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"你給我滾開!別在這里裝可憐!"
尖銳的女聲在擁擠的地鐵車廂內(nèi)炸響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年輕女人,正用充滿惡意的眼神瞪著面前坐輪椅的老人,仿佛在看什么骯臟的東西。
"小姑娘,我只是腿腳不便,已經(jīng)盡量往邊上靠了..."坐輪椅的老人低聲解釋著,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無奈和委屈。
"腿腳不便就別出門添堵!看著就晦氣,影響別人心情知道嗎?"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刺耳,手中的愛馬仕包袋因為憤怒而晃動著。
車廂內(nèi)的乘客紛紛側(cè)目,原本嘈雜的環(huán)境突然安靜下來,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感。老人抬起頭,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,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,卻又咽了回去。
而那個盛氣凌人的女人,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次看似偶然的相遇,即將徹底改寫她精心經(jīng)營的豪門生活。
01
李雅從來沒想過,自己會在某市的地鐵上遇到這樣的"麻煩事"。
作為某房地產(chǎn)集團董事長陳志遠的妻子,28歲的她已經(jīng)習慣了被人恭維和討好的生活。三年前,她還只是某廣告公司的普通文案,每天擠地鐵上下班,為了幾千塊的工資拼命加班。那時的她善良單純,會給老人讓座,會幫助需要幫助的人。
但婚姻改變了一切。嫁給陳志遠后,她迅速適應了豪門生活的節(jié)奏。住進了某高檔小區(qū)的別墅,開上了進口豪車,身邊圍繞著各種奢侈品和恭維聲。
金錢和地位的沖擊來得太快太猛烈,李雅的心態(tài)發(fā)生了微妙的變化。她開始瞧不起那些"底層人群",覺得自己天生就該過這樣的生活。對于那些需要幫助的人,她不再有同情心,反而覺得他們是在"裝可憐"博取同情。
"這些人就是懶,不努力,活該受窮。"這是她經(jīng)常掛在嘴邊的話。家里的保姆稍微做得不順心,她就會惡語相向:"花錢雇你們就是來受氣的嗎?不想干就滾!"
陳志遠有時也會勸她:"雅雅,你現(xiàn)在說話怎么這么難聽?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。"
但李雅總是反駁:"現(xiàn)在我們有錢有地位,為什么要看那些窮人的臉色?他們就應該伺候我們!"
今天下午四點,李雅剛從某商業(yè)中心的奢侈品店出來,手提著剛買的兩萬多塊錢的包包和一雙五萬塊的限量版鞋子。本來心情還不錯,但想到上午和丈夫的爭吵,臉色又陰沉下來。
事情的起因是陳志遠的一個重要項目遇到了阻礙,需要和某個合作方重新談判。李雅卻在這個時候要求他陪自己去參加閨蜜的生日聚會。
"雅雅,這個項目真的很重要,關系到公司未來三年的發(fā)展,我不能..."陳志遠試圖解釋。
"什么項目比我重要?"李雅當時就發(fā)火了,"你娶我是為了什么?不就是要我給你長臉嗎?現(xiàn)在連個聚會都不陪我去?"
"這不是長臉的問題,是工作的問題。這個項目如果談不成,公司會損失幾個億..."
"幾個億怎么了?我們家不差錢!你就是不重視我!"李雅摔門而出,"行,你忙你的項目去吧,別后悔!"
想到這里,李雅的火氣又上來了。"就為了一個破項目,居然跟我大呼小叫!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!讓他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!"
平時她都是坐私家車出行,今天司機請假去處理家里的急事,她又不想打車,便選擇了地鐵。對于重新踏進地鐵,她內(nèi)心是極其抗拒的。
"這種平民交通工具真是太低檔了,什么味道都有。"她用手帕捂著鼻子,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在她看來"骯臟"的乘客。
地鐵2號線在下午四點多正處于客流高峰期的前夕,車廂里已經(jīng)有不少人了。有下班的白領,有買菜回家的大媽,還有一些學生。李雅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,努力尋找一個"干凈"的地方站立。
她環(huán)視四周,心里不斷嘀咕:"這個大媽拎著菜籃子,肯定一身菜味。那個農(nóng)民工手上都是泥,太臟了。這些學生吵吵鬧鬧的,真是沒教養(yǎng)..."
在她眼里,這車廂里的每個人都配不上和她同處一個空間。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誤入了貧民窟的公主,周圍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厭惡。
02
就在這時,某站的站臺上,一位坐著輪椅的老人正在等車。
地鐵門打開后,老人費力地把輪椅推上車。他看上去六十多歲,頭發(fā)花白,穿著一件普通的深色外套,看起來很樸素。輪椅是那種最普通的手動輪椅,樣式很簡單。他的腿腳明顯有些不便,行動需要依靠輪椅。
老人上車后,掃視了一下車廂,發(fā)現(xiàn)空間確實有些擁擠。他小心翼翼地把輪椅推到一個相對寬敞的角落,盡量不妨礙其他乘客的通行。
"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"老人一邊調(diào)整輪椅的位置,一邊向周圍的乘客致歉。他的聲音很溫和,帶著明顯的小心翼翼。
大部分乘客都對老人報以善意的微笑,有幾個人還主動往邊上讓了讓,給輪椅騰出更多空間。一位中年女士甚至說:"老爺子,您別客氣,這里挺寬敞的。"
但李雅不這樣想。她剛好站在老人的斜后方,看到輪椅占據(jù)了一大塊地方,心里的不滿瞬間涌上來。
"什么年代了,還有這種人。"她心里嘀咕著,眼神不善地瞪著老人的背影。
再加上今天本就糟糕的心情,李雅的火氣越來越大。她開始小聲嘀咕:
"現(xiàn)在什么人都能坐地鐵了,真是哪里都不清靜。"
聲音不大,但在相對安靜的車廂里,周圍幾個人都聽到了。一位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皺了皺眉,想說什么,但看到李雅一身名牌的裝扮和冷漠的表情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旁邊一位穿著工裝的中年男人搖了搖頭,小聲對身邊的同伴說:"這年頭,有錢就了不起嗎?"
老人似乎也聽到了李雅的抱怨,他回過頭看了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。但他什么都沒說,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。
地鐵啟動了,在經(jīng)過一個轉(zhuǎn)彎處時,由于慣性作用,李雅穿著高跟鞋站立不穩(wěn),身體搖晃了一下,手差點碰到輪椅的扶手。
這一下徹底點燃了她心中的怒火。
"你能不能把你的破輪椅往邊上挪挪?"李雅用極其不客氣的語氣大聲說道,"這么大個東西放在這里,別人怎么站?你不知道這里很擠嗎?"
她的聲音很大,帶著明顯的惡意,仿佛老人故意在找她麻煩。車廂內(nèi)的其他乘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惡言嚇了一跳,紛紛轉(zhuǎn)頭看向這邊。
老人被這突然的指責弄得有些慌張,他趕緊抬起頭,溫和地解釋:"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已經(jīng)盡量靠邊了。這輪椅確實占地方,我再往那邊挪挪..."
說著,老人用手推著輪椅,試圖再往角落里挪一些。但空間本來就有限,他能挪動的范圍很小。
"我什么我!"李雅尖銳地打斷了他的話,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,"既然知道占地方,為什么不叫專車?為什么非要坐地鐵給大家添麻煩?有錢叫專車沒錢就別出門!"
車廂內(nèi)的氣氛瞬間變得極其緊張,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事情,不可置信地看向李雅。這種惡毒的話讓很多人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。
一位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實在看不下去了,鼓起勇氣小聲說:"阿姨,人家爺爺已經(jīng)很小心了,而且殘疾人也有出行的權利啊..."
"關你什么事?小屁孩別多管閑事!"李雅惡狠狠地瞪著女學生,"你懂什么叫社會嗎?這種人就應該老老實實待在家里,別出來影響正常人的生活!"
女學生被她兇惡的語氣嚇得往后退了半步,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。
這話一出,車廂內(nèi)響起了幾聲倒吸氣的聲音。就連平時最不愿意管閑事的乘客都忍不住搖頭,有人小聲議論:"這女的怎么這樣說話?"
"太過分了,怎么能這樣對待老人?"
"有錢了不起啊?說話這么難聽。"
老人的臉色變得蒼白,手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,眼中的受傷更加明顯。他的聲音開始顫抖:"年輕人,我只是想出門買點菜給老伴做飯,沒想給任何人添麻煩。我已經(jīng)很小心了..."
"買菜?"李雅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冷笑,"像你這樣的殘廢,就應該叫外賣!出門買什么菜?就是想出來博同情,讓別人可憐你是不是?裝什么裝?"
她的話越來越惡毒,周圍的乘客臉色都變得很難看。有幾個人開始小聲指責李雅的行為,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。
03
老人被這些惡毒的話深深刺痛了,他的手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,指節(jié)都發(fā)白了。
"我沒有想博取任何人的同情,"老人的聲音有些顫抖,但依然努力保持著尊嚴,"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,我有出行的權利。我老伴身體不好,我需要出來買菜照顧她..."
"權利?"李雅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,捂著肚子夸張地笑起來,"就憑你?一個廢物有什么權利?你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社會資源!"
她的笑聲尖銳刺耳,在封閉的車廂內(nèi)顯得格外刺耳。周圍的乘客臉色都變得很難看,有幾個人開始小聲議論,指責李雅的行為太過分。
"這女的怎么說話的?太沒素質(zhì)了。"
"有錢就了不起嗎?這么欺負老人。"
"老爺子多可憐啊,她怎么能這樣?"
一位中年男士終于忍無可忍,站出來說:"這位女士,您說話太過分了!人家老爺子又沒有妨礙您,您為什么要這樣惡毒地攻擊他?這是道德底線問題!"
李雅瞪著那個男士,眼中滿含惡意:"我說話關你什么事?我丈夫是某房地產(chǎn)集團的董事長陳志遠,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!輪得到你一個打工的教訓我?"
說著,她從愛馬仕包里掏出最新款的蘋果手機,在屏幕上熟練地找到了陳志遠公司的官方網(wǎng)站,炫耀似的給周圍的人看:"看到?jīng)]有?這就是我老公的公司!注冊資本十五個億!我老公身家過十億!我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!"
她把手機幾乎戳到那個中年男士的臉上:"你一個月掙多少錢?夠我買一個包嗎?憑什么管我?"
這種赤裸裸的炫富和威脅讓車廂內(nèi)的氣氛更加緊張。中年男士被氣得臉色通紅,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。
就在這時,一些乘客開始悄悄掏出手機,準備錄像。現(xiàn)代人對這種惡劣行為已經(jīng)有了本能的反應——記錄下來,讓更多人看到。
老人深深地看了李雅一眼,他那雙飽經(jīng)滄桑的眼睛里滿含著受傷和無奈。他緩緩搖頭,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:"年輕人,我知道你們有錢,我也不怪你們。但做人總要有點善心吧?我只是一個老頭子,你這樣對我,是不是太過分了?"
他的話很樸實,但字字真誠。車廂內(nèi)的其他乘客都被老人的寬容和善良感動了,有幾個女士甚至紅了眼圈。
但這句話卻徹底激怒了李雅。她覺得一個"殘廢老頭"竟然敢在這么多人面前指責她,這簡直是對她身份地位的巨大侮辱。
"你有什么資格說我過分?"李雅的聲音變得尖銳而刺耳,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,"一個靠社會救濟生活的廢物,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廢人,憑什么跟我談過分?憑什么指責我?"
她的情緒完全失控了,開始瘋狂地炫耀自己的財富:"你知道我身上這套衣服多少錢嗎?十五萬!你知道我手上這個包多少錢嗎?二十八萬!夠你生活十年的!我腳上這雙鞋,五萬塊,限量版的!"
"你這種人就應該感謝我們這些有錢人!我們納稅養(yǎng)活你們這些社會負擔!你們應該跪著感謝我們才對!"李雅的話越來越惡毒,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車廂內(nèi)的乘客被她的瘋狂徹底震驚了。這已經(jīng)不是普通的爭吵,而是一種近乎病態(tài)的惡毒展示。
老人聽到這些話,身體開始微微顫抖。不是因為憤怒,而是因為深深的悲哀。他看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,眼中的復雜神情更加濃烈。
"年輕人,"老人最后努力地說道,"我知道你有錢有勢,但這樣欺負一個老頭子,你真的覺得光彩嗎?以后想起來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?"
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"后悔?我后悔什么?"李雅徹底瘋了,"我有什么好后悔的?倒是你這種廢物,應該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!應該后悔出門來惡心別人!"
憤怒沖昏了她的頭腦,她完全失去了理智。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,她抬起穿著五萬塊限量版高跟鞋的右腳,帶著滿腔的惡意和仇恨,狠狠地踢向了輪椅的右側(cè)扶手。
"砰!"的一聲巨響,輪椅猛烈地搖晃起來。
老人根本沒有防備,他努力想要穩(wěn)住身體,但年邁的身軀根本無法對抗這突如其來的暴力沖擊。輪椅失去平衡,連同老人一起向左側(cè)傾倒。
"啊——"老人發(fā)出一聲驚呼,雙手拼命想要抓住什么來穩(wěn)定身體,但一切都太晚了。
輪椅重重地撞到了旁邊的座椅上,發(fā)出"咣"的一聲巨響。老人的身體從輪椅上滑落,后腦勺重重地撞在了地面上,發(fā)出一聲令人心顫的悶響。
車廂內(nèi)瞬間爆發(fā)出驚恐的呼聲:
"天哪!這女人瘋了!"
"怎么能打人呢!還是打老人!"
"快看看老爺子傷得怎么樣!"
"太殘忍了!簡直不是人!"
老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后腦勺磕出了一個口子,鮮血慢慢滲出來,在灰色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攤觸目驚心的紅色。他的意識還算清醒,但明顯被撞得很重,眼神有些渙散。
看到鮮血,李雅不但沒有絲毫悔意,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"活該!讓你多嘴!讓你教訓我!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!"
她的話徹底激怒了車廂內(nèi)的所有人。
04
車廂內(nèi)的乘客們被李雅的冷血和殘忍徹底震驚了,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。
"這女人簡直是魔鬼!"
"怎么會有這樣惡毒的人?"
"老爺子流血了,快幫忙!"
幾個熱心的乘客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,上前幫助倒地的老人。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士迅速擠過人群,蹲下來檢查老人的傷勢。
"我是某醫(yī)院的護士,讓我來看看。"她輕柔地扶起老人的頭,仔細觀察著傷口,"老爺子,您現(xiàn)在感覺怎么樣?頭暈不暈?惡心嗎?"
老人努力睜開眼睛,虛弱地搖搖頭:"我...我沒事,就是頭有點疼,有點暈..."
"您的頭部有外傷,傷口不算太深,但需要馬上處理!這個年紀最怕腦震蕩!"護士一邊說著,一邊從包里拿出消毒濕巾和創(chuàng)可貼,"我先給您簡單處理一下,但還是要去醫(yī)院檢查。"
與此同時,已經(jīng)有好幾個乘客掏出手機開始錄像,閃光燈不斷閃爍,記錄著這令人憤慨的一幕。
李雅看到有人拍攝,立刻變得歇斯底里:"刪掉!馬上刪掉那些視頻!你們沒有權利拍我!"
一個穿著某大學校服的年輕男生舉著手機,義憤填膺地說:"我們拍攝有什么錯?你當眾行兇還不讓人記錄?這種惡劣行為應該讓更多人知道!"
"就是!光天化日之下打老人,還這么理直氣壯!"另一個中年女乘客也憤怒地說道。
面對眾人的指責,李雅不但沒有收斂,反而更加瘋狂地威脅:"你們這些窮人懂什么?我一個月的零花錢比你們一年掙的都多!我老公的公司隨便一個項目就是幾十億!"
她指著那個錄像的大學生:"你一個窮學生,畢業(yè)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工作,憑什么跟我斗?我老公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學校開除你!"
然后又指著那個中年女士:"你一個中年大媽,估計老公都下崗了吧?我隨便給你們單位打個招呼,你們?nèi)叶嫉煤任鞅憋L!"
李雅的威脅不但沒有讓大家害怕,反而更加激怒了所有人。車廂內(nèi)的氣氛變得極其緊張,有人已經(jīng)在悄悄聯(lián)系地鐵工作人員。
這時,地鐵緩緩進站了。有乘客建議:"老爺子,我們送您去醫(yī)院吧,這種傷不能大意。"
老人虛弱地擺擺手:"不用麻煩大家了,我沒什么大事。"他艱難地看向李雅,"我只是希望這位年輕人能夠道個歉。"
"道歉?"李雅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冷笑,"我憑什么向你這個廢物道歉?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關我什么事?你想訛錢是不是?"
這種顛倒黑白的話讓車廂內(nèi)的所有人都憤怒了。幾個乘客開始大聲譴責李雅,指責她沒有良心。
面對眾怒,李雅依然囂張:"你們這些窮人懂什么?我有錢有勢,怕什么?這點小事我家隨便花點錢就能擺平!你們敢跟我作對?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!"
老人聽到這些話,深深地嘆了口氣。他靜靜地看著這個瘋狂的女人,眼中滿含著失望和無奈,顯得非常委屈。
"年輕人,"老人緩緩開口,聲音很輕但很清晰,"做錯了事就道個歉吧。我這把年紀了,也不跟你計較什么,你就當是給個老頭子面子行嗎?"
地鐵工作人員接到乘客反映后,已經(jīng)在下一站等候。整個車廂內(nèi)的氣氛降到了冰點,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個惡毒女人得到應有的懲罰。
而李雅,此時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優(yōu)越感中,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場巨大的風暴即將降臨到她的頭上。
就在李雅繼續(xù)對著倒地的老人惡言相向時,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來電顯示是陳志遠。李雅得意地接起電話,準備向丈夫炫耀自己是如何"教訓"了一個不知好歹的老頭。
"老公,我剛才遇到了一個討厭的殘疾老頭,你知道我是怎么收拾他的嗎?我一腳就把他..."
"李雅!你立刻給我閉嘴!"電話那頭傳來陳志遠歇斯底里的怒吼,"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?你這個瘋女人!"
李雅被丈夫突如其來的憤怒嚇了一跳。陳志遠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對她說過話,那種近乎絕望的聲音讓她心里涌起一陣不安。
"怎么了?我只是教訓了一個..."
"教訓?"陳志遠的聲音里帶著恐懼和絕望,"李雅,我們完了!徹底完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