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只因心機實習生在公司慶功會上當眾摔了一跤,總裁女友當天便官宣和實習生領證。
我氣憤找女友理論,卻聽到她漫不經(jīng)心解釋:
「阿嶼臉皮薄,他當眾丟了面子肯定會受不了的,我作為他的老板,照顧員工的心理健康也是職責所在,這也是為了公司著想。」
「況且,不就是領證而已么,又不是真結婚,你這么較勁干什么?!?/p>
聽她語氣里的敷衍和不耐,我頭一次沒有反駁她。
下一秒,手機彈出實習生發(fā)來兩人戴婚戒的照片,附帶一句話:
「聽說這是你花了一年心思定制的婚戒?我看也不怎么樣嘛,唐總說過兩天要專門去法國給我定制,肯定比你這破爛玩意兒強?!?/p>
我攥緊手心,沒想到女友竟把我精心為她準備的婚戒給了實習生。
女友見我不語,安慰道:
「好啦,不就是一個證件么,一個月后,我就跟他去民政局辦手續(xù),然后我們直接領證結婚,再辦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給你圓夢。」
聽著女友為了實習生第99次向我許諾,我不禁冷笑:
「不用了,我們分手吧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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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話音剛落,聽筒那邊沉默了一下,隨即傳來女友唐梨的呵斥聲:
「秦深,你瘋了!竟敢跟我說分手!」
「我不是跟你解釋清楚了嗎,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公司,你怎么就不明白!
真不知道你在計較什么,不就是領個結婚證而已么,又不是真結婚,你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!」
「我要是不這么做,阿嶼臉皮那樣薄,你讓他日后在公司這么見人,更可況,他還是我親自帶進公司的,我的臉面往哪放,你有考慮過我嗎!」
聞言,我捏緊指腹,頓時覺得她的話實在可笑。
當初她力排眾議,非要破格錄用陳嶼舟,現(xiàn)在又拿「不為她考慮」的借口來指責我。
聽著她熟練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,拿出說了無數(shù)次的借口,以為這次我也會像以前一樣無底線原諒她么?
可惜我看清她了,不會再聽她胡扯了。
我冷笑反駁:
「唐總,這次他摔一跤你就跟他領證。
若是下次他受傷,你是不是還得給他生個孩子?」
唐梨頓時語塞,隨后冷聲道:
「這只是個緊急的公關措施,我不過為了保住公司的顏面才這么做,我說過了,一個月后我就會跟他離婚,我說到做到?!?/p>
「分手的話我不想再聽到,這次就當是你的無心之失,下不為例?!?/p>
我正準備反駁,聽筒那邊卻傳來陳嶼舟的聲音:
「阿梨,副總怎么連這種小事都不懂得體諒你,明明就是一個月的婚期體驗卡而已,我都不計較,他怎么連這都想不通。」
「你為公司的一片良苦用心就這么被他給糟蹋了,他當面都敢這樣說,那其他同事私底下還不知道如何議論我呢,我還有什么臉回公司,不如我現(xiàn)在死了一了百了!
省得回公司還要遭受同事們的白眼,無端拖累你,還辜負你的一片好心。」
話落,話筒那邊傳來一陣抽泣聲。
隨后唐梨冷不防開口:
「秦深,阿嶼都哭了,你馬上給他道歉!」
真是可笑,我明明什么都沒做,她竟然要我向陳嶼舟道歉。
她的心,當真還有我的一席之地么。
見我不語,唐梨當即重復一遍:
「馬上給阿嶼道歉,否則你的副總之位就別坐了!」
隨后,我聽到她語氣溫柔安慰陳嶼舟,答應給他從法國定制一枚獨一無二的戒指。
不等我開口,手機因電量耗盡自動關機了。
看著熄滅的屏幕,我無奈苦笑。
戀愛7年,她都沒這么耐心哄過我,更別提有禮物收的安慰了。
手機充上電后剛開機,就彈出我被降職的消息。
下一秒,又彈出唐梨發(fā)來的微信消息:
「我替你道歉了,降職只是個警告,要是再聽到你對阿嶼有任何不滿,你就直接滾出公司!」
替我道歉?
我看給我降職好把職位讓給陳嶼舟才是她的目的吧。
果不其然,沒一會兒我就看到陳嶼舟擔任副總一職的消息。
我嗤笑一聲,退出聊天頁面后就打開電腦編輯辭呈。
當初要不是因為唐梨的緣故,我壓根不會待在這個公司。
現(xiàn)在是時候該離開了。
在敲完辭職信的下一秒,就收到唐梨發(fā)來的電子結婚請柬。
看著熟悉的樣式,還是我先前為我和她的婚禮備下的。
「你別多想,只是走個流程而已,反正證都領了,不辦婚禮的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?!?/p>
「你放心,到時候我們再辦一個更盛大的婚禮?!?/p>
看著唐梨發(fā)來辯解的消息,我隨便回復了一個嗯就關掉手機。
這種話估計只有她自己相信了。
我拿著離職申請往公司走,卻在半路上看到唐梨的車牌號,但車衣卻是陌生的。
一腳剎車,輪胎在地面摩擦出一道火花。
下車后我才想起,這個車衣跟陳嶼舟的是情侶款。
這就是唐梨口中的不喜歡花里胡哨的東西?
我自嘲一笑,轉(zhuǎn)頭正好撞見唐梨跪在地上幫陳嶼舟系鞋帶的一幕。
而此時,唐梨正好抬起頭,視線正好撞上。
她尷尬起身,陳嶼舟也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神情滿是挑釁。
唐梨眼底閃過一絲心虛,隨后立馬解釋:
「阿嶼身上的衣服不方便,我只是幫他一下而已,你別多想?!?/p>
聞言,我沒反駁,只是將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。
陳嶼舟看了眼我,隨后揚起一抹壞笑朝唐梨道:
「阿梨,明天的婚禮正好缺一個伴郎,不然讓秦哥出席給我當伴郎吧。」
「這樣既能顯示你對這場婚禮的重視,又能彰顯秦哥對員工的關懷,簡直一舉兩得。
就是不知道秦哥同不同意?!?/p>
唐梨聞言,直接掠過我為我做決定:
「他有什么不同意的, 你也是為他考慮。
這件事就這么定了,明天他出席婚禮給你當伴郎?!?/p>
說完,她轉(zhuǎn)頭看著我,晃了晃手里的文件。
「明天你要是不去,這個文件我就不簽?!?/p>
我攥緊手心又松開,冷眼看著她手里的離職申請,點了點頭。
唐梨見狀,朝陳嶼舟寵溺笑了一下,隨后往換衣間走去。
我偏開視線準備離開,卻被陳嶼舟攔住。
他一臉得意給我塞來一臺相機。
「秦哥,你都答應當伴郎了,那幫我和阿梨拍張婚紗照應該沒問題吧?!?/p>
「我剛才想起來,明天婚禮門口的迎賓照還沒拍呢,要是因為這個細節(jié)被同事們說,那我還有什么臉回公司。
像秦哥這么體恤員工,應該不會拒絕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吧?!?/p>
我剛想拒絕,唐梨正好換好婚紗走出來。
「秦深,不就拍個照片么,這有什么好考慮的,難不成你要看著陳嶼舟在同事們面前抬不起頭?」
我冷臉舉起相機,看著鏡頭里面兩人深情對望,唐梨寵溺對陳嶼舟笑著。
換作以前,我肯定大發(fā)雷霆去質(zhì)問唐梨,為自己問個為什么。
可如今,我的心安靜得驚不起一絲波瀾。
隨便拍了兩張之后,將相機丟給了陳嶼舟。
不理會身后的兩人,徑直離開婚紗店。
這時,兜里傳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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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「小秦啊,為師手里的項目出現(xiàn)了一點問題,你最近有沒有時間過來幫幫我,這忙不白幫,我請你吃飯?!?/p>
聽到熟悉的聲音后我揚起一抹笑,他是我的導師,亦是摯友。
要不是遇見了唐梨,我應該會跟隨他到處研究項目。
只可惜,為了唐梨從頭苦學不熟悉的領域這么多年,到頭來竟是落得一場空的下場。
「好,兩天后我就過去,您準備破財消災吧,我可不會放過你的錢包?!?/p>
和導師聊了兩句后,我直接掛斷電話。
隨后往公司的反方向走,我需要補辦一個護照。
等手續(xù)辦下來后,外面的天已經(jīng)黑了。
這時,唐梨突然打來電話:
「公司有個項目出了問題,你趕緊去公司處理一下,我現(xiàn)在忙得脫不開身?!?/p>
不等我開口,對面就傳來陳嶼舟的聲音:
「阿梨,電影要開場了,這是我排了好久的隊才買來的,你忍心辜負嗎?」
下一秒,電話被直接掐斷,留給我一陣忙音。
我捏緊手機,原來她說的忙就是陪陳嶼舟去看電影。
當真是忙得脫不開身。
看著熄滅的屏幕,不用猜,這個項目肯定又是陳嶼舟搞砸的。
像今天為陳嶼舟背鍋兜底的事情也不是頭一次了。
先前他搞砸的項目,唐梨為了保住他通通都推到我頭上。
有功勞算他的,搞砸扣薪算我的。
為此,我在公司的名聲很差。
推開辦公室門,就看見工位上放著一杯冰美式,旁邊還有一張便簽:
辛苦啦,這是給努力工作的寶貝一個小獎勵。
熟悉的字跡確定是唐梨的。
我隨手將便簽撕碎丟進冰美式里,然后扔進了門外的垃圾桶。
都要離職了,還操心別人的事干什么。
隨后關上辦公室門,直接關燈睡覺。
醒來就看到好幾個唐梨打來的未接電話。
我簡單收拾一下,重新打印了一份離職申請,隨即趕往婚禮現(xiàn)場。
剛下車,就看到周圍全是豪車。
這么大的排場,唐梨對陳嶼舟當真是一片真心。
一轉(zhuǎn)頭,就被人拿著蛋糕糊了一臉。
我閉著眼,周圍響起好幾道嘲笑聲:
「喲,這不是聲稱是唐總的正牌男友嗎?怎么成了這模樣,大家掏掏口袋,好歹給他點硬幣,就算是發(fā)發(fā)善心了。」
「他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,還敢出現(xiàn)在婚禮現(xiàn)場,該不會是想搶婚吧?!?/p>
「你也太看得起他了,就靠他這洗得發(fā)白的衣服搶啊,說出去都夠別人笑一年了?!?/p>
話落,周圍瞬間響起一陣譏諷。
我抹開臉上的蛋糕,睜開眼才看清這幾人是公司出名的墻頭草。
風往那邊吹,他就往哪邊倒。
自從陳嶼舟進公司,發(fā)現(xiàn)唐梨對他不薄后,他們幾個平日里沒少幫著陳嶼舟給我使絆子。
今天又想借著這個機會為難我好去陳嶼舟面前邀功。
我抬手就給他們一人一巴掌。
「清醒了嗎?」
話落,陳嶼舟和唐梨正好目睹這一幕。
陳嶼舟當即紅了眼眶:
「阿梨,同事們今天都是來祝賀我結婚的,怎么平白無故就挨了秦哥一巴掌,這傳出去,我的臉往哪擱。」
「我日后還怎么見公司的其他同事,秦哥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?!?/p>
唐梨聞言,溫柔安慰道:
「我說過,有我在,誰也不能欺負你?!?/p>
隨后,她一抬手,身后的保鏢就沖上前,將我按在地上。
冷漠道:「他不是仗勢欺人么,那就打回去?!?/p>
圍觀的墻頭草個個滿臉得意,紛紛磨拳擦掌朝我逼近。
我奮力掙扎,卻被保鏢壓得動彈不得。
陳嶼舟看著我被打腫的臉,眼底閃過一絲陰翳。
「阿梨,要是秦哥這腫成豬頭的臉出現(xiàn)在婚禮上,會不會嚇到來賓啊,這畢竟關乎公司的顏面。
要是傳出去被別人當作把柄來針對公司,那我們有理也說不清啊。」
唐梨聞言,沉默片刻,隨后讓保鏢把我趕出去。
我強忍著身上的疼痛,將已經(jīng)皺巴得不成樣子的離職申請遞給唐梨:
「你昨天答應過的。」
這時,身后傳來司儀催促的聲音。
陳嶼舟也在一旁催促。
唐梨接過胡亂兩下就把文件丟在地上。
「我早就跟你說過,這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,你非要鬧成到地步,那就別怪我狠心?!?/p>
說完,她挽上陳嶼舟的手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我撿起地上皺巴的離職申請那一瞬,周圍就響起一陣震天的禮炮聲,伴隨著聲聲恭賀唐梨和陳嶼舟新婚快樂的聲音。
我冷笑一下,驅(qū)車離開婚禮現(xiàn)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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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辦完離職手續(xù)回到家,就收到唐梨奶奶發(fā)來消息,要我和唐梨回唐家參加家宴,順便給我們介紹幾位老朋友。
我正想拒絕,唐梨卻突然出現(xiàn),一邊拿著碘伏,一邊給她奶奶打電話:
「真的,我沒騙你,秦深的感冒還沒好,您就別折騰他了,等他好了,我再帶他回去看您。」
掛斷電話后,唐梨給我遞來幾個文件,都是先前我想要卻要不到的項目。
唐梨笑了笑:「這幾個項目就當是今天的賠禮,我也是迫于無奈才這樣的,你會理解我的吧?!?/p>
「你現(xiàn)在的情況也不合適跟我回去,我會讓阿嶼陪我回去,你就在家休息吧,這兩天公司就不用去了,我讓人事給你批了三天假?!?/p>
說著,她拿起棉簽靠近我,被我下意識躲開。
她尷尬放下手,皺眉道:
「今天的事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,要不是你先動的手,我哪會被迫對你動手,現(xiàn)在你還有臉跟我鬧脾氣?!?/p>
見我不說話,她轉(zhuǎn)身從包里拿出一根眼線筆,眼含柔情在我手心畫了一個愛心。
「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公司,為了我們以后,我已經(jīng)提交了離婚申請,等冷靜期一過,我們就可以領證了,你再忍耐一些時日,我的心一直陪著你。」
我盯著手心的愛心,沒說話。
唐梨順勢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。
透過落地窗,一輛紅色跑車瞬間消失在視野里。
我看了眼跑車消失的方向,那邊是陳嶼舟住的地方。
新開盤的小區(qū),一間房足以抵我五十年工資。
低頭看著手心里墨跡未干的愛心,原本留存在心里的最后一絲不甘此刻也湮滅殆盡。
我自嘲一笑,當即給傭人放了假,然后上樓收拾我的行李。
打開衣柜,里面原本掛著最新一季度的定制各式常服,現(xiàn)如今只剩兩三個衣架,還有幾件從垃圾堆撿來充滿異味的破舊衣服。
看到這,我才想起前段時間唐梨帶著陳嶼舟回來過夜。
只因陳嶼舟一句沒衣服換,她當即叫人把我衣柜里的所有衣服都搬過去給陳嶼舟挑選,連個褲衩子都不剩。
我不過是質(zhì)疑兩句,陳嶼舟當即就要撞墻自證清白:
「阿梨只是心疼員工,才讓我過來避雨,秦哥干嘛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,要是因為我穿秦哥的衣服讓秦哥生氣,那我脫下來好了,反正就一個小感冒而已,我不怕的?!?/p>
說著,立馬彎腰咳嗽幾聲,一副勢必要把肺咳出來的模樣。
明明拙劣至極的表演,可我在唐梨臉上卻看到滿是心疼的神色。
她竟這么深信不疑。
不等陳嶼舟有下一步動作,她當即甩了我兩耳光,將陳嶼舟護在身后冷漠道:
「借穿一下衣服而已,你有必要這么大的反應么。
外面這么大雨,你是想把他活活冷死嗎,你現(xiàn)在怎么變得這自私小氣!」
我偏過頭,嘴角留下一抹溫熱,我抬手抹了一下。
唐梨見狀,眼底閃過一絲心虛,但很快就恢復原樣。
我看了眼窗外院燈下飄著的毛毛細雨,又摸了把腦門上的汗。
不禁冷笑。
外面三十多度的天,她一進門就讓管家把空調(diào)調(diào)高,又讓人把壁爐燒開。
別說冷了,現(xiàn)在屋里跟桑拿房沒任何區(qū)別。
見我不語,陳嶼舟又嚷著要離開:
「既然秦哥不歡迎我,那我現(xiàn)在就走,絕不看人臉色!」
話落,他絲毫沒有要走的跡象,反倒朝唐梨靠得更近了。
唐梨聞言,生怕他要走,立馬牽過陳嶼舟的手,安慰道:
「這么晚了,你還想去哪,外面不安全,聽話,今天就住在這。
有我在,沒人敢欺負你。」
話落,唐梨冷著臉瞪了我一下,隨后帶著陳嶼舟上樓。
隔天,我打開衣柜就看到柜子滿是異味和臟污的破爛衣服。
陳嶼舟的聲音從身后響起:
「聽說你有潔癖,這是我辛苦為你求來脫敏的方法,保證有效?!?/p>
我皺眉看著他,罵了一句:「有病?!?/p>
沒想到,他當即扇了自己一巴掌,隨后跌倒在地上。
唐梨聞聲過來,剛好撞見他倒地那一幕。
看見他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后,唐梨的怒火當即往外飆。
不等我開口,她二話不說就叫三四個保鏢死死按住我,堵住我的嘴后,活生生踩斷我的手。
她還貼心遮住陳嶼舟的眼睛,直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后她才罷手。
一臉冷漠俯視我:
「我說過,誰都不能欺負阿嶼?!?/p>
隨后,叫傭人將衣柜里難聞的衣服套在我身上。
她掩鼻嫌棄:
「這是阿嶼千辛萬苦給你找來的,別辜負他的一片心意?!?/p>
我已經(jīng)疼的說不出話,眼神呆滯看著天花板。
陳嶼舟一臉得意道:
「阿梨你看,這個方法是不是很有效,秦哥都不抗拒了?!?/p>
唐梨順勢點頭,接過傭人拿來消腫的冰塊后,便帶著陳嶼舟下樓了。
我低頭看著曾被踩斷的手,即使痊愈了,但那抹傷痛依舊縈繞在我心頭,從未散去。
我攥緊手心,看著為數(shù)不多的行李,不敢相信這竟是我七年來所有的家當。
將行李放在門口,從庫房拿出酒精,將其均勻灑在窗簾和實木家具上。
從客廳墻上拿下掛著我和唐梨的情侶照片,看著火苗將唐梨的臉吞沒。
我當即松手,任由火苗也將我吞沒。
隨后關上門,拉著行李箱前往機場。
與此同時,唐梨正一臉得意將陳嶼舟介紹給在家人認識。
在唐梨的一頓夸贊后,陳嶼舟贏得一眾好評。
唐奶奶倒是提了我一嘴。
但被唐梨的媽媽打斷:
「提他干什么,別以為我不知道,他害公司損失了好幾千萬,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?!?/p>
唐梨聞言,難得為我解釋一句:「秦深感冒沒好,我怕把病氣過給奶奶才沒讓他來。」
話音剛落,她就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。
「小姐,不好了,別墅著火了,秦先生被燒死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