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段時間吧,老杜快到歲數(shù)了,找個合適的機會呀,早點上去。
茂地,你喝啥?
服務(wù)員兒,給我來瓶白酒,今天這也是機會,趕上了,哥就給你表個態(tài)。
大茂說: 話可以這樣說,但是我們,一定要公平公正的啊,就是做什么事兒還是說什么話,咱都不能過了,一定要有底氣。
行,這我都明白。
啪的一碰杯那邊兒喝茶,一邊兒聊聊,聊了也就半個小時,他自己就回去了。
當天下午找到了曹六兒這邊兒的經(jīng)理,就把人帶走,上醫(yī)院檢查,曹六兒當時都懵了,感覺就跟像做夢一樣。
跟老賈說: 大哥,我跟你認識。
老賈說: 你我深交已久,只是你不知道我是誰,我才是真正愛護你的,知道嗎?你切記啊,這個世界上,哥對你第二好,對你第一好的是誰,你心里知道。
行了,這個人呢,就放了吧,住院療養(yǎng)一段時間呢,我天天來,不用那么多人給他看著,要吃什么就給買什么,要吃什么水果兒啊,抽煙喝酒隨便兒,朋友來看看,隨便兒,我說的。老賈就走了。
第四天的下午,老曹和老賈哥兒倆手拉著手兒出去的。
老賈說: 下車走,這事兒就過去了,別再進來了啊,但是再進來的話也沒事兒,我再給你辦。
賈哥,你是真心話嗎?兄弟,日后我必重謝啊。
老弟啊,你我之間不必要說那些話,你心里明白一個道理就行了,賈哥對你好。
賈哥,你太好了,你就像我救命恩人一樣,我走了。
老賈往回走的時候啊,樂壞了,但是給茂哥打電話就沒人接了。
剛回到辦公室,把門一推開,上來好幾個人呢,就給他給按住了,說你什么意思呀?
老總說: 咱們把曹六哪年哪月哪個事兒啊,提前給我查明白。
但是給茂哥打電話兒就沒人接了。
大經(jīng)理說: 聽沒聽著?兩條命。
這與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
是你把人帶出去帶上醫(yī)院的,誰從醫(yī)院把人給放走,是你給放的。
不是啊,我不知道啊。
來,帶他下樓,來,到樓底下上個車到市總公司去了。
給老賈拽下來,小黑屋啪的一推開,老六啊,在里邊兒坐著。
老六說: 賈哥。
誰是賈哥?
你看看是他不?
這邊兒一喊,賈哥。
老賈說: 我跟你不熟啊,我不認識你啊。
曹六說: 賈哥,怎么回事兒,你跟我鬧著玩兒呢?
誰他媽是你賈哥。
你說你對我最好。
當時給老賈一塊就扔籠子里邊兒,老賈就說了: 兄弟,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話,你知道茂子是誰?
誰是茂子?
茂文兒?你不知道是誰呀?
我不知道啊。
你說明白,大茂兒。
你們都聽見了吧?
報告,聽見了,污蔑茂文兒。
你居然污蔑茂文兒。
老賈說: 你敢讓我打個電話兒嗎?
電話兒一撥出去,茂哥,我老賈。
誰是老賈?
我副經(jīng)理。
什么老賈,什么副經(jīng)理不認識。
頭兩天兒你跟我吃飯,你忘了你說的了嗎?說有個曹六兒。
曹六兒是誰呀?茂哥說: 老杜啊,你說的什么意思???
老杜說: 他私自把曹六兒給放了,現(xiàn)在我認為他是曹六兒他們的保護傘,而且他們倆的對話我可以敘述一遍,他說了很多次,包括到醫(yī)院,他手拉著手兒給領(lǐng)走,領(lǐng)走就給放了,我們立馬兒就給抓過來,這倒也沒造什么損失。
茂哥說: 這事怨我,當天我確實啊,跟他在一起吃過飯,我也跟他講了一段兒小故事,我說這人兒姓曹,叫曹六兒,但不是一個人呢。當時我特意提醒我說你必須要公平公正的嚴肅處理,咱得有底線呢,這是第一。第二,我跟他說了,我說這個人,雖說是我的朋友,但是也不能因為是誰的朋友就不處理他,怎么能干這種事兒,這不給我臉上抹黑嗎?你們處理他嚴肅點兒吧。電話兒一掛。
過后兒啊,這曹六兒被判了個死刑,就地就給封了,老賈判了個無期。
老杜說: 你告訴我于鐵紅跟張偉是你什么人?
老賈說: 是我的幫兇,是我的同伙,當時啊我們大騙了5000個W,我拿了3000萬,他倆一人兒拿1000萬。
然后給這倆人呀,也整一人兒獎勵20年的縫紉機是吧?
老趙主動找的吳迪認錯,但是即便這樣兒也沒好使,因為老賈到里邊兒逮誰咬誰,他說老趙的事兒啊,是我安排的,老趙因為這個事兒給降了一級,剛當上副經(jīng)理,又給整回去了。
通過這個事兒啊,杰哥能看出來,大茂這個人是個正經(jīng)800的選手兒,那手段真是老大了,這個事兒就這么過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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