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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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兩點,我躡手躡腳地收拾著行李,生怕發(fā)出一點聲響。客廳里王雅琴的臥室門緊閉著,從門縫中透出微弱的光線,我能聽到她在里面打電話,聲音壓得很低,但語氣中帶著某種我從未聽過的陰冷。
三個月前,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幸運兒,遇到了一個善良的離異阿姨,不僅讓我以極低的價格住進了市中心的精裝公寓,還對我噓寒問暖,照顧有加。但現在,我只想逃離這個看似溫馨的陷阱,越遠越好。
書包里裝著我這三個月來悄悄收集的證據:照片、錄音、還有那些讓我脊背發(fā)涼的發(fā)現。我不知道王雅琴到底是什么人,但我確定一件事——繼續(xù)留在這里,我遲早會出大事。
故事要從三個月前說起。那時的我剛從大學畢業(yè),在一家小型廣告公司實習,月薪只有三千五,除去各種開支,幾乎沒有余錢。最讓我頭疼的就是住房問題,市區(qū)的租房價格動輒兩三千,根本不是我能承受的。
在58同城上刷了一個多月的房源信息后,我?guī)缀跻^望了。就在這時,一條信息吸引了我的注意:"市中心精裝兩室一廳,尋找合租室友,價格面議,要求干凈整潔有素質。"照片顯示這是一套裝修精美的公寓,落地窗、實木家具、現代化廚衛(wèi),看起來至少要四五千的租金。
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(tài)撥通了電話。
"你好,我是看到租房信息打來的。" 我有些緊張。
"小伙子是吧?"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溫和的聲音,聽起來大概四十多歲,"你現在在哪里工作?"
我簡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,包括剛畢業(yè)、收入不高、希望找個便宜點的合租房。本以為對方會直接掛電話,沒想到她很有耐心地聽完了。
"這樣吧,你有時間的話來看看房子,我們當面聊。" 女人說,"我叫王雅琴,今年四十二歲,離異,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確實有些冷清。"
當天下午,我就趕到了她提供的地址。這是一個高檔小區(qū),綠化很好,安保也很嚴格。王雅琴在樓下等我,是個保養(yǎng)很好的中年女性,穿著得體,氣質溫婉,說話時總是帶著溫和的笑容。
"小陳是吧?看起來很精神。"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似乎很滿意。
房子比照片上看起來還要好,一百二十平米,裝修考究,家電齊全。她帶我參觀了一圈,最后在客廳坐下來談租金問題。
"這套房子我有房產證,完全不用擔心。" 王雅琴泡了茶給我,"你剛畢業(yè)不容易,租金的話,你看著給吧,能承受多少就給多少。"
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,她竟然說讓我看著給?
"阿姨,這是不是太便宜了?" 我有些不安,"這樣的房子至少要兩三千吧。"
"錢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是找個合適的人。"王雅琴的笑容很真誠,"我一個人住這么大的地方,有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你是個大學生,有素質,我放心。"
最終,我們商定的租金是八百塊錢一個月,包水電網絡,簡直是天價般的優(yōu)惠。我當時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,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。
搬進去的第一個月,王雅琴確實像個慈祥的長輩一樣照顧我。她做飯的時候總會多做一份,說一個人吃沒意思;我加班回來晚了,她會給我留燈留飯;我生病的時候,她買藥送水,比親媽還貼心。
"小陳,你一個人在外打拼不容易,有什么困難盡管說。"她經常這樣對我說,眼神中透著真誠的關懷。
我心里除了感激還是感激,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。我開始主動幫她分擔家務,陪她聊天,甚至周末會陪她去超市買菜。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像一對相依為命的親人。
但是,細心的我開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。
首先是她的作息時間很不規(guī)律。白天經常見不到人,晚上卻頻繁有電話,而且說話時聲音壓得很低,有時候甚至會到陽臺上去接電話。我好奇地問過她是做什么工作的,她總是含糊其辭,說是做點小生意。
其次是她的朋友很少,幾乎從來沒有人來找她。按理說,一個在市區(qū)有房產的中年女性,社交圈子應該不小才對。
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,她對我的個人信息異常關注。不僅要了我的身份證復印件,還詳細詢問了我的家庭情況、工作單位、甚至銀行卡號碼,理由是需要"備案"。
第二個月的時候,我開始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快遞和信件,收件人都是我的名字,但內容我完全不了解。有些是銀行的信用卡邀請函,有些是貸款公司的宣傳材料,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法律文書。
我把這些東西拿給王雅琴看,她總是輕描淡寫地說:"現在這些騙子公司信息泄露嚴重,亂發(fā)廣告,不用管它們。"
但我心里開始有了疑慮。為什么這些東西會寄到這個地址?為什么收件人是我?
第三個月的時候,事情開始變得更加詭異。
有一天晚上,我從公司加班回來,發(fā)現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。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樓下和王雅琴說話,氣氛看起來很緊張。我悄悄觀察了一會兒,發(fā)現王雅琴的表情很慌張,不停地解釋著什么。
我不想讓她覺得我在偷聽,就繞了個彎從另一個入口進樓。當我到家的時候,王雅琴已經回來了,但她的臉色很難看,坐在沙發(fā)上不停地抽煙。
"阿姨,你沒事吧?" 我關心地問。
她猛地抬起頭看著我,眼神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冷厲,但很快又恢復了平常的溫和。
"沒事,就是一些生意上的麻煩。" 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"小陳,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什么奇怪的電話或者短信?"
"沒有啊,怎么了?"
"沒什么,就是隨便問問。" 她站起身往臥室走,"我有點累了,先休息了。"
那天晚上,我失眠了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,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,但又說不出來到底哪里不對。
第二天,我決定做一件以前從沒想過要做的事情——調查王雅琴的真實身份。
我先從房產證入手。她說過這套房子是她的,有房產證。但我從沒見過這個房產證,她也從沒主動出示過。我趁她不在家的時候,悄悄搜查了一下客廳和她經?;顒拥牡胤?,沒有找到任何房產證明。
接著,我上網查詢了這個小區(qū)的房價信息和成交記錄。讓我吃驚的是,這套房子的最后成交記錄顯示,房主并不是王雅琴,而是一個叫李建華的男人,成交時間是兩年前。
這個發(fā)現讓我背脊發(fā)涼。王雅琴根本就不是房主!
我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。我發(fā)現她經常在我不在家的時候接待一些人,這些人看起來都不是什么正當行業(yè)的。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,在樓下遇到一個正要上樓的男人,他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,然后轉身就走了。
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,決定找個機會套話。
那天晚上,我裝作無意地問她:"阿姨,這套房子你買了多久了?裝修花了不少錢吧?"
"有四五年了吧。"她隨口回答,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,"裝修確實花了不少,不過值得。"
但是根據我查到的信息,這套房子兩年前才成交,而且當時就是精裝修的。她在撒謊!
我開始暗中收集證據,偷偷錄音,拍照片,記錄她的異常行為。我發(fā)現她的生活模式很奇怪:白天很少在家,晚上經常有神秘的電話,而且總是用一種我聽不懂的方言或者暗語在交流。
有一天,我在她的垃圾桶里發(fā)現了一些撕碎的紙片。我小心翼翼地拼接起來,發(fā)現那是一張銀行的信貸申請表,申請人的名字赫然是我的名字,還有我的身份證號碼和其他個人信息。
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。她竟然在用我的身份信息申請貸款!
這時我才明白,為什么她要那么詳細的個人信息,為什么那些銀行和貸款公司的郵件會寄到這里,為什么她對我那么"好"。原來我不是什么幸運兒,我是她精心挑選的目標!
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繼續(xù)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,但內心已經開始計劃如何脫身。我知道一旦被她發(fā)現我已經知道了真相,后果會很嚴重。
就在我準備找機會搬走的時候,一件更可怕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那天晚上,我正在房間里整理東西,準備找個機會搬走。突然聽到客廳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,聲音很大,完全不像王雅琴平時的溫和模樣。
我悄悄打開房門一條縫,看到客廳里站著三個人:王雅琴,還有兩個我從沒見過的男人。其中一個男人正在憤怒地質問她什么,另一個男人翻看著一堆文件。
"王雅琴,你玩得過火了!"那個男人的聲音很冷,"這次如果出了事,誰都保不了你!"
"我知道分寸,不會有問題的。" 王雅琴的聲音里帶著顫抖,"再給我一個月時間,我一定能擺平。"
"一個月?你知道那小子已經開始懷疑了嗎?" 另一個男人舉起手中的照片,"這是我們的人今天拍到的,他在查房產信息!"
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。那張照片上的人正是我,正在房管局門口!
王雅琴猛然轉頭看向我的房間方向,眼神陰森可怕:"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什么,那就只能......"
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透過門縫,我看到王雅琴臉上那種我從未見過的猙獰表情,那不是一個慈祥阿姨應有的神情,而是一個危險罪犯的面孔。
"不能動他,至少現在不能。" 其中一個男人制止了她,"事情還沒到那一步,而且動了他反而會引起注意?,F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收尾,把能拿到的錢都拿到手,然后轉移。"
"那我們還有多少時間?" 王雅琴問。
"最多一周。銀行那邊已經開始審查了,再拖下去肯定會露餡。"
我屏住呼吸,不敢發(fā)出一點聲音。原來她不僅用我的身份申請貸款,而且涉及的金額還不小,甚至驚動了銀行的風控部門。
"這小子如果真的知道了什么,我們必須想辦法控制他。" 王雅琴的語氣變得更加陰險,"他現在對我還很信任,我可以想辦法讓他配合。"
"怎么配合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