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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瞬間?早上急著出門時,瞥見鏡子里突然冒出來的細紋,翻舊相冊時,手指停在小學(xué)畢業(yè)照,—明明記得那天的太陽特別曬,怎么轉(zhuǎn)眼就到了給孩子講“媽媽小時候”的年紀?
英國詩人阿米蒂奇的《傍晚》,就寫透了這種讓人心里一緊的恍惚,十二三歲的孩子剛踏出門,回頭竟成了看孩子熟睡的父母。
為啥我們總在某個瞬間突然慌了神?為啥時間總像偷偷踩了油門?或許讀完,你會想起自己那些被時光“騙”了的小時刻。
你讀《傍晚》時會不會心頭一揪?十二三歲的孩子剛踏出后門,說好了“不去太久”,怎么轉(zhuǎn)身回家,孩子就睡在床上、妻子在燈下縫補了?
這哪是走路啊,這是被時間拽著飛啊!這對所有人來說應(yīng)該都是一場噩夢吧,誰沒過這種恍惚?
昨天還在跟媽媽撒嬌要糖吃,今天就看著媽媽鬢角的白頭發(fā),上周末還跟朋友約著下次聚餐,轉(zhuǎn)眼就發(fā)現(xiàn)上次合照都過去半年了。
有人說“不就是首詩嗎?太夸張了”,可你細想啊!李白說“朝如青絲暮成雪”,不也是這種瞬間老去的感覺嗎?
阿米蒂奇多聰明啊,他不直接說時間快,反而寫山林、岔路、峽谷,讓你跟著孩子的腳步看風(fēng)景,等你反應(yīng)過來,“傍晚趕在你前面上了山坡”,暮色都爬到脊椎了。
這才驚覺,原來時間早把我們甩在后面了!這種猝不及防,不就是我們每天都怕的嗎?怕一不留神,在乎的人、想做的事,就都被時間帶走了。
你說時間到底是啥?明明床頭的鬧鐘每天準點響,可為啥等愛人下班的那十分鐘,像熬了半個鐘頭,跟孩子在公園瘋玩一下午,又覺得眨眼就天黑?
這謎先從科學(xué)說起,國家技術(shù)標準協(xié)會的原子鐘多牛啊,號稱定義宇宙時間坐標,可科學(xué)家說它每2000萬年還會“漏”一秒。
連最準的鐘都抓不住時間,你說它謎不謎?
再聽聽古人的困惑,圣·奧古斯丁那句“沒人問我我知道,一問我就懵了”,簡直說到心坎里。
有人可能不服氣:“我看鐘表上班、打卡,時間不挺清楚嗎?”可你細想,去年陪媽媽逛菜市場的場景還歷歷在目,今年她挑菜時就得多扶一把欄桿。
上周還跟朋友吐槽“日子太慢”,這周翻相冊就發(fā)現(xiàn)上次聚會已是三個月前。
物理時間能算準,可藏在生活里的時間卻沒個準頭,它能讓青絲變白發(fā),讓哭鬧的娃娃長成懂事的少年,卻從不讓我們提前打招呼。
你說,這樣摸不著、抓不住,還總跟我們“捉迷藏”的時間,不是謎是什么?
你有沒有過這種時候?周末早上煮咖啡,聞到那股焦香突然愣神,想起小時候媽媽在煤爐上煮豆?jié){,也是這樣冒著熱氣,可現(xiàn)在她早不煮了,說“站久了腰累”。
上次陪她去菜市場,看見她拎著半袋土豆就要歇會兒,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那個能把你扛在肩上的人,也會慢慢走不動路。
還有孩子的書包,前兩年還得你幫著拉拉鏈,現(xiàn)在他會把書包往肩上一甩,說“媽媽我自己來”。
晚上整理他的作業(yè)本,看見扉頁上歪歪扭扭的名字,突然想起他剛上幼兒園時,攥著你的手不肯放的模樣。
有時候翻抽屜,翻出自己大學(xué)時的筆記本,里面記著“明天要去看演唱會”,再看看現(xiàn)在的日程表,滿是“給孩子買文具”“陪媽媽體檢”。
你明明覺得昨天還在為考試熬夜,怎么轉(zhuǎn)眼就成了別人的依靠?
這種悵惘從來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某個瞬間突然涌上的念頭:怎么時間走得這么悄無聲息?
怎么那些熟悉的日子,就成了回憶里的樣子?可也正是這份悵惘提醒你,要多抱抱身邊的人,多看看眼前的景。
因為這些“日?!?,轉(zhuǎn)眼就會變成下一次悵惘時,最想念的時光。
合上書時,不妨抬頭看看身邊的人,可能是正低頭刷手機的伴侶,可能是在沙發(fā)上打盹的父母,也可能是趴在桌上寫作業(yè)的孩子。
剛才聊的那些關(guān)于時間的悵惘,其實從來不是要讓我們難過,而是想提醒,那些“以為還早”的時光,藏在每一個尋常的當下里。
下次出門前,多跟家人說句“路上小心”,晚上回家,花十分鐘聊聊今天的小事。
畢竟啊,時光再快,也帶不走我們用心抓住的那些小溫暖,這大概就是我們對抗時間悲傷的最好辦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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