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最沒有尊嚴的日子。”多年后倪萍在自傳里寫下這句話。
她為陳凱歌一心一意付出8年,換來的卻是陳凱歌摟著孕妻逼她退場。
眾人只知她恨陳凱歌,卻不知后來那個男人更“冷血”,差點要了她和兒子的命!
*8年青春錯負
女人這一輩子,最怕的不是窮,不是苦,是信錯了人。
她信陳凱歌,信到連自己是誰都忘了。
32歲,正是最好的年紀。
她已經(jīng)是央視一姐,幾乎全國人都認識她。
可她為了陳凱歌,能推掉工作,守在他爸病床前四個月。
端屎倒尿,擦身喂飯,累得在醫(yī)院走廊直接暈倒。
老人臨終前攥著她的手,喊了聲“兒媳”。
她眼淚嘩一下就下來了,砸在老人手上。
葬禮上,她披麻戴孝,摔了瓦盆。
陳凱歌撲在她肩上哭:“往后就咱倆相依為命了?!?/p>
這話聽著多真?她信了。
她以為,熬了這么多年,總該有個名分了。
結(jié)果呢?1996年春天,她正熨著他去戛納領獎的西裝,門鈴響了。
陳紅,挺著五個月的肚子,站門口。
指甲鮮紅,像血。她說:“老陳的孩子不能沒爹?!?/p>
陳凱歌縮在玄關(guān),喉嚨動了動,擠出一句:“她懷孕了……我得負責?!?/p>
得,八年青春,喂狗了。
她后來在書里寫:“我像條搖尾巴的狗,就等他賞我一張結(jié)婚證。”
聽著心酸,可更心酸的還在后頭。
你以為她這輩子最恨的是陳凱歌?錯。
真正讓她心死的,是后來那個嘴上說“這兒是你的根”的男人。
*痛到骨子里
1997年冬天,她剛分手,整個人垮了,蹲在片場外哭得喘不上氣。
王文瀾來了,騎著輛二八杠,把一把四合院的鑰匙塞她手里:“以后,這兒就是你的家。”
多暖?他載她穿胡同,一邊騎一邊回頭笑:“萍,你一笑,冰都化了?!?/p>
她信了。這次她告訴自己:這回是真心,這回是歸宿。
41歲,為了愛情,她拼了命生下兒子虎子。
產(chǎn)床上血流了一半,疼得快昏過去。
但聽見孩子第一聲哭,她笑了。
可這笑僅撐了11個月。
醫(yī)生拿著診斷書拍桌上:“先天性白內(nèi)障,五歲前不做手術(shù),等著瞎吧?!?/p>
她“咚”一下癱地上,指甲死死摳著王文瀾的褲腿:“賣房!現(xiàn)在就賣!救孩子!”
不料,王文瀾縮在窗簾后面沉默。
他咨詢醫(yī)生,查閱許多資料后,聲音微微發(fā)抖地說:“這病耗不起啊……房子,房子不能賣,賣了咱住哪?”
那一瞬間,她全明白了。
那四合院的青磚灰瓦,看著體面,底下全是虛的。
他給她的“家”,不過是個漂亮殼子,風一吹就散。
可孩子等不了。
她抱著虎子,一頭扎進美國醫(yī)院。
2004年除夕,她剛在春晚說完“再見”,轉(zhuǎn)身就抱著高燒抽搐的兒子沖機場。
妝花得一塌糊涂,禮服都沒換,蹲在安檢口,手里攥著病歷,眼淚嘩嘩往下掉。
她最憔悴的面被導演楊亞洲看到了,他對這個女人悄悄動了心。
美國的賬單一沓沓飛來,她回國瘋了一樣接戲。
在山西煤窯演村婦,被人扇耳光,零下十度跪在凍土上,膝蓋都磕紫了;
演個只有三句臺詞的風塵女,領口被男演員扯破,她還得賠笑。
綠皮火車哐當哐當走一宿,她左手按著兒子滾燙的額頭,右手攥著劇本,褲兜里就三枚硬幣,叮當響。
王文瀾的電話總在半夜打來,劈頭就是一句:“認命吧!房子賣了咱喝西北風?”
最讓她心寒的是,他還在那兒糾結(jié):“《國家地理》邀我拍專題……這時候走不開啊……”
你聽聽,兒子快瞎了,他在想“走不開”?
他不是不想救孩子,他是舍不得他的“事業(yè)”,他的“生活”。
民政局那天,鋼筆尖劃破離婚協(xié)議。
她抱起兒子沖進雪地。
身后飄來他最后一句辯解:“我是為這個家……”
她沒回頭。
雪地里的腳印,一深一淺,歪歪扭扭,像她這半輩子,走得有多難。
手術(shù)前一天,供體突然取消。
她瘋了,抓起外套就往雪里沖。腦子里就一個念頭:去求!去借!去賣xue!
只要能救孩子,她什么都干。
醫(yī)院繳費處昏暗的角落,她看見一個人蜷在那兒,滿身是雪,嘴唇發(fā)紫。
是王文瀾。
他手里攥著一張紙,看見她,像抓住救命稻草,嘶吼:“錢!錢到了!房……房子賣了!剛簽的字!”
原來,他瞞著她,把那套他嘴上說“不能賣”的四合院,賤賣了。
那個縮在窗簾后的男人,最后還是被骨血牽住了心。
手術(shù)室的紅燈亮起,她癱在長椅上,楊亞洲一把扶住她:“咱得挺住,手術(shù)會成功的!”
虎子拆紗布那天,陽光照進來。
孩子眨眨眼,奶聲奶氣:“媽媽,光鉆進我眼睛啦!”
她在街頭嚎啕大哭,像要把這半輩子的委屈、疼、恨、苦,全吐出來。
苦盡甘來,45歲的倪萍終于迎來了真正的幸福。
她和楊亞洲結(jié)婚了,如今丈夫貼心,兒子孝順,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。
倪萍的一生頗為坎坷,情路曲折。
陳凱歌傷她,是情傷,疼一陣,還能愈。
可王文瀾那次,是往她心口捅刀,還順手把兒子的命也搭上。
她恨過??珊薜阶詈?,恨沒了,只剩下一個字:扛。
扛著兒子,從北京到紐約,從春晚舞臺到貧民旅館;
扛著病歷,一家家醫(yī)院跑,一筆筆賬單算;
扛著那點希望,像抱著火種,在風雪里死都不撒手。
晚年,后來她在香山看紅葉,兒子摟著她肩膀問:“媽,你還恨爸爸嗎?”
她笑了,捏了捏兒子結(jié)實的胳膊:“恨?早磨沒了。我就記得,抱著你逃命那會兒,骨頭都嘎吱響……你看現(xiàn)在,多結(jié)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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