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陳述內(nèi)容皆有可靠信源,已贅述文章結(jié)尾
那會兒在查一批清代檔案,翻著翻著就注意到一件挺奇怪的事:明末遼東戰(zhàn)線那么多將領(lǐng),袁崇煥、孫承宗、熊廷弼……都在《明史》里有名有姓。
可有個名叫“袁可立”的人,哪怕翻遍三百零五卷,硬是一個字都找不到。
這不是筆誤。
也不是疏漏。
這是刻意的。
袁可立,明末官員,文臣出身。
可要說他干的事——領(lǐng)兵打仗,策反敵將,把努爾哈赤打得連連敗退——怎么看都不像個文官。
更不像清朝愿意留在史書上的人。
他被徹底刪了。
那時候是清初,修《明史》的事從順治年間就開始折騰,一直到乾隆才搞完。
九十多年,換了幾十撥人,最后這部書成了清代最重要的一部正史。
按理說,這么大的工程,明末重要人物都應(yīng)有姓名。
可袁可立沒有。
問題就出在他打贏了不該贏的仗。
努爾哈赤是誰?后金開國之主,清朝奠基人。
在清代官方敘述中,他是個“百戰(zhàn)不殆”的英雄,勇猛果決,連明朝將領(lǐng)見了都掉頭就跑。
可偏偏在遼東,就有那么一個文官,不但敢打,還真打贏了。
那場仗,說白了,打疼了清朝的臉。
說起袁可立,得從他調(diào)到東線之前講起。
他原來是在南方做官,斷案快、口碑好。
有一回,江南爆發(fā)“董范之變”,鬧得地方政權(quán)都快失控了。
他被派去處理,三個月搞定,沒冤枉一個人。
這事兒之后,朝廷對他另眼相看。
可也因為不怕得罪人,斬了幾個背景不小的宦官,就把自己得罪了個遍。
那時候朝政混亂,黨爭嚴(yán)重,像他這樣“眼里揉不得沙子”的人,留在京里反而危險。
于是他主動請調(diào),去遼東。
說實話,那年他52歲了。
文官,沒軍功,沒兵權(quán),去干啥?可他還是去了。
遼東那邊,形勢相當(dāng)緊。
努爾哈赤統(tǒng)一女真各部,建號后金,開始向明朝邊境不斷推進。
許多明軍將領(lǐng)不是戰(zhàn)敗就是投降,局勢一度被后金壓得喘不過氣。
正是在這時候,袁可立到了。
他先是上書獻了七條建議。
當(dāng)時兵部看完,覺得句句在理——不是紙上談兵,是真懂行。
他提議加強邊防、整頓軍紀(jì)、穩(wěn)住民心、分化敵軍、強化情報,甚至還提出要善用“投誠機制”。
朝廷采納了他的意見,給他兵權(quán)。
他就這么從一個文官,變成了邊疆主帥。
第一場仗就讓努爾哈赤吃了虧。
那時候后金正準(zhǔn)備向西擴張,占領(lǐng)山海關(guān)以西的幾個要塞。
袁可立判斷他們補給線拉得太長,主力分散,就趁著他們調(diào)兵之際,集中兵力打了一場奇襲。
后金沒想到明軍突然這么硬,防線被撕開,幾座本來已經(jīng)易手的城池被重新奪了回來。
努爾哈赤當(dāng)時震驚得不輕。
他不認(rèn)識這人,以為是哪個新上任的武將。
結(jié)果一打聽,才知道這是個文官。
之后的幾年,袁可立與后金交手不止一次。
有記錄的戰(zhàn)役中,他至少七次打退努爾哈赤的進攻。
最有意思的是一次“勸降”。
努爾哈赤的女婿劉愛塔,原是明軍降將。
這人有本事,深得努爾哈赤信任。
可袁可立私下用舊部關(guān)系聯(lián)系到他,給他寫信、送人,甚至安排家屬接應(yīng),勸他反正。
劉愛塔猶豫了兩個月,最后真的帶著情報回歸明朝。
這事兒對后金打擊極大。
努爾哈赤勃然大怒,殺了幾十個漢人將領(lǐng)——怕他們也有二心。
一時間后金軍中風(fēng)聲鶴唳,互相猜疑。
這就是袁可立厲害的地方。
他不靠硬拼,靠的是人心。
而且他極善于調(diào)動地方資源。
遼東那邊地形復(fù)雜,冬季苦寒,糧草難運。
他自己不等命令,直接派人修小型倉儲點,組織民兵運輸,還安排商人協(xié)助轉(zhuǎn)運軍需。
有人說他越權(quán),他卻說:“敵人在前,若等命令,城已失?!?/p>
這句話后來刻在遼陽舊軍府的石碑上,雖然碑早毀了,但抄本還在。
不過,也正因為這些“出格”的做法,袁可立在朝里始終不受歡迎。
熬到崇禎年間,明朝內(nèi)憂不斷,他被調(diào)回京,后沒再上過戰(zhàn)場。
清軍入關(guān)后,關(guān)于他的記載就越來越少。
到順治年間開始修《明史》,他已經(jīng)徹底沉默。
有意思的是,雍正年間宮中一次小型筆談中,有位史官寫過一句:“袁某人事跡太烈,不可入史?!边@句話后來被刪了,但底稿留了下來。
這就說得很白了。
不是他不夠資格。
而是他太有威脅。
清朝皇室直接出自努爾哈赤,祖宗被一個漢人文官打得沒脾氣,這事兒怎么寫?寫了他們臉往哪擱?
所以,干脆不寫。
可袁可立并沒有真的消失。
他的事跡在地方志、家書、舊軍籍里還有些記載。
遼寧大連一帶的族譜里,有人寫他“曾督兵遼西,七破金虜”。
還有一封家信里提到:“袁公夜宿營中,不飲酒,不近色,諸將皆懼而敬之?!?/strong>
這種人,性格是一貫的。
清苦、強硬、不繞彎子。
朋友不多,但士兵服他、百姓信他。
最終,他死于家中,沒留下太多后人。
墓志銘被毀,畫像一張都沒留下來。
從那以后,再也沒人這樣叫過“袁可立”。
趙爾巽等,《清史稿》,中華書局,1974年。
《明實錄·神宗實錄》《明實錄·熹宗實錄》
郭廷以,《明清史講義》,中華書局,1998年。
李文海編,《明清檔案史料》,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,2004年。
《遼東志略》,清·佚名輯,國家圖書館館藏抄本。
陳垣,《明季北略》,中華書局,1985年。
特別聲明:以上內(nèi)容(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(nèi))為自媒體平臺“網(wǎng)易號”用戶上傳并發(fā)布,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(wù)。
Notice: The content above (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)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,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