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許晚梔傅昱宸》又名:
《許晚梔傅昱宸》
結(jié)婚五周年,傅昱宸送許晚梔的紀(jì)念日禮物,是給她灌下九百九十九瓶烈酒。
“昱宸,我真的喝不下了……”許晚梔啞著嗓子求饒。
他冷笑一聲,俯身看向她,“你父母那么喜歡喝酒,喜歡到酒駕撞死我們?nèi)?。你作為他們的女兒,?yīng)該也很愛喝才對?!?/p>
“對不起?!痹S晚梔絕望得紅了眼眶,道歉的話說了千萬遍,成了習(xí)慣,“可我父母已經(jīng)因為這場事故賠罪而死,這樣……還不夠嗎?”
“他們死了能換回我的家人嗎!”他猛地掐緊許晚梔的下巴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,“許晚梔,這才第五年,你就受不了了?”
▼后續(xù)文:思思文苑
第四局才剛開始,萬遠(yuǎn)安就已經(jīng)陰陽怪氣的開口。
“一局只輸一百萬,場上可沒你這么摳的人?!?/p>
他這話顯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。
“下來吧,不會玩還去玩什么?!?/p>
“輸不起就別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,趕緊換人!”
“真沒意思,女人還是回家繡花帶孩子,來這里瞎摻和什么?!?/p>
議論聲逐漸變大。
饒是這樣,許晚梔第四局卻依舊只跟了兩注,輸了三百萬。
她是全場輸?shù)淖钌俚娜?,而輸?shù)淖疃嗟?,自然是傅昱宸?/p>
不過傅昱宸沒怎么說話,看牌時也只淡淡地瞥一眼,好像輸?shù)氖羌埗皇乾F(xiàn)金。
男人夾牌的指尖修長有力,指節(jié)完美的像上好的瓷器,只是看著,就讓人忍不住仔細(xì)端詳。
等待的間隙,許晚梔再一次看了過去。
抬眸,目光在空中撞上。
她沒有絲毫尷尬,而是大方的笑笑,仿佛剛剛那一眼不是偷窺。
傅昱宸淡然垂眸,手搭在座椅上,平靜的臉上沒有多余的神情。
許晚梔的行為落在蕭玥眼里,那就是犯賤,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主動勾引。
該死的,等下看她輸?shù)脙A家蕩產(chǎn)時要怎么辦!
在一片議論聲中,許晚梔淡定等著第五局開始。
就連坐在席間的溫思鶴,這個時候都忍不住看向她這邊。
許晚梔仿佛感覺不到壓力,輪到發(fā)言時,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。
這一次,毫不猶豫的跟了四百萬。
萬遠(yuǎn)安在一旁冷笑,不客氣的嘲諷,“我是不是花眼了,守財奴這會兒居然舍得下本錢了?”
對于這番挖苦,許晚梔懶得在意,抬頭看向他,卻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“萬少,我說得很明白,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你沒必要因為我拒絕你的追求,就處處針對我吧?”
言下之意,一個大男人就這么點兒肚量?
她口齒清晰,清涼的聲音徐徐傳遞出去,四周也適時響起幾聲奚落的笑聲。
萬遠(yuǎn)安的臉色瞬間漲的青紫,拳頭攥緊。
“你說我追求你?”
許晚梔挑眉,一副無奈的神情。
此時無聲勝有聲,根本不需要再作任何回應(yīng),讓旁觀者去猜就好了。
確實,一開始是萬遠(yuǎn)安將人帶來的,也是在聽許晚梔說她結(jié)婚之后,態(tài)度才突然轉(zhuǎn)變的。
得不到就詆毀?
雖然許晚梔確實摳搜得過于稀奇,但因為被拒絕就處處針對一個女人,也實在沒品了一些。
萬遠(yuǎn)安顏面盡失,指尖都在哆嗦,是他小看這個賤人了,居然還知道利用其他人!
都以為許晚梔握著的是皇家同花順無疑,興沖沖地嚷著要看,除了傅昱宸。
傅昱宸手腕轉(zhuǎn)著燙金藍(lán)色籌碼,指尖的白與這抹藍(lán)仿佛融在了一起。
他眉眼淡淡的,感覺到荷官大概沉默了一分鐘。
這大概是這家賭場史上最安靜的一分鐘,氣氛微妙。
許久,荷官才咽了一口唾沫,“這位小姐,您贏了,請收好您的籌碼?!?/p>
不愧是頂級賭場的荷官,這會兒已經(jīng)反應(yīng)過來,并且抬手,朝著眾人舉起了許晚梔的兩張底牌。
一個3,一個4,就算加上五張公共牌,她這也是一副最小牌,小到連個對子都沒有。
許晚梔聽到身邊萬遠(yuǎn)安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,咬牙切齒道:“最小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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