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雷聲滾滾,客廳里五個女人圍著胡建華不松口。
"胡建華,你老婆把我們害成這樣,你必須給個說法!"
何曉燕的聲音尖銳得像刀子,她的手顫抖著舉著一張化驗單,上面鮮紅的"陽性"字樣刺得人眼疼。
胡建華臉色煞白,額頭冷汗直冒,目光在五個女人憤怒的臉上游移。
他想起一個月前妻子胡淑英突然對打麻將上了癮,幾乎每晚都不回家。
他想起妻子最近總是神神秘秘,手機從不離身。
他想起昨天妻子慌張地收起了什么東西,說是去醫(yī)院拿感冒藥。
"老胡,你老婆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你?"
這句話如驚雷炸響,胡建華的世界瞬間天旋地轉(zhuǎn)。
01
三個月前,胡淑英還是那個賢惠的家庭主婦。
她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為胡建華準(zhǔn)備早餐,晚上等他下班回家再一起吃飯。
四十二歲的她保養(yǎng)得很好,皮膚白皙,眼角只有淺淺的笑紋。
鄰居們都夸她是個好妻子。
"淑英啊,你家老胡真是有福氣。"樓下的劉桂芳阿姨每次見到她都這么說。
胡淑英總是笑著回應(yīng):"哪里哪里,都是應(yīng)該的。"
可是誰也沒想到,這樣的平靜生活會在一個下午被徹底打破。
那天胡建華出差,胡淑英一個人在家看電視。
樓上的何曉燕敲門進(jìn)來,手里拿著一盒精美的麻將。
"淑英,要不要學(xué)學(xué)打麻將?我剛買的,正好缺個人。"
何曉燕比胡淑英大兩歲,平時就愛熱鬧,家里經(jīng)常聚人打牌。
胡淑英搖搖頭:"我不會啊,而且老胡不喜歡我打牌。"
"哎呀,就學(xué)學(xué)嘛,又不是賭博。"何曉燕拉著她的手不放,"你一個人在家多無聊,我們幾個姐妹一起玩玩,多好。"
胡淑英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被說服了。
那天下午,她第一次坐在麻將桌前。
四個女人圍坐一桌,何曉燕、周曉華、韓玉梅,還有剛搬來不久的趙雨桐。
"來來來,淑英,我教你。"何曉燕很有耐心,"這個是萬子,這個是筒子,這個是條子..."
胡淑英學(xué)得很認(rèn)真,她天生聰明,很快就掌握了基本規(guī)則。
"哎呀,淑英你好厲害,第一次玩就能糊牌!"趙雨桐夸道。
被夸獎的感覺讓胡淑英心里暖暖的。
結(jié)婚十八年,胡建華很少夸獎她,更多時候是習(xí)以為常的沉默。
"再來一局吧!"她主動提議。
那天她們玩到了晚上九點,胡建華回來時發(fā)現(xiàn)妻子臉上帶著從未見過的興奮光芒。
"今天干什么了?看起來心情不錯。"胡建華放下行李問道。
"沒什么,就是和鄰居聊了聊天。"胡淑英輕描淡寫地說。
她沒有說打麻將的事,因為她知道胡建華不會贊成。
但她心里已經(jīng)在盼著下一次了。
第二天,何曉燕又來敲門。
"淑英,昨天玩得怎么樣?今天繼續(xù)嗎?"
胡淑英心動了,但還是有些顧慮:"老胡不喜歡我打牌..."
"他又不在家,而且我們就是娛樂一下,不賭錢的。"何曉燕勸說道。
就這樣,胡淑英開始了她的麻將生涯。
最初只是下午玩一會兒,后來時間越來越長。
從兩個小時到四個小時,從下午到晚上。
胡建華下班回家,經(jīng)常發(fā)現(xiàn)妻子不在。
"淑英去哪了?"他問樓下的劉桂芳。
"好像是去曉燕家了吧。"劉桂芳回答。
胡建華皺了皺眉,但沒有多說什么。
他覺得妻子有自己的社交生活也不錯,至少不會整天悶在家里。
可是他沒有想到,這個看似無害的愛好,會像毒癮一樣慢慢吞噬掉他的妻子。
02
一個月后,胡淑英已經(jīng)完全沉迷于麻將了。
她每天早上匆匆給胡建華做完早飯,就開始等待何曉燕的召喚。
手機一響,她立刻精神抖擻。
"淑英,今天來嗎?"
"來來來,馬上就來!"
她匆忙換上外出的衣服,對著鏡子整理頭發(fā),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。
胡建華注意到了妻子的變化。
她變得愛打扮了,以前在家總是隨便穿個家居服,現(xiàn)在每天都要化淡妝。
她變得話少了,以前總是和他分享鄰里間的趣事,現(xiàn)在問什么都是"嗯"、"啊"地敷衍。
她變得神秘了,手機從不離身,有電話就避開他去接。
"淑英,你最近總是出去,到底在干什么?"一天晚上,胡建華終于忍不住問道。
胡淑英正在看手機,頭也不抬:"就是和鄰居們聊天啊。"
"聊到這么晚?"胡建華看了看時鐘,已經(jīng)十點了。
"時間過得快嘛。"胡淑英放下手機,"你怎么了?不讓我出去交朋友???"
語氣里帶著不耐煩,這讓胡建華心里很不舒服。
"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..."
"只是什么?"胡淑英打斷他,"我在家待了十八年,現(xiàn)在想出去透透氣都不行?"
胡建華被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確實,這些年妻子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很多,他沒有理由限制她的自由。
"算了,你高興就好。"他妥協(xié)了。
胡淑英松了一口氣,繼續(xù)低頭看手機。
屏幕上是麻友群的聊天記錄:
何曉燕:"明天下午兩點,老地方。"
周曉華:"我?guī)c水果過去。"
韓玉梅:"我可能晚一點到。"
趙雨桐:"淑英姐,你來不來?"
胡淑英快速回復(fù):"當(dāng)然來!"
她感到一陣興奮,明天又可以打麻將了。
那種坐在麻將桌前的感覺太棒了,四個人專注地盯著牌,大腦高速運轉(zhuǎn),時而緊張時而興奮。
特別是糊牌的那一刻,那種成就感讓她上癮。
而且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很有天賦。
從最初的新手到現(xiàn)在,她已經(jīng)是四人中技術(shù)最好的了。
何曉燕經(jīng)常夸她:"淑英,你真是天生的麻將手!"
這種認(rèn)可讓她心花怒放。
在家里,她永遠(yuǎn)是那個默默付出的妻子,沒人會特別注意她的存在。
但在麻將桌上,她是焦點,是被羨慕的對象。
這種感覺太美妙了。
不過最近,她們的聚會地點開始變化。
以前總是在何曉燕家,現(xiàn)在有時候會去別的地方。
"今天我們換個地方吧。"何曉燕提議,"我認(rèn)識一個地方,環(huán)境特別好。"
那是一個小區(qū)外的茶室,裝修很精致,包間里有專門的麻將桌。
"這里多好啊,不用擔(dān)心打擾到家人。"周曉華贊嘆道。
胡淑英也覺得不錯,在這里打牌更有儀式感。
茶室的老板娘很熱情,經(jīng)常過來添茶倒水。
"幾位姐姐真是雅興,看起來都是高手啊。"
被夸獎得胡淑英心里美滋滋的。
她們在茶室一待就是一下午,有時候甚至到晚上。
胡建華打電話催促,她就說:"馬上回來,馬上回來。"
然后繼續(xù)專心致志地盯著牌面。
時間在麻將聲中飛逝,外面天色漸暗,她卻渾然不覺。
直到茶室老板娘提醒:"幾位姐姐,我們要關(guān)門了。"
她們才戀戀不舍地收拾東西。
走出茶室,夜風(fēng)吹在臉上,胡淑英才意識到時間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。
回到家,胡建華已經(jīng)吃完晚飯在看電視。
"飯給你熱著呢。"他頭也不抬地說。
胡淑英感到一絲愧疚,但很快就被明天繼續(xù)打牌的期待沖淡了。
03
兩個月過去了,胡淑英的麻將技術(shù)突飛猛進(jìn)。
她不僅掌握了各種糊牌技巧,還學(xué)會了讀牌、算牌,甚至能猜出其他人手里的牌。
"淑英姐,你太厲害了!"趙雨桐佩服地說,"今天又是你贏得最多。"
確實,最近幾次聚會,胡淑英幾乎場場都贏。
雖然她們說不賭錢,但總要有點彩頭,每局輸贏幾十塊錢。
積少成多,胡淑英的錢包里多了不少現(xiàn)金。
這讓她更加興奮,原來打麻將不僅能獲得精神滿足,還能賺錢。
"我們是不是該加點注了?"她主動提議,"幾十塊錢太沒意思了。"
何曉燕看了看其他人:"要不...一百一局?"
"我覺得可以。"周曉華附和。
韓玉梅和趙雨桐有些猶豫,但最終還是同意了。
從那天開始,她們的賭注越來越大。
從一百到二百,從二百到五百。
胡淑英的技術(shù)最好,贏得也最多。
但她沒有告訴胡建華這些錢的來源,只是悄悄存起來。
有時候她會拿這些錢給自己買些化妝品或者衣服。
"這口紅不錯,多少錢買的?"胡建華注意到了妻子的新口紅。
"不貴,就一百多。"胡淑英輕描淡寫地說。
胡建華點點頭,沒有多問。
他覺得妻子這些年辛苦了,買點化妝品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可是他不知道,妻子現(xiàn)在每天的"娛樂費"都不止一百塊。
而且,胡淑英開始頻繁地外出。
除了固定的下午時間,晚上也經(jīng)常出去。
"曉燕她們說有個新茶室,環(huán)境特別好,我們?nèi)ピ囋嚒?
"今天有個麻友過生日,我們?nèi)c祝一下。"
"周末有個麻將比賽,我想去看看。"
借口總是很充分,胡建華也沒有理由反對。
但他心里開始有些不安。
妻子變化太大了,以前的她安靜溫和,現(xiàn)在總是興奮亢奮。
以前的她節(jié)儉持家,現(xiàn)在花錢大手大腳。
以前的她溫柔體貼,現(xiàn)在經(jīng)常心不在焉。
"淑英,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"一天晚上,胡建華試探性地問。
胡淑英正在整理明天要穿的衣服,頭也不回:"沒有啊,我能有什么心事?"
"我覺得你變了。"胡建華直接說出了心里話。
胡淑英停下動作,轉(zhuǎn)過身看著他:"我怎么變了?"
"你現(xiàn)在總是往外跑,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。"
"我交幾個朋友怎么了?難道要一輩子待在家里給你當(dāng)保姆?"胡淑英的語氣有些激動。
"我不是這個意思..."
"那你是什么意思?"胡淑英打斷他,"結(jié)婚十八年,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?現(xiàn)在我想出去透透氣都不行?"
胡建華被說得啞口無言。
確實,妻子這些年很辛苦,他應(yīng)該支持她的社交活動。
"好吧,我只是擔(dān)心你太累了。"他妥協(xié)道。
胡淑英的臉色緩和了一些:"我知道分寸的,你放心吧。"
但胡建華心里的不安并沒有消除。
特別是最近,他發(fā)現(xiàn)妻子的一些行為很奇怪。
比如,她開始很注重個人衛(wèi)生,每天都要洗澡,有時候一天洗兩次。
比如,她對手機格外保護(hù),從不讓他碰,連充電都要拿到臥室去。
比如,她的作息時間完全亂了,有時候很晚才回家,有時候很早就出門。
這些變化讓胡建華感到陌生,仿佛妻子變成了另一個人。
但他沒有深究,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。
畢竟,妻子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是好事,他不應(yīng)該過度干涉。
然而,他不知道的是,胡淑英的麻將圈子正在發(fā)生著更大的變化。
04
三個月后,胡淑英已經(jīng)完全融入了一個更大的麻將圈子。
原本的四人小組變成了十幾個人的大群體,她們不再局限于下午的休閑娛樂,而是發(fā)展成了晝夜不停的專業(yè)賭局。
"淑英姐,今晚有個大局,你來不來?"趙雨桐在微信群里@她。
胡淑英看了看時間,已經(jīng)晚上九點了。
按理說這個時間她應(yīng)該在家陪丈夫看電視,但麻將的誘惑太大了。
"什么大局?"她回復(fù)道。
"有幾個外地的高手過來,聽說身價不菲。"何曉燕插話,"這種機會可不多見。"
胡淑英心動了。
最近她的技術(shù)越來越好,幾乎每次都能贏錢,這讓她信心爆棚。
而且,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這種刺激感,平靜的家庭生活對她來說太乏味了。
"地點在哪?"她問。
"還是老地方,不過今晚可能要到很晚。"
胡淑英猶豫了一下,然后對正在看電視的胡建華說:"老胡,我出去一下。"
胡建華抬頭看了她一眼:"這么晚了還出去?"
"曉燕她們說有急事找我。"胡淑英已經(jīng)在換衣服了。
"什么急事?"
"女人之間的事,你不懂。"胡淑英敷衍道,"我很快就回來。"
胡建華想說什么,但看到妻子已經(jīng)拿起包準(zhǔn)備出門,只好作罷。
"早點回來,注意安全。"
"知道了。"胡淑英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茶室里今晚格外熱鬧,除了她們幾個老面孔,還有幾個生面孔。
這些人穿著講究,手上戴著名表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
"各位姐姐好,久仰大名。"其中一個中年女人主動打招呼,"我叫陳靜宜,從省城過來的。"
胡淑英點點頭,心里有些緊張。
她聽說過省城的麻友,技術(shù)都很高超,而且賭注也比較大。
"今晚我們玩點大的,怎么樣?"陳靜宜提議,"一千一局?"
一千一局!
胡淑英倒吸一口涼氣,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數(shù)字。
但看到其他人都沒有反對,她也硬著頭皮點了點頭。
"那就開始吧。"
麻將聲在包間里響起,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氛圍。
胡淑英全神貫注地盯著牌面,手心滲出了細(xì)密的汗珠。
一千塊錢一局,輸一局就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。
但正是這種壓力讓她更加興奮,腎上腺素飆升,整個人都處于高度興奮狀態(tài)。
第一局,她運氣不錯,糊了一個小胡。
贏了三千塊錢!
這個數(shù)字讓她眼前一亮,心跳加速。
第二局,第三局...
她的手氣出奇的好,幾乎局局都有收獲。
到了后半夜,她面前已經(jīng)堆了一小摞鈔票。
"淑英姐真是厲害,今晚大獲全勝啊。"趙雨桐羨慕地說。
胡淑英心里美滋滋的,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太棒了。
而且,她今晚贏了將近兩萬塊錢!
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數(shù)字。
凌晨三點,牌局才結(jié)束。
胡淑英小心翼翼地把錢裝進(jìn)包里,心情無比愉悅。
回到家,胡建華已經(jīng)睡了。
她輕手輕腳地洗漱,然后躺在床上數(shù)著今晚的收獲。
兩萬塊錢,整整兩萬塊錢!
這比胡建華一個月的工資還多。
她突然覺得,也許她可以不用再依賴丈夫了。
也許她可以有自己的事業(yè),自己的收入,自己的生活。
麻將,就是她的事業(yè)。
從那天開始,胡淑英徹底沉迷于高額賭局。
她開始頻繁地參加各種麻將聚會,賭注越來越大,參與的人越來越復(fù)雜。
她的生活重心完全轉(zhuǎn)移到了麻將桌上,家庭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。
胡建華多次試圖和她溝通,但都被她搪塞過去。
"我就是和朋友們娛樂一下,有什么問題嗎?"
"你管得太寬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"
"我有自己的生活,你不要什么都想控制。"
胡建華被說得啞口無言,只能選擇沉默。
但他心里越來越不安,總覺得妻子在隱瞞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05
四個月后的一個晚上,胡建華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了妻子的秘密。
那天他加班到很晚才回家,以為胡淑英已經(jīng)睡了,沒想到臥室里空無一人。
他打電話給妻子,顯示關(guān)機。
心里有些擔(dān)心,他開始在房間里尋找線索。
在胡淑英的梳妝臺抽屜里,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沓厚厚的現(xiàn)金。
粗略數(shù)了一下,至少有十幾萬。
胡建華震驚了。
這些錢是從哪來的?
他們家的經(jīng)濟狀況他很清楚,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多閑錢。
而且這些都是現(xiàn)金,不是銀行存款。
他繼續(xù)翻找,在另一個抽屜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奇怪的藥品。
包裝上的字他認(rèn)不全,但能看出是一些保健品之類的。
還有一些小紙條,上面寫著一些他看不懂的符號和數(shù)字。
正當(dāng)他疑惑的時候,門鎖響了。
胡建華趕緊把東西放回原處,假裝在看電視。
胡淑英推門進(jìn)來,臉上帶著疲憊,但眼神很亮。
"怎么還不睡?"她問。
"等你回來。"胡建華盯著她的臉,"這么晚了,你去哪了?"
"和朋友聊天聊得晚了。"胡淑英避開他的目光,"我去洗澡了。"
她匆匆走向浴室,胡建華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,好像很累的樣子。
而且,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,不是香水,也不是煙味,是一種他從未聞過的味道。
洗澡的時候,胡淑英在浴室里待了很長時間。
胡建華聽到水聲一直在響,偶爾還有她輕微的嘆息聲。
他心里越來越不安,總覺得妻子在隱瞞什么重大的事情。
第二天早上,胡淑英起得很晚,而且看起來很疲憊。
"你身體不舒服嗎?"胡建華關(guān)心地問。
"沒有,就是有點累。"胡淑英勉強笑了笑,"可能是最近睡得晚了。"
"那你今天在家休息吧,不要出去了。"
胡淑英的臉色變了一下:"不行,我和朋友約好了。"
"什么朋友這么重要,連身體都不顧了?"胡建華有些生氣。
"你不懂。"胡淑英不耐煩地說,"我的事情你少管。"
說完,她拿起手機開始發(fā)信息。
胡建華看到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移動,臉上帶著一種急切的表情。
這讓他更加懷疑。
下午,胡淑英又出門了。
胡建華決定跟蹤她,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。
他遠(yuǎn)遠(yuǎn)地跟在后面,看到妻子走進(jìn)了一個小區(qū)。
這個小區(qū)他不熟悉,看起來有些老舊。
胡淑英熟門熟路地走到一棟樓下,按了門鈴。
很快,門開了,一個中年女人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
胡建華認(rèn)出了她,是樓上的何曉燕。
原來她們是來這里聚會的。
胡建華松了一口氣,看來只是朋友聚會而已。
他準(zhǔn)備離開,但突然注意到陸續(xù)有其他人進(jìn)入同一棟樓。
而且這些人看起來都不像普通的家庭主婦。
有的穿著很華麗,有的拎著名牌包,還有的開著豪車。
胡建華心里又起了疑心。
他決定在樓下等一會兒,看看情況。
一等就是幾個小時。
期間,他看到不斷有人進(jìn)進(jìn)出出,而且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。
更奇怪的是,有些人進(jìn)去的時候神采飛揚,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。
有些人則相反,進(jìn)去時愁眉苦臉,出來時滿臉興奮。
這讓胡建華覺得很不正常。
晚上十點多,胡淑英終于出來了。
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,手里拎著一個鼓鼓的包。
胡建華趕緊躲起來,等她走遠(yuǎn)了才回家。
回到家,他假裝在看電視。
胡淑英進(jìn)門時心情很好,甚至主動和他打招呼。
"今天玩得怎么樣?"胡建華試探性地問。
"很好啊,和朋友們聊得很開心。"胡淑英回答,但眼神有些飄忽。
"都聊什么了?"
"女人之間的話題,你不會感興趣的。"
胡建華想繼續(xù)問,但胡淑英已經(jīng)進(jìn)臥室了。
他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。
妻子明顯在撒謊,而且隱瞞的事情肯定不簡單。
那些現(xiàn)金,那些奇怪的人,那些神秘的聚會...
這一切都讓他感到不安。
他決定找機會徹底調(diào)查清楚。
06
胡建華開始暗中調(diào)查妻子的行蹤。
他請了幾天假,專門跟蹤胡淑英的活動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妻子的生活比他想象的復(fù)雜得多。
她不僅參加固定的聚會,還會去不同的地方見不同的人。
有時候是高檔茶樓,有時候是私人會所,有時候甚至是一些看起來很隱蔽的場所。
而且,她接觸的人群也很復(fù)雜。
有衣著光鮮的富太太,有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,還有一些看起來不太正經(jīng)的中年男女。
最讓胡建華震驚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