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聲明：本文根據(jù)真實社會事件改編，為保護當事人隱私，文中人物均為化名處理。

秋日的傍晚，夕陽西下，金桂花園小區(qū)的涼亭里坐著幾位中年女性。她們手里拿著保溫杯，正在討論著各自的生活瑣事。

"王姐，你看看這個男的怎么樣？"李敏把手機遞到王淑華面前，屏幕上是一個看起來頗為儒雅的中年男子。

王淑華只是淡淡瞥了一眼，擺了擺手："算了吧，不合適。"

"這都是第幾個了？你也太挑了吧！"張萍有些著急，"人家條件挺好的，有房有車，還是公務員。"

"就是啊，咱們這個年紀了，還能要求什么？"劉芳也跟著附和。

王淑華放下保溫杯，神情變得嚴肅起來："姐妹們，你們知道嗎？男人一旦到了40歲，對我們女人來說，其實只剩下一個用處了。"

話音落下，涼亭里突然安靜下來，幾雙眼睛都緊緊盯著王淑華，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。

01

王淑華今年56歲，離異已經(jīng)三年了。她曾經(jīng)是市里一家國企的財務主管，工作能力強，人也長得端正，在小區(qū)里人緣極好。離婚后，獨自把女兒拉扯大，如今女兒已經(jīng)在外地工作成家，她一個人住在這套三居室里。

退休后的日子本該清閑，但最近幾個月，王淑華卻被一件事搞得很煩惱——小區(qū)里的熱心鄰居們總是想給她介紹對象。

這天是周二，王淑華剛從超市買菜回來，就在樓下遇到了住在隔壁單元的李敏。

"王姐，你有時間嗎？我想跟你說個事。"李敏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。

王淑華提著菜袋，有些疲憊："什么事?。?

"是這樣的，我老公單位有個同事，今年45歲，剛離婚不久。人挺不錯的，我想介紹你們認識一下。"李敏眼睛發(fā)亮，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美好的結局。

王淑華的臉色瞬間就變了："李敏，我都說了多少遍了，我不想找了。"

"別這么說嘛，見見又不會少塊肉。而且這個人真的很優(yōu)秀，在銀行工作，月收入一萬多，還有兩套房子呢！"李敏不死心地繼續(xù)游說。

"不用了，真的不用了。"王淑華加快了腳步，想要盡快擺脫這個話題。

但李敏卻跟了上來："王姐，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。咱們這個年紀，孩子都成家了，一個人多孤單啊。再說了，男人到了這個年紀也穩(wěn)重了，不像年輕時候那么花心了。"

王淑華停下了腳步，轉(zhuǎn)身看著李敏，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："李敏，你覺得40多歲的男人真的穩(wěn)重了嗎？"

"當然??！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，肯定成熟了。"李敏理所當然地回答。

王淑華苦笑了一下，沒有再說什么，徑直走向了電梯。

02

第二天下午，王淑華在小區(qū)花園里散步時，又被張萍攔了下來。張萍是退休教師，平時最愛管閑事，尤其喜歡撮合別人。

"王姐，昨天李敏跟我說了，你又拒絕相親了？"張萍直接開門見山。

王淑華嘆了口氣："張萍，我真的不想找了，一個人挺好的。"

"這話說的！女人到了咱們這個歲數(shù)，更需要有個伴兒。你看看隔壁的孫大媽，老伴兒去世后多可憐，一個人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"張萍苦口婆心地勸說。

"那不一樣。"王淑華搖了搖頭。

"怎么不一樣？都是一個人過日子。"張萍不解地問。

王淑華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說道："張萍，你結婚多少年了？"

"32年了，怎么了？"

"你覺得你老公這些年變了嗎？"

張萍愣了一下，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："男人嘛，都這樣，年輕的時候浪漫一點，到了中年就現(xiàn)實一些。"

"現(xiàn)實？"王淑華重復著這個詞，眼神變得深邃起來，"你知道我為什么離婚嗎？"

張萍搖了搖頭，她雖然愛管閑事，但對于王淑華的離婚原因，卻從來沒有深入了解過。

王淑華看著遠處正在玩耍的孩子們，緩緩地說道："當初我以為，男人到了40歲就會穩(wěn)重，就會珍惜家庭。可是我發(fā)現(xiàn)，我錯了。"

"到底怎么回事？"張萍好奇地問。

王淑華轉(zhuǎn)過頭，看著張萍，眼中有種讓人心疼的疲憊："男人到了40歲，確實會變得現(xiàn)實，但這種現(xiàn)實，對女人來說，未必是好事。"

說完這句話，王淑華就走了，留下張萍一個人在原地思考著她的話。

03

周末的傍晚，王淑華來到小區(qū)的涼亭里坐下，準備安靜地看會兒書。沒想到剛坐下不久，李敏、張萍、還有同樓的劉芳都陸續(xù)來了。

"王姐，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，覺得你一個人真的太孤單了。"劉芳開口道，"我們都是過來人，知道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最需要什么。"

王淑華放下手中的書，看著這三個熱心的鄰居："你們覺得我需要什么？"

"當然是需要一個男人陪伴??！"李敏搶著回答，"你看你現(xiàn)在，每天一個人買菜做飯，晚上一個人看電視，多沒意思啊。如果有個男人在身邊，生活多有趣啊！"

"就是啊，而且還能有個照應。萬一生病了什么的，有個人在身邊多安心。"張萍也附和道。

劉芳點點頭："我覺得李敏介紹的那個銀行的挺不錯的，要不你就見見吧？反正見面又不代表什么。"

王淑華聽著她們的話，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復雜。最后，她苦笑著搖了搖頭："你們真的覺得，找個男人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嗎？"

"當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，但至少能解決大部分問題啊。"李敏理直氣壯地說。

"比如呢？"王淑華追問。

"比如孤單的問題，比如安全感的問題，比如經(jīng)濟的問題..."李敏掰著手指頭數(shù)。

王淑華打斷了她："經(jīng)濟問題？你覺得40多歲的男人能給女人帶來經(jīng)濟上的幫助？"

"那當然了！男人掙錢能力強啊，而且咱們這個年紀的男人，事業(yè)都穩(wěn)定了，收入也高。"張萍插話道。

王淑華看著她們，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悲哀："你們知道嗎？我前夫當年也是這么說的。40歲的時候，他跟我說，他已經(jīng)成熟了，知道什么最重要了，會好好珍惜我們這個家。"

三個女人都安靜下來，等待著王淑華繼續(xù)說下去。

"結果呢？"王淑華的聲音有些哽咽，"結果他跟一個25歲的小姑娘跑了，還說我不理解他，說我們之間沒有激情了。"

涼亭里安靜得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。

04

劉芳率先打破了沉默："王姐，你前夫那是個例，不能代表所有男人都這樣。"

"個例？"王淑華冷笑了一聲，"你們知道我這三年來，觀察了多少40歲以上的男人嗎？"

三個女人都搖了搖頭。

王淑華站了起來，在涼亭里慢慢踱步："李敏，你還記得去年你們樓上的老王嗎？45歲，老婆為他生了兩個孩子，伺候了他20年。結果呢？他在外面包養(yǎng)小三，最后跟老婆離婚，凈身出戶給了小三。"

李敏的臉色變了："那...那也是個別現(xiàn)象。"

"個別？"王淑華轉(zhuǎn)向張萍，"張萍，你們學校的老李呢？42歲，表面上看起來多么顧家的一個男人。結果跟年輕的女老師搞在一起，被發(fā)現(xiàn)后還理直氣壯地說，這是真愛。"

張萍張了張嘴，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說出來。

王淑華又看向劉芳："劉芳，你老公的同事老趙，48歲了，跟網(wǎng)上認識的一個30歲的女人搞曖昧，每個月給人家轉(zhuǎn)賬，你不知道嗎？"

劉芳的臉瞬間白了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的？"

"因為我見得多了。"王淑華重新坐下，語氣變得沉重，"這三年來，我接觸了太多40歲以上的男人。相親的，朋友介紹的，工作上認識的...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可怕的規(guī)律。"

"什么規(guī)律？"三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。

王淑華看著她們，眼神中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堅定："男人一旦過了40歲，他們對女人的需求就變得非常簡單，非?，F(xiàn)實。"

05

"你到底想說什么？"李敏有些不耐煩了。

王淑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："我想說的是，你們對40歲以上男人的認知，都是錯的。"

"哪里錯了？"張萍不服氣地問。

"你們以為他們成熟了，穩(wěn)重了，知道珍惜了。"王淑華的聲音越來越平靜，但聽起來卻讓人毛骨悚然，"實際上，他們只是變得更加現(xiàn)實，更加自私，更加明確自己想要什么。"

劉芳忍不住問道："那他們想要什么？"

王淑華看著她，緩緩地說道："他們想要年輕的身體，想要被崇拜的感覺，想要證明自己還是個男人。至于咱們這些同齡的女人..."

她停頓了一下，然后繼續(xù)說道："咱們對他們來說，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吸引力了。無論是外貌，還是身材，還是那種小鳥依人的感覺，我們都給不了了。"

"那...那他們還會跟我們結婚嗎？"張萍小心翼翼地問。

王淑華點了點頭："會的，但原因不是愛情。"

"那是什么？"三個女人都緊張地等待著答案。

王淑華站起身，看著遠處正在落日的夕陽："因為我們對他們來說，還有用處。"

"什么用處？"李敏急切地問。

王淑華轉(zhuǎn)過身，看著她們?nèi)齻€，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："一個非?，F(xiàn)實，非常殘酷的用處。"

06

"王姐，你別賣關子了，到底是什么用處？"劉芳已經(jīng)有些著急了。

王淑華重新坐下，看著她們?nèi)齻€焦急的面孔，緩緩地開口："在說這個用處之前，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。你們覺得，40歲以上的男人，最擔心什么？"

三個女人面面相覷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
"是擔心老了沒人照顧嗎？"李敏試探性地問。

王淑華搖了搖頭："這只是表面現(xiàn)象。"

"那是擔心孤單？"張萍猜測道。

王淑華又搖了搖頭："也不對。"

"難道是擔心經(jīng)濟問題？"劉芳也試著猜測。

王淑華看著她們，眼神中帶著一種悲哀："你們都猜錯了。40歲以上的男人，最擔心的是時間。"

"時間？"三個女人都不理解。

王淑華點點頭："對，時間。他們突然意識到，自己的青春已經(jīng)過去了，自己已經(jīng)不再年輕了。他們開始恐慌，開始想要抓住一些什么，來證明自己還沒有老。"

"所以他們會去找年輕女人？"李敏問道。

"對，但是..."王淑華的語氣變得更加沉重，"找年輕女人需要成本，需要時間，需要精力，也需要冒險。而且，年輕女人未必看得上他們。"

"那怎么辦？"張萍問。

王淑華苦笑了一下："所以，他們需要一個既安全，又實用的選擇。"

"什么選擇？"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問。

王淑華看著她們，慢慢地說道："找一個同齡的女人結婚，讓這個女人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，處理他們不愿意處理的瑣事，承擔他們不愿意承擔的家庭責任，同時..."

她停頓了一下，然后繼續(xù)說道："同時給他們留出時間和空間，去尋找真正讓他們感興趣的東西。"

涼亭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，三個女人都呆呆地看著王淑華，消化著她剛才說的話。

07

"王姐，你的意思是..."劉芳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
王淑華點了點頭："我的意思是，對于40歲以上的男人來說，同齡女人的作用，就是一個免費的保姆，一個不會背叛的合作伙伴，一個可以幫他們維持表面穩(wěn)定生活的工具。"

"不可能！"李敏激動地站了起來，"不可能所有男人都這樣！"

王淑華平靜地看著她："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，但你不能不相信事實。"

"什么事實？"張萍問。

王淑華從包里拿出手機，翻出一張照片："這是我上個月相親時拍的照片。這個男人42歲，是個小學校長。"

三個女人湊過去看照片，照片里的男人確實看起來很儒雅，很有氣質(zhì)。

"看起來挺不錯的啊。"李敏說道。

王淑華冷笑了一聲："確實不錯。他跟我說，他需要一個賢惠的女人，能夠理解他工作的壓力，能夠照顧他年邁的母親，能夠幫他處理家里的一切事務。同時，他希望這個女人不要太粘人，要給他一些私人空間。"

"這...這聽起來也沒什么問題啊。"劉芳有些困惑。

王淑華看著她："問題是，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，手機一直在響，他一直在回微信。我偷偷看了一眼，是一個備注為'小寶貝'的人發(fā)來的。"

三個女人的表情都變了。

王淑華繼續(xù)說道："后來我假裝去洗手間，在回來的路上聽到他在打電話。他跟電話那頭的人說：'放心吧，我不會跟她有什么感情糾葛的，就是找個人照顧家里而已。你還是我的心頭肉。'"

涼亭里安靜得可怕。

"還有一個。"王淑華又翻出了另一張照片，"這個男人45歲，是做生意的，看起來很成功。"

照片里的男人穿著名牌西裝，開著豪車，確實看起來很有成就感。

"他跟我說什么呢？"王淑華的語氣變得更加諷刺，"他說他需要一個女人幫他打理家務，照顧他的日常生活，陪他參加一些商務活動，充當一個體面的妻子角色。"

"這也很正常啊。"張萍說道。

王淑華搖了搖頭："你覺得正常是吧？那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找女人充當妻子角色嗎？"

三個女人都搖了搖頭。

"因為他有個固定的女朋友，27歲，是他公司的員工。但是這個女朋友不適合帶出去見客戶，也不適合見他的朋友，更不適合照顧他的生活。"王淑華的聲音越來越冷，"所以他需要兩個女人，一個用來愛，一個用來用。"

"你怎么知道這些的？"李敏問道。

王淑華苦笑了一下："因為他跟我坦白了。他說現(xiàn)在的男人都很現(xiàn)實，不會再像年輕時候那樣被感情沖昏頭腦了。他認為，這樣的安排對大家都好，各取所需。"

劉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："那你是怎么回應的？"

"我當場就走了。"王淑華說道，"但是后來我想了很久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他說的話，雖然殘酷，但卻很真實。"

"什么意思？"張萍不解地問。

王淑華看著她們?nèi)齻€，眼神中帶著一種深深的疲憊："我發(fā)現(xiàn)，幾乎所有40歲以上的男人，都是這樣想的。只不過大部分人不會說出來，但他們心里都是這么想的。"

08

"王姐，你是不是對男人偏見太重了？"李敏試圖為男人們辯護，"肯定還有好男人的。"

王淑華點了點頭："當然有好男人，但是好男人在40歲之前就已經(jīng)被好女人搶走了。剩下的這些，要么是有問題的，要么就是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現(xiàn)實的。"

"那...那我們該怎么辦？"劉芳的聲音很小，顯然被王淑華的話嚇到了。

王淑華站起身，走到?jīng)鐾さ倪吘?，看著遠處的夕陽："我花了三年時間想明白了一個道理。"

"什么道理？"三個女人都湊了過來。

王淑華轉(zhuǎn)過身，看著她們："與其讓自己成為別人的工具，不如學會享受一個人的生活。"

"可是一個人多孤單啊。"張萍說道。

王淑華搖了搖頭："孤單和寂寞是兩回事。一個人可能會孤單，但不一定會寂寞。如果跟一個不愛你只想利用你的人生活在一起，那才是真正的寂寞。"

"話是這么說，但是..."李敏還想說什么，但被王淑華打斷了。

"但是什么？但是別人會議論？但是沒有人照顧？但是老了會很可憐？"王淑華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，"我告訴你們，這些都不是問題。真正的問題是，你們還沒有認清40歲以上男人的真面目。"

"那你倒是說說，他們的真面目是什么？"劉芳有些不耐煩了。

王淑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，然后慢慢地說道："他們的真面目就是，他們把我們同齡女人，看成了一種工具。"

"什么工具？"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問。

王淑華看著她們，眼神中帶著一種讓人心碎的清醒："一種專門用來..."

就在王淑華準備說出那個關鍵詞的時候，她的手機突然響了。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是女兒打來的。

"媽，你在哪里呢？我有事想跟你說。"女兒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。

王淑華看了看三個正等待著答案的鄰居，說道："我在樓下涼亭里，你下來找我吧。"

掛了電話后，王淑華看著三個女人："今天就聊到這里吧，改天再說。"

"別啊，王姐，你話都說到一半了。"李敏著急地挽留。

"就是啊，你到底要說什么工具??？"張萍也不愿意就這樣結束。

王淑華搖了搖頭："這個話題太沉重了，而且涉及到很多你們可能不愿意面對的現(xiàn)實。"

"我們都是成年人，有什么不能面對的？"劉芳說道。

就在這時，王淑華的女兒小雨出現(xiàn)了。小雨今年28歲，是個很漂亮的姑娘，在一家外企工作。

"媽，你在跟阿姨們聊什么呢？"小雨走過來問道。

"沒什么，就是聊聊天。"王淑華不想讓女兒聽到剛才的話題。

但是李敏卻忍不住說道："小雨，你媽媽剛才在跟我們講40歲以上男人的事情，說得可深刻了。"

小雨好奇地看了看王淑華，然后坐了下來："媽，你都跟阿姨們說什么了？"

王淑華有些為難，她不知道該如何在女兒面前談論這個話題。

"你媽媽說，40歲以上的男人把我們女人當工具。"張萍直接說了出來。

小雨愣了一下，然后看著王淑華："媽，真的嗎？"

王淑華嘆了口氣，她知道這個話題已經(jīng)無法回避了。

"小雨，你覺得40歲以上的男人怎么樣？"王淑華決定先聽聽女兒的看法。

小雨想了想："我覺得他們比年輕男人成熟一些，也更有經(jīng)濟實力。但是..."

"但是什么？"王淑華追問。

小雨有些猶豫地說道："但是我感覺他們好像都有一些...怎么說呢，一些特別現(xiàn)實的想法。"

"什么樣的現(xiàn)實想法？"李敏好奇地問。

小雨看了看王淑華，然后說道："我在公司里接觸過一些40多歲的男同事和客戶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對女性的態(tài)度和年輕男人很不一樣。"

"哪里不一樣？"張萍問。

小雨組織了一下語言："年輕男人追求女孩子的時候，可能會為了愛情做一些浪漫的傻事。但是40歲以上的男人，他們追求女性的目的性特別強，特別明確。"

王淑華點了點頭："小雨說得對。"

"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？"劉芳問道。

小雨看了看在場的幾個阿姨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："我覺得...他們的目的不是愛情，而是需求。"

"什么需求？"幾個女人都緊張地等待著答案。

小雨深吸了一口氣："生活需求，生理需求，還有面子需求。"

王淑華看著女兒，眼中閃過一絲欣慰，她的女兒比她想象的要看得透徹。

"你能具體說說嗎？"李敏追問。

小雨看了看王淑華，見她點了點頭，就繼續(xù)說道："生活需求就是希望有人照顧他們的起居，處理家務，照顧老人孩子這些事情。生理需求就不用我多說了吧？面子需求就是需要有個女人陪他們出席各種場合，讓別人覺得他們很有魅力。"

"那愛情呢？"張萍問道。

小雨搖了搖頭："在他們看來，愛情是奢侈品，不是必需品。"

09

聽了女兒的話，王淑華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了。她沒想到，女兒的觀察竟然和她的結論如此相似。

"媽，你剛才跟阿姨們說的工具，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？"小雨問道。

王淑華點了點頭："差不多，但還不止這些。"

"還有什么？"小雨好奇地問。

王淑華看著在場的幾個女人，包括自己的女兒，她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："我這三年來觀察了很多40歲以上的男人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對同齡女性的定位非常清楚。"

"什么定位？"大家都屏住了呼吸。

王淑華慢慢地說道："在他們眼中，我們這些40歲以上的女人，就是一種多功能的工具。"

"多功能？"李敏不解地問。

王淑華點了點頭："對，多功能。我們可以是保姆，可以是護士，可以是司機，可以是秘書，可以是陪侍，可以是心理醫(yī)生...總之，我們可以滿足他們生活中的各種需求。"

"那他們給我們什么呢？"劉芳問道。

王淑華苦笑了一下："一個名分，一份安全感，一個看起來正常的生活。"

"這樣的交換公平嗎？"張萍問道。

王淑華看著她："你覺得呢？"

張萍沉默了。

小雨突然開口："媽，那你覺得40歲以上的男人，對我們這些年輕女性是什么態(tài)度呢？"

王淑華看著女兒，眼神中帶著一種保護欲："他們對年輕女性的態(tài)度完全不同。"

"怎么不同？"小雨追問。

王淑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："對年輕女性，他們會表現(xiàn)出各種美好的一面，會表現(xiàn)得浪漫，會表現(xiàn)得深情，會許下各種承諾。"

"那為什么對我們就不是這樣？"李敏有些憤憤不平。

王淑華看著她："因為年輕女性對他們來說是夢想，而我們對他們來說是現(xiàn)實。"

"夢想和現(xiàn)實？"劉芳不太理解這個比喻。

王淑華站起身，看著夜色中的小區(qū)，聲音變得更加深沉："對，夢想和現(xiàn)實。年輕女性代表著他們逝去的青春，代表著激情，代表著可能性。而我們..."

她轉(zhuǎn)過身，看著在場的每一個女人："而我們代表著責任，代表著現(xiàn)實，代表著他們不得不面對的生活。"

小雨若有所思地問道："那媽媽，你剛才說的那個用處，到底是什么？"

王淑華看著女兒，然后看著三個鄰居，她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期待和緊張。夜風輕輕吹過，涼亭里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。

王淑華緩緩開口："我發(fā)現(xiàn)，40歲以上的男人，他們對我們這些同齡女人只剩下一個核心需求..."

看著幾個女人震驚的表情，王淑華知道她們已經(jīng)猜到了答案的一部分，但還沒有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。

"媽媽，你繼續(xù)說吧。"小雨輕聲鼓勵道。

王淑華重新坐下，組織了一下語言："我說的這個用處，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還要現(xiàn)實，還要殘酷。"

"到底是什么？"李敏已經(jīng)有些迫不及待了。