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影《南京照相館》正在熱映。銀幕上,平民的恐懼、無助、掙扎,被鏡頭一幀幀拉近??諝饽塘?。觀眾席里,人群屏息。
每個人心里都在問同一個問題——1937年南京大屠殺前,南京的老百姓,為什么沒有逃?為什么幾十萬普通人,明知危險逼近,卻留在了城市里?今天,是時候,告訴大家真相了。
南京,這座六朝古都。一個多世紀的繁華,轉(zhuǎn)眼成了煉獄。歷史書里只留下一行字:南京保衛(wèi)戰(zhàn)失敗,南京大屠殺發(fā)生。但你若走進那一年冬天的南京,看到的,是一座被困住的城,一群被困住的人。他們不是不想逃,也不是不怕死。只是,四面八方,全是絕路。
一、逃生之路,早已被堵死
戰(zhàn)前,南京的人口超過一百萬。到1937年11月——淞滬會戰(zhàn)結束,日軍壓境時,只剩五十七萬。換句話說,有一半以上的南京人,已經(jīng)提前撤離了。
留下來的,大多是底層百姓。工人,農(nóng)民,黃包車夫,小商販。還有一些外地難民,和潰敗進城的士兵。中上層家庭、機關單位、學校,早早就隨所謂“國民政府”遷往內(nèi)地。武漢、長沙、重慶、成都,成了他們的避風港。
但老百姓呢?他們想走嗎?當然想??伤臈l生路,全都被無情堵死——
東面京滬鐵路,徹底癱瘓。
鐵路被炸,火車停開。鐵軌扭曲成麻花,橋梁斷成幾截。日軍轟炸,寸步難行。
西面長江,日軍艦艇巡航。
江面上,炮聲隆隆。試圖偷渡的船只,常常剛劃到江心,就被機槍掃射。江水,染紅一片。船票價格,離譜到令人發(fā)指。一張普通船票,先是40銀元,后漲到200、1000銀元。底層百姓,攢一輩子都湊不齊。
南面公路,被權貴車隊堵死。
那些所謂“達官貴人”,早早開著車逃命。普通百姓想搭順風車?別做夢。公路口全是私人車輛,公家車早被征用。不行?沿途都是日軍哨卡,危機四伏。
北面浦口輪渡,軍方封鎖。
所謂“衛(wèi)戍司令”下令:所有船只毀壞,優(yōu)先軍用。百姓上不了輪渡,連江邊都靠近不了。挹江門緊鎖,城門口哭聲震天。沒人理會。
你說,那為什么不提前組織撤離?事實上,早在7月就有疏散命令,但只是口頭通知。等到11月,局勢緊迫,才下達正式命令,卻為時已晚。交通命脈早被切斷。等通知的人,已經(jīng)走不了了。
二、經(jīng)濟困境,生死只在一線
錢,是橫在所有人面前的一道坎。你知道,1937年南京的黃包車夫,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嗎?——8銀元。小商販呢?5銀元。就算是市政府小職員,月薪也不過十幾塊??梢粡?zhí)用?,要幾十,甚至幾百上千銀元。更別說帶著家人、帶著行李。一天到晚,碼頭邊、火車站,都是絕望的人。有人變賣家當,有人賣掉首飾,有人甚至賣兒賣女??慑X,還是不夠。
百姓們很清楚,逃出去也不一定能活。路上有土匪,有疾病,有饑餓。逃難途中,死于非命的事,每天都在發(fā)生。有人試圖扎木筏渡江,江心遇上日軍,機槍一梭子,命丟了。有人拉著全家,走到半路,幼兒病死,老人餓死。進退兩難。不如留在南京,賭一把——或許,日軍不會對老百姓下手?或許,國際社會會干預?很多人,心里都在祈禱。
三、信息閉塞,僥幸心理作祟
1937年的信息傳播,比今天慢得多。報紙、廣播,是城市少數(shù)人的專利。大多數(shù)人,靠鄰里間的傳言。有人說,日軍打進來,也許會守規(guī)矩。有人說,上海淪陷后,百姓也活下來了。有人說,南京是首都,日軍會顧及國際輿論,不敢大開殺戒。
還有人,受傳統(tǒng)觀念影響。“樹挪死人挪活,家不能丟。”祖輩生活在這里,房子、田產(chǎn)、親戚都在這里。舍得嗎?舍不得。更何況,很多人根本沒見過戰(zhàn)爭。他們以為,打仗不過是割地賠款,最多幾個月就會結束。真正的屠殺,還沒出現(xiàn)在認知里。直到日軍進城,才發(fā)現(xiàn),所有的想象,都是泡影。
四、政府決策失誤,軍隊指揮混亂
所謂“國民政府”,確實下了決心死守南京??烧嬲龍?zhí)行時,卻漏洞百出。疏散命令滯后,交通管控混亂,應急物資匱乏。衛(wèi)戍司令唐生智,下令毀船封城,實際上是為了防止?jié)⒈优堋=Y果——軍隊沒攔住,老百姓卻被困死城里。
到了12月12日,南京城即將失守。軍官們率先逃跑。指揮系統(tǒng)崩潰。許多士兵脫下軍裝,混入百姓,試圖自保。百姓慌亂中四散奔逃。擠在城門口、碼頭邊,不少人直接成了日軍屠殺的第一批目標。
五、安全區(qū)——最后的希望,有限的庇護
西方國家在南京設立了“安全區(qū)”。德國人拉貝、美國人威爾遜等,冒死收留難民。安全區(qū)最大時,保護了25萬人。可安全區(qū)容量有限,管理混亂。日軍時常闖入,燒殺搶掠。金陵女子文理學院,百余女生遭到輪奸。無數(shù)家庭破碎。登記“安居證”的人,被以“清查士兵”為名拉去屠殺。登記點外,尸體堆成小山。
安全區(qū)秘書米爾士寫信回國:“我每天都在看人間地獄——母親為保護女兒,自己撲向日軍刺刀;老人抱著孫子的尸體,在街頭跪三天三夜,哭啞了嗓子?!睌?shù)字不能說明一切,血淚才是真相。
六、留下的,不只是生命,更是苦難的見證
那些活下來的南京人,這一生都無法擺脫那場浩劫。蔡麗華,幸存者,回憶父親被刺17刀,鮮血濺到她臉上,滾燙的溫度至今難忘。丁榮生,親眼看著姐姐為保命匆匆嫁人,只為多個人照應。有人家今天躲城北,明天挪城南,最終還是難逃屠殺。還有人,至今都在噩夢中驚醒。
后來的人,常常疑惑:“為什么不跑?”其實,人在大難臨頭,選擇與命運捆綁。錢、信息、組織,任何一環(huán)缺了,生死天平就會傾斜。更深的無力,是時代的無情——百姓始終是戰(zhàn)爭最無辜的受害者。
七、歷史的啟示:和平的可貴,團結的力量
今天的中國,已不是當年的中國。中國共產(chǎn)黨領導下的中國人民,早已站起來了。我們有強大的國防,有穩(wěn)固的社會,有信息暢通的渠道,有為人民服務的政府?;赝麣v史,我們不是為了仇恨,而是為了銘記。為了讓這樣的悲劇,永遠不再重演。
南京大屠殺,是中華民族永遠的傷痛。是人類文明史上不可抹去的黑暗。八十多年前的南京城,百姓為何沒能逃離?因為他們被困在經(jīng)濟的無助里,被困在信息的閉塞里,被困在組織的混亂里,更被困在那個時代的鐵幕里。
今天,我們緬懷逝者,警示后人。和平來之不易。團結就是力量。
最后,愿所有犧牲者安息。愿中國永遠強大。愿每一個中國人,內(nèi)心都牢記——勿忘國恥,振興中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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