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名:
《江凌嫵秦則州》
談了五年,我想分手了。
我和秦則州一個是南方人,一個是北方人;
一個愛吃辣,一個不能吃辣;
一個喜歡運動,一個非必要不出門。
▼后續(xù)文:思思文苑
男人一臉若有所思,他現(xiàn)在真的好奇里面住了一位什么任務(wù)。
江凌嫵跟助理道了句歉,說:“起的有點晚,讓你久等了?!?/p>
“應(yīng)該的?!敝淼?,“我不太方便送你,怕被人看見,等會兒還得麻煩蘇小姐自己去公司。出門的時候,也注意別被發(fā)現(xiàn)了?!?/p>
江凌嫵點點頭,外出的時候,戴著帽子口罩。開門出去時,果然有人在門口看她。
她低著頭走開了。
男人在背后盯著她的背影,嘖嘖稱贊,這身材確實格外出挑。就是有點像江凌嫵。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秦則州顯然就是喜歡江凌嫵這一款的,找個跟她類似的也無可厚非。
江凌嫵去公司沒一會兒,就被沈母喊著離開了。
沈母那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,見到她就唉聲嘆氣,說:“阿聿和女朋友分手了,當(dāng)時就不太看好他們,但我想他在一起也就是在一起了,不至于胡來,沒想到分開這樣快?!?/p>
江凌嫵沒有表態(tài),只是寬慰道:“您別太擔(dān)心了?!?/p>
“怎么能不擔(dān)心?他又是個男人,本身就不好交流,阿姨也就只能跟你私下抱怨兩句,阿姨怕他對感情現(xiàn)在這態(tài)度,成了那種瞎來的。”
“今天打算喊他回來聊聊?!鄙蚰傅馈?/p>
秦則州來的時候,看見江凌嫵明顯的頓了一下,他在沙發(fā)上坐了下來,才開口問道:“您找我回來什么事?”
“怎么又分手了?”
“性格不合,處不來?!彼粗鑻车?,“眠眠姐,果盤往我這邊推一推?!?/p>
她推過去的時候他順勢接住,順帶摸了下她的手。
江凌嫵看去時,他眼底分明帶著笑意。
“阿聿,你跟媽說,你到底想找一個什么樣的?”沈母憂心忡忡的問道。
只是抬眼時,卻頓住了。
秦則州的脖子上,有幾個明顯的草莓印,那是怎么來的,她一個過來人再清楚不過了。而且顯然是新鮮的,不可能是在回國之前有的。
沈母語氣重了點,道:“阿聿,你是不是在外邊胡來了?你分手,是不是被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迷了眼?外頭的女人你趕緊斷了!”
江凌嫵順著沈母的視線看過去時,也看見了秦則州脖子上的草莓印,格外顯眼。
昨天晚上,他逮住她,逼她取悅他。最后無可奈何,她輕咬了一下他的脖子。也就是這顆草莓印的由來。
她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,之后很快垂下眼皮,不插話,低頭喝著茶。
“媽,分手只是因為不合適,沒有那些胡亂的原因。更何況,她那邊也想分手,這是我們探討之后共同的打算?!鼻貏t州伸手拉了拉領(lǐng)子,心領(lǐng)神會的擋住了那顆草莓印。
“你這不定下來,我心里沒底?!鄙蚰傅?,“你身邊那些人都不三不四的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人學(xué)壞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,阿聿,沈家可不能出那些丑聞。你自己給我掂量掂量。”
秦則州笑著耍貧嘴:“您放心,我做事都在我的把控里,能出什么意外?我只是分個手,又不是不結(jié)婚,要是有合適的,我肯定就結(jié)了。不合適的就算結(jié)婚了也沒用,您說是不是?”
這話就顯得有些意有所指了,不合適的結(jié)了婚也沒用,指的還能是誰?
沈母下意識的看了江凌嫵一眼,生怕這句話傷到她了。
但她臉上并沒有任何波動。
沈母松了口氣,回頭繼續(xù)看著秦則州說:“你找的,之后最好都給我過過眼,不然一次又一次的都吹了?!?/p>
“行啊,您看著給我挑就成。”秦則州半躺在沙發(fā)上,語氣慵懶隨意,“您滿意的,我肯定滿意。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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