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"當你覺得被背叛時,復仇的快感往往會讓人失去理智。"多少人為了報復伴侶的出軌,做出過激行為,最終卻發(fā)現(xiàn)真相并非如此??此仆纯斓膱髲停3B裣赂蟮谋瘎》N子。我親身經(jīng)歷的這個故事,或許能給正在婚姻十字路口徘徊的你一些啟示。
"老婆,周末去看看你爸媽吧,好久沒去了。"我放下手機,狀似隨意地提議道。
正在梳妝的妻子楚晴身體明顯僵了一下,隨即微笑著對著鏡子回答:"這周不行,我爸最近血壓不穩(wěn)定,醫(yī)生說要多休息,不宜受刺激。"
又是這樣的借口。三個月了,她總能找到各種理由拒絕回娘家。而且每次我提起,她的表情都會有那么一瞬間的慌亂,就像現(xiàn)在,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扭動著戒指,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。
"是嗎?那真可惜。"我假裝遺憾地點點頭,心里卻冷笑。早在兩個月前,我就斷了給岳父母的經(jīng)濟支持,如果她真的關心父母,怎么會到現(xiàn)在還沒發(fā)現(xiàn)?
楚晴匆匆化好妝,拎起包包準備出門:"公司臨時有個項目,我今晚可能要加班,別等我吃飯了。"
我微笑著送她到門口,像每個恩愛的丈夫那樣,在她臉頰上落下輕吻:"注意安全,早點回來。"
門關上的那一刻,我的笑容立刻消失。拿出手機,我打開了定位軟件——果然,她又去了那個高檔小區(qū)。
三個月前,我偶然發(fā)現(xiàn)妻子的手機里有一張陌生男子的照片。那是個年輕英俊的男人,看起來比我小幾歲,穿著價格不菲的襯衫,站在一個豪華公寓的陽臺上。照片的拍攝角度很親密,像是仰視。而更令我心碎的是,我在妻子的支付記錄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連串的高額轉(zhuǎn)賬,收款人的名字是"阿杰"。
轉(zhuǎn)賬金額從幾千到上萬不等,備注則是"房租"、"生活費"、"健身卡"等。僅三個月,總金額就接近二十萬!而這些錢,幾乎全部來自于我每月打給岳父母的贍養(yǎng)費。
是的,我一直在資助岳父母的生活,因為他們膝下就楚晴這一個女兒,而我作為女婿,理應盡孝。每個月兩萬元,從結(jié)婚那天起就沒斷過。妻子負責轉(zhuǎn)交這筆錢,我從未過問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這錢根本沒到岳父母手里,而是被她用來養(yǎng)小白臉了!想到這里,我的胸口涌上一陣劇痛。五年的婚姻,竟是這樣的結(jié)局。
我打開抽屜,取出一沓厚厚的照片——這是私家偵探給我的調(diào)查報告。照片中,楚晴和那個叫"阿杰"的年輕男子親密地走在一起,有說有笑;他們在高檔餐廳共進晚餐,她為他擦嘴角;更有幾張,他們在小區(qū)門口擁抱,甚至...接吻。
"好,既然你選擇背叛,就別怪我心狠。"我冷冷地自語道,拿起手機,再次確認了岳父醫(yī)院的轉(zhuǎn)賬記錄——已經(jīng)連續(xù)兩個月沒有付款了。
距離我發(fā)現(xiàn)楚晴出軌已經(jīng)三個月了。
最初的震驚和痛苦過后,我選擇了一種隱忍的報復方式——暗中斷掉給岳父母的經(jīng)濟支持,看她要怎么收場。岳父有慢性病,需要長期用藥,而這些藥物和定期檢查的費用,全靠我這個女婿支付。
我原以為斷了錢,楚晴會立刻慌亂,會向我坦白或求助。但出乎我意料的是,她似乎毫無察覺,依然每天精心打扮出門,偶爾加班到深夜。而岳父母那邊,也沒有打來任何求助電話。
這讓我更加確信,楚晴根本沒把我的錢給她父母,而是全部用來討好那個小白臉了!
一次偶然的機會,我在她手機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條來自岳母的短信:"晴晴,爸的藥快吃完了,醫(yī)院說賬單還沒結(jié)清,不能再拿藥了。你能不能..."
短信的其余部分被刪除了,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后面的內(nèi)容。而楚晴的回復更是讓我怒不可遏:"媽,您放心,我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這兩天就把錢打過去。"
安排好?她用什么安排?難道是從她那個小情人那里拿錢?想到這里,我?guī)缀蹩刂撇蛔∽约旱那榫w。五年來,我辛辛苦苦掙錢養(yǎng)家,對她百般寵愛,最后卻換來這樣的背叛!
"叮咚"——門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打開門,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外,正是照片上的"阿杰"!他穿著休閑西裝,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禮盒,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。
"您好,請問是陳先生嗎?我是杰瑞,楚晴的..."他話還沒說完,我已經(jīng)一把揪住他的衣領。
"好啊,終于敢上門了?怎么,錢不夠花了?還是來向我炫耀你的戰(zhàn)利品?"我?guī)缀跏桥叵?,眼前發(fā)黑,恨不得給他一拳。
杰瑞顯然被嚇到了,但他沒有掙扎,只是困惑地皺起眉頭:"陳先生,您誤會了,我是..."
"誤會?我誤會什么了?"我冷笑著,從口袋里掏出那些照片,劈頭蓋臉地扔在他臉上,"這些也是誤會嗎?你們摟摟抱抱,親親我我,還好意思說誤會?"
照片散落一地,杰瑞彎腰撿起一張,臉色變得異常復雜:"陳先生,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..."
"夠了!"我打斷他,"從我老婆那里拿了多少錢?二十萬夠不夠?她拿的可是她父母的救命錢!你知不知道她爸爸現(xiàn)在連藥都吃不上了?"
杰瑞的表情從震驚變成了某種我看不懂的情緒,他深吸一口氣:"陳先生,您真的應該跟楚晴好好談談。我今天來,正是要..."
"滾!"我粗暴地打斷他,"別在這里假惺惺的,立刻滾出我的視線!告訴楚晴,她的把戲已經(jīng)被我識破了。如果她還有一點良心,就立刻把錢還給她父母!"
杰瑞張了張嘴,似乎還想說什么,但最終只是搖搖頭,把那個禮盒放在門口的鞋柜上:"這是給您的禮物,希望您能冷靜下來,給楚晴一個解釋的機會。"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離開,背影出奇地平靜,絲毫沒有被當場抓包的尷尬和慌亂。
我砰地一聲關上門,心跳如擂鼓。這個小白臉竟然有臉來我家!還帶著什么狗屁禮物!我看了一眼那個禮盒,差點忍不住一腳踢飛,但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,將它扔進了垃圾桶。
晚上十點,楚晴回來了,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。她看到我坐在客廳,微微一愣:"還沒睡啊?"
我冷笑一聲:"睡得著嗎?你的小情人今天來過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