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看官,我是學(xué)歷史但從不執(zhí)于歷史的花鹿不花。
今天出去玩了,看了早就想看的《浪浪山小妖怪》。
這個電影真的挺好,看完之后讓人若有所思,也讓人若有所失。
總之,是一個不錯的電影。
回來之后打開電腦看后天,好多私信。
有朋友想讓我繼續(xù)寫江油,有朋友希望我能寫一下湛江孩子被抽血的事兒,還有朋友希望我談一談強制社保的看法,還有好幾位希望我繼續(xù)關(guān)注澳洲楊小姐的事兒……
忽然之間覺得眼花繚亂,但也真的無所適從。
其實每天發(fā)生的事情很多很多,但我能談的不多,能說的也不多。
能力有限,力有不逮,真的還請見諒。
時間有限,我就和大家聊一下剛剛路上看的新聞吧。
包括一家官方媒體在內(nèi)的多家媒體透露新消息:
楊小姐所通過申請的是浸會大學(xué)的研究助理,而非博士生。
甚至浸會大學(xué)都沒有收到過楊小姐的博士申請。
那也就是說,武大的楊小姐是在吹牛呀。
她根本就沒有“美滋滋地去讀博”。
如果消息屬實,那就有理由更加鄙視她了。
吹牛最后倒霉的故事可多了去了。
隨便講一個《資治通鑒》里的小故事吧。
在《唐紀(jì)十九》中記載過這么一個事兒:
炎之下獄也,郎將姜嗣宗使至長安,劉仁軌問以東都事,嗣宗約:“嗣宗覺裴炎有于常久矣?!比受?:“使人覺之邪?”嗣宗曰:“然?!比受壴唬骸叭受売凶嗍?,愿附使人以聞?!彼米谠唬骸爸Z?!泵魅眨苋受壉矶€,表言嗣宗知裴炎反不言。太后覽之,命拉嗣宗于殿庭,絞于都亭。
大致說一下意思。
就是大唐光宅元年,宰相裴炎因為涉嫌謀反被武則天抓進(jìn)了監(jiān)獄。
這時候恰好衛(wèi)軍郎將姜嗣宗奉命出使西京長安,跟長安留守劉仁軌一起喝酒聊天。
但這時候這個衛(wèi)軍郎將吹了個牛。
酒過三巡,劉仁軌問及他神都洛陽最近發(fā)生的大事兒談到了裴炎。
姜嗣宗為了顯示自己人脈廣泛,消息靈通張口就吹:
“我早就覺得裴炎舉止奇怪,很不正常?!?/p>
劉仁軌追問:
“你真感覺他不正常嗎?”
姜嗣宗說:“真的?!?/p>
劉仁軌聽完之后不動聲色地說:“那我正好有事要上奏皇上,麻煩你回洛陽順便幫我把奏章呈送上去吧。”
結(jié)果太后看完姜嗣宗帶來的奏折,立即讓人把他給處死了。
“太后覽之,命拉嗣宗于殿庭,絞于都亭。”
因為奏折里寫得很明白:
姜嗣宗早就知道裴炎謀反卻不報告!
“表言嗣宗知裴炎反不言。”
按罪當(dāng)誅!
所以,這個姜嗣宗死的虧不虧呢?
一點也不虧,吹牛,也是要付出代價的!
小故事講完了。
但武大楊小姐的事情到現(xiàn)在為止讓人覺得很是奇怪。
大家關(guān)心楊小姐的很多事情其實都并不難弄清楚是非真假的。
比如,她的論文,她的學(xué)籍,她的背景,還有是不是去了香港讀書等等。
這些事兒難道不應(yīng)該是一目了然嗎?
但為什么就是遲遲不能公布一下呢?
還有十分鐘十二點,就再給大家講一個成語吧:
稷蜂社鼠。
這個成語出自《韓詩外傳》:
有鳥于此,架巢于葭葦之顛,天喟然而風(fēng),則葭折而巢壞何?其所托者弱也。稷蜂不攻,而社鼠不薰,非以稷蜂社鼠之神,其所托者善也。
一只鳥把巢筑在蘆葦?shù)捻敹?,結(jié)果一陣風(fēng)過去鳥巢就被毀掉了。
為什么呢?
因為這只鳥的“依托”只是一根蘆葦,實在是太弱了。
但那些在稷廟筑巢的毒蜂,還有藏身社廟的老鼠為什么就不能粗暴戳掉或者用火燒他們呢?
不是因為這些毒蜂和老鼠多厲害,只是因為他們的“依托”實在太強大了。
誰敢對他們輕易動手呢?
其實,順著這個故事還能和大家講很多故事。
但時間太晚了,就不多說了。
大家隨便聊兩句,也都早點休息,保重身體。
有錯別字的話還請大家指出來,我回頭會改的。
做個好夢,晚安嘍~~~
一家絕不吹牛的鈞瓷小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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