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
- 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故事純屬虛構,如有雷同,純屬巧合。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。
"李隊長,墳已經挖開了!"年輕民警的聲音在夜風中顫抖著。
手電筒的光束照向那兩具棺材,一紅一黑,靜靜地躺在黃土之中。
"準備開棺!"李隊長咬緊牙關下達命令。
撬棍插入縫隙,伴隨著"咔嚓"一聲,紅漆棺材蓋被掀開的瞬間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01
魯南的這個小山村叫林家莊,四面環(huán)山,交通閉塞。
村里只有一條土路通往外界,下雨天泥濘不堪,晴天塵土飛揚。秋風蕭瑟,黃葉滿地,整個村莊顯得蕭條破敗。
村子里最破的那間土坯房就是林家。
房子是三十年前蓋的,墻皮早已剝落,屋頂的瓦片東倒西歪,下雨天屋里能接好幾盆水。
院子里堆滿了破爛不堪的農具,角落里還有一堆柴火,那是林德全上山砍的,準備過冬取暖用。
"小雨,別亂跑,外面冷。"王秀蘭拉住想要往外沖的女兒。
22歲的林小雨雖然個頭不矮,有一米六五,但智力還停留在七八歲的樣子。
她總是喜歡到處亂跑,見到陌生人就傻乎乎地笑,有時候還會突然唱起兒歌來。
林小雨長得很清秀,皮膚白皙,眼睛大大的,如果不是智力有問題,絕對算得上是個美女??烧沁@份單純和美麗,讓父母既心疼又擔心。
在這個偏僻的山村里,像小雨這樣的女孩很容易成為壞人的目標。
"娘,我想看小鳥飛。"小雨指著窗外的樹枝,那里有幾只麻雀在跳躍。
她的聲音很清脆,像銀鈴一樣好聽,但說話的語調就像個孩子。
"好,小雨看小鳥,但不能出去,在屋里看。"王秀蘭耐心地哄著女兒,就像哄一個真正的孩子一樣。
林德全從地里干活回來,滿身泥土,臉上的皺紋像干裂的土地。
他今年五十三歲,但看起來像六十多歲。
長期的勞累和生活的重壓讓他顯得格外蒼老。他的手掌粗糙得像砂紙,指甲縫里永遠是洗不干凈的泥土。
看著妻子和女兒,他心里五味雜陳。
這些年來,為了照顧小雨,王秀蘭幾乎沒有出過遠門,連縣城都很少去。而他自己,除了種地就是打零工,一年到頭掙不了幾個錢。
"阿強又打電話回來了嗎?"林德全放下鋤頭,在院子里的水桶前洗手。
王秀蘭搖搖頭,眼神黯淡:"還是沒有。都三個月沒消息了,也不知道在外面過得怎么樣。上次打電話還說要帶個姑娘回來見見,結果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有。"
他們的兒子阿強今年26歲,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。
小時候成績不錯,初中畢業(yè)后因為家里沒錢就沒繼續(xù)讀書。十八歲那年,他背著行李到南方打工,一走就是八年。
最初幾年,阿強還經常往家里寄錢,后來寄得越來越少。
不是他不孝順,而是他自己在外面也不容易。沒有文憑,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,工資微薄,還要攢錢給自己找對象。
更難的是,每次有姑娘愿意跟他交往,一聽說家里還有個智障的妹妹需要照顧一輩子,就立馬退縮了。
誰愿意嫁到這樣的家庭?不但要伺候公婆,還要照顧一個智障的小姑子。
"德全,你說咱們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?"王秀蘭坐在小馬扎上,一邊擇菜一邊嘆氣。她今年四十九歲,原本是個挺漂亮的女人,可這些年為了照顧家庭,頭發(fā)已經花白,臉上布滿了皺紋。
每個月家里的開銷都要精打細算。林德全種的那幾畝地,一年收成好的話能賣個三四千塊錢。王秀蘭有時候幫人家做點針線活,一個月也就掙個兩三百。加上小雨的低保,一家人的收入勉強維持溫飽。
可是小雨需要定期吃藥,那些藥很貴,一個月就要好幾百塊錢。
有時候錢不夠,王秀蘭就只能讓小雨少吃幾天藥,然后看著女兒因為停藥而變得焦躁不安,她心里比刀割還難受。
林德全沉默著,點了支煙,狠狠吸了一口。
煙是最便宜的那種,三塊錢一包,他一天只敢抽兩支。
他何嘗不知道,這樣的日子看不到頭。兒子因為家庭負擔找不到對象,女兒需要終生照料,而他和妻子已經五十多歲,身體一天不如一天。
最讓他擔心的是,如果有一天他和妻子都走了,小雨怎么辦?
阿強能照顧她一輩子嗎?萬一阿強結婚了,媳婦不愿意照顧小雨呢?這些問題像烏云一樣壓在他心頭,讓他夜不能寐。
"爹,我餓了。"小雨突然拉著林德全的衣角,眨著大眼睛。她的眼神純真得讓人心疼,完全不知道家里的困難。
"好,爹給你煮面條。"林德全摸摸女兒的頭,努力擠出笑容。不管日子多難,他們也不能虧待了這個孩子。
廚房里很簡陋,只有一個煤氣灶,還是十年前買的二手貨。
鍋碗瓢盆都用了很多年,有些已經缺口了,但王秀蘭舍不得扔,總是說還能用。
林德全下了一把掛面,打了個雞蛋進去。
雞蛋是自家母雞下的,一天也就兩三個,都留著給小雨吃。他和妻子平時舍不得吃雞蛋,只有過年過節(jié)才能嘗個鮮。
"小雨,面條好了,快來吃。"林德全端著熱騰騰的面條走到女兒面前。
小雨高興地拍手:"謝謝爹!面條香香的!"
看著女兒吃得津津有味,林德全心里又酸又甜。
酸的是自己沒本事,給不了女兒更好的生活;甜的是不管怎樣,女兒還是很容易滿足,一碗面條就能讓她開心半天。
夜深了,一家三口擠在一間屋子里睡覺。
小雨睡在里面,夫妻倆睡在外面,中間用一塊布簾子隔開。
屋子里很冷,只有一床厚被子,都蓋在小雨身上,夫妻倆只能蓋個薄毯子。
"德全,你說要是咱們沒了,小雨怎么辦?"王秀蘭在黑暗中小聲問道。這個問題她想了無數次,但每次想起來都心如刀割。
林德全沒有回答,因為他也不知道答案。
這個問題像一根刺,深深扎在兩個老人的心里。他們不敢想象,如果有一天他們不在了,小雨會面臨什么樣的命運。
隔壁傳來小雨均勻的呼吸聲,她睡得很香,嘴角還帶著微笑,不知道夢見了什么美好的東西??粗畠喊苍數乃?,夫妻倆心里既溫暖又揪心。
"要是能給她找個好人家就好了。"王秀蘭輕嘆一聲,"至少不用跟著咱們受苦。"
"誰會要她?"林德全苦笑,"除非是遇到真正的好人,可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?"
兩人翻來覆去一夜沒睡好,腦子里想的都是女兒的將來。
02
第二天一早,村里就傳開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。
"聽說了嗎?趙富貴家的建國出事了!"
"怎么了?"
"車禍!昨晚喝多了,開車撞樹上了,當場就沒了!"
村里的消息總是傳得很快。不到中午,整個村子都在議論這件事。
趙富貴是村里的首富,在縣城開著好幾家工廠,家里蓋著三層小洋樓,院子里停著奔馳車。他的獨子趙建國今年28歲,從小嬌生慣養(yǎng),大學畢業(yè)后就回來幫父親管理生意。
昨晚趙建國和朋友喝酒,醉醺醺地開車回家,結果在一個彎道處失控撞到了大樹上。120趕到的時候,人已經不行了。
"造孽啊,這么年輕就走了。"鄰居孫大娘一邊曬玉米一邊跟王秀蘭說道,"那孩子還沒結婚呢,趙富貴現在哭得死去活來的,說什么也不肯火化,非要土葬。"
孫大娘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,在村里住了大半輩子,什么事都知道一點。她為人熱心,但也愛議論,村里有什么風吹草動,她都是第一個知道的。
王秀蘭嘆了口氣:"趙老板這么有錢,結果也保不住兒子的命。這人啊,真是說不準。"
"誰說不是呢。"孫大娘壓低聲音說,"我聽說趙富貴不想讓兒子走得太孤單,想給他找個伴。"
"找伴?"王秀蘭不明白。
"就是配陰婚啊!"孫大娘四處看了看,確定沒人聽見才說,"我聽說他已經找人在打聽合適的女孩子了。"
王秀蘭倒吸一口涼氣。
配陰婚這種事在農村并不罕見,但大多數人都覺得是封建迷信,沒想到趙富貴這樣有文化的人也信這個。
三天后,村里來了個陌生人。
這人自稱陳道長,四十多歲,穿著一身灰色道袍,留著小胡子,手里拿著個拂塵,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樣子。
他一到村里就徑直找到了趙富貴家。
"趙老板,我路過貴村,感應到有不祥之氣。"陳道長搖頭晃腦地說道,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。
趙富貴本來就因為兒子的死而精神恍惚,聽到這話頓時緊張起來:"道長,您看出什么了?"
陳道長在趙家院子里轉了一圈,時而皺眉,時而點頭,最后停在趙建國的遺照前。
"我觀你家風水,有大兇之象。"陳道長故作深沉地說,"你兒子英年早逝,魂魄不散,在陰間孤苦無依。如果不盡快為他安排后事,恐怕會影響到你們全家的運勢。"
"那該怎么辦?"趙富貴急切地問,"道長,只要能讓我兒子在地下安息,您說怎么辦,我都聽您的!"
陳道長故意沉吟了一會兒,然后說:"按照道教的說法,你兒子必須配個陰婚,找個女子與他合葬,這樣他在地下就不會孤單,能夠安心投胎轉世。"
趙富貴雖然有錢,但文化水平不高,骨子里還是很迷信。聽到陳道長這么一說,立刻就信了。
"那需要什么樣的女子?"
"必須是22到25歲的女性,生辰八字要合適。"陳道長眼珠一轉,壓低聲音說,"最好是智力有問題的,這樣好控制,也不會有人深究。"
這句話讓陳道長露出了馬腳,但趙富貴已經被仇恨和迷信蒙蔽了雙眼,根本沒有察覺到其中的惡意。
"錢不是問題,您看看需要多少?"趙富貴拍著胸脯說。
"彩禮五萬,法事費用三萬,一共八萬。"陳道長伸出手指。
這個數字對普通農民家庭來說是天文數字,但對開著幾家工廠的趙富貴來說,確實不算什么。為了兒子,別說八萬,就是八十萬他也愿意出。
"行,您去辦吧,越快越好。"趙富貴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陳道長得到承諾后,很快就找到了李媒婆。
李媒婆在村里做了二十多年媒人,大大小小的人家她都熟悉,誰家有什么情況她都一清二楚。
李媒婆本名叫李桂花,今年五十五歲,是個精明能干的女人。
她身材不高,但很結實,說話聲音洪亮,走路風風火火。這些年靠著做媒掙了不少錢,在村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"李嫂子,我有個生意找你商量。"陳道長找到李媒婆的時候,開門見山說道。
"什么生意?"李媒婆好奇地問。
陳道長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,當然,他說的是要給趙建國找個媳婦,隱瞞了配陰婚的真相。
"你說的那種人選,我倒是知道一個。"李媒婆想了想說,"就是條件有點特殊。"
"什么特殊法?"
"是個智障女孩,22歲,長得還不錯,就是腦子有問題。她家里窮得叮當響,父母都五十多了。"
李媒婆詳細介紹道,"不過她爹媽對她很寶貝,把她當眼珠子一樣護著,不一定肯嫁。"
陳道長心里冷笑。
在他看來,天下沒有金錢打不開的門,特別是對于貧窮的農民家庭。
"不肯?五萬塊彩禮擺在面前,我就不信有人不動心。"陳道長自信地說,"再說,他們以為是真結婚,又不知道是配陰婚。"
李媒婆點點頭:"那我去試試。"
03
第二天下午,李媒婆來到了林家。
她手里提著禮品,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。
"德全嫂子,在家呢?"李媒婆一進門就開始打量屋子里的情況。
"李嫂子,快坐快坐。"王秀蘭趕緊倒水招待,"難得你來我家,有什么事嗎?"
林德全從里屋走出來,點頭打招呼。小雨躲在母親身后,好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的阿姨。
"是這樣的,我給小雨介紹個對象。"李媒婆開門見山。
夫妻倆愣住了。小雨這樣的情況,還有人愿意要?
"什么樣的人家?"林德全小心翼翼地問。
"條件很好,男方家在縣城開廠子,有錢得很。就是有個要求,女方必須22歲,屬相要合適。"李媒婆察言觀色,"彩禮五萬塊,一次性給清。"
五萬塊!這個數字把林德全夫婦震住了。
他們辛苦一年也掙不到五千塊錢。
"可是小雨她..."王秀蘭擔心地看著女兒。
"男方知道情況,不介意。他們說,找老婆要的是安分,太聰明了反而不好。"李媒婆編造著謊言,"而且結婚后會好好照顧小雨,你們就放心吧。"
林德全和妻子交換了一個眼神。
五萬塊錢,可以給阿強在城里買房付個首付,可以讓他娶上媳婦,可以解決家里的燃眉之急。
"我們...我們考慮考慮。"林德全聲音有些顫抖。
"別考慮太久,好人家不等人的。"李媒婆起身準備離開,"明天給我個答復。"
李媒婆走后,屋子里陷入了沉默。
小雨不知道大人們在說什么,自己在一旁玩著布娃娃。
"德全,你說這事..."王秀蘭欲言又止。
"我知道你想說什么。"林德全痛苦地揉著臉,"可是秀蘭,五萬塊啊!阿強的事情能解決,咱們老了也有保障。"
"可小雨跟著咱們這么多年,突然要她嫁人..."王秀蘭心里不舍。
"人家說了會好好照顧她,比跟著咱們受罪強。"林德全努力說服自己,也說服妻子,"再說,小雨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。"
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夜沒睡。第二天一早,李媒婆就來了。
"想好了嗎?"她直接問道。
林德全咬咬牙:"行,我們同意。"
王秀蘭在一旁偷偷抹眼淚。她知道,為了兒子的將來,為了這個家,她必須做出這個痛苦的決定。
04
三天后,所謂的"迎親"隊伍來到了林家。
但場面很奇怪,既沒有鞭炮也沒有花轎,只有幾個陌生男人和李媒婆。
"小雨要穿這身衣服。"李媒婆拿出一身紅色的衣服,很厚重,款式古舊,看起來像是壽衣的樣式。
"這衣服怎么這么厚?"王秀蘭覺得不對勁。
"這是他們家的習俗,新娘子要穿這種傳統(tǒng)服裝。"李媒婆解釋道,"快給她換上吧。"
小雨很喜歡紅顏色,乖乖地換上了衣服。
王秀蘭給女兒梳頭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"小雨,記住了,到了新家要聽話,不能亂跑,知道嗎?"王秀蘭哽咽著說。
"娘,我不想走,我要跟你在一起。"小雨雖然智力有問題,但也能感受到離別的不舍。
"小雨乖,新家會有很多好吃的,還有新衣服穿。"王秀蘭強忍著淚水哄女兒。
一個男人走過來,手里拿著一杯水:"小雨,來,喝口糖水再走。"
小雨接過杯子,咕咚咕咚喝了下去。沒過幾分鐘,她就覺得頭暈,眼皮越來越重。
"娘...我困了..."小雨倒在母親懷里。
"她怎么了?"王秀蘭著急地問。
"沒事,坐車容易暈,睡一覺就好了。"李媒婆趕緊解釋,心虛地避開了王秀蘭的眼神。
幾個男人將昏睡的小雨抬上了車。王秀蘭想要跟著去,被攔住了。
"嫂子,這是規(guī)矩,娘家人不能送到婆家。"李媒婆說道,"放心吧,明天我就帶她回來看你們。"
車子揚長而去,留下林德全夫婦站在門口,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車子并沒有開向縣城,而是直接開到了村外的亂葬崗。
月黑風高,幾個人影在墓地里忙碌著。
一口紅漆棺材早就準備好了,旁邊還有一口黑色的棺材,里面躺著已經死去三天的趙建國。
"快點,天亮前必須辦完。"陳道長催促著手下。
昏睡中的小雨被放進了紅色棺材,她的臉色蒼白,呼吸微弱,但還活著。
"這樣真的能行嗎?"連李媒婆都有些后悔了,"這孩子還活著呢。"
"你現在說這個干什么?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。"陳道長冷冷地說,"她智力有問題,死了也沒人會深究。"
棺材蓋合上了,釘子一根根釘下去。
幾個人揮舞著鐵鍬,很快就將兩口棺材埋在了土里。
做完這一切,已經是凌晨三點。幾個人匆匆離開了墓地,只留下兩個新墳,靜靜地立在月光下。
孫大娘是個失眠的人,經常半夜起來上廁所。
這天夜里,她隱隱約約聽到了村外傳來的聲音。
出于好奇,她披著衣服悄悄走到村口,遠遠地看到了墓地里的燈光。
"這么晚了,誰在那里干什么?"孫大娘心里疑惑,但也不敢靠近。
第二天,孫大娘路過林家,發(fā)現王秀蘭哭得眼睛都腫了。
"秀蘭,怎么了這是?"孫大娘關切地問。
"小雨昨天嫁人了,我心里舍不得。"王秀蘭擦著眼淚說。
孫大娘愣住了。她昨晚明明看到有人在墓地里埋東西,今天林家的智障女兒就"嫁人"了?這里面肯定有問題。
越想越不對勁,孫大娘決定去墓地看看。走到亂葬崗,她發(fā)現果然多了兩個新墳,而且土還是新鮮的。
"這是...這是小雨的墳嗎?"孫大娘嚇得腿都軟了。她想起了村里的傳言,說趙富貴要給死去的兒子配陰婚。
回到家,孫大娘整夜沒睡。
她在恐懼和良知之間掙扎著。如果真的是配陰婚,那小雨豈不是被活埋了?可是如果她報警,會不會惹上麻煩?
第二天,孫大娘又去了一趟林家,發(fā)現夫妻倆神情都不對。問起小雨的情況,兩人支支吾吾,說辭前后矛盾。
"秀蘭,昨天不是說小雨嫁人了嗎?怎么還沒消息?"孫大娘試探著問。
"她...她在適應新環(huán)境,過幾天就回來看我們。"王秀蘭勉強笑著說,但眼神閃躲。
孫大娘越發(fā)確定自己的猜測。
這天晚上,她終于下定決心,拿起了電話。
"110嗎?我要報警!我懷疑村里有人把智障女孩活埋了!"
05
接到報警電話后,縣公安局高度重視。
李隊長帶著幾名干警連夜趕到了村里。
"你確定看到有人在墓地埋東西?"李隊長詳細詢問著孫大娘。
"確定!我親眼看到的,就在昨天夜里。"孫大娘指著墓地的方向,"而且林家的智障女兒小雨昨天突然'嫁人'了,這太巧了。"
警方立即趕到林家。此時已經是夜里十一點,夫妻倆正準備睡覺。
"林德全是吧?聽說你們家女兒昨天結婚了?"李隊長開門見山。
林德全和王秀蘭頓時緊張起來:"是...是的,她嫁到縣城去了。"
"能聯系上她嗎?我們想確認一下她的安全。"
夫妻倆面面相覷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"聯系不上是吧?"李隊長的語氣嚴肅起來,"那我們需要去墓地看看。"
聽到"墓地"兩個字,王秀蘭臉色刷地白了,差點站不穩(wěn)。
"你們想干什么?"林德全強撐著問道。
"有人舉報,懷疑你們參與了非法活動?,F在請你們配合調查。"李隊長出示了搜查令。
一行人來到了墓地。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掃來掃去,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個新墳。
"開始挖!"李隊長下達了命令。
幾個民警拿起工具,開始挖掘。
夜風呼嘯,樹影搖擺,整個場面充滿了詭異的氣氛。
半個小時后,兩口棺材露了出來。一口是紅色的,一口是黑色的。
"準備開棺!"李隊長深吸一口氣。
年輕民警小張緊張地問:"隊長,萬一真的是活埋..."
"那就是故意殺人案!"李隊長咬緊牙關。
撬棍插入紅色棺材的縫隙,"咔嚓"一聲,棺材蓋被掀開。
所有人的手電筒都照向了棺材內部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