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
誰能想到,這位演技炸裂的侯府主母,竟是當年《馬大帥》里土氣的玉芬?而更令人震驚的是,她也是趙本山三顧茅廬都請不動的“笨”演員。
她為何放棄名利捷徑?又如何從“玉芬”蛻變?yōu)槿缃竦摹傲缬瘛保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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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積后的爆發(fā)
在《慶余年2》中,柳如玉這個角色總共的戲份,加起來還不到一個小時,但就是這不到一小時,卻讓無數(shù)觀眾記住了王雅捷。
有兩場戲,堪稱教科書,一場是她目送養(yǎng)子范閑離家,眼眶紅了一圈,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,那種隱忍與不舍,全在細微的肌肉顫動里,另一場,是她獨自對鏡摘下耳環(huán),那只微微發(fā)抖的手,泄露了角色內(nèi)心所有的波瀾。
表演狠辣,層次分明,大家驚呼:這位演員是誰?她從哪兒冒出來的?可當有人翻出舊賬,記憶的閥門瞬間被打開,哦,原來是她——《馬大帥》里那個質(zhì)樸得像鄰家嫂子的“玉芬”。
從一個土得掉渣的農(nóng)村婦女,到一個心機深沉的侯爵府主母,這兩個角色之間,隔著巨大的鴻溝,也隔著王雅捷大段大段的“沉寂”。
從一個差點被趙本山送上春晚的“準國民笑星”,到一個靠配角演技翻紅的實力派,她這看似“向后退”的一大步,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?
舞臺恐懼癥也是一種潔癖
很多人都覺得王雅捷傻,放著通天的梯子不爬,當年趙本山不止一次想把她帶上春晚的舞臺,那可是多少人擠破頭都夠不著的終極名利場。
可她,三次都拒絕了。
第一次大概是2014年前后,她擺手說不行,第二年,趙本山再次邀請,她還是搖頭,甚至更早,約莫2006年,機會也曾擺在面前,她依舊選擇了后退,理由聽起來甚至有些凡爾賽:“小品節(jié)奏太快了,我怕自己拿捏不準,”“萬一演砸了怎么辦?”
這絕非清高或忘恩負義,這種恐懼,像一根刺,深深扎在她的骨子里,她會做噩夢,夢見自己在舞臺上摔個大跟頭,臺下觀眾一片倒彩,她害怕攝影機拉近,自己臉上任何一絲不完美的表情,都會被全國觀眾看個一清二楚。
這種骨子里的不自信,甚至可以追溯到童年,從小練舞,老師一句“你不夠瘦”的評價,她記了整整十年,這種自我否定,像影子一樣跟了她半輩子,以至于后來總覺得自己配不上那些好角色。
大學時,她不愛社交,總是獨來獨往,宿舍的燈熄了,她就一個人在黑暗里一遍遍地背臺詞,背到深夜,她怕拖累別人,怕自己成為團隊里那個掉鏈子的人。
所以,拒絕春晚,對她而言,其實是一種防御,她放棄了那個無法百分百掌控的“爆紅”機會,是為了死死捍衛(wèi)自己對表演質(zhì)量的絕對控制權。
這種近乎潔癖的標準,讓她主動過濾掉那些可能暴露自己“短板”的“行活兒”,確保每一次出場,都在自己的安全區(qū)內(nèi),做到最好。
生活里的“潛行者”
王雅捷紅得很快,憑借“玉芬”一角,她幾乎一夜之間家喻戶曉,但她人沒飄,反而一頭扎回了生活,躲進了北京的出租屋里,繼續(xù)琢磨劇本。
她刻意和娛樂圈的浮華保持著距離,把大把的時間,用來“浪費”在瑣碎的日常里,她會去坐地鐵,去逛菜市場,像個偵探一樣,饒有興致地觀察身邊每一個普通人的言談舉止。
這成了她表演的“笨功夫”,也是她現(xiàn)實主義風格的根基,為了演好“玉芬”,她一個安徽人硬是去學東北話,研究人物的一舉一動,為了演律師,她就去背那些拗口的起訴書,為了演都市白領,她能把一雙高跟鞋走到磨破。
她汲取養(yǎng)分的地方,不是名利場,而是充滿煙火氣的人間,她和丈夫于洋的家,就在一個普通的居民樓里,樓下就是個熱鬧的燒烤攤,夫妻倆會一起去菜市場,為幾毛錢的菜價討論半天。
他們的婚姻,也充滿了這種樸實的質(zhì)感,沒有風花雪月,只有實實在在的陪伴,2005年,兩人因合作《西圣地》相識,于洋對她一見鐘情,但屢次追求都被拒絕,他也不惱,只是默默陪著,說“我等你”。
關系的轉(zhuǎn)折點發(fā)生在2010年,王雅捷因胃病住院,于洋二話不說推掉所有工作,在病床前悉心照料,那一刻,她心動了,2011年,他們領了證,沒辦盛大的婚禮,只是叫上幾個好友,熱熱鬧鬧地吃了頓火鍋。
婚后,王雅捷把自己的積蓄都交給大她九歲的于洋打理,這個充滿煙火氣的棲息地,既是她躲避風雨的港灣,也成了她取之不盡的表演素材庫。
親密關系里的安全距離
王雅捷在處理人際關系時,始終保持著一種清醒的界限感,無論是對恩師,還是對愛人,她都不依附,不強求。
趙本山是她演藝生涯中毋庸置疑的貴人,當年她本是去試鏡《馬大帥》里“小翠”一角,但覺得年齡不符主動推掉了,她還熱心地推薦了同學去,沒想到劇組堅持要見她本人。
趙本山見到素顏的她,一眼就相中了那份質(zhì)樸和極強的可塑性,力排眾議讓她演了“玉芬”。
面對這份知遇之恩,她心懷感激,卻沒有因此無條件順從,那三次拒絕春晚的邀請,正是她守住自己專業(yè)邊界的最好證明,有趣的是,趙本山非但沒生氣,反而更欣賞她,評價她“有自己的主意,不隨波逐流”,她的“后退”,最終贏得了尊重。
在婚姻里,她同樣如此,戀愛初期,她對于洋的追求再三拒絕,是在設立邊界,婚后,她可以全然信賴地將財務大權交給丈夫,但內(nèi)心深處,她又清醒地認識到:“夫妻終究是獨立的個體,千萬別想著去強求改變對方。”
這種界限感也體現(xiàn)在事業(yè)與家庭的平衡上,2013年拍攝《馬向陽下鄉(xiāng)記》時,她已經(jīng)懷有身孕,但堅持不用替身,因為她覺得“眼神是無法替代的”,生下兒子“小魚兒”后,產(chǎn)假只休了半年,她就又回到了片場。
這不是工作狂,而是她對自己演員身份的堅守,她沒有因為家庭而放棄事業(yè),也沒有因為事業(yè)而犧牲陪伴,她在不同的角色間,找到了那個最舒服、最安全的距離。
結語
在一個所有人都想走捷徑、追流量的時代,王雅捷的選擇,看起來又“慫”又“傻”,她用一種近乎反潮流的方式,把一條遠路,走成了自己的通途。
回頭再看她演藝生涯里那些所謂的“斷裂感”,其實根本不是斷裂,而是一次次漫長的蓄力,每一次向后退,都是為了下一次更精準的出擊。
她最終沒有成為家喻戶曉的“國民笑星”,卻成了一個個鮮活的角色本身,很多人可能依然叫不出王雅捷這個名字,但他們永遠記住了“玉芬”,也記住了那個對鏡卸妝時手在發(fā)抖的“柳如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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