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李秀梅狠狠甩開村長張德才的手,眼中淚水決堤而下。"你不是人!逼我墮胎兩次,現(xiàn)在又威脅我?"她聲音顫抖卻堅定。陽光下,那張寫滿苦難的臉如刀刻般清晰。
村長冷笑一聲,"你以為誰會相信一個寡婦的話?"就在此時,門外傳來腳步聲,張德才的兒子小虎站在門口,臉色慘白,手中的花束墜落在地。他震驚的目光在父親與李秀梅之間來回,似乎明白了什么,轉(zhuǎn)身就跑。
01:
三年前的那個雨夜,改變了李秀梅的一生。
她丈夫出車禍去世僅三個月,留下她和五歲的女兒相依為命。那天晚上,村長張德才醉醺醺地闖進她家,說是來"慰問"。當(dāng)時的李秀梅不過二十七歲,在村里開了一家小雜貨店,勉強維持生計。
"秀梅啊,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,我是村長,有責(zé)任照顧你。"張德才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光芒。
李秀梅警惕地后退一步,"謝謝村長關(guān)心,我能照顧好自己和孩子。"
"別倔,村里那塊地我已經(jīng)批給你了,還有低保的事情也給你辦妥了。"張德才走近一步,酒氣撲面而來,"這些都是我的功勞,你不該表示表示嗎?"
那一晚,李秀梅反抗了,但一個弱女子怎么是一個壯年男人的對手?更何況對方還是權(quán)勢滔天的村長。雨聲掩蓋了她的哭喊,從那以后,她的噩夢開始了。
張德才開始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在她家,美其名曰"關(guān)心",卻是變本加厲地侵犯她。村里人都知道村長對這個寡婦"照顧有加",背地里卻是議論紛紛。有人同情,但更多的是不屑和鄙夷。
"看那寡婦,勾引村長,真不要臉。"
"可不是,丈夫死了沒幾天就找下家,還找了個有老婆的。"
"聽說村長給她批了地,還給辦了低保,呵呵,誰不知道是為什么?"
這些話傳到李秀梅耳中,猶如刀割。她想過報警,但沒有證據(jù),而且張德才在當(dāng)?shù)仡H有勢力,公安局長還是他的發(fā)小。她也想過離開,但她的小店是唯一的生計,女兒還小,能去哪里?
半年后,李秀梅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懷孕了。當(dāng)她告訴張德才時,后者臉色大變,二話不說拖著她去了縣城的一家小診所。
"把它弄掉,我可不想惹麻煩。"張德才冷酷地說。
第一次墮胎后,李秀梅病了一場。張德才倒是派人送來了營養(yǎng)品和錢,但從未露面。病好后,他又開始了他的"造訪"。李秀梅反抗,卻換來更多的暴力和威脅。
"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的小店開不下去?你女兒上學(xué)的事,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?"
就這樣,李秀梅被迫屈服于這種畸形的關(guān)系中。她在村民面前低著頭,不敢與人交流,唯恐別人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屈辱和不堪。
兩年前,災(zāi)難再次降臨,她又一次懷孕了。這一次,張德才勃然大怒。
"你是故意的吧?想用這個威脅我?"他狠狠掐住李秀梅的脖子,"別癡心妄想了,我不會離婚的,我老婆可是副鎮(zhèn)長的侄女!"
第二次墮胎比第一次更痛苦。醫(yī)生警告她,再這樣下去會影響生育能力。她躺在簡陋的病床上,淚水模糊了視線。窗外,一個年輕男子正在給一個病人送花,那溫柔的樣子讓她恍惚。
那是張德才的兒子張小虎,在縣醫(yī)院實習(xí)的大學(xué)生。與父親的粗魯蠻橫不同,小虎文質(zhì)彬彬,總是面帶微笑。她第一次見他,是在村口的小診所,他來給鄉(xiāng)親們免費檢查。
那天,小虎關(guān)切地問她:"李阿姨,您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"
簡單的關(guān)心讓久未感受溫暖的李秀梅心頭一熱,差點流淚。她匆匆搖頭離開,卻在心里埋下了一粒種子。
第二次墮胎后,張德才似乎有所收斂,來的次數(shù)少了。李秀梅以為噩夢可能結(jié)束了,卻不知更大的風(fēng)暴正在醞釀。
02:
張小虎回到棟良村的那天,整個村子都沸騰了。
這個從村里考出去的大學(xué)生,如今已經(jīng)在縣醫(yī)院實習(xí),是村里人的驕傲。尤其是村長張德才,走路都帶風(fēng),逢人就說:"我兒子醫(yī)術(shù)好著呢,以后村里人看病方便了!"
李秀梅在小店里聽著外面的喧鬧,心不在焉地整理著貨架。自從上次在醫(yī)院偶遇后,她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個溫柔的年輕人,那是她這幾年來唯一感受到的善意。
"李阿姨,您的店還開著啊。"
熟悉的聲音讓李秀梅一驚,回頭看見張小虎站在門口,陽光從他身后灑進來,給他鍍上一層金邊。
"小...小虎啊,回來了?要買什么?"李秀梅慌亂地整理著頭發(fā),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么可笑,便停了下來。
"不買東西,就是來看看您。"小虎走進店里,"上次在醫(yī)院見您氣色不好,一直惦記著?,F(xiàn)在好多了嗎?"
這份關(guān)心讓李秀梅心中一暖,但隨即又被愧疚和恐懼取代。眼前這個善良的年輕人是張德才的兒子,如果他知道他父親對自己做的事,會怎么想?
"好多了,謝謝。"她低聲回答,希望快點結(jié)束這次談話。
但張小虎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他環(huán)顧四周,說:"李阿姨,您一個人經(jīng)營這個店挺辛苦的吧?我最近在村里沒什么事,可以來幫忙。"
"不用了!"李秀梅幾乎是喊出來的,嚇得小虎后退一步。她意識到自己反應(yīng)過度,趕緊解釋,"我是說,我一個人能應(yīng)付,你剛回來應(yīng)該多休息。"
小虎疑惑地看著她,但沒有多問。從那天起,他幾乎每天都會來小店閑坐,有時幫忙整理貨物,有時只是靜靜地看書。起初李秀梅很抗拒,但漸漸地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開始期待他的到來。
與此張德才的"造訪"幾乎停止了。李秀梅猜測可能是因為兒子回來了,他有所顧忌。這讓她稍微松了口氣,但同時也擔(dān)心這只是暴風(fēng)雨前的寧靜。
一個月后的傍晚,小店即將關(guān)門,小虎幫著李秀梅收拾貨架。
"李阿姨,我有個問題想問您很久了。"小虎突然說。
李秀梅心跳加速,"什么問題?"
"我爸是不是...對您不好?"
這個問題如晴天霹靂,李秀梅手中的罐子掉在地上,發(fā)出刺耳的聲響。
"我...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"她蹲下身去撿罐子,不敢看小虎的眼睛。
小虎也蹲下來,幫她撿起碎片,輕聲說:"村里人都在傳,說我爸常來您家,有時候半夜才走。他對我媽一向不好,我擔(dān)心他也欺負您。"
李秀梅的眼淚無聲地落下。多年的痛苦和屈辱在這一刻找到了出口,但她不能說,不能毀了這個善良年輕人對父親的敬愛。
"只是村里的閑話罷了,你爸是村長,關(guān)心我這個寡婦也正常。"她擦干眼淚,勉強笑道。
小虎并不相信,但也沒有追問。他站起身,突然說:"李阿姨,您才三十歲,應(yīng)該再找一個好人家,不該孤獨一輩子。"
這句話觸動了李秀梅心中最柔軟的部分。是啊,她才三十歲,難道真的要在這種痛苦中度過余生嗎?
之后的日子,小虎來得更勤了。他幫著李秀梅打理小店,教她的女兒學(xué)習(xí),甚至幫她修繕房屋。村里人見了,都說張家兒子真孝順,連父親的"責(zé)任"都一并承擔(dān)了。這些話傳到張德才耳中,讓他極為不悅。
一天晚上,張德才喝得醉醺醺地闖進李秀梅家。"你勾引我兒子?"他一把抓住李秀梅的頭發(fā),"賤人,我對你還不夠好嗎?"
李秀梅拼命掙扎,"我沒有!小虎只是來幫忙的!"
"幫忙?"張德才冷笑,"全村人都看得出來,他對你有意思!你敢亂來,我就讓你在這村里待不下去!"
就在張德才舉起手要打李秀梅時,門突然被推開了。張小虎站在門口,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。
"爸!你在干什么?"小虎沖上前拉開父親,護在李秀梅面前。
張德才沒想到兒子會出現(xiàn),一時語塞,隨即怒道:"我在教訓(xùn)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!她勾引我,現(xiàn)在又來勾引你!"
"勾引你?"小虎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"爸,您都五十多歲了,李阿姨才三十出頭,她為什么要勾引您?"
"你這逆子,竟敢這么跟我說話!"張德才抬手就要打兒子,被小虎一把抓住。
"爸,您喝醉了,回去吧。"小虎的聲音冷靜但堅決。
張德才掙脫兒子的手,踉蹌著離開,臨走前惡狠狠地說:"你們等著!"
屋內(nèi)一片寂靜,只剩李秀梅無聲的啜泣。小虎轉(zhuǎn)身,輕輕摟住她顫抖的肩膀。
"對不起,李阿姨,我爸他..."
"不要叫我阿姨。"李秀梅抬起淚眼,"我才比你大八歲。"
這句話仿佛打開了某個閘門,兩人對視的眼神中,有什么東西在悄然改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