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"兒子，把工資卡交給我。"

"媽，這樣不太好吧..."

"有什么不好的？我是你媽，難道還會害你？你媳婦不上班，正好讓她出錢養(yǎng)家，也算盡點義務(wù)。"

結(jié)婚才一個月，沈清雅就遇到了這樣的"家規(guī)"。

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哭鬧，會反抗，會像電視劇里的媳婦那樣據(jù)理力爭，但她沒有。

"好的，婆婆。"她說得很平靜，平靜得讓人覺得詭異。

老公松了口氣，婆婆得意洋洋，連鄰居都夸她懂事。

可誰也沒想到，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，心里藏著什么樣的秘密。

第2天， 婆婆就傻眼了。不是因為兒媳鬧了，而是因為她終于知道了，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。

01

三月的午后，春光正好，陳志遠從公司回到家時，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
他站在客廳里，手里捏著那張銀行卡，像是捏著一塊燒紅的炭。

"媽，您真的要這樣嗎？"陳志遠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。

陳母坐在沙發(fā)上，手里織著毛衣，頭也不抬：

"怎么了？我管兒子的錢天經(jīng)地義。你們年輕人不會過日子，錢到了你們手里就是糟蹋。"

"可是清雅她..."

"她怎么了？"陳母放下毛衣，眼神銳利地看向兒子，"她一個女人，不上班，吃我們的用我們的，憑什么不出點錢？這個家不是她一個人的，她也要盡義務(wù)。"

沈清雅從廚房走出來，圍裙還系在腰間，手上有些濕潤。

她聽到了這段對話，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，仿佛她們說的不是她。

"志遠，把卡給婆婆吧。"她的聲音很輕，像春風拂過湖面。

陳志遠驚訝地看著妻子："清雅，你..."

"沒事的。"沈清雅走到丈夫身邊，輕撫他的手臂，"婆婆說得對，我也應(yīng)該為這個家做貢獻。"

陳母滿意地點點頭，從兒子手中接過銀行卡，仔細地收進錢包里。

"這就對了。清雅，你也不能白吃白住，從明天開始，生活費、水電費、買菜錢都你來出。志遠一個月八千塊錢，我得給他存著，以后買房子還要用。"

"好的，婆婆。"沈清雅依然是那副溫和的模樣。

陳志遠松了一口氣，他最怕的就是妻子和母親起沖突?，F(xiàn)在看來，清雅還是很懂事的。

當晚，沈清雅照常做飯，照常收拾碗筷，照常和婆婆聊天。

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，仿佛下午的事情從未發(fā)生過。

陳母越看兒媳越滿意。"還是我有辦法，"她心里暗想，"這個女人就是要管教，不能慣著。"

第二天一早，沈清雅就出門買菜了。她拎著菜籃子，步伐輕快，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。

鄰居李大媽正在樓下曬衣服，看見她就打招呼。

"小沈啊，你這是去買菜？"

"是的，李大媽。"沈清雅停下腳步，"您需要我順便帶點什么嗎？"

"不用不用，你真是個好孩子。"李大媽連連擺手，"你婆婆真是好福氣，有你這樣的兒媳。"

沈清雅笑了笑，沒有多說什么，繼續(xù)往菜市場走去。

菜市場里人聲嘈雜，她挑選蔬菜的動作很慢，很仔細，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。買完菜后，她沒有直接回家，而是在附近的咖啡店坐了一會兒。

咖啡店里很安靜，她拿出一個小本子，在上面仔細地記錄著什么。

本子很精致，封面是淡藍色的，上面印著小花圖案。

她寫字的時候很專注，偶爾會停下來思考，然后繼續(xù)寫。

"清雅？"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
她抬起頭，看到了大學(xué)同學(xué)張薇。

"真的是你！我還以為認錯人了。"張薇坐在她對面，"你在這里做什么？"

"買菜路過，休息一下。"沈清雅合上本子，"你呢？"

"我在附近上班。"張薇好奇地看著她，"聽說你結(jié)婚了？"

"嗯。"沈清雅點點頭。

"過得怎么樣？"張薇關(guān)切地問。

沈清雅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淡淡地說："還行。"
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，張薇看看手表："我得回去上班了。有空聯(lián)系啊。"

"好的。"沈清雅送她到門口。

回到家后，陳母已經(jīng)在客廳里等著了。

"怎么這么晚才回來？買個菜用得著這么長時間？"陳母有些不滿。

"遇到了同學(xué)，聊了一會兒。"沈清雅將菜放進廚房，"我這就做飯。"

吃飯的時候，陳母開始算賬："清雅，這個月的生活費我算了算，至少要三千。還有水電費、煤氣費、物業(yè)費，加起來差不多四千。"

"好的，婆婆。"沈清雅依然很平靜。

"你有這么多錢嗎？"陳母有些懷疑，"你又不上班。"

"有的。我爸媽給了我一點。"沈清雅簡單地回答。

陳母想再問，但看到兒媳那副淡定的樣子，又把話咽了回去。反正錢能拿出來就行，其他的她也懶得管。

接下來的幾天，沈清雅的生活似乎沒有任何變化。

她每天早上買菜，下午做家務(wù)，晚上陪婆婆看電視。唯一不同的是，她開始在那個小本子上記錄更多的東西。

陳志遠有時候看到妻子在寫什么，好奇地問："你在記什么？"

"記賬。"沈清雅頭也不抬，"婆婆讓我管錢，我得記清楚每一筆開支。"

"也對。"陳志遠沒有多想。

但是陳母注意到了一些細節(jié)。

比如，兒媳的手機經(jīng)常響，但她接電話的時候總是很簡短，只說"嗯"、"好"、"明天再說"這樣的詞。比如，她有時候會在房間里忙到很晚，問起來就說在"學(xué)習(xí)"。還比如，她出門買菜總是會"順路辦點事"，但從來不詳細說是什么事。

這些細節(jié)讓陳母有些不安，但她又說不出哪里不對。

02

時間一天天過去，沈清雅的"順從"讓陳母越來越得意。

她開始在鄰居面前炫耀自己如何"調(diào)教"兒媳。

"你們不知道，"陳母對樓下的幾個大媽說，"我兒媳剛開始還有些小脾氣，現(xiàn)在多聽話。我讓她出錢養(yǎng)家，她二話不說就答應(yīng)了。還每天給我做飯，收拾家務(wù)，比保姆還好用。"

鄰居們都夸她有福氣，這讓陳母更加飄飄然。

"關(guān)鍵是要有手段，"陳母繼續(xù)說，"不能慣著她們，特別是那些不上班的女人，就得讓她們知道，這個家不是白住的。"

李大媽在一旁聽著，心里有些不舒服。她覺得小沈是個好孩子，這樣對她有些過分。

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，她也不好多說什么。

沈清雅對這些議論似乎毫不在意。她依然每天早上買菜，依然對婆婆客客氣氣，依然在那個小本子上寫寫畫畫。

但是仔細觀察的話，會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神情越來越平靜，甚至有種詭異的淡定。她接電話的次數(shù)也越來越頻繁，雖然每次都很簡短，但是語氣變得很輕松。

有一天，陳母無意中看到她在用計算器按了很久。

"你在算什么？"陳母問。

"算賬。"沈清雅頭也不抬，"看看這個月花了多少錢。"

"花了多少？"

"不少。"沈清雅合上計算器，"比我想象的要多。"

陳母心里一緊，但想到反正不是自己出錢，也就沒有多問。

又過了幾天，沈清雅的娘家父母來電話了。陳母聽到她在和父母通話，語氣變得很輕松，甚至還笑了幾聲。這讓陳母有些奇怪，因為平時沈清雅在家里很少笑。

"你父母怎么樣？"通話結(jié)束后，陳母隨口問了一句。

"很好。"沈清雅收起手機，"他們讓我不要有壓力，說家里的事情他們會處理。"

"什么事情？"

"沒什么大事。"沈清雅沒有詳細解釋。

陳母越來越覺得哪里不對勁，但又說不出來。兒媳的表現(xiàn)確實沒有問題，該做的事情都做了，該出的錢也出了，甚至比以前更加勤快。但是她總覺得有什么地方變了。

這天下午，沈清雅又外出買菜了。但是這次她回來得特別晚，手里卻只拎著很少的菜。

"怎么買這么點？"陳母問。

"今天的菜不新鮮，明天再買。"沈清雅解釋。

"那你這么晚才回來是去哪了？"

"遇到了一個朋友，聊了一會兒。"沈清雅將菜放進冰箱，"對了，婆婆，我想問問家里一個月的總開支大概是多少？"

"怎么了？"

"我想學(xué)會當家，把賬算清楚。"沈清雅的語氣很誠懇，"您在這方面很有經(jīng)驗，我想向您學(xué)習(xí)。"

陳母聽了很受用，開始詳細地給她講家里的各項開支。從房貸到日常生活費，從人情往來到意外支出，講得很詳細。

沈清雅聽得很認真，還不時地點頭，偶爾問一些問題。這讓陳母更加確信兒媳是真心想學(xué)，心里的滿意度又上升了幾個檔次。

"行了，你慢慢學(xué)吧。"陳母最后說，"記住，會過日子的女人才能撐起一個家。"

"我明白了，謝謝婆婆。"沈清雅微笑著說。

那天晚上，沈清雅在房間里待到很晚。陳志遠回來的時候，看到她還在燈下忙碌。

"這么晚了，你在做什么？"陳志遠問。

"整理一些資料。"沈清雅頭也不抬，"馬上就好。"

陳志遠走過去想看看，但沈清雅很快就把東西收起來了。

"別看了，都是些瑣碎的賬目，沒什么意思。"她站起來，"你累了吧？早點休息。"

陳志遠也沒有多想，洗漱后就睡了。

但是陳母失眠了。她躺在床上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兒媳最近的表現(xiàn)太反常了，那種淡定和從容不像是一個普通家庭主婦應(yīng)該有的。

第二天早上，沈清雅照常出門買菜。但是陳母注意到，她今天穿得比平時要正式一些，還化了淡妝。

"你這是要去哪？"陳母問。

"買菜啊。"沈清雅理了理衣服，"順便辦點事。"

"什么事？"

"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"沈清雅拿起菜籃子，"我去去就回。"

這次她出去了整整一個上午，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表情，似乎是滿意，又似乎是期待。

"菜呢？"陳母看到她兩手空空。

"今天菜市場休息。"沈清雅隨口說道，"明天再買。"

陳母覺得這個解釋很奇怪，但也沒有深究。

下午的時候，有快遞員送了一個包裹過來。沈清雅簽收后，陳母好奇地問："買什么了？"

"一些生活用品。"沈清雅拿著包裹進了房間。

當天晚上，沈清雅在房間里忙到很晚。陳母幾次想去看看，但都被兒子攔住了。

"讓她忙吧，"陳志遠說，"可能是在學(xué)什么東西。"

陳母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。她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(fā)生，但又不知道是什么。

03

那是一個普通的星期四晚上，三個人像往常一樣坐在餐桌前吃晚飯。

陳母做了紅燒肉，陳志遠夸味道不錯，沈清雅也點頭表示贊同。

一切都顯得那么平靜，那么正常。

吃完飯后，沈清雅開始收拾碗筷。她的動作很慢，很仔細，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陳母和陳志遠都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，各自做著自己的事。

"等等。"沈清雅突然開口，聲音平靜得有些詭異。

陳母和陳志遠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，看向她。

"我有話要說。"沈清雅放下手中的碗，緩緩坐回餐桌前，"關(guān)于家里的開支。"

"怎么了？"陳母以為她要抱怨錢不夠用，心里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一番教訓(xùn)的話。

沈清雅沒有立即回答，而是靜靜地看了他們一會兒。

她的眼神很平靜，但里面有種讓人不安的東西。

"從明天開始，我不再負責家庭開支了。"她的話如同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。

陳母一愣："什么意思？"

陳志遠也皺起了眉頭："清雅，你怎么了？是錢不夠嗎？我可以..."

"不是錢的問題。"沈清雅搖搖頭，然后緩緩站起身，走向客廳的沙發(fā)。

她的手提包就放在那里，一個普通的黑色皮包，平時看起來毫不起眼。

但是當她打開包的時候，陳母和陳志遠都愣住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