家嫡子也成為了聲名鵲起的大魏戰(zhàn)神,飛鴻將軍。
而身在肖家軍的肖玨,于軍中歷練多年,也隱隱有了青出于藍之勢,獲封為封云將軍。
大魏承平二十年,昔日敗于肖家軍之手的烏托,再次舉兵來犯。
肖仲武在鳴水埋伏,還傳信于撫越軍求援。
誰知,鳴水決戰(zhàn)之時,烏托竟將肖家軍布下的埋伏,逐個擊破。
肖仲武苦苦支撐至第七日,何晏率領(lǐng)的撫越軍才趕到。
那一役,烏托占領(lǐng)了闕城,三萬肖家軍兒郎,命喪鳴水,肖仲武身死后,還背上了窮兵黷武,貪功冒進的名聲。
為大魏戰(zhàn)死,卻只能以庶人的身份下葬,對于武將來說,這份罪名,太沉重了。
肖玨的母親,與父親感情極深,在肖玨運送父親棺槨回家之日,母親懸梁而死,追隨夫君而去。
若非為了替父翻案,洗刷冤屈,或許在家破人亡那日,肖玨便已經(jīng)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。
可自此之后,能夠讓肖家沉冤得雪的人,便只剩下他了。
肖玨怨恨何如非延遲救援,以至其父慘死,直接奪了她的青瑯劍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返回家中的何如非,因被家人背刺,不僅失去了飛鴻將軍的身份,也被毒瞎了雙眼。
被何晏的父親選中的子侄,早已暗中模仿何晏許久,從身形體態(tài),到嗓音口氣,再到筆跡風(fēng)格,都拿捏得死死的,所以順理成章頂替了何如非的身份。
他理直氣壯的享受何晏用性命換來的軍功,還輕視女子,認為她獲得飛鴻將軍之名,不過是仗著何家嫡子的身份。
不僅如此,這個換了芯子的何如非,還參與誣陷肖仲武。
肖玨在御前申冤,何如非上殿作證,令肖仲武的罪責(zé),證據(jù)確鑿。
無奈咽下這口惡氣的肖玨,為將功贖罪,請命返回戰(zhàn)場,收復(fù)闕城失地。
承平帝準了肖玨所求,卻不給他派一兵一卒,讓他孤身一人前往闕城。
肖玨離開之前,去了一趟玉華寺,偶遇了雙目已盲的何晏。
那一日,何晏正在摸索道路,想要逃出玉華寺,卻險些掉入池塘。
肖玨誤以為這女子要自盡,便出言開解,還將母親留給他的桂花糖,送給了她。
何如非占了何晏的軍功,還想要斬草除根,派護衛(wèi)刺殺何晏。
何晏逃出玉華寺后,便因這場刺殺,跌落懸崖。
幸虧何晏的師父及時趕到,將她救走,治傷解毒,把她從鬼門關(guān)拉回來。
何晏清醒后,肖玨已經(jīng)收復(fù)了闕城,然而,他打了勝仗,卻丟了名聲,被扣上為求取勝,水淹闕城,斷送幾萬無辜百姓的惡名。
而這一切輿論,都是受大魏丞相徐敬甫的操控,只為令肖玨受承平帝的忌憚,令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。
果然,明明肖玨立功了,卻被明升暗貶,調(diào)入掖州衛(wèi),在苦寒之地征兵操練。
可沒有人知道,肖玨原本的計劃,就是想要來到掖州韜光養(yǎng)晦。
此時,徹底養(yǎng)好了傷的何晏,決定斬斷與何家一切關(guān)聯(lián),重新進入軍營,靠自己的真本事,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。
何晏的師父柳不忘,為何晏準備好了一份戶籍,自此,世間再無何家女,只有掖州衛(wèi)的新兵禾晏。
禾晏入伍時,因馴馬大顯身手,卻也因使用撫越軍獨有的馴馬技巧,被肖玨認定為何如非派來的細作。
然而,禾晏的戶籍沒有問題,在軍中的表現(xiàn)也極其優(yōu)秀,唯一令肖玨看到的破綻,就是在禾晏一次受傷之時,被肖玨意外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女兒身。
禾晏對此渾然不知,肖玨也從未打消對禾晏的疑慮。
只是,命中注定要并肩同行的兩個人,終究在一次次危難之中,卸下了自己的心房。
隨著禾晏的女兒身暴露,真實身份暴露,當年肖家軍覆滅背后的真相,也漸漸浮出水面,而肖玨終于和她解開了誤會。
朝中有人勾結(jié)外敵,陷害忠良,意圖不軌,禾晏與肖玨在報仇雪恨,洗刷冤屈,和守衛(wèi)家國的過程中,并肩作戰(zhàn),歷經(jīng)生死,終于還大魏海晏河清。
陰謀被粉碎,戰(zhàn)事得以停歇,禾晏與肖玨終于無需背負沉重的負擔,可以一人一馬領(lǐng)略世間美景。
最美的月色之下,禾晏和肖玨在各自的馬上,朝彼此靠近。
難怪身為周也(飾禾晏)粉絲的徐志勝,看這部劇都直冒酸水,這也太甜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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