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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10月28日,重慶大坪刑場。
那天的天色很怪,霧氣壓得很低,像是要把人心也裹進去。
行刑隊一字排開,腳步聲整齊得嚇人。
就在槍響的前一刻,一個聲音突然響起——“中國共產(chǎn)黨萬歲!”喊得不大,但很清晰。
這一聲,把不少人都嚇了一跳。
因為喊這話的人,不是別人,正是涂孝文。
這名字那時候在重慶地下黨圈子里不是什么好詞。
他曾是組織里的骨干,擔(dān)任過萬縣地下黨地工委的書記。
可就是這個人,在被捕之后招了。
他交代的名單里,有幾十位重要同志。
其中就包括江竹筠,大家更熟悉的名字是江姐。
那么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這事兒還得從更早說起。
那會兒重慶局勢緊張。
國民黨窮途末路,地下黨活動卻日益活躍。
敵人急了,開始大肆清查。1948年6月,冉益智的出賣成了轉(zhuǎn)折點。
他原是國民黨那邊的人,后來混進了共產(chǎn)黨內(nèi)部,裝得像模像樣。
一出賣,整個川東地下網(wǎng)絡(luò)就被撕開了口子。
涂孝文是在這之后被捕的。
他不是普通人,早在延安就干過組織工作,后來調(diào)回四川,任務(wù)很重。
被捕后,敵人沒費多大勁就從他嘴里撬出了不少情報。
用的辦法也沒多新鮮——酷刑、威脅、利誘。
最早知道他變節(jié)的是李青林。
那會兒兩人都在重慶的渣滓洞監(jiān)獄里。
李青林當(dāng)時就對著涂孝文吼:“你記得在瀘州么?我在小學(xué)教書,你追我不成,現(xiàn)在讓我們一起進牢房,是不是報復(fù)?”說話聲音不大,可每個字都戳人心窩。
涂孝文沒吭聲。
他低著頭,好幾天沒說話。
后來才知道,他那時候已經(jīng)開始后悔了。
說起來,真正讓他醒悟的,是江姐。
江姐是個硬骨頭。
被捕后,敵人對她用盡了手段。
老虎凳、辣椒水、電刑、竹簽釘手指,全上了。
她一句沒招。
獄里的人都說,她一開口就是:“你們可以殺我,別指望我背叛同志。
涂孝文親眼見過一次。
江姐被拖回牢房,衣服血跡斑斑,走路都踉蹌。
可她看向特務(wù)的眼神,跟刀子一樣。
那一刻,他臉上沒表情,手卻在抖。
再后來,組織里的人一個接一個犧牲了。
雷震、張靜芳、黃玉清……好多名字,昔日都是熟人。
他知道,他們的死,跟自己脫不了干系。
那段日子,他開始拒絕再配合。
敵人不干了,特務(wù)頭子徐遠舉親自來審?!?strong>你已經(jīng)是叛徒了,現(xiàn)在回頭還有用?繼續(xù)干,下次放你出去!”涂孝文沒搭理。
他不再開口。
不寫,不簽,不說。
可惜,已經(jīng)太晚。
1949年,重慶即將解放。
國民黨開始秘密處決政治犯。
江姐走在前頭,李青林緊隨其后,涂孝文也被列入名單。
刑場那天,秋風(fēng)很冷。
押解車一路顛簸,車廂里沒人說話。
到了大坪,士兵們擺好隊形,一切都安靜得出奇。
江姐站得筆直,臉上沒有一絲害怕。
李青林緊緊握著拳頭。
涂孝文站在最后,低著頭,突然抬起身來,喊出了那句口號。
沒有人回應(yīng)。
幾秒鐘后,槍聲響了。
戰(zhàn)后,重慶地下黨重建組織時,很多人提起這件事。
有人說涂孝文是迷途知返,也有人說他只是臨死怕了。
但沒人否認(rèn),他確實在最后,什么都沒說,什么都沒求。
涂孝文的名字,后來再也沒出現(xiàn)在烈士名單里。
參考資料:
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,《江竹筠烈士傳》,人民出版社,2009年。
重慶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,《重慶解放前地下斗爭紀(jì)實》,重慶出版社,1995年。
張愛萍主編,《中國共產(chǎn)黨保密工作史稿(1921—1949)》,解放軍出版社,2001年。
中共四川省委黨史研究室編,《四川革命烈士傳(第二卷)》,四川人民出版社,1990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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