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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嫂十年沒有聯(lián)系,前兩天侄子來電: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盒子,我媽要扔了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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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那天是周日下午,我剛從醫(yī)院值完夜班回來,脫了外套扔在沙發(fā)上,正打算泡杯咖啡緩緩神。門鈴響了。

我家很少有人來。這十年,我過得跟獨行俠似的,同事之間也就點頭之交,朋友更是少得可憐。所以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,讓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。

透過貓眼往外看,我愣住了。

門外站著的,是我哥蘇建國和我嫂子田慧芳。



十年了。自從爸媽去世后,我們再沒見過面。

哥哥頭發(fā)白了不少,臉上的皺紋也深了,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格子襯衫,手里拎著個包裝精美的禮盒。嫂子倒是保養(yǎng)得還行,燙了頭發(fā),涂著口紅,穿著件棗紅色的連衣裙,胳膊上挎著個仿皮的包,另一只手也拎著東西。

兩個人臉上都堆著笑,那種刻意的、討好的笑。

我站在門后,手搭在門把手上,半天沒動。

說實話,那一刻我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——裝作不在家。

可門鈴又響了,嫂子的聲音隔著門板傳過來:“文清,文清你在家嗎?我們來看看你?!?/p>

我深吸了口氣,打開了門。

“哎呀!文清!”嫂子的聲音立刻拔高了八度,“總算找到你了!這些年可想死你了!”

她說著就要往屋里擠,我側(cè)身擋了一下,沒讓開。

哥哥在后面咳嗽了一聲,有點尷尬地笑著:“文清,我們來看看你,這些年……過得還好吧?”

“有事嗎?”我問。

就三個字,直接把他們臉上的笑容凍住了。

嫂子的表情僵了一下,眼神閃爍了幾下,很快又換上笑臉:“哎呀你這孩子,說的什么話!我們是你哥你嫂,來看看你還要有事兒嗎?快讓我們進去坐坐,站門口像什么話!”

我沒動。

哥哥也在旁邊說:“是啊,文清,咱們進去說……外面怪熱的。”

這大冬天的,他說熱。

我看了看他們,又看了看他們手里的東西。一盒看著挺貴的燕窩,一盒包裝精致的茶葉。

“進來吧?!蔽易罱K還是讓開了身子。

嫂子立刻擠進來,一進門就四處打量,嘴里嘖嘖稱奇:“哎呀,文清這房子真不錯啊!多大???一百多平吧?裝修得也好,比我們那老房子強多了!”

我沒理她,徑直走到客廳坐下。

他們也跟著進來,把東西往茶幾上一放,嫂子在我旁邊坐下,哥哥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(fā)上。

“文清啊,你現(xiàn)在還在人民醫(yī)院吧?”嫂子開口了,語氣里帶著試探,“聽說你現(xiàn)在是主任了?真厲害!我們家建國就說,咱妹妹有出息,肯定能當(dāng)大官!”

“科室主任而已?!蔽业卣f。

“那也了不起了!”嫂子笑得更殷勤了,“你哥他就一退休工人,哪能跟你比!你看你這日子過得,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,多舒坦!”

我沒接話。

氣氛有點尷尬。

哥哥在對面搓著手,欲言又止的樣子。嫂子則繼續(xù)找話題:“文清,這些年你一個人,也該找個伴兒了吧?總一個人多孤單……”

“我習(xí)慣了?!蔽掖驍嗨?。

又是沉默。

我看著茶幾上那兩盒東西,心里跟明鏡似的。無事不登三寶殿,他們今天來,肯定有事求我。

果然,嫂子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文清,你還記得晨陽嗎?”

晨陽是他們的兒子,我侄子,今年應(yīng)該二十三了。

“嗯?!蔽覒?yīng)了一聲。

“晨陽今年剛從云川醫(yī)學(xué)院畢業(yè)!”嫂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激動起來,“學(xué)的臨床醫(yī)學(xué),可有出息了!你哥天天念叨,說咱家總算出了個大學(xué)生!”

我沒說話,等著她繼續(xù)往下說。

“這孩子跟你一樣,從小就聰明,學(xué)習(xí)好……”嫂子開始絮絮叨叨地夸她兒子,說什么成績優(yōu)秀、老師喜歡、同學(xué)關(guān)系好之類的。

我面無表情地聽著,手指在沙發(fā)扶手上輕輕敲著。

說了大概十來分鐘,嫂子終于進入正題:“文清啊,晨陽現(xiàn)在畢業(yè)了,正找工作呢。你也知道,現(xiàn)在醫(yī)院的工作多難找,到處都要關(guān)系……”

她停頓了一下,看著我:“你在人民醫(yī)院當(dāng)主任,人脈廣,能不能幫幫晨陽,看看能不能把他弄進去?”

來了。

我就知道。

“醫(yī)院招人有嚴(yán)格程序,我?guī)筒簧?。”我直接拒絕。

嫂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:“你這……咱們是一家人啊!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晨陽沒工作?”

“人民醫(yī)院每年都有統(tǒng)一招聘,讓他去投簡歷?!蔽艺f,“走正規(guī)渠道?!?/p>

“那哪行??!”嫂子急了,“現(xiàn)在沒關(guān)系誰能進得去?你就幫幫忙,打個招呼,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?”

“不是一句話的事?!蔽业恼Z氣很冷,“醫(yī)院有規(guī)定,私下安排人進來,被查到是要處分的?!?/p>

哥哥在旁邊終于開口了:“文清,不是哥說你……晨陽是你侄子,親侄子啊!你就真不管?”

我看向他,這十年來第一次正眼看他。

他老了,真的老了。眼角的皺紋,略微駝的背,手上老年斑都出來了??赡请p眼睛里的東西,跟十年前一模一樣——理所當(dāng)然,覺得我就該幫他們。

“十年了?!蔽议_口,聲音很平靜,“十年沒聯(lián)系,現(xiàn)在需要我了,就想起來是一家人了?”

這話一出,屋里的空氣像是凝固了。

嫂子的臉漲得通紅,嘴唇翕動了幾下:“文清,你這說的什么話……當(dāng)年、當(dāng)年那些事……”

“當(dāng)年什么事?”我問。

她說不出來了。

哥哥低著頭,不敢看我。

我站起身:“你們說完了嗎?說完了就請回吧,我還要休息?!?/p>

“文清!”嫂子也站了起來,聲音尖銳,“你怎么這么絕情?晨陽叫你一聲姑姑,你就這么對他?你看看人家別的姑姑,哪個不是把侄子侄女當(dāng)自己孩子一樣?就你,冷冰冰的,跟個……”

“夠了?!蔽掖驍嗨?,“你們走吧?!?/p>

哥哥拉了拉嫂子,小聲說:“算了,我們走?!?/p>

嫂子甩開他的手,瞪著我:“蘇文清,我告訴你,你現(xiàn)在不幫,以后有你求我們的時候!”

我笑了,真的笑了:“會有那么一天嗎?”

他們走了,摔門而去。

茶幾上那兩盒東西還在,我拿起來,直接扔進了垃圾桶。

接下來的幾天,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。

可我錯了。

周三下午,我正在辦公室看病歷,手機響了。一個陌生號碼。

接起來,對面?zhèn)鱽硪粋€女人的聲音:“是文清嗎?我是你三姨。”

三姨?我愣了一下,才想起來,這是我媽那邊的遠(yuǎn)房親戚,我小時候見過幾次,后來就沒聯(lián)系了。

“文清啊,聽說你現(xiàn)在當(dāng)大主任了?真厲害!”三姨的聲音熱情得有點假,“那個,我聽你嫂子說,她兒子想進你們醫(yī)院工作……”



我直接掛了電話。

過了十分鐘,又一個電話打進來。這次是個男人,說是我爸以前的老同事,也是來說情的。

我又掛了。

一下午,我接了七八個這樣的電話。全是一些平時八竿子打不著的“親戚”“朋友”,都是來幫我哥嫂說話的。

晚上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盯著天花板發(fā)呆。

十年了,他們是怎么做到的?一聲不吭,過自己的日子?,F(xiàn)在需要我了,就開始發(fā)動所有能發(fā)動的人,對我進行道德綁架。

手機又響了。

我看了一眼,居然是個視頻通話。

對方是個年輕人,二十出頭的樣子,眉眼間跟我哥有幾分相似。

蘇晨陽,我侄子。

我猶豫了一下,接了。

“姑姑。”視頻里的年輕人叫了我一聲,聲音有些拘謹(jǐn)。

我沒說話。

“姑姑,我是晨陽?!彼^續(xù)說,“那個……我爸媽去找過你了,我知道他們……可能說話不太好聽。我給你道歉?!?/p>

這倒是出乎我意料。

“我知道姑姑工作忙,而且醫(yī)院肯定有自己的規(guī)定?!背筷栒f,“我爸媽可能不太懂這些,讓姑姑為難了。其實我跟他們說過,我可以自己找工作,但他們……”

“你想進人民醫(yī)院?”我問。

“當(dāng)然想?!彼苷\實,“人民醫(yī)院是云川市最好的醫(yī)院,誰不想進?但我知道不容易,所以我也投了其他醫(yī)院的簡歷?!?/p>

我看著屏幕里的他,年輕的臉上沒有他父母那種算計,倒是有幾分真誠。

“姑姑,其實我今天打電話,不是來求你幫忙的?!背筷栴D了頓,“我是想說,如果姑姑覺得方便,能不能抽個時間,我想當(dāng)面跟你聊聊?就……隨便聊聊。”

“聊什么?”

“聊聊奶奶。”他說,“我媽前兩天整理東西,翻出來一些奶奶以前的照片。我看著那些照片,突然特別想了解奶奶以前是個什么樣的人。我爸媽……他們好像不太愿意提這些。”

我的心咯噔一下。

媽媽。

“姑姑,你有時間嗎?”晨陽看著我,眼神很認(rèn)真。

我沉默了幾秒:“周六下午兩點,南湖公園門口?!?/p>

“好!謝謝姑姑!”

掛了電話,我坐在床邊,腦子里全是媽媽的樣子。

媽媽去世十年了,但她的臉我還記得清清楚楚。溫柔、慈祥,永遠(yuǎn)笑瞇瞇的。

她最疼我。

小時候,家里條件不好,但媽媽總是把好吃的省給我。哥哥大我三歲,按理說應(yīng)該讓著我,但媽媽從來不偏心,該批評哥哥的時候照樣批評。

媽媽說過,女孩子更要多讀書,才能有自己的人生。

所以我考上醫(yī)學(xué)院的時候,媽媽高興得哭了。她拉著我的手說:“文清,你要好好學(xué),以后當(dāng)個好醫(yī)生,媽就知足了。”

后來我當(dāng)了醫(yī)生,媽媽逢人就夸,說她女兒有出息。

可媽媽去世的時候,我不在她身邊。

那年我在外地進修,接到哥哥的電話,說媽媽心臟病突發(fā),送醫(yī)院搶救。等我趕回來,媽媽已經(jīng)走了。

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。

葬禮上,我哭到虛脫。嫂子在旁邊說風(fēng)涼話:“哭什么哭,你要真孝順,就該留在媽身邊,不該出去進修?!?/p>

當(dāng)時我沒理她。

處理完后事,就是分遺產(chǎn)。

爸媽留下一套老房子,在老城區(qū),不大,七十多平。還有一些存款,不多,加起來也就五六萬。

哥哥提出,房子歸他,因為他要照顧一家三口,需要房子。存款我們平分。

我當(dāng)時也不想爭,就同意了。

可最后分錢的時候,嫂子拿出一堆賬單,說爸媽生前看病花了多少錢,買藥花了多少錢,都是他們墊付的,要從存款里扣。

一番算下來,存款扣完了,我就拿到一萬塊錢。

我當(dāng)時氣得說不出話。

嫂子還理直氣壯:“爸媽這些年都是我們在照顧,你一年回來幾次?這錢本來就該我們拿!”

我看向哥哥,他低著頭,一句話都沒說。

那一刻我就知道,這個哥哥,指望不上了。

我拿著那一萬塊錢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
從那以后,我再沒跟他們聯(lián)系過。

周六下午,我準(zhǔn)時到了南湖公園門口。

晨陽已經(jīng)在那兒等著了,穿著件白T恤,背著個雙肩包,看見我立刻招手。

“姑姑!”

我走過去,他笑著說:“姑姑,我們?nèi)ツ沁呑桑沁呌虚L椅。”

我們坐在湖邊的長椅上。初冬的陽光灑在湖面上,波光粼粼的。

晨陽從包里掏出一個相冊,遞給我:“姑姑,這是我媽整理出來的照片,里面有很多奶奶的?!?/p>

我接過相冊,翻開第一頁。

是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,穿著碎花布衣服,梳著兩條麻花辮,笑得很燦爛。

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。

“姑姑……”晨陽小聲叫我。

我深吸一口氣,繼續(xù)往后翻。

一張張照片,記錄著媽媽的一生。年輕的媽媽,中年的媽媽,老年的媽媽。

翻到最后,有一張全家福。那是我們一家五口,在爸媽結(jié)婚周年紀(jì)念日拍的。



照片里,媽媽坐在中間,笑得很開心。我站在她旁邊,哥哥站在她另一邊,嫂子和晨陽站在最后面。

我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。

“姑姑,我聽我爸說,奶奶最疼你?!背筷栭_口了,“是真的嗎?”

“嗯?!蔽尹c點頭。

“那奶奶……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給你?”他問。

我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就是隨便問問?!背筷栒f,“因為我媽前幾天在整理東西的時候,我看見她拿著個盒子,嘴里還念叨著什么‘當(dāng)初就該扔了’之類的話。我問她那是什么,她說是些舊東西,沒用的?!?/p>

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。

“什么樣的盒子?”

“就……一個舊木盒,看著挺老的。”晨陽回憶著,“還挺大的,里面好像裝著不少東西?!?/p>

“你看見里面是什么了嗎?”

“沒有,我媽沒讓我看?!背筷栒f,“姑姑,怎么了?”

我握緊了手里的相冊。

媽媽……有東西留給我?

這十年,我一直以為,媽媽什么都沒留給我。房子給了哥哥,錢被嫂子扣了,我什么都沒得到。

可現(xiàn)在晨陽說,有個盒子?

“晨陽?!蔽铱粗?,“那個盒子現(xiàn)在在哪?”

“應(yīng)該還在我家吧?!彼麚蠐项^,“那個盒子……很重要嗎?”

我沒回答他的問題,反而問:“你能幫我看看,那個盒子里裝的是什么嗎?”

晨陽愣了一下,點點頭:“我試試?!?/p>

我們又聊了一會兒,聊媽媽以前的事。我跟他講媽媽年輕時候的故事,講媽媽是怎么供我讀完大學(xué)的,講媽媽臨終前對我的期望。

晨陽聽得很認(rèn)真,眼睛里泛著淚光。

“姑姑,我覺得奶奶肯定很愛你?!彼f。

“嗯?!蔽尹c點頭,“她是最愛我的人。”

回到家,我一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,腦子里亂糟糟的。

那個盒子到底是什么?

里面裝的又是什么?

媽媽……你是不是真的給我留了東西?

第二天是周日,我一大早就被電話吵醒了。

是晨陽打來的。

“姑姑!”他的聲音很急促,“我昨晚趁我媽睡了,偷偷去翻了那個盒子!”

我一下子坐起來:“你看見什么了?”

“里面有好多東西!”晨陽說,“有一本很厚的筆記本,上面寫著‘家事記錄’;還有一件衣服,看著像是手工繡的,特別精致;還有個小盒子,打開一看……”

“是什么?”我的手都在發(fā)抖。

“是個玉鐲!”晨陽說,“很漂亮的玉鐲,成色特別好!我媽把這些東西都藏在衣柜最里面,要不是我仔細(xì)找,根本發(fā)現(xiàn)不了!”

我的腦子嗡的一聲。

玉鐲。

繡花衣服。

筆記本。

這些……都是媽媽的東西!

“我拍了照片?!背筷栒f,“我現(xiàn)在發(fā)給你?!?/p>

很快,手機上收到了幾張照片。

第一張,是那個木盒子,看著確實很舊,上面還刻著媽媽的名字。

第二張,是那本筆記本,封面上寫著“家事記錄——留給女兒文清”。

我看到那行字的時候,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。

第三張,是那件衣服。一件紅色的嫁衣,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,針腳細(xì)密,一看就是花了很多心血。

第四張,是那個玉鐲。溫潤的玉質(zhì),在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。

“姑姑……”晨陽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,“這些東西……是奶奶留給你的嗎?”

我哽咽著,說不出話來。

“我媽……”晨陽頓了頓,“我媽昨天還跟我爸說,當(dāng)初就該把這些破爛扔了,省得占地方。姑姑,這些東西……”

“晨陽。”我打斷他,聲音里帶著哭腔,“那些東西,能不能……給我?”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
“我……”晨陽的聲音變得為難起來,“這個我做不了主。這些東西在我媽那兒,她……她不會輕易給的?!?/p>

我閉上眼睛。

對。

嫂子怎么可能輕易給我?

“姑姑,要不……”晨陽猶豫著開口,“要不你跟我媽談?wù)劊恳苍S……也許你們能……”

"我知道了。"我說,"晨陽,謝謝你。"

掛了電話,我坐在床邊,看著手機里那幾張照片,淚水止不住地流。

媽媽……

你真的給我留了東西。

你沒有忘記我。

可是……

這些本該屬于我的東西,為什么會在嫂子手里?

為什么她要藏起來?

為什么她說要扔掉?

我深吸一口氣,撥通了哥哥的電話。

響了很久,才接通。

“喂?”是嫂子的聲音。

“我找我哥?!蔽艺f。

“你哥出去了?!鄙┳拥恼Z氣很冷,“有事?”

“我要媽媽留給我的東西?!蔽抑苯诱f。

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。

然后,傳來嫂子的冷笑聲:“什么東西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“玉鐲,嫁衣,還有那本筆記本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說,“那些都是媽媽留給我的?!?/p>

“誰說是留給你的?”嫂子的聲音尖銳起來,“那些東西在我們家,就是我們的!”

“筆記本上寫著‘留給女兒文清’!”我的聲音也提高了,“你敢說你沒看見?”

“我沒看見!”嫂子開始耍賴,“再說了,就算真有,那也是你媽的東西,你媽都不在了,東西就該歸她兒子!你一個女兒,有什么資格要?”

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:“那些東西媽明明白白寫了是留給我的!”

“寫了又怎么樣?”嫂子的聲音里滿是得意,“東西在我手里,我說是誰的就是誰的!”

“田慧芳!”我咬著牙,“你不要太過分!”

“我過分?”嫂子冷笑,“那些破爛我留著也沒用,本來早就該扔了!是我心善,留到現(xiàn)在!你要是好好跟我說話,幫晨陽找個工作,我心情好了,興許能給你。你要是這個態(tài)度……”

她停頓了一下,語氣變得陰森森的:“那就別怪我,把那些破爛全扔垃圾桶里!”

說完,她掛了電話。

我握著手機,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
媽媽的遺物……

她居然敢威脅我,要扔掉媽媽的遺物!



我撥通了晨陽的電話:“晨陽,那些東西,你能幫我拿出來嗎?”

“很難……”晨陽的聲音很為難,“我媽現(xiàn)在把那個盒子鎖起來了,鑰匙在她身上。我……我實在沒辦法?!?/p>

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

“要不你還是跟我媽好好談?wù)劙??!背筷栒f,“她……她可能就是想讓你幫我找工作,你要是答應(yīng)了……”

“我不能答應(yīng)。”我說。

“姑姑……”

“晨陽,這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。”我閉上眼睛,“這是原則?!?/p>

掛了電話,我癱坐在沙發(fā)上。

媽媽的遺物就在那兒,近在咫尺,可我卻拿不到。

除非……

除非我答應(yīng)幫晨陽找工作。

可我怎么能答應(yīng)?

那不僅違反醫(yī)院的規(guī)定,更重要的是,我一旦答應(yīng)了,就等于向他們妥協(xié)了。

以后他們會變本加厲,把我當(dāng)成搖錢樹,有事就來找我。

可如果我不答應(yīng)……

媽媽的遺物……

那些凝結(jié)著媽媽心血的東西,那些媽媽特意留給我的東西,就會被嫂子毀掉。

我該怎么辦?

接下來的幾天,我整個人都心神不寧。

查房的時候走神,寫病歷的時候出錯,連同事問我話都要重復(fù)好幾遍我才能聽見。

周三下午,我在辦公室發(fā)呆的時候,門突然被推開了。

進來的是我們科的護士長,五十多歲的趙姐。

“文清,你最近怎么了?”她關(guān)上門,坐在我對面,“狀態(tài)很不好啊?!?/p>

我勉強笑了笑:“沒事,就是有點累?!?/p>

“騙誰呢?”趙姐看著我,“我在醫(yī)院干了三十多年,什么人什么樣我還看不出來?說吧,遇到什么事了?”

我沉默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把這些天發(fā)生的事說了出來。

趙姐聽完,嘆了口氣:“你這個嫂子……真夠絕的?!?/p>

“我現(xiàn)在不知道該怎么辦。”我揉著太陽穴,“那些東西對我太重要了,可是……”

“可是你不能為了那些東西就違反原則。”趙姐接過我的話,“我理解?!?/p>

我點點頭。

趙姐想了想:“你有沒有想過,去找找你媽媽生前的朋友?也許……他們知道些什么?!?/p>

我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想啊,你媽媽既然特意留了那些東西給你,肯定不會一點準(zhǔn)備都沒有。”趙姐分析道,“她或許跟她的朋友提起過,或者……留下了什么證據(jù)。”

我的眼睛亮了。

對!

媽媽生前有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,她們經(jīng)常一起聊天、散步。

也許……她們知道些什么!

“趙姐,謝謝你!”我抓住她的手。

“去吧?!壁w姐拍拍我的肩膀,“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?!?/p>

我立刻開始回憶媽媽生前的朋友。

印象最深的,是一個姓周的阿姨,她跟媽媽是多年的老鄰居,兩家關(guān)系特別好。

媽媽去世后,周阿姨還專門來看過我,說了很多安慰的話。

后來我搬了家,就再沒聯(lián)系了。

我翻出媽媽以前的通訊錄,找到了周阿姨的號碼。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通。

我撥了過去。

響了幾聲,接通了。

“喂?”是個蒼老的女聲。

“周阿姨,我是文清?!蔽艺f,“蘇文清,您還記得我嗎?”

“文清?”周阿姨的聲音立刻變得激動起來,“哎呀,是文清?。∵@些年你去哪兒了?我一直想聯(lián)系你呢!”

“周阿姨,我能去看看您嗎?”我問,“我有些事想問您。”

“當(dāng)然可以!你什么時候來?我天天在家!”

“今天下午行嗎?”

“行行行!”

下午四點,我準(zhǔn)時到了周阿姨家。

她還住在以前的老小區(qū),爬了五層樓,敲開了門。

開門的是一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太太,臉上滿是皺紋,但眼睛還是很有神。

“文清!”她一把拉住我,眼眶都紅了,“哎呀,都十年了,讓阿姨看看你!”

我跟著她進了屋。

房子很老,但收拾得很干凈。墻上掛著一些老照片,都是她和家人的合影。

“坐坐坐!”周阿姨拉著我坐在沙發(fā)上,“阿姨給你倒水!”

“不用了,我不渴。”

周阿姨坐在我對面,拉著我的手,上下打量著我:“文清,你瘦了?!?/p>

“周阿姨……”我看著她,眼淚突然就涌了出來,“我想問您一些關(guān)于我媽媽的事?!?/p>

周阿姨嘆了口氣:“你說吧,孩子。”

“我媽媽……生前有沒有跟您提起過,她給我留了什么東西?”

周阿姨愣了一下,然后點點頭:“提過?!?/p>

我的心跳加快:“她說了什么?”

“你媽媽……”周阿姨的眼圈紅了,“她在去世前半年,身體就不太好了。有一天她來找我,拿著個木盒子,說里面是她給你準(zhǔn)備的東西?!?/p>

我緊緊握著周阿姨的手:“什么東西?”

“有她這些年寫的日記,記錄著你們家的事,還有她對你的期望?!敝馨⒁陶f,“還有一件她親手給你繡的嫁衣,從你十八歲開始繡,繡了整整十年。還有你奶奶留下來的玉鐲,那是傳家寶,你媽媽說要傳給你?!?/p>

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
“你媽媽還說……”周阿姨哽咽著,“她說如果她有什么不測,讓我一定要把這些東西親手交給你??墒恰墒悄銒寢屪叩锰蝗涣耍疫€沒來得及去拿那個盒子,你哥他們就把家里的東西都收拾了。我去問的時候,你嫂子說沒見過什么盒子……”

“她騙您!”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,“那個盒子一直在她那兒!她藏起來了!”

周阿姨也氣得渾身發(fā)抖:“這個田慧芳……怎么能這樣!那些東西是你媽媽留給你的!”

“周阿姨……”我看著她,“我媽媽還跟您說過什么嗎?”

周阿姨想了想:“你媽媽說……她這輩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。她說你從小就懂事,什么都自己扛,從來不讓她操心。可她怕你一個人太辛苦,所以留下那些東西,想讓你知道,她一直記著你,一直愛著你?!?/p>

我再也忍不住,趴在周阿姨肩上痛哭起來。

“媽媽……媽媽……”

周阿姨抱著我,拍著我的背:“哭吧孩子,哭出來就好了?!?/p>

哭了很久,我才慢慢平靜下來。

“文清。”周阿姨看著我,“那些東西,你一定要拿回來。那是你媽媽的心血,不能就這么便宜了你嫂子!”

“可是……”我擦了擦眼淚,“她拿那些東西威脅我,讓我?guī)臀抑蹲诱夜ぷ?。如果我不答?yīng),她就要把東西扔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周阿姨氣得站了起來,“她敢!”

“我該怎么辦?”我無助地看著她。

周阿姨在屋里走了兩圈,突然停下來:“文清,你等著,我去找個人!”

“找誰?”

“你媽媽生前還有個特別要好的朋友,姓陳,以前是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現(xiàn)在退休了?!敝馨⒁陶f,“他跟你媽媽關(guān)系好,說不定也知道些什么!”

“陳醫(yī)生?”我想起來了,“是我媽媽住院時候的主治醫(yī)生?”

“對!就是他!”周阿姨點頭,“他跟你媽媽聊得來,你媽媽很信任他。我現(xiàn)在就給他打電話!”

周阿姨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
“老陳啊,是我……對,我找你有事……方大姐的女兒來找我了……對,就是文清……你方便過來一趟嗎?……好好好,那你快來!”

掛了電話,周阿姨說:“他說馬上過來,就住在附近?!?/p>

大概二十分鐘后,門鈴響了。

周阿姨去開門,進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,頭發(fā)全白了,但精神矍鑠。

“文清?”他看著我,有些不敢認(rèn)。

“陳伯伯?!蔽艺酒饋?。

“哎呀,多少年沒見了!”陳醫(yī)生走過來,“上次見你,你還是個小姑娘呢!”



我們?nèi)齻€人坐下,周阿姨把事情經(jīng)過跟陳醫(yī)生說了一遍。

陳醫(yī)生聽完,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說:“文清,其實……你媽媽還給我留了個東西?!?/p>

我一愣:“什么東西?”

陳醫(yī)生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:“這是你媽媽臨終前,托護士交給我的。她說,如果有一天你來找我,就把這個給你?!?/p>

我接過信封,手都在抖。

信封上寫著幾個字:留給女兒文清。

是媽媽的筆跡。

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,里面是一封信,還有一張照片。

照片上,是媽媽坐在書桌前,正在寫什么東西。照片背面寫著:2014年3月15日,于家中。

那是媽媽去世前三個月。

我展開信紙,上面是媽媽熟悉的字跡。

“文清,我的女兒:

當(dāng)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,媽媽可能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
媽媽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,時日不多了。有些話,媽媽想趁著還清醒的時候,寫給你。

文清,你是媽媽最驕傲的女兒。從小到大,你從來沒讓媽媽操過心。你聰明、懂事、努力,媽媽知道,你一定會有出息。

媽媽給你準(zhǔn)備了一些東西,放在一個木盒子里。里面有媽媽這三十年寫的日記,記錄著我們家的點點滴滴,也記錄著媽媽對你的愛。還有媽媽親手給你繡的嫁衣,雖然現(xiàn)在可能用不上了,但這是媽媽的心意。還有你奶奶留下的玉鐲,那是我們家的傳家寶,現(xiàn)在傳給你。

文清,媽媽知道你和你哥他們關(guān)系不太好。媽媽也知道,你嫂子那個人……唉,媽媽不想多說。但媽媽想告訴你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你都要記住,你是媽媽最疼愛的女兒,這一點永遠(yuǎn)不會變。

那個木盒子,媽媽放在臥室衣柜的最里面,夾層里。媽媽跟你哥說過,那些東西是留給你的,他答應(yīng)媽媽了,會好好保管,等你回來就給你。

文清,如果你拿到了這封信,說明……說明可能出了什么意外。媽媽希望你能去找你哥,問他要那個盒子。那是媽媽留給你的,一定要拿回來。

還有,媽媽在華夏銀行給你開了個賬戶,存了三萬塊錢。存折就在那個盒子里。密碼是你的生日。那是媽媽這些年省下來的,本來想等你結(jié)婚的時候給你的,現(xiàn)在……就當(dāng)媽媽給你的嫁妝吧。

文清,媽媽最大的遺憾,就是沒能看到你穿上婚紗的樣子。媽媽走了,你要好好照顧自己,找個疼你的人,過幸福的日子。

不要太辛苦,不要太逞強,累了就歇歇。

媽媽會在天上看著你的。

永遠(yuǎn)愛你的媽媽 2014年3月15日”

我看完信,淚水已經(jīng)模糊了視線。

信紙被我的眼淚打濕,媽媽的字跡慢慢暈開。

“媽媽……”

周阿姨和陳醫(yī)生也都紅了眼眶。

“文清……”周阿姨握著我的手,“你媽媽真的很愛你。”

我點點頭,說不出話來。

過了很久,我才平復(fù)下情緒。

“陳伯伯,周阿姨?!蔽铱粗麄?,“我想請你們幫個忙。”

“你說?!?/p>

“我想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氣,“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,媽媽給我留了什么?!?/p>

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,徹底改變了我和那個家庭的關(guān)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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