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,新加坡盛港康林小學發(fā)生一起校園霸凌事件,一名女生遭三名同年級9歲學生欺負。受害女生的母親Ni Yin在網(wǎng)上公開事件經(jīng)過,要求嚴懲霸凌者,并表示若自己女兒有錯也不會姑息。
校方對三名霸凌學生(兩女一男)作出停課處理,并將與家長溝通教育問題。8月12日,其中那名男學生已被執(zhí)行鞭刑。校方持續(xù)與受害女生家長溝通處理方案。為何未新加坡成年人也會被判鞭刑?他們有哪些懲戒霸凌的措施可借鑒?
那些沒底線的兔崽子就是該抽抽,道理講一萬遍,不如鞭子抽一遍。
新加坡這個做法真是有值得學習的地方,霸凌別人的孩子大都是家里慣得,就算找家長基本上也沒什么用,許多家長直接擺爛,還有一些甚至是貧困家庭的,人家活著都挺勉強的,就兩手一攤,你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,制定有效的懲罰機制很有必要。
案子里這小屁孩9歲就被鞭刑,只因他的霸凌升級到了“死亡威脅+動手傷人”的程度。另外一個小細節(jié)是,同案的倆女孩沒有被處以同樣的刑罰,只因為鞭刑不適用女子。
新加坡的鞭刑并不因年齡小而自動失靈,而是依據(jù)行為危害性與法律明文,刀口精準地落在“必須讓當事人一生記住”的刻度上,家里不教那就社會來教。
在很多人印象里,以為“未成年人”是一塊免罰金牌,但在新加坡,7歲就能進少年法庭,10歲起刑事責任正式生效。換句話說,孩子一旦跨過這條線,社會就不再把他當“什么都不懂的寶寶”,而是“必須為自己的拳頭和舌頭買單的人”。
這一次,這位9歲的男同學用書包砸人、打騷擾電話、揚言“殺你全家”,校方與教育部走完調查、家長溝通、聽證流程后,把案子移交至少年法庭,法官簽下了鞭刑令。
鞭子抽下去,只打臀部,由受過專門訓練的訓育主任執(zhí)行,醫(yī)務官全程在場,打完立即冰敷,不會留下終身殘疾,卻一定留下終身記憶。
為什么非得這么“狠”?新加坡的立法邏輯是“懲戒前置”,與其等孩子大了拿刀捅人再判重刑,不如9歲就用皮肉之痛把紅線釘進腦子。
他們這是寧可在孩子還沒發(fā)育完全時讓他哭一場,也不要他以后到成年監(jiān)獄里哭一輩子??瓷先ズ芾溲?,但奈何人家效果很好——新加坡校園嚴重暴力事件發(fā)生率常年低于經(jīng)合組織國家平均水平的一半。
除了鞭刑,新加坡其實還有一整套組合拳:
第一,紀律檔案像身份證一樣跟著走。每一次遲到、說謊、打架都會被錄入教育部統(tǒng)一系統(tǒng),升學、轉校、申請獎學金自動彈出記錄,孩子想換個地方重新做人幾乎沒戲。
第二,強制矯正教育營制度。嚴重霸凌者停課以后不是回家打游戲,而是送到“改造學校”軍事化作息、心理輔導、行為矯正一條龍,最短三個月,最長可拖到十六歲離校為止。
第三,家庭連坐式輔導。家長必須接受六次由社會及家庭發(fā)展部指定的親職課程,缺席一次罰款一次,屢犯可被告上家事法庭。坡縣政府的原話是:“孩子霸凌,根子多半在家長,不補這一課,鞭刑也是白打。”
第四,社區(qū)勞動+同伴教育。情節(jié)較輕的霸凌者會被安排去老人院洗廁所、擦窗戶,全程穿印有“我在彌補過錯”字樣的黃背心,旁邊還有曾經(jīng)犯過事、現(xiàn)已改過自新的學長陪著做示范——官方稱之“以過來人身教”,孩子們則私下叫“社死現(xiàn)場”。
那如此高壓會不會把孩子逼出心理問題?新加坡的應對做法是配套心理干預。
每所小學配兩名全職駐校心理師,被霸凌者做創(chuàng)傷輔導,霸凌者做憤怒管理,家長還能撥打24小時熱線直接轉介到公立醫(yī)院精神科,全部免費。
這么做算大賬其實不虧:與其將來給監(jiān)獄付賬單,不如現(xiàn)在給心理師發(fā)工資。
至于我們能不能抄作業(yè)?實話實說,全部照搬并不現(xiàn)實。鞭刑涉及刑法修訂,以咱們長期養(yǎng)成的處理習慣,反對的聲浪不會小。
但“讓懲戒及時、讓記錄終身、讓家長上課”這三件小事,其實不用動大刑就能落地。比如國內(nèi)已經(jīng)有城市試點學生違紀積分同步推送給家長,升學時供招生辦參考;也有學校把嚴重欺凌者送去軍訓基地封閉兩周,家長陪訓六天——效果好不好另說,方向與新加坡意思一樣。
至于爭議最大的會不會把孩子抽壞了?新加坡行刑的鞭子長1.2米、粗1.27厘米,特殊定制的藤條經(jīng)過甘油和清水浸泡,既韌又重,一鞭下去皮膚瞬間開裂,但不會傷到筋骨。
更關鍵的是,行刑前醫(yī)生要量血壓,心跳過速或過緩都得改期,確?!巴炊粴垺薄獞土P不是泄憤,而是教育的一環(huán),疼痛必須在可控、可修復、可記住的范圍內(nèi)完成。
回到我們身邊的校園,很多時候不是缺法律,而是缺把法律當回事的氛圍:老師怕投訴,家長鬧學校,最后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。
新加坡的做法提醒我們,未成年人的確需要保護,但更需要在觸碰底線時,讓他們看見底線長什么樣。沒有疼痛的邊界,永遠只是空氣墻。
孩子們終究會長成大人,早一點讓他們知道,世界不會因為年齡就打折處理惡意,也許才是真正的保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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