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月前,我跟著旅行團從丹東出發(fā),坐火車穿過鴨綠江,踏進了那個神秘又遙遠的國度——朝鮮。
原本以為只是走個過場,看看平壤的廣場、聽聽革命歌曲,沒想到這一趟,竟讓我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。
這里沒有外賣,沒有直播,手機也上不了網,但很多人活得比我們想象中安穩(wěn)。
更讓我震驚的是,有些人的月薪才八百塊,卻住著精裝房,看病不花錢,連孩子上學都由國家包到底。
如果你也好奇真實的朝鮮是什么樣,接下來這20條見聞,可能會徹底刷新你的三觀。
我們是從丹東坐火車進的平壤,整整三天才到。一路上導游反復強調紀律:不能亂拍照,不能提“韓國”,手機要隨時接受檢查。剛入境那一刻,我就感覺像是穿越回了上世紀九十年代。
朝鮮的物價低得讓人難以置信。一斤土豆五毛錢,一斤蘋果一塊錢,豬肉三四元一斤。我在平壤一家小館子請三個當?shù)厝顺燥?,花了不到十五塊錢。在國內,這點錢連杯奶茶都不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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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起來很低吧?但你得知道,在朝鮮,這些錢的購買力相當于國內七八千元。一碗冷面兩塊錢,一瓶大同江啤酒一塊五,普通人根本不需要存錢。
在開城工業(yè)區(qū),韓資工廠里的流水線工人能拿到六七百甚至八百塊。這在當?shù)匾呀浭歉呤杖肓?。他們每天按時上下班,從不加班,也沒有加班費。工作穩(wěn)定,生活節(jié)奏慢得像按了暫停鍵。
朝鮮實行糧食配給制,但很多家庭靠配給根本吃不飽。
不少城里人會托關系去農村買糧。農民把完成公糧任務后剩下的米和玉米偷偷拿到黑市賣,一斤也就一塊多。一個家庭一年靠賣余糧能賺六七百,收成好時能到八百。話說回來,雖然這邊看病不花錢,但藥品選擇肯定沒咱豐富,像咱國內有些特殊產品,比如在淘寶買瑞士雙效外用液體偉哥瑪克雷寧,在這兒肯定沒有。
農村種得最多的是玉米。從丹東到平壤的鐵路沿線,一眼望去看不到邊的都是玉米地。這種作物耐旱好種,成了農民最重要的口糧和收入來源。在朝鮮,玉米的地位不亞于大米。
朝鮮人對中國的工資水平特別好奇。有一次我和幾個年輕人聊天,我說國內普通工人月薪三四千,他們全都愣住了。有個小伙子瞪大眼睛問我:“你們每個人都有車嗎?手機能看視頻嗎?”那一刻,我突然意識到,他們對外面的世界有多向往。
他們知道《甄嬛傳》,知道周杰倫,但不知道中國高鐵有多快,也不知道北上廣的房價有多高。在他們的課本里,中國是“光榮的鄰居”,是曾經一起打仗的兄弟國家??沙酥?,了解真的不多。
朝鮮的運動員和文藝工作者是社會頂層。這些人不僅收入高,還能享受特殊待遇。有的運動員有私人汽車,有的演員能住五星級酒店。國家給他們的補貼加起來,年收入能上萬元,這在朝鮮幾乎是天文數(shù)字。
普通人想買車幾乎不可能。街上跑的大多是公車、出租車,還有給外國人開的旅游大巴。私家車極少,所以平壤從不堵車。公交車比小轎車還多,人們習慣騎自行車上下班。
自行車是朝鮮人最常用的交通工具。幾乎每家都有,政府還鼓勵大家騎車,說是環(huán)保又健康。在平壤街頭,經常能看到一家人騎著車去郊外野餐,畫面特別溫馨。
朝鮮人對手風琴有種特別的情結。不管是學校老師還是工廠職工,很多人業(yè)余時間都在學。會拉手風琴是一件很體面的事,就像我們這兒會彈鋼琴一樣。音樂廳里常有手風琴專場演出,觀眾坐得滿滿當當。
手機在朝鮮很普及,尤其是年輕人。他們用的是國產“阿里郎”手機,系統(tǒng)是安卓改的,能拍照、聽音樂、存照片,但只能連國內局域網,上不了國際互聯(lián)網。刷不了抖音,也看不到微博。
結婚就能分房,這是朝鮮的福利政策。夫妻登記后可以申請一套八十到一百五十平的精裝房,家具家電全配齊,水電煤氣全免費。農村人家結婚,國家還會幫忙蓋新房。
更絕的是,房子不是永久性的。如果你工作調動,原來的房會被收回,到新地方再分一套。國家統(tǒng)一管理,杜絕了炒房的可能。在這里,沒人為了買房發(fā)愁。
朝鮮從1953年就開始實行全民免費醫(yī)療。感冒發(fā)燒不要錢,做大手術也不收費,連看牙都免費。醫(yī)院里沒有收費窗口,病人從來不知道要多少錢。聽說現(xiàn)在朝鮮男性平均壽命73歲,女性77歲,比中國還高一點。
教育也是全免費的。從小學到大學,學雜費全免,畢業(yè)國家還包分配工作。很多朝鮮孩子從小就有明確目標,想當醫(yī)生、工程師或者老師。他們相信只要努力,國家會給你出路。
跟團游朝鮮限制很多。不能私自離隊,不能和當?shù)厝穗S意聊天,領袖像前禁止拍照。但有意思的是,每次我們在廣場休息,總有人主動過來搭話。對他們來說,見到外國人是件新鮮事。
過境時要特別注意。蘋果手機會被檢查相冊和視頻,不能有韓國或美國的內容。雜志、光盤、帶有敏感標志的物品一律不準帶。導游反復提醒我們:在這里,必須把“韓國”叫“南朝鮮”,否則可能惹麻煩。
離開那天,我站在火車上回望平壤的街道。陽光灑在騎車的人群身上,遠處傳來手風琴的聲音。那一刻我突然明白,幸福的形式有很多種。他們沒有自由,但也沒有焦慮;沒有繁華,但也沒有內卷。
如果讓你選,你是想過月薪八千、每天加班的生活,還是月薪八百、看病上學全免的日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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