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紀婚禮新娘全程笑不出來？33年后再看何超瓊許晉亨，才懂豪門最缺的不是錢。

1991年1月8日的香港，113桌流水席擺了三天三夜。迪奧定制婚紗鑲著碎鉆，10億港幣嫁妝堆成山，2000萬花費砸進這場“世紀聯(lián)姻”。媒體擠破頭拍，親友舉杯道賀，可何超瓊站在臺上，嘴角的弧度比手術(shù)刀刻的還僵硬。

她和陳百強在一起時，可不是這樣的。

后臺流出的舊照里，她陪陳百強錄歌到凌晨，兩人擠在錄音棚沙發(fā)上搶麥，笑到露出牙齦。他開演唱會，她悄悄坐在觀眾席第三排，舉著熒光棒晃到手臂酸。那種眼里的光，許晉亨從沒給過她。

婚禮現(xiàn)場還有個特殊“賓客”——陳百強。他穿一身白西裝，以“好友”身份站在臺下，微笑著鼓掌，眼眶卻紅得像浸了血。圈里人都知道，這兩人曾在臺風天躲進同一間茶餐廳，分食一碗云吞面，聊林夕的詞聊到天亮。那種默契，豪門聯(lián)姻給不了。

愛情在豪門里，算什么？

許晉亨那時剛和劉嘉玲傳完緋聞，狗仔隊叫他“情場浪子”。對他來說，結(jié)婚可能還不如夜場的香檳有意思。這場婚，賭王何鴻燊要船王家族的碼頭資源，許家要何家的賭場人脈，紅本本上的兩個名字，不過是蓋章的工具人。

婚后不到一年，許晉亨就搬回了自己的豪宅。何超瓊守著空蕩蕩的婚房，一邊處理家族文件，一邊聽傭人說“姑爺昨晚又在蘭桂坊喝到天亮”。9年婚姻，7年各過各的，連年夜飯都是分開吃的。外人夸“模范夫妻”，只有管家知道，他們的臥室門，從沒同時關(guān)過。

離婚那天，她沒掉一滴淚。

簽字時筆都沒抖一下，轉(zhuǎn)身就去了澳門賭場視察。后來接掌信德集團、美高梅中國，身家飆到幾十億美金。62歲穿高定西裝出席達沃斯論壇，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，比年輕時更挺拔?？赡炒尾稍L被問“如果能重來”，她沉默了半分鐘，才輕聲說：“當年勇敢點就好了?！?/p>

許晉亨后來娶了港姐李嘉欣，婚禮照樣轟動全港?？伤€是那個每月領(lǐng)信托基金的“公子哥”，沒碰過一天家族生意。去年被拍到逛超市，推車里放著嬰兒奶粉，背影看著和普通奶爸沒差，只是那雙手，從沒為自己掙過一分錢。

陳百強在婚禮后兩年出了專輯《只因愛你》。歌詞寫“若要跟旁人相戀，便覺生亦無可戀”，唱到最后一句，聲音抖得像要碎掉。他退了圈，把自己關(guān)在酒窖里，35歲那年在醫(yī)院停止了呼吸。何超瓊頂著“未亡人”的罵名去扶靈，和陳母抱在一起哭到發(fā)抖，那是她這輩子唯一一次失控。

有些遺憾，要用一生去還。

現(xiàn)在的何超瓊，商界政界都叫她“何主席”。開會時條理清晰，談判時寸土不讓，可助理說，她辦公室抽屜里，還鎖著當年陳百強送的那只舊鋼筆。許晉亨偶爾被拍到帶孩子逛公園，頭發(fā)白了大半，走路都慢了。

再提起那場世紀婚禮，香港人還記得10億嫁妝，記得迪奧婚紗，卻少有人問：那個愛讀詩、會彈琴、在演唱會后臺笑到彎腰的文藝少女，后來去哪了？豪門故事里，錢能買到游艇、鉆戒、頭條版面，卻買不到一個“如果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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